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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奇非偶假命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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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宴轻蹙额眉,“难道你小时候没有体会过旷课的感觉吗?第一天兴奋,第二天忧虑,第三天你就会觉得无聊,然后就乖乖背上书包去上学了。”
贺至:“……”_(:з」∠)_一直生存在他老爹棍棒教育底下的某人还真没体会过旷学的感觉。
“那学习呢?”贺至轻蔑的扫了一眼盘坐在地上玩骨骼的权辛,“就你侄子这水平,开学两三个月了,自己大名至今不会写,少去这几天再赶不上老师的进度,这不更完蛋了。”
权宴翻白眼,“你教啊,不然你闲着干嘛?”
贺至被口水呛了一口,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用食指指着自己,“我?你脑子没进水吧?”
“事实上你的脑子里有一根中脑水管,里面装载的液体可以勉强与你口中的‘水’吻合。如果下次你再想说‘脑子进水’这种词汇,麻烦专业一点——你这个中脑水管破裂的老男人。”
直到吃晚饭,贺至的脸色也是臭臭的,不想跟权宴再说一句废话。
权辛捧着碗往嘴里倒蛋花汤,权宴嫌弃的递给他一张纸巾,“慢点吃,顺便擦擦嘴。”
小胖子听话的咽下一大口蛋花汤,左手撑着桌子,拿不稳筷子的右手费力的去夹鸡脖子。
贺至依旧脸色铁青。
“姑姑(づ●─●)づ”夹不到鸡肉的小胖子略过了脸色黑黑的贺至,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向权宴求助。
看着权宴有求必应的夹了两块鸡肉给他,贺至才凉凉的问:“长这么大了,连筷子也不会使。你就事事顺着他,就算他什么也不会做?”
权宴不以为然,咽下口中的菜,“这有什么的,不就夹两块肉?权辛才几岁?以后慢慢学呗。”
贺至气得肝儿疼,她觉得权宴已经无可救药,“以后咱儿子决绝不能砸你手里,你这个败家老娘们儿!”
“切!”还是那句话,她觉得贺至想要儿子得等到下辈子,娶一个敢生孩子的女人。
第一百零四章 六不治()
104
“我怎么还听说,你捐助了一座道观?”贺至倚在窗边,手指夹着的烟头忽明忽灭。
权宴还在梳妆台前调试自己配的美白面膜,听见贺至的问话,随口应了一句,“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贺至使劲吸了一口烟,缓慢而深沉的呼气,“你一个洋鬼子教出来的外国人,还信我们国家的道教啊。”
“虽然我国籍不对,但我人纯血统啊。洋鬼子教的怎么了,架不住我爱国啊。”权宴好心情的跟贺至耍嘴皮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贺至斤斤计较的小毛病又犯了。
“你捐这个怎么没跟我打声招呼?”没得到满意回答的贺至索性长驱直入,一句话问出他心里的不痛快。
权宴后知后觉的察觉出贺至的不对劲,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看着贺至,“你前两天不是回西北了吗。”
贺至挑眉,“家里两部电话,西北那边的号码你也不是打不通。”
言外之意还是在责问权宴为什么不跟他商量。
权宴霎时间觉得脑袋一跳一跳的疼,她心里有种预感,如果再不及时叫停这场战争,贺至一定会没完没了好几天。
“我错了嘛~贺至,你原谅我嘛~”
贺至抿了抿嘴唇,把烟头摁灭,关上冒冷风的窗户,“这事不会这么算了的。”然后拿了睡衣去洗澡。
权宴从镜子里看到他匆忙离开的背影,笑得像是奸计得逞。
第二天一早,权宴心情颇美的问秘书:“今天什么安排?”
然后放下包,接着又专心的看信。
秘书见她今天脸色放晴,高度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一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上午有两节护理的解剖课,中午吃过饭之后去主校区开会,下午没有安排,但是晚上有两台手术。”
“解剖啊。”权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越来越反感解剖课。
不是厌恶,就是慢慢的越来越不喜欢。
倒是权辛,小胖子跟着蹭了两节课,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于是权宴决定慢慢给权辛进行一些中医知识的普及。
晚上回到家,贺至去厨房里做晚饭,小胖子坐在院子里玩泥巴,准备明天手工课的作品。
权宴站在院子的台阶上,“权辛,过来背一下六不治。”
被叫到的小胖子把小脏猪蹄往衬衣上蹭了蹭,蹭了半天也没见擦干净,干脆放弃,慢吞吞的走过来。
权宴倚在门上,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他磨磨蹭蹭的忸怩。
“背吧。病有六不治:一不治——”
“一不治,一不治,”权辛想用爪子挠头,但是被权宴的眼神制止了。
“一不治什么?”
“饺子布论语梨。”
权宴:“……骄恣不论于理。不是我们吃的饺子,骄恣是骄傲、恣睢之意。”
小胖子仰头,苦着脸,“姑姑我背不过啊。什么骄傲饺子,他们明明都是饺子啊。”
权宴:_(:з」∠)_头一次觉得贺至的棍棒教育该上场了。
“这个好难,比我的名字都难写,我不要背了≥﹏≤”
“那你以后也不想跟大哥哥大姐姐一起上解剖课了吗?”
小胖子眼泪汪汪的盯着她,小胖手抓着她的裤子,“你不能这样,You…can't…deprive…me…ofthe…right…to…study。”
“我能。”权宴蹲下,抓着他的小胖手,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假如你能背过六不治,那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去蹭课。如果你背不过,那你只能跟贺至去老师家辅导功课。”
小胖子耍赖拒绝权宴的选项,“呜哇哇我不要!”
“不行,你哭也没有用。”
“我不要!!!!”小胖子开始没有形象的躺在地上打滚。
就算权辛已经六岁多,肱骨不会习惯性的脱臼,权宴也没有去拽他。只是跟他说明,“你可以躺在地上冷静一下,反正你衣服脏了也不是我洗。”
家里总共三个人,权宴不做家务活,权辛这么小也洗不干净,那洗衣服的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到黑面神贺至身上了。
小胖子的哭声戛然而止,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扑进权宴的怀里。“我不要呜呜呜呜呜!”
“吃饭了。”贺至边解围裙边走过来,伸手逗了逗小胖子,“呦呦呦,你这又是咋地了?男子汉大丈夫,你瞅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怎么又哭了?”
权辛躲在权宴的身后,不想让贺至看到他浑身脏兮兮的样子。
“嘿,你这小屁孩,躲什……”贺至眼睛一眯,眼尖的看到小胖子的脏衣袖,“你个小王八蛋,老子昨儿刚给你洗的衣服今儿又弄脏了?!”
“呜啊啊啊!姑姑救我!!!”
最后的最后,吃完晚饭,小胖子依旧逃脱不了背古文的命运。“嗝,一不治,骄恣不论于理。嗝,嗝,二不知,嗝嗝,要钱的!”
贺至拿着小棍子,隔着裤子‘轻轻的’抽了一下权辛的肥屁股。“二不治!轻身重财!”
“呜呜呜呜呜我背不会呜呜呜。”权辛求助在一旁专心致志看书的权宴,“呜呜呜呜呜我真的背不会”
求助无门的权辛又遭了一顿打,“不会背就是挨揍少了。看你姑姑做什么?背不过就使劲背!今晚背不过明早起床接着背,什么时候背过了就不用背了!一不治骄恣不论于理,背!”
受到惊吓的权辛震颤了一下,张嘴就开始秃噜背:“一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二不治轻身重财三不治……三不治……”
贺至毫不手软,又是一棍子,“三不治衣食不能适!”
“呜呜呜三不治衣食不能适,四不治形雷不能敷药。”
又是一棍子,“形羸不能服药!”
“哇啊啊啊啊!我要回家!!!我要我妈咪!!!”
第一百零五章 抉择()
105
《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中提过:‘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赢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
在贺至的棍棒教育下,小胖子最终还是一字不落的背过了六不治的原文,但是这对于一个大字都不识的小屁孩儿而言,也许这是他一辈子记忆深处里忘不掉的惑言。
就算长大之后他明白了这几句话的含义,他内心深处对这些词句也是存在迷茫的。
权宴最近经常会举棋不定,就连秘书都觉得她没有以前那么的面如寒冰,冷如冰霜,杀伐果断了。
在对小胖子的教育方面,她的想法一向跟贺至相悖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内心里其实了认可贺至的观念,就连贺至的一些教育习惯都潜移默化了。
“学医的人有一个通病,”权宴放下粉笔,“就是在老师讲课过程中,说到一些病状的时候,你就会下意识的觉得,哎我是不是也有某某某方面的病?”
权宴看见台下一群人猛点头,像是深有体会。
“院长我觉得我得了十二指肠溃疡!”
“我觉得我是胃溃疡!”
“我觉得我扁桃体和甲状腺有点问题!”
“院长我最近咯血是不是得肺癌了啊?”
……
连肺癌都出来了,权宴实在无语了,就抬手打断了他们。“其实这只是你们的错觉。因为我在上面给你们传授知识,听得很认真的同学是因为被老师的心理暗示误导了。你只是把自己放在了病患的位置上。”
说自己得肺癌的同学坚持不懈的要证明自己的肺是真的有问题。“院长我以前在煤矿下井来着,从那时候就老咳嗽,有时候还咯血,伴随着心胸剧烈疼痛。”
权宴无奈,“要是真怀疑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的同学可以周末带着学生证去附属医院挂号检查一下。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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