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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命途-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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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日之事的对外说法我想也不需要我再叮嘱,会议结束!”说完我也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了出去。
前脚刚刚迈出会议室大门,便又听到身后一阵的叹息声,仿佛真的松了口气一般。
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和楚薋菉也回到了家中。
而这时,这三个女鬼正坐在沙发上不知聊着什么,不过看起来聊的非常开心,没想到这三个鬼相处的还挺融洽。
见我回来,孟薇的母亲也向我走了过来,对着我鞠了一躬,说着感激的话。
“孟薇……”楚薋菉眼眶湿润的看着孟薇,我忽然也明白过来这里的不同。原本孟薇是初成魂魄根本不能幻化实体,可是现在她却像人一样坐在沙发上,除了目光呆滞面无血色外和人类没有什么分别。
只是她也死没有多久,上午还是一副虚弱的鬼魂样子,现在怎么就可以幻化出实体了呢?
“你是在好奇她为什么是实体吧!”严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有些不屑的看着我,我已经适应了她的这种目光,这女子虽是妩媚动人但却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虽然不是刻薄之人但却总是不会好好温和的说话。而且总是保持着一副不屑的样子,哪怕她知道她自己打不过我也会非常表情不屑的看着我,哪怕她的痛苦没有焦距,但这副不屑却依然表现的非常明显。
我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态度,她的经历我也清楚,其实她这样也不过是想隐藏她的脆弱罢了。装作傲慢的背后也不过就是真心被玩弄后自卑的痛苦,可能她生前也是那种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那一类人,不过说来也仅仅是因为她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自己很强大,自己无所畏惧罢了。
“是我帮的忙!你也不想想,我可是一个怨气极重的厉鬼,这么长时间也杀过人身上怨气极重,只要给她输点怨气她自然而然的就能化出实体。”
我看着沙发上拉着手开心的说着话的两个人好姐妹,满意的一笑,“谢谢你啊!”
“不需要!”说罢,她又踩着高跟鞋也坐到了沙发上,摆弄着她长长的卷发,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薇薇,你真的是自杀的吗?”楚薋菉轻声问道,对于孟薇的死,她一直很介怀。
孟薇点点头,而随即却又摇摇头,迷茫的坐在那里,也没有回答她。
我也有些好奇她的状况,原本以为她母亲都已经了解了她的情况,没想到她母亲一来便是关怀着女儿还没有来得及问及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我在洗漱,之后做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后来……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寝室。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但是就是想死,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就是……想要自杀。我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不由自主的就割开了手腕。我还记得那种感觉有些疼,有些难受,后来呼吸有些困难,胸口也开始发闷,最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我便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洗漱?”严言忽然向她看了过去,日有所思的低下头,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犹豫的样子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孟薇迷茫的摇摇头,“我也记不清了!”
见此严言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转过头对我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也不确定,不过或许真的与她有关。其实我们学校一直传着一些闹鬼的传闻,就是三楼的盥洗室,以前也不过就是觉得大家觉得有意思随便传传,不过后来我死后却发现盥洗室的阴气要比其他地方的重。可是究竟重在什么地方我又说不清。而且每次我经过那里也总是会心悸,可是却又找不到原因。原本我以为是有其他的鬼魂,可是我找了好几遍却依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什么联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
她终是回到了戏楼,和他就此分别。
向夕继续唱着她的戏,只是换了曲目不再是那个浣纱记,一曲桃花扇,葬了一生的梦。
“香梦回才褪红鸳被,重点檀唇胭脂腻匆匆挽个抛家髻,这春愁怎替那新词且记。”
若说这戏,她唱起桃花扇台下的呼声是要高于曾经的浣纱记的,只是台下再也没有了那个不去鼓掌不去喝彩更不去评论的那个人。
也许只见过这么两次,只是有的人哪怕一次便足矣了。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得了别人赞赏的心灵寄托罢了,只是却总是觉得与众不同。
正如他赞叹的向夕波摇明月动,更以神女弄珠游。只怕只是一声轻微的赞叹也足矣表达初见的惊鸿。
台下,她一件件拆卸着头上的佩饰,看着镜中粉黛秀颜,轻声叹息。
时光一闪而过,半年了,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这日,她依旧唱着这半年来唱遍了的桃花扇,“楼台花颤帘栊风抖倚着雄姿英秀春情无限金钗肯与梳头闲花添艳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破题儿真难就”楼台上彩依蹁跹,音弦递进,鼓乐流转,她水袖丹衣,轻扬漫起,唱着戏词唱着李香君的故事,看着戏里的人,向着戏台上的故事。
台下叫好声不断,那些看客欣赏着台上风姿绰约的青衣旦角,笑着,议论着,只是台上的戏,他们怎么晓得?
台下,距着看台最远的那张桌子,茶只怕已经凉了,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那里,看着台上的人,笑得满足。
光着头,头上还有几个戒疤。不是尘喧又是谁?
也许他以为她看不见,只是台上唱的正起的她已是泪流满面。看客们看着这个流泪的香君,无一不赞叹这戏子的戏好,只是那泪只怕已经不再是戏了吧!
人道戏子无情,实来,不过是不敢入戏罢了!她们的一生本就是一场戏,一场只能看着别人欢笑悲伤,一场只能诉说别人悲欢离合的的戏。
开场时人声涌动,坐满了茶肆,坐满了戏楼,曲终人又散,看得欢喜只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她进入了一场不属于她的戏,在唱着别人的故事之时,自己的故事却不经意间脱离开来,成为了另外的戏。
只是何况,她心动的那个人,只是一个看戏的。
不,应该说是一个路过的看客,这个看客还是一个和尚。哪怕他游戏红尘,堪破尘缘,他也是一个和尚,她不该爱上他。戏子爱上了和尚,多么讽刺的一场爱情。只怕再深再浓的情最后也会付之东流吧!
只是,他怎么还是来了,若是今生从此再也不见,也未尝不会断了念想,只是偏偏,还是见到了,他们真不般配。
人早已散尽,他也离开了茶肆。
很久,到了夜晚,她还是追了出去,原来他没有走远。
“能不能,再为我唱一出浣纱记?”
“好!”
“光阴似箭日月梭,人生在世奈如何。不求富贵求安乐,母女浣纱度日活。……”
月光温柔洒下,映着戏中的她,照着戏外的他。
街边的老树在月光下留下一片暗色的投影,风吹树叶沙哑,和着她的戏,他听的入迷。
曲终,人醒。
“庙里出了点事,方丈要我回去,临行前,我再来听听这首曲子,再看看你。”
“不回来了吗?”
“可能吧,也许以后就真的要潜心修佛,再不问世间事了!”
“那你小心。”
“红尘炼心,只是这心只怕也早就炼的干净了,向夕,以后别太累。”
“以后也许你真的能顿悟呢,你这个和尚,和别人不同的!”
“是啊,不同……”
……
他走了,只怕这一别真的是永远,临别,她赠了他她随身携带的那方绣着幽谷之兰的丝帕,他将他日夜把持的佛珠赠了。从此,红尘陌路。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分明一个出家人,却偏偏对一个戏子动了心。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如果当初没有来着戏楼,可能这辈子就没有这段孽缘了吧!
两年后,春。
戏班子一如既往的唱着戏,只是月怜却回来了。一同的还有当初那个男人。
他拦着她的要,扶着她的手臂,眼底尽是宠溺。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怕是已有了身孕。
“我说的便是他们,这儿的整个地界,他们戏班子也算是有名,而且他们的戏也确实是不错的!这次奶奶大寿,若是他们能唱的高兴,奶奶无疑也会对你另眼啊!”
男人宠溺的笑着,用手肚刮着她的琼鼻,“好,都挺你的!”
向夕看到了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她想过去打打招呼,只是,现在还合适吗?
向夕也就站在他们的不远处,向夕看的到他们,他听到他们的电话,月怜又怎么可能会不认得自己?
如此,只怕是不愿意过来絮絮旧。
他们听了一出戏便离开了,没有打招呼,只派了手下跟老班主商量着老太太祝寿的事。
平常虽然也有这种为别人祝寿,但是这次可是军阀老大的母亲过寿,如此贵人哪怕仅仅说一个赏字,以后就可能不需要再如此忙碌了。
老班主开心的让她们联系着这一出又一出的戏,累了也不许休息,谁若是偷懒就要罚的。
半个月后,老太太的寿辰也到了,老班主协着众人来到了老太太家中,等待着为他们送上戏班子最诚挚的祝福。
这次老班主亲自上台,他要让老太太喜欢,要让老太太开心。
很快,一场戏接着一场戏,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老班主看的也是无比开心,看来老太太是喜欢他们的戏的。
也是,精心准备半个多月,怎么能不喜欢呢?
这时,正笑得开怀的老太太脸上突然漏出痛苦的神色,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下了们看的也更是害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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