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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奇非偶假命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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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我奶奶打了电话给医院,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也在来的路上,你们走的时候留意一点儿。孩子父亲的手不能松开,直到人家接你们的医生说可以了,你们再撒手,明白吗?”
夫妻俩连忙点头,另外两个青年抱着男孩的头和脚往担架上放。
“路上别颠簸,孩子身体必须保持水平,千万记住了!”
第一百三十章 回不去()
130。
苍翠的半山腰,渺茫着一条细碎的石板路,路的尽头是一座青灰色的道观。
“还要到什么时候。”
“……哈,你着急了?”
“别跟我嬉皮笑脸!我问你还要到什么时候!我要一个准确的答案!”权宴猛然回身,将桌子上的贡品一扫而光!
盘坐在蒲团上的道袍男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脸上的嬉笑之容果然消失,他说:“权宴,我不知道。你要等,我也要等。我们俩已经是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走不了,于我而言也是同样的结果。”
权宴双拳紧握,隐忍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更何况,你真的要走吗?”道袍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他似乎在嘲笑她,轻笑了一声,他问:“你真的走得了吗?”
权宴扯下垂在耳边、跟这座道观有点不伦不类的经幡,猛地甩在男子的侧脸上,怒目圆睁:“秦微,我的事情你管不着!做好你的本分!”
男子侧偏着脸颊,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然后伸出舌尖舔嘴唇上的鲜血。
权宴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扶着肚子往山下走。
“权宴,你骗得了所有人,你骗不了你自己!你已经回不去了,哈哈哈哈,你回不去了!”
嘴流鲜血的男人仰天长笑,笑得似乎有点癫狂,笑得泪水打湿了脸颊。
权宴听见他的笑话,顿时僵硬在石阶上。
她知道。
那一刻,权宴的心沉到深渊里,她抬步,继续下台阶,脚步从此之后再也没停顿过。
以前她跟贺至的羁绊还远没有上升到孩子这样的高度时,她还有机会回去。
假如她还没有爱上贺至,她也有机会回去。
但是现在,现在。
小猴子以前都是在很高兴的叫她‘姐姐’‘姐姐’,好像有很多话要跟她说,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告诉她,太多的无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他昨天跟她告别了,他说‘姐姐我走了’。为什么!
她还没有想起以前,他是她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里,陪伴她的唯一的亲人。
他说他走了。
权宴走到一块大石头前,慢慢扶着枯槁的树干坐在石头上,泪水再也止不住的爬满了脸颊,她咬着拳头,被泪水模糊的眼神左顾右盼,没有找到任何她熟悉的事物。
这不是她的世界!
这根本就不是她该来的世界!
小猴子到底怎么样了?爸爸妈妈去哪儿了?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现在的困境就类似于盲人探路,没有人告诉她解题方向。小猴子不见了,相当于连她唯一一个支撑平衡的拐棍儿也偷走了。
可能她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唯有等着生命流逝,然后到阴曹地府去找答案!
回到大宅的权宴犹如行尸走肉,她麻木的前行着,没有惊动任何人,漫无目的的来到书房。
她抬头,看着刺眼阳光下,那块散发着陈腐气息的木匾。
她问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心底里空荡荡的,并没有所谓的任何回声。
她得不到答案。
小猴子走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能给她答案。贺至不能,小王氏不能,秦微也不能。
就秦微那个死神棍的破技术,他就是等到死也不一定能回去。
权宴就那样仰着头,迎着刺眼的光,吹着微暖的春风。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贺至找遍了如同迷宫一样的九折回廊,终于在最后的一折找到孤身伫立的权宴。
但是她好像是没听见,依旧直愣愣的眼神空茫的盯着那块陈旧的匾。
不明所以的贺至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空,天蓝色的空气层,如同往常一样的晶莹剔透,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看什么呢?外面怪冷的,咱回吧!”贺至将她的身子扳正,霸道的带着她离开。
权宴收回僵直的脑袋,转身顺着贺至的力道踏上回廊的木板。
“贺至,我、很茫然。”
贺至不以为意,揽着她软软的躯体,有一次别样的恣意。“茫然个啥?不是还有你老公我在呢吗。”
权宴没说话。
“咋滴了?你心情不好?”
“……嗯,算是吧。”
贺至紧张的抓着她的肩膀,着急忙慌的问道:“不是啊,你咋还心情不好呢?!是不是我儿子闹腾你了?”
权宴直直的盯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神,脑海中闪现出一千种杀死他的冲动。
“不是别介啊!要不然咱去找徐主任瞅瞅吧!”贺至说走就走,半点不拖延,弯腰将权宴公主抱抱在怀里,拔腿就往大门的方向走。
权宴翻白眼,然后就睡到天黑,一直到自己出现在病房里。
第一百三十一章 胡说()
131。
自打权宴那天醒来之后,贺至就没再听她说过一句话。
大昌提了水果麦乳精来探病。
贺至看着她的沉寂的背影,坐在椅子上,胳膊肘抵在大腿上,抱着脑袋什么都不敢说。
其实他早就该意识到权宴不对劲儿。
自打他办事回来之后,权宴就变得越来越飘渺,他摸不清她的想法,而在她抉择两难的时候,他还是丝毫没有挂在心上,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跟她闹。
大昌对着权宴说了几句话,但是眼神毫无波澜的权宴好像去了另一个世界,她完全没有听到耳朵里。
大昌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转身扒拉扒拉贺至,故意放轻声音:“你出来一下。”
贺至这才回过神,一头雾水的问他:“干嘛?”
“出来一下,那什么,跟你说件事。”
明明知道权宴不会理他,贺至还是先跟她交代了一声,“媳妇儿,你好好待着,我出去一会儿,有事你喊我,我就在门外。”
大昌看着这孙子像是养了个闺女似的,千叮咛万嘱咐,关键是人家还不带搭理他的。
权宴只是什么都懒得说,她最近喜欢上仰望天空,试图通过自己的肉眼,穿透两个时空之间的亿万光年距离,看到小猴子。
她现在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再也找不到小猴子了。
“哈哈,权宴,你也有这么一天。”秦微没有穿他的道袍,他换了一身这个年代很不起眼的破旧军大衣,混杂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见贺至并没有关注病房,他才鬼鬼祟祟的窜进来。
权宴当他不存在。
秦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人不欢迎他,他也不觉得伤心,毕竟他又不是人民币。再说了这年头也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人民币,相较于人民币,他更喜欢做空气。谁敢给他颜色看,他要把那个人憋死!
“姐们儿,嘿,前儿个我算了一卦。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毕竟宝宝也忘了一些事情(?ω?)。但是总之就是算出来了,姐们儿,咱有希望了!”
秦微说到这里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抓着权宴的肩膀,“姐们儿!咱能回家了!!!”
听到这里,权宴这才缓缓的扭头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回。”
秦微松开她,讪讪的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就那什么,”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这个,它,你带不回去的。”
她眼角一湿,张开嘴,嗓子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贺至属于这个时空,阳城权氏的阿宴也是这个时空的人,它是这个年代的产物。你无法通过自己的精神意识,带走这个血脉。”
她不问了。
她带不走自己的血脉,当然也带不走贺至。
“你别介啊,那啥姐们儿,再等半年,等你坐完月子咱就能回家了!”秦微试图说点什么来挽回这个冷冻到冰点的气氛,但是权宴宁愿他的话永远憋在心里。
“你谁啊?在我媳妇儿病房里做什么?”贺至的突然回归打了秦微一个措手不及,秦微猛地弹跳到一边,离开权宴的床边,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崽儿,睁着被惊吓到的大眼睛,背靠着墙站立不安。
“大哥泥嚎!我走错病房了再见!”然后缩着脑袋一溜烟儿的从贺至身旁的小缝隙里窜出去了。
贺至怎么寻思都不对劲儿,当下就要追出去把那鬼鬼祟祟贼眉鼠眼的男人抓住,但是权宴开口说话了,“贺至,咱回家吧。”
贺至行走着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突然有一点不想面对权宴。
“那谁啊?”贺至忍不住问权宴,怎么那贼人刚走,权宴这厮就开口说话了?
权宴回他:“我不认识,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贺至最讨厌权宴像糊弄傻子一样,用粗劣浅显的假话来敷衍他。“不是你怎么还不知道呢?那瘪犊子玩意儿你都不认识就让他进来了,搁你身上我这么说你信吗?!”
权宴盯着他薄怒的双眼,重复:“我说,回家。”
两个人对视半天,空气中的火花都泛着一股火药味儿了,贺至这才恨恨的拽出衣服开始收拾。
一边收拾,一边心里反酸水儿,一边还寻思着弄死那些个对她觊觎着的流氓。
“你可真招人稀罕,走了一波又一波,真是不愁没人前呼后拥。”
捏着扣子解病号服的她手指顿了顿,然后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眼瞎的。”
“你当初看上我,家里还搭了不少‘嫁妆’。为了结婚你自个儿受到的憋屈不用我一一数给你听,结婚了我对你非打即骂,平常也是对你爱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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