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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福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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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苏进喜欲言又止,皇帝对他说道:“福休本身外人,进喜,你便说吧!”
既然皇帝都这样说了,苏进喜也没有在犹豫,便说道:“皇上,慎刑司派人来传话。说是慎贵妃娘娘的事有了一下眉目,请皇上定夺。”
“进喜,查出了些什么?”皇帝惊道。
苏进喜定了定神,“皇上,小桃和秦清受尽慎刑司的所有刑法,倒是没有吐出什么,倒是月姝,吐了个干干净净。还吐出了有关祥嫔娘娘的一些事情。”
听到“祥嫔”二字,福休惊道:“苏公公,你快说,月姝究竟说出了什么?!”
苏进回答道:“娘娘,月姝说祥嫔娘娘中毒生亡,这一切都是慎贵妃娘娘的主意,慎贵妃娘娘欲借祥嫔之死来扳倒皇后娘娘,却不想,还拉上了一个端妃娘娘。”
皇帝走到苏进喜身旁,厉声道:“原来如此!这样的毒妇,断断是留不得了。进喜,传朕旨意,褫夺慎贵妃贵妃尊位,贬为嫔,夺其贵妃金册金宝,即日迁出枫丹宫,打入冷宫。”
正当苏进喜要走的时候,福休连忙拉住了苏进喜,对着皇帝道:“皇上,千万不可这样做呀!慎贵妃娘娘是太后娘娘的侄女,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了太后娘娘的耳中,只怕太后娘娘会激怒太后娘娘”说着,福休跪了下来,“求皇上收回成命,不要迁怒于慎贵妃娘娘,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
皇帝扶起跪在地上的福休,“你身子还没有好全,怎么就跪下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不是叫朕心疼吗?再说,朕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朕了,若是朕轻罚了她,不是叫其他人都怪朕心慈手软了吗?”说着,皇帝将身子转朝了对着里面,没有对着福休。
见状,苏进喜也没有办法,不知道听谁的,只能慢慢地等待着皇帝的旨意。
福休慢慢走到皇帝声旁,轻声说道:“望皇上还是以大局为重,若是此时重罚了慎贵妃,一定会引起朝中江家的大臣反对,现在江家权势滔天,还希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福休婉言向劝,皇帝似乎是心有所动,转过身,对着苏进喜道:“进喜,你现在就去传朕旨意吧!褫夺慎贵妃贵妃尊位,贬做妃,即日迁出后宫,去住在宫外的大院之中,若没有朕旨意,不可私自进宫。至于小桃,月姝,秦清杖毙!”
紧接着,皇帝望着福休笑道:“从即日,册封福嫔为福贵妃,赐其协理六宫之权,辅助皇后处理后宫事宜。二皇子赐名高临,让内府局的人去半吧!”
福休望着皇帝,好半晌才道,“皇上。。。。。。”。
皇帝搂住福休,说道:“朕知道你对朕好,只是下一次朕不允许你在这样伤自己的身体了,切不可为了不值得人,不值得的事,伤自己的身体。”
福休道了一声“是”,便静静地躺在皇帝的怀中休息。
在朦胧之中,福休只觉得皇帝的怀中又暖又大,让自己身心很舒服。(。)
第九十一章 诉衷情 人悄悄,月依依()
此人夜晚,甘棠宫,慎贵妃已经被贬出宫一天了。
杨柳依依着门窗,夜深几许,雀巢打盹闻蝉鸣。南风未起,别样静谧,星稀疏流落街头,无人拾走。勾月泛黄,廖想当年貂蝉容,奈何美人弹指老,英雄如伊不白头。
福休望着窗外的依依杨柳,思考着慎贵妃以后的日子,定是不会好过的,她如此心狠手辣,如今时事转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凤眼眨颦蹙。如今一道圣旨,废她贵妃之位,褫夺她贵妃之权,令她搬出皇宫。颓然乎,觉得时间过隙,追之不及。摇手抬指间催了礼,轻披云罗,身着古烟纹碧霞罗衣,束腰纤细,抬眸纤悉冰裂瓷,贝齿张合,眺望天君,朱唇如弯月。慎贵妃这一切,恐怕是再不回不来了。
暮雨无晴惹晚风,水流东,湿长空。草翠香残,暗影又匆匆,谁晓轩窗明月夜,都随往事赴佂鸿。
慎贵妃,你怎么去的这样急?也没来得及举行个送行宴。太后娘娘真是极疼爱你,就算你出宫了,一切吃穿用度皆如以前一模一样,丝毫不做任何改变,还赐你水茗,只不过是没有了慎贵妃三个字压着你罢了。
这时,福休对着起起伏伏的杨柳,喃喃自语道:”你去了宫外也好,这样,我就少一个对手。可以慢慢和皇后斗了。”
福休敛住眉眼,融进夜色,似远山眉黛,斑斑驳驳。轻叹一口气,朱唇亲启:”你也走了,这皇宫之中就剩本宫和皇后两个人了。”
晚风处处逝藏,夏炎夜凉。颜容自寞无声色,扶桌自坐。千重万阙好景似,好事磨。欲离不舍,离走又辄,终是曲终人散物事非常。门外芙蓉歉意浓,池中睡莲弯折枝,唇音与翠竹一齐。
”后宫子嗣难有,还望同喜相受”福休垂眸抚耳,似娇羞,揽红袖,”姐姐莫怪,我不论身在何处,都不会忘记你的暗中提点的。”
一声竹丝丝沙哑,湘妃千筏。一袭水色染瓷,似玉无玉,如冰透絮,正放在风吹冷渗,怕一倾倒了无痕。福休葱指洁白,玉掌托起一个白瓷瓶,对着身后伺候的茗晰道:”这瓶是极好的冰裂纹,茗晰,你明日送去宫外大院交给慎妃吧!”
茗晰接过之后,依旧站立在福休身后伺候着。
世事难料,原是我要去宫外大院,却不想,是你先去了。也许是慎贵妃三个字将你压得太重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有顾虑。现在我也是能够体会了。
这时,安贵人忽然出现在福休的视线中,”福贵妃娘娘,人走茶凉,话虽如此,可慎妃水茗福气仍是足,太后娘娘亲赐新的名字,在宫外的吃穿用度一切如旧,有了这样的待遇,任谁还愿回来这尔虞我诈的皇宫呢?偌大的宫,荣华的殿,使很多人都纷纷跳进了火坑之中。表面上水平如镜,实际上是暗流涌动,四季纷飞,在宫中是很常见的。福贵妃娘娘,应该一切慎重。”
福休冷言道:“安贵人说的是,只是安贵人到了,为什么不通传一声呢?”说着,当即便唤来了简夕,欲要怪罪的时候,安贵人忽道:“贵妃娘娘千万不要怪罪别人,是嫔妾不让她们通传的。”
福休这一举动,是在试探安贵人,试探其居心何在。并非真正地要怪罪简夕,福休笑道:“既然如此,简夕你便退下吧!我和安贵人还有事要说。”说着,福休便示意简夕退下了。
这时,安贵人道:“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失落,幸好今日细雨无月,我能在这样漫无边际的黑夜里,躁动着自己的情绪,无需担忧。树倒猢狲散,这样的道理想必贵妃娘娘一定明白的。自己的靠山倒了,便自身难保。”
福休从安贵人的话语中得出,原来安贵人是要来和自己结盟,慎贵妃这颗大树倒了,上面栖息着的许许多多的鸟也自身难保了,安贵人便是其中自身难保的一只鸟。
这时,安贵人又道:“嫔妾见青山妩媚,绿水长流。嫔妾道莲花出水,杜艳红袖。嫔妾看沧海一粟,春芳腐朽。嫔妾闻天长地久,有时尽头。一阙阙戏谱看遍,一把把良缘信笺,浮生若梦情意浓,有时人祸天灾,自作自受,郁愁丝丝难解忧。却难连理枝头,比翼双飞,折花直须折尽由,不免异同。岔路可走,大路可守,嫔妾如何不知择木栖,只可惜汪水悠悠玉骚头。”
福休道:”安贵人,你言语深重,破浪还休。可惜,福休不是你的哪一颗大树,良禽择木而栖,时无前头。皓腕柔荑,星瞳若眨,咸福宫宫人多眼杂,清净不扰。可惜福休这里人已经够了,不想再要人了。”
福休攥住手中的手帕,咳嗽了几声,”福休喜欢清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安贵人还是请回吧!”
殿外,微雨蒙蒙,朦胧了天际线,不知黑夜白昼。
安贵人思付道:我以为慎贵妃走了我不会有情绪起伏,可她真要搬走我却无法挽留,空荡荡的殿,空落落的心。终究是做了和她那么久的姐妹。她这一走,真是不知何年何月还能见到她。原本是想来依靠福休,却不想这样。。。。。。自己本不热闹的宫殿这下变得更加冷清了,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为何喜欢热闹,因为只有热闹起来才不会那么寂寞孤独,难熬的宫中长夜。
“既然贵妃娘娘这样说,妹妹也不好再打扰了。妹妹还是先告退了。”
晓闻窗外翠竹柳,回神眸。滴漏如麻泣睇连连,鸢尾撒满地,红绿将疏嘁,微雨燕双飞,落花??落花人去矣。
如今一去,便不回了。自己脑海不知何时阴雨绵绵,耳畔似人低语,她独立孤枝,难免惹人非议。尘埃落定,谱好了曲,奏完何时能一见,再见不知生人面。
福休恍惚间佳人相伴,感觉这前生算过了半头。忽然,福休双眸婆娑,不禁垂泪自问,自己就算做到了贵妃的位置,还不是要别人做主。
看着福休在一旁哭泣,简夕不知不觉心痛了起来。心想着:明月轩窗轻透,瑞脑飘香金兽。非是敲窗夜雨,又惹离人情绪。眉聚,如许,添得断章残句。曲尽柔肠寸断,思绪飞扬纷乱。能否借我一束光照亮暗淡?再让她笑颜灿烂如春天。她哭的悲戚戚,锦帕拭不尽的泪,我却只能看着光阴荏苒,喑哑无言。
简夕小心地将福休揽入自己的怀里,轻拍着福休的背,简夕虽然看不到福休为何而哭的原因,却宁愿信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好过一点。
一阵阵雨打窗扉,亦是打在简夕的心上。简夕轻声细语融在雨声滴答里,好不和谐。”娘娘不要哭了,应该想想皇上,想想二皇子,想想老爷和夫人。这样想,娘娘还是拥有许多人的爱的。”
蝉儿眷眷入睡,弯月又增几分醉。微雨朦胧细撒朱墙,静的发慌,万物只有月光,映照下,显得泛黄。滴漏断续声,泪眼盈盈,屋内似有雨,也无云月相伴,裁星撕下,便止了。
福休蜷缩简夕那温柔的怀里,像母亲的臂弯,像愁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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