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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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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敏之望着她,望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才道:“你放心。”
春四娘微笑道:“能得国公今日这席话,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这嘴硬的样子,倒讧武敏之想起了月娘,他不由冷笑了一声。
他站了起来:“从今往后,你便是武如月。”
不待春四娘说话,他便举步离开了。走了两步,又顿住了步子,并未回头,一个字一个字却说得很是清楚:“脸上这面具,你若愿意戴着,便继续戴着。若觉得戴着碍事儿,也毋需多虑,放心摘了便是。”
春四娘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想说什么,嗫嚅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敏之稳步走了出去。
武敏之前脚刚走,初一后脚就进来了。
看见春四娘哭得不能自抑,不由大吃了一惊。
“阿姊这是怎么了?”方才阿郎的脸色也不太好,初一担心娘子与阿郎起了争执。不由又是担心又是犯难,阿郎待自己恩重如山,阿姊待自己却也不薄,若真是起了争执,自己究竟该帮谁说话呢?
春四娘只是哭。
“阿姊且听初一说一句,阿郎刚历经丧母之痛,又折腾了这数日,才未缓和过来,脾气不好也是有的。阿郎不是阿姊劝回来的么?他才刚好了,就急着来看阿姊,可见是惦记着阿姊,知道阿姊的好的。就冲这一点,阿姊好歹担待着阿郎些。”
“他说,从今往后,我就是武如月了。”春四娘终于抬起了脸,虽满脸泪水,笑得却很是开心,“他还说,我脸上这面具,若愿意戴着,便继续戴着。若觉得戴着碍事儿,也毋需多虑,放心摘了便是。”
此时想起他的这番话,说这话时的样子,真是十足的霸气。
初一怔了怔,马上便笑了:“恭喜阿姊,贺喜阿姊。初一正奇怪呢,先前还听阿郎和阿姊笑得挺开心的”初一笑着笑着,也哭了起来。
“好好地你哭什么?”春四娘,不,她现在是武如月了,有合法身份的良民,武如月。
武如日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还有乔之仪,也会佩服自己,不,是羡慕自己吧?
“初一是为阿姊感到开心,还有阿郎”初一咬着嘴唇。
武如月伸展了双腿,舒舒服服地往后一躺。阳光有些刺眼,她将武敏之的绢帕搭在了脸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绢帕上的数枝红梅,在眼前开得如火如荼,热烈奔放,鼻端似乎还能嗅到梅花的清香。
想到自己在这里各种谋算,连初一这心思单纯的小丫头都想利用一把,结果,所有的心思与手段,却全都没用上。她不由好生感慨。
武敏之最后的那句话,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又感动又惭愧,偏偏却又生出一种终生有靠的感觉来。
她一边暗骂自己没骨气,一边又在绢帕下落下泪来。
初一默默地替她倒了盏茶。
见她哭个不住,初一犹豫了一下,低声劝道:“阿姊,虽然铺着地衣,雪后初晴,地上到底凉,仔细冻坏了身子。起来吃盏热茶暖暖吧。”
顿了顿,小丫头低低地喟叹了一声:“初一早说过,有阿郎在,阿姊不用担心。”她的语气中有淡淡的嗔怪,似乎对武如月不能信任阿郎有些不满。
武如月忍不住笑了。
“你看过霸道总裁文么?”她心情很好地问初一。
初一脸上的茫然,让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不看霸道总裁文,倒是看过一些关于霸道总裁的段子。
他那句话,在霸道总裁文里,大概就是:“女人,跟着我,有肉吃。”
以前觉得挺脑残的一句话,如今怎么就觉得这么踏实,这么满足呢?
武如月坐直身子,将绢帕小心地叠好,收入了袖中。她接过初一递过来的茶,心满意足地啜了数口。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你在一处久了,我也沾染上了动不动就落泪的毛病。”
初一笑了笑,并不反驳。
她的目光从武如月袖中移到了脸上。
“敢问阿姊是如何打算的?”
武如月眉头一蹙,放下茶盏,双手托腮想了半日。
“我还真没想好。”她沉吟道,“虽然他你家阿郎有话在先,但这里毕竟是昭陵,人多口杂。我又听说,守陵兵士俱都是京中的世家”
初一不以为然道:“人多口杂,阿姊既然得了阿郎庇佑,谁还敢说什么不成?况且这几重院子,如今既由老夫人阿郎住着,等闲人哪里进得来?依初一看,阿郎既然发了话,阿姊只管放心照着自己心思行事便是。”
顿了顿,她笑道:“阿姊请恕初一斗胆,小娘子以前也喜欢那些异邦传来的奇奇怪怪的面具,不过是上元仲秋之类佳节偶尔戴戴,图个应情应景新鲜有趣罢了。象阿姊这样,日日时时都戴着,以前是不得已,如今阿郎发了话,却又是何必?不知道阿姊怎么想,横竖初一看了,总觉着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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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姨母()
见武如月低头不语,初一一边替她倒茶,一边自语:“这么冷的天,戴着这么个面具,纵然精巧细致,到底也不知道,阿姊的脸究竟凉还是不凉。”
武如月被她逗乐了:“看着你小小年纪,偏这么絮絮叨叨的,怎么跟个上了七老八十的婆子似的?”
初一将茶递至武如月手中,又将自己的手捧在嘴边呵了口气,觉得暖和了些,才道:“阿姊真觉得初一啰嗦,初一不说话便是。”
初一说到做到,果然不再说话,而是坐在一边,做起了针线。
武如月侧头看了她一眼:“你做的这是什么?”
初一没抬头:“初一想给阿姊做个风帽。这可是雪风,直灌在脸上,倘若面具被冻住了,初一怕阿姊的脸受不住。初一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块银貂皮,是小娘子从前赏的,一根杂毛都没有,勉强倒算得上是好的。阿姊莫嫌弃就好。”
不过相识数天,虽然自己刻意笼络在先,武如月却没想到小丫头竟有这份心思。自己待小丫头的好,有怜她弱小在里面,更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丫头待自己,看得出来却是真心实意。
武如月心里一热,鼻子跟着一酸,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你的手真巧。”她凑近初一的手看了看,讪讪地没话找话,“针脚平整,又细密”比机器织出来的,也差不了什么。
“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别说象初一这么大的时候了,到现在,她都拿不动针拈不得线。毕竟,乔之仪是男人,还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东方不败,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女红就难如登天了。
何况,她对女红也不敢兴趣。
琴棋书画,还是乔之仪说高考可以加分,才被逼着学的。
虽然有乔之仪护着,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高考是惟一的出路。
高考又不考女红。
应试教育,考的都是生活中基本用不着的东西。
通过了高考又如何?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
十年寒窗,有时候想想,武如月觉得挺没意思的,还不如古时候,科举对寒门学子来说,是真正的出路。
乔之仪曾经笑她,说她典型的叶公好龙,既享受了科学技术的便利,又总说现代社会不好,本质跟那些所谓的公知一样,是换汤不换药。
还说真应该让她回古代去看看。
看看怎么了?她就觉得现在挺好的。
武如月的唇角不由一勾。
初一望了她一眼,故作诧异道:“阿姊这话好生奇怪,阿姊又比初一大得了多少?方才阿姊说初一象个七老八十的婆子,阿姊这语气,依初一看,也好不到哪里去。”
初一平日并非话多之人,只是她年纪尚小,原本活泼可爱的年纪,却独守望月阁,除了与月奴说说话,便只能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下来委实憋坏了。武如月待她和蔼可亲,又是快言快语之人,她的话自然就多了些。
加上她觉得自己今日窥破了一些事儿,心中高兴,难免就放肆了。
生理年龄与心理年龄严重不符,原本就是每个穿越者都会面临的问题,只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竟也能一语道破天机。虽然是自己说话在先,武如月仍有些无语。
她打了个哈哈。
好端端地戴着个面具,的确是不方便,重要的是,反而更引人注意。
古时的匠人虽然凭良心做事儿,纯银中并不掺假,但肌肤上覆着个这么个密不透气的东西,不适感依然如影随形。
而且,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
武如月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尽早揭下这面具为好。
不过,稳妥起见,她觉得先应该了解下,武后与魏国夫人关系究竟如何。
她斟酌着问初一:“你可曾见过你家小娘子的姨母?”
她虽未明说,初一却也知道说的是当今皇后,也不隐瞒:“以前跟着小娘子进宫,见过数次。”
武如月看她神情淡然,倒暗暗生奇。
若魏国夫人真是武后毒杀的,以初一对魏国夫人的感情,就算敢怒不敢言,至少也不该这么平静吧?
“你进过宫?”武如月故意露出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惊奇表情,羡慕嫉妒**裸地全写在了脸上。
初一笑了笑:“好多年前了。”
“你觉得皇后怎样?是不是真的凤睛龙颈,不怒自威?”武如月问。
初一拈针的手停了下来,仔细想了想,无不遗憾地道:“初次进宫,初一不过六七岁,头天晚上听夫人说宫中规矩多,紧张得不行,战战兢兢跟在小娘子身后,吓得只敢看自己的足尖,哪里敢看皇后一眼?”
武如月似乎也无不遗憾,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独初一,初次进宫,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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