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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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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侧身坐下了,有些唏嘘:“曾听人说了几句。驸马那么疼爱六生,怎么在这件大事上倒一反常态了?”
公主神色冷凝:“他是疼爱六生,却是个读书读迂腐了的,更在意长幼有序。说既然长子在我名下,那便是嫡长子,自然便是嗣子。可到底不是托生在我肚子的,我做什么要远着亲生骨血,倒为一个婢生子作嫁衣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如焕如晦()
“公主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血脉亲情、母子相亲是天性。”想起佟妈妈的话,我又惋惜道:“若是当时没有将大公子记在您名下就好了,也就没有如今这些事情。”
公主闻言一滞,不无酸楚:“当时我与驸马成婚多年无所出,以为日后也就如此了。谁曾想刚将大郎抱到我屋里养着,不到半年就怀上了六生。我母妃说这是因为之前一直担心子嗣忧心太过、在行房的时候太过刻意,反而不容易怀上;如今反正有了大郎,人也放松下来,倒顺其自然的怀上了。也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对大郎很好。可事关血脉传承,我心里实在过不去这道坎儿。”
我听公主说到房中事,顿时脸上飞霞。
“你跟了六弟也有些日子了,怎的还如此害羞。我这都是过来人的经验,你听了,日后也好避开我这些弯路。”
我见公主十分真挚,想要为她做些什么的心情就愈发强烈。“既然过不去这道坎儿,那就不过。不过若是六生立为嗣子,大郎的日子只怕会难过些。”
公主摇摇头:“我虽然不能完全将他当做亲生的,可也一定不会亏待了他。他那么小就到了我身边,我日日照顾着,看他一点一点的长大,自然是有感情的。日后,身为嫡子该有的,我一样不会少了他的。”
“这些话,您可对驸马说过?”
“没有。他也不爱听。”公主脸上浮现出一丝幽怨:“但凡我开了立六生为嗣子的话头儿,他根本不听我说下去。只顾着坚持己见非要立大郎。他也不想想,若我果真是个不容人的,怎么会给大郎起了如焕的大名!实在是伤透了我的心,他若为我着想,就不会这么固执。”
“房如焕么?倒真是个好名字。六生可起了大名了?”我不好说驸马如何,只得从公主的话里挑了个不痛不痒的回应。
“嗯,跟大郎同日起的,就叫房如晦。”
我笑道:“实在是两个不错的名字。皇姐还是要跟驸马好好说说,总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若真因此伤了情分就更不好了。”
“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公主抬眸看了眼屋里伺候的,见张嬷嬷带着人都退了出去,方才接着说道:“只是宫里淑妃借口关心我,把这事闹到了父皇和太后面前。父皇和太后本来觉得我府上的事情自然以我为重,后来却听了淑妃的撺掇,说什么事涉宗规礼法,不应只论亲疏血脉,又伤了驸马的脸面。竟是要我听驸马的主意,立嫡立长。”
我不由嗤笑:“素日里没觉得淑妃娘娘是个把礼法规矩看的很重的人呢!如今倒会拿这个辖制您了。”
公主清冷一笑:“所谓规矩,本就是拿来让没能力操纵规矩的人守着的。淑妃在太后和父皇面前比我有脸面,守规矩的那个人自然只能是我。这一点我可是看的比谁都明白!”
心念微动:这事上淑妃还真是犯了糊涂,目光短浅了些。若大肆宣扬身份和嫡长之说,岂不是让她自己的十一皇子离皇位更远了么。十一皇子可不占嫡也不占长!
看来淑妃为了逞一时之气压根就没多考虑。威帝素来就疼爱太子,自然不会硬说立嫡立长不好。
而太后倒是对太子颇有不满,只不知萧王和十一皇子之间,她老人家更看重谁?若是她也赞同淑妃的说法,立嗣当立嫡立长,是不是意味着若太子得废,萧王就是她看好的储君人选呢?
抬头见公主犹自为了驸马和淑妃生气,便笑着劝道:“既然淑妃说动父皇、太后,又拿了宗族礼法说事儿,您看,可要礼部给拿个主意?若礼部有正式的折子递上去,父皇也会听听他们的,太后向来不管朝政,如果礼部能介入她便不会再管。”
公主烦恼不已:“都怪驸马没良心,若不是他,哪里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白白叫人看我永嘉的笑话!”
“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哪家没有难念的经啊。谁能笑话了谁去!更何况,这京中权贵之家,又有谁敢笑话长公主呢!”
“你不用安慰我。不过你说的有些道理,如今宫里和公主府里都僵持不下,若得礼部支持我,兴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我这就跟礼部郎中侯晓岚的夫人递个消息,请他相帮。若是六弟那里”
我立即会意,笑道“若是王爷那里有人脉,自然也要为皇姐尽力。”
公主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留我吃了一盏茶。一时张嬷嬷进来在公主耳边说了几句,公主遂冲我笑道:“适才说有贺礼给你,你且跟着嬷嬷去吧。”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公主,公主却只笑不语,我只有向公主行礼告退,跟着张嬷嬷满腹猜测的出了正院。
张嬷嬷带着我朝外院的方向走,我不免笑着问:“嬷嬷带我去哪里?我的侍女们还在正院倒座房里等着呢。不然嬷嬷等一等,容我叫上她们?”
张嬷嬷朝我端正一福:“昭训随老奴来就是,保管是好事,昭训见了只有高兴的。太多人反不好,老奴连暖轿都没为昭训安排的。”
她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便只好含笑道:“如此有劳嬷嬷了。”
事已至此,我若是再询问、推辞,只怕会让公主觉得我疑心于她。而公主若要害我,实在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只用将我罪臣之女的身份宣扬出去就是。
然而张嬷嬷带着我竟是抄近路出了二门。
我本来担心撞见来公主府的男客,还好张嬷嬷随即绕进了东边一个偏僻的跨院。跨院无人居住,待再朝后走过一个穿堂,一座古木掩映的两层木阁楼出现在眼前。底层面阔、进深各四间,楼前有一个三、四丈见方的小池塘,生着些青凤凰草,正在风里微微摇曳。
张嬷嬷到了楼前,径直推开门带我上了二楼。笑吟吟的道:“有人在这里等候昭训多时了。老奴到底下一楼等着,也好看着外面。”
我明白她是说要在楼下门口守着以防有人闯进来的意思,按捺住心中的疑问,微笑着应了。
转身轻轻提着裙子朝里面走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玄门旧事()
我明白她是说要在楼下门口守着以防有人闯进来的意思,按捺住心中的疑问,微笑着应了。
转身轻轻提着裙子朝里面走去。
二层除楼梯间外,是一个疏朗开阔的通间,用一排排的书橱间隔着。我将将转过最外面的一排书橱,便看见一个人从第四排的书橱旁摆放的宽大书案后面缓缓站起身来。
“哥哥!”我不由有些呆住。
哥哥含笑走过来,“怎么还是这样。”
我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还是哪样?”
“傻的可爱又好看啊!”哥哥唇角微弯。
我朝前奔出几步,本想如昔年一般不依不饶的要哥哥把话收回去,离得近了,抬眼却看见他眼角清晰的纹路,顿时眼泪又涌了出来。哥哥是昭明二十三年的探花郎,京中闲人常唤他玉面顾郎。然而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眼角却现了皱纹!
哥哥也有些凝噎,好一会儿没做声,只伸手拉着我在书案旁坐下了。
我敛了泪光,抬头笑着问道:“哥哥如何在这里?”
“不是你托了公主的么。”哥哥温和的反问一句。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想起九月里刚刚册封昭训那几日,六生百日宴上,确实托请过公主对哥哥照顾一二。公主当日曾说会找机会安排我与哥哥见上一面。后来多半是因为哥哥随军去了北地便就此耽搁下来。
如今公主急我所急,默不做声的就帮了这样一个忙,实在叫人感激。
“长公主跟霍统领说公主府的藏书楼需要一副匾额,邀我正月里过来这里小住数日,将园子里的匾额都题些字出来,她再酌情留用,尤其这藏书楼是一定要写出一副好的给她。霍统领便答应了,着我昨日下半晌就来了这里。”
这个借口倒真是不错。哥哥的字一向千金难求,如今落魄了,叫他来写匾额也不会有人起什么疑心。
“是,去年九月里公主已经猜出我的身份,我便干脆请托了她照应。”
哥哥颔首:“虽说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泄露出去的危险,但独木难支,我们的确需要人家的帮忙。”
他侧首细细打量我气色、衣着,笑道:“看来你在萧王府里过得不错。之前还叫人送了许多东西来,我今年过的很是丰盛。萧王对你”
我见他欲言又止,索性落落大方的应道:“萧王对我很好。”
哥哥眼睛里盛满笑意:“那就好。我原本担心你心里还你既然说好,想来是不错的!”
我又问几句哥哥的近况,哥哥也都笑答说过的好之类的。我又心疼又恼他不说实话,遂挑明了道:“除夕那日执壶侍酒却是什么缘故?”
哥哥愣了愣方道:“除夕那日?哦,那日我拿钱买了几个卤菜回来,喊了几个战场上过命的弟兄一起聚了聚。从顾家出事,我就不再饮酒,所以就看着他们划拳,拿着酒壶在旁边给他们斟酒。这有什么呢?他们中有一个为了救我曾被厥族人砍了一刀,我给他们斟酒又算什么?”
我顿时有些讪讪的,想起那日向川传来的消息,便又问道:“那你怎么脸上不高兴呢?”
“我们这几个,在北地时候都立有战功,霍统领亲口说回京后就报请兵部封赏的。可那日听人说霍统领根本就没有把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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