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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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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腿,四十岁却只有八岁孩子的智商的父亲。
然而让她略感欣慰的是,他还认得她,知道她是他的女儿,甚至还记得夏小米。
当李茉莉决定和父亲在一起生活的时候,遭到了母亲的强烈反对,但是李茉莉却很坚持,她说:“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总归是她的父亲,他不能不管她。”
然后,李茉莉就搬出了母亲和继父的家,夏小米也因此和她有了隔阂,这一赌气就是整整五年。
李茉莉一个人在黑暗中思索了很久。最后她决定,一定要帮夏小米戒除毒瘾,绝对不能让她走父亲的老路。
思量再三后,她掏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到一个代号为“l”的人,然后拨通了电话。
“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给我打电话。”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干净清冽,犹如空谷幽泉。
李茉莉深呼吸几下,才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有事情想要你帮忙。”
自从任浩杰的卧室被哥哥清空之后,他每天的生活和实验室的小白鼠无异,每次除了一日三餐,就是睡觉,还要时不时地忍受毒瘾发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阮清恬了,他很想她,想她想得浑身的骨头都疼。这噬骨的思念比毒瘾更加默认。
而且在被关起来的这段日子里,他总是很担心任浩铭会趁虚而入,将阮清恬抢走。
终于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再也过不下去了,于是他产生了要逃走的念头。而且他要带着阮清恬一起走!至于他的毒瘾,经过这段时间的克制,他有信心可以控制。
可是任浩铭将他看得太严了,要逃走谈何容易
而且任浩杰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简直就是现实般的密室逃脱。只不过和游戏不同的是,游戏还有线索,而是他却连根毛都没有。
任浩杰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出一个完全之策。任浩铭是不会让他有第二次逃走的机会,所以他必须一次成功,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任浩杰烦躁地摸着自己的头,不经意摸到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痕。那是上一次毒瘾发作的时候,拿头撞墙留下的痕迹。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办法。任浩杰一个挺身从床坐起来。他盯着面前空荡荡的墙,然后把自己的胳膊用力砸在墙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上迅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咬牙忍着那股剧痛,然后将颤抖不止的手臂再次撞到墙上,直到它变得血肉模糊,毫无知觉,然后用双手撑着墙,一下一下地用头撞墙。
血液混着汗水,很快流了一脸。任浩杰挣扎着,连爬带滚地挪到门边,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臂用力拍门:“开门!开门!我要死了!”
在足足刚喊两分钟之后,门外终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任浩铭请的那个戒毒专家。
“任先生,你怎么了?”医生没有立刻打开门,而是先问了一句。
任浩铭一开始就提醒过他,他这个弟弟诡计多端,所以一定小心。因此,每次他进门给任浩杰诊断的时候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格外谨慎。
“我要死了!我太难受了!求你救救我吧!”任浩杰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任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毒瘾发作了?”医生又问。
“你给我一针吧,求求你了,就给我一针。”
“任先生,你已经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了,再坚持一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除毒瘾的。”医生劝道。
“那你最起码也给我包扎一下手臂,不然在我戒毒成功之前先要失血过多了。”任浩杰把受伤的手臂放在下面的门缝那儿。
医生看到任浩杰血肉模糊的手臂,吓了一大跳:“任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不是让我戒毒吗?我就是为了和毒瘾抗争才这样的。”
“你等会儿。”医生飞快地跑开,不一会儿又抱着一个医药箱回来,手忙脚乱地开门。
医生打开门,见任浩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手上脸上都是血,吓得不轻。忙蹲下身来,为他检查伤口。而任浩杰却趁医生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拎起旁边的医药箱,用力朝医生的头砸去,医生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第两百六十五章、一起离开好不好()
任浩杰站起身,从散开的医药箱里拿出一大卷纱布,胡乱将自己的胳膊包起来。然后走到卫生间,鞠了一捧冷水,将脸上的血迹洗干净。
他盯着镜子中那张萎靡不振,只剩皮包骨头的一张脸,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阮清恬的生活很规律,要找到她并不难。任浩杰在阮清恬家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下课回家的阮清恬。
“任浩杰?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去夏威夷养病了吗?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的手,出什么事儿了?”
阮清恬一见任浩杰便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不断发问。
而她的这些的问题,任浩杰一个都没有回答。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地问:“清恬,和我去南非吧?”
“什么?”阮清恬惊得一下子抽回手。
几日不见,他消瘦了很多。任浩杰的身型本就偏瘦,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更带了几分病态的苍白,眼窝深深的陷下去,眼睑下面一大片青色的痕迹。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该不会是病还没好呢吧?你发烧了?”阮清恬说着便想要伸手,察看他的体温。
任浩杰烦躁地打开阮清恬的手:“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以安排好一切,足够的钱,私人飞机,我们可以先去美国把你奶奶接上,然后一起到一个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我教人弹琴,你教小孩儿跳舞,最起码也能自给自足吧。”
“你犯艺术家魔怔了?还是吃错药了?”阮清恬见任浩杰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我没和你说笑,你能不能认真点!”任浩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消瘦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你说,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你说啊!”
“你弄疼我了!”阮清恬皱眉控诉。
任浩杰立即松开了手。其实不只是她疼,他的手也因为方才的动作扯到伤口,鲜血早就把雪白的纱布染红,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道道地流下来。
“你告诉我,到底跟不跟我走?”任浩杰低垂着头,神色落寞,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仿佛在冰水里泡过一样。
阮清恬揉揉发痛的肩膀,然后才没好气地道:“如果你是开玩笑的,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回去睡一觉,醒了就彻底忘了。如果你是认真的,那我现在就告诉,我不会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去,不愿意去,更不可能去!”
虽然阮清恬已经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
是因为哥哥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不考虑后果,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自己是爽了,可是别人呢?别人的脸上是哭,还是笑,你在乎吗?你以为你喜欢我,爱我,但是你爱的其实是你自己,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自己开心,根本不就不是爱。”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你所认为的爱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愿意去学,我愿意去改变,努力去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哪怕是赔上我这条也在所不惜。”任浩杰不顾一切地大吼着,沙哑的声线已经被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浸透。
“你还是不明白。”阮清恬摇摇头,“如果爱一个人是要以摧毁另一个为代价的话,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那什么是?到底什么才是?
任浩杰沮丧地望着阮清恬渐行渐远的背影。某种悲伤的失落的情绪如同此刻黯淡的夜色,带着他破碎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任浩杰还没想明白阮清恬说的问题,后脑勺就被一记闷棍击中。他闭着眼睛倒下去,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他拎起来,扔到路边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
“不要走,清恬,求求你不要走。”
“和我走吧,我们一起生活,清恬,答应我好吗?”
“不要丢下我!不要!”
任浩杰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睡得浑浑噩噩,意识很不清楚,眼前白纱漫天,他不禁又想到阮清恬,以及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悲伤在心底深处一点点蔓延,很快眼角便留下伤心的泪水。恍惚中,任浩杰感到有一双手温柔地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脸。
这个感觉,他好熟悉,好像在哪里感受过。那双手拿了一块冰毛巾,轻轻地放到他滚烫的额上。
冰凉的毛巾安抚了任浩杰躁动的神经,他渐渐安静下来。朦胧中,一个婀娜身影轻手轻脚地坐在他的身侧。他看不清她的五官,只看到大片暗色的阴影。
只是朦胧中的那双眼睛,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是阮清恬吗?
他激动地伸出手抓住她:“清恬,你别走,别离开我!”
那双手发握住他的,温柔地拍怕他的手背,无声地安抚着。任浩杰渐渐冷静下来,很快往意识的更深处沉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迷迷糊糊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两个声音在房间里争吵,一男一女,都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就是让他吸毒又怎么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女人不高兴地反驳道:“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又怎么样,我他妈当年还是个孩子呢,谁还能永远是孩子不成!”
恍惚间,阮清恬的声音忽然闯进脑海:“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就是个孩子!”
“孩子!”
任浩杰微微皱眉,他的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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