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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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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皮骨的,我就问问你榻上这位金主是谁凶什么凶啊,又不是和你抢男人甭激动。”乌嫣一直盯着那全遮住的锦榻,免得一不注意里面的老不死早跑了,她还在此地和人浪费口水。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发现你们假扮的。”卖皮骨就卖皮骨,后背的鞭伤叫吱尔脸色又显煞白,蜷起的小拇指红宝石狠狠按在膝盖骨上,‘麻子脸’刚才这方话他要对方死,可身后居然到现在没想动‘麻子脸’的意思。怎么,老东西又换口味了。
“你说说怎么发现我们是假扮的。”乌嫣不好奇,但顺耳听听吸取经验,争取下次易容不至于现在的处境,听呼吸她知沈镜月这保守的打法坚持不了多久。
“话太多!”真正的麻子脸可不会向自己解释掳人那么细致的经过,深怕自己怀疑,他出钱收货,这‘货’如何收入的过程买家从来都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
乌嫣拢眉点点头,的确她在解释宓嫙淤青的脸蛋还有碎发的过程步骤太详细:“好厉害,还有呢?”就凭这一点准备这么多的死侍抓人,未免太强了吧。
对方平平淡淡,不焦不燥的眼神,让吱尔有点破开伪装真相的得意滞在喉口难以下咽,凭什么到现在还这样淡定:“我不厉害是你太蠢,打开麻袋就知你不是麻子本人,他再找死也不敢送给女娃来糊弄我。”进屋麻袋还没解开,他就嗅到那是女孩的味道。
乌嫣拍拍手,‘赞美’对方厉害,伪装戳穿她就可以将垫身高的鞋垫子抽出,这垫子穿久了可不舒服。手中两厚实的鞋垫随地一扔多不好,乌嫣对准与沈镜月对打的男人脸砸了过去。
持刑瞪眼躲开鞋垫,镜月转身窝乌嫣身边休息一下。
“接下来?”憋着嗓音沈镜月瞧着这地窖,眼前的数目死侍十人加上另外三人,放开了打难度不高不低,但这放开等于暴露自己的身手,那就必须全灭口。李博朗的爹死?她斜撇那锦榻边的男人,虚弱身子骨的对方到现在还没动手。那双阴冷如蛇的眼,她想到这群人干的事就为了满足锦帘内老不死的癖好,拳握得颤抖。
乌嫣侧目沈镜月现在杀气有点重,她环绕四周,中间那还在留着血丝的白板,是在这地方剥了二牛的皮?可就眼前这些死都不眨眼的死侍,那持鞭男人还不错的身手,**玩死任何方法都好处理尸体,至于剥皮加入剥皮案,即便是嫁祸九门总督,但同样也给自己引火上身。
两个月前,麻子脸找到李姐开始寻找男童送货,有眼前这位技术不错的成年老手不够用,突然换玩弄对象一定有改变的契机。
对了,供货的麻子脸背后的主子是同样正一品的周家人。
“哎——。”
冷不丁,顶着麻子脸的人突然来声叹气。
“逃,你们绝对逃不出去,今个就死在这好了。”吱尔再次狠话撂下,听到锦帘后的细响他转身双膝跪在榻前,半个身子趴在榻边整个头探入帘内听话。
见终于有动静的帘子,乌嫣掌心凝气悬空一掌朝帘布缝隙轰去。
在锦帘料子由中间向四周化成粉絮漏出里面那张老翁皱脸,没了遮挡掩盖,窝在榻上的老翁倒也不慌,还有精光的眼扫了一直给自己供货的‘麻子脸’,唇角没水份似爆晒后皱白的萝卜干,抿起蠕动下命令:“灭口!”
大老板发话,四周的死侍全部替换啐了毒的兵刃再度进攻,虽然对方刚才粉碎锦帘那一招代表对方是位他们打不过的修行者,但死侍的存在就是为主人去死,区别只有早死或者晚死。
“原来是中毒。”乌嫣双眉挑高,两眼直视老翁犹如一块飘在臭水沟的烂木头,即将腐臭生蛆化成一地粪水。
“住手。”老翁白发稀薄得可见头皮凌散得扎不起来,但听力不错,松弛的下巴骨搭在吱尔的肩膀重新审视闯入者。
“女娃娃你说谁中毒?”李博朗他爹老得凸出的两眼因为猛的撑开眼皮,显得和脱毛的猴子精非常相像。
“不愧是玩男人的眼毒的很呀,一眼就知我是女的。”乌嫣算李他爹十六生了李博朗好了,现在最小也要七十六高寿,瞧老不死摸身下男人熟练的动作,愿买愿卖没什么,李博朗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亲爹给他找了一个才三十出头二爹的事情?
“女娃娃嘴毒可没用,信口开河可是会死无全尸,这里不缺的就是男人,想死干净点再问一句你说谁中毒?”李他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小毛孩子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年纪大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容易咆哮生气,李他爹枯槁的手指按在吱尔细腻的后背,覆在凸出的鞭伤,他用力那么一按,本就粗糙的手指咯吱咯吱往鞭伤里面捅。
“嗯嗯——。”面朝乌嫣的吱尔不能动,即使老东西挖开胸口拿他心,他都不能动,坐在榻边闭唇咽下口中泛滥的疼吟。
血糊糊的手年轻的肉确实好,李他爹深情的嗅着手指上鲜红似乎散发甜味的锈铁香,向内萎缩的唇溢出呵呵呵满意的笑意,玩来玩去,还是面前这个最耐玩,虽然有点腻了。
乌嫣抬着下颚嘟着嘴,老不死销魂的样子是真变态,瞧现在的德行不知是卖弄他人臣服于自己强大权威的得意,还是卖弄残忍给自己视觉上的警告。
第240章 今就这样()
前者与她无关,后者她才是行家。举着那血手朝自己丑笑也不照照镜子。
不过乌嫣有点意外重新看待那小拇指戴着红宝石的人,第一视觉觉得对方德行挺不男人,但就凭这被人抠肉还略带微笑的忍耐,身虚骨子里倒是个汉子。男人眼神一直阴冷,表情没有被虐后的欢愉,那就表示在这类欢愉游戏中,他不是享受压迫揉虐后快感的那一款。
而鞭打他的素衣男人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人是他抽的麻木是因为习以为常,哦也是,他们干的多,自然看的多。
“嗯?”牢笼中的少女即将苏醒,溢出鼻孔的咿呀声在沉静的地窖此刻格外引人瞩目。
掌心凝聚的气对着早就瞄准的死侍心口。纵身、转弯、上前、弯腰、旋转一百八,后退一米二。
乌嫣出手了,没表情,没预告,没征兆,只讲速度。
沈镜月眼跟不上脑,侧头瞠目,就看那血和拍熟透的西瓜似的咚——一掌震碎死侍的心窝窝。她深呼吸,好在剩余十位死侍倒地就没再涌进新的手下帮忙。
“你!胆敢——”李他爹看呆了,死死掐着吱尔的脖子挡在自己面前。
搓掉双手血,乌嫣垂着眼角睇看:“嗯哼,就你这一把年纪太激动容易猝死,杀人难道让我写申请?”
“莫狂。”李他爹嘴上不屑,手里却将面前的吱尔挡得更加严实。
“瞧你这老不死说的,小人哪有狂的资本,旁边这位挥鞭子的路人请让一让,可以破鸟笼了。”乌嫣弯曲手腕挥挥,示意守着牢笼边的持刑站远点误伤怪不得她,她可真善良。
破鸟笼,这地方还有谁能破?除了对柒煞下命令的乌嫣,其余喘气的人听的都一头雾水。
吾主话音刚落,宓嫙额头的玉质戒指朝着牢笼铁柱撞了一圈,铁柱似切开的豆腐麻溜一分为二,半截牢笼轰隆倒地。
之前那发光的戒指?沈镜月倒也不多话立刻上前抱走宓嫙。
躲开戒指的逼近,瞧着牢笼整齐的切口持刑卷着六圈皮鞭后退两步,心中诧异那是肯定的,但还是摆着那张谁死都行的脸。
“杀了她,快杀了她!”李他爹啰嗦着手指愤然推开碍事的吱尔。指着那会飞的戒指,那巨型鸟笼可是最硬的玄铁铸造,玉质戒指似乎闪过一瞬荧绿,他七十八载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会飞荧光东西的记录,但不是戒指。可一下他又想不起出处,李他爹只知道东西很厉害,他来不及表达惊愕转身不怕闪了老腰疯狂拍着床榻上的暗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她们,夺下那枚戒指,那是最好的希望。
李他爹突然的疯狂,乌嫣瞧见其对自己戒指的贪婪。认识?还真有眼力见。
柒煞飞在空中还是戒指的形态,小小的戒指划破那繁琐的大门由于乌嫣没下令变成木剑的形态,刚破开的锁柒煞没等到小孩和九门副督离开,地底冒出的铁栏顷刻盖住大门缝。这次是手腕粗的铁栏破能继续破开,可柒煞感受到从地底冒出的可不止这一面铁栏,它立刻飞向又被人包围的吾主。
瞧着四周再次出现的危险,一记轻轻的手刀乌嫣将即将眯开眼的宓嫙外力敲晕。
“我有迷药。”沈镜月摇头。
“那要早说呀。”乌嫣耸肩。
翻了个白眼,沈镜月后背抱人怕偷袭,前胸托举毕竟是十岁的孩子随便挨一刀的面积绰绰有余。她瞳多少染了一丝焦虑,宓嫙在保护与进攻都容不得闪失,还有自己九门副督的身份。
李他爹疯狂按压,榻子后方那开了孔的地洞不断涌出黑衣死侍,三十,四十,五十!大概又有五十人出现在这华丽的地窖,各持兵刃,包围闯入者等待下一道命令。
吱尔不知何时换掉原先那件穿没穿都一样的外袍,系着素色腰带的他后背同色布料很快被鞭伤的溢血染红,疼终归是疼的。
他撑直腰唇色发灰也不胜在意,蜷起眼角的皱纹细数着死侍出现的数目。三十、五十,老东西现在手里总共就养着一百死侍,就为了闯入者筹码全用掉也在所不惜?
阴冷的眼警惕李他爹正前方右角那一方长条桌的位置,那长桌下方有整座地窖最重要的按钮,破了席子下涂平的老蜡再用力那么一蹬,整个地窖就会向下塌陷立刻被掩埋完事。
吱尔垂眸揉转小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之前他怕老东西脚抽抽才弄一方最重的铁木桌摆在按钮上方,瞧这一地尸体,今天他该盯着老东西在有按钮意图时提前跑路,卖身没卖命他分的清。
“你们这是以多欺少吧。”乌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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