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唐秘事-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春四娘这里偏偏调了个个儿,她从来没有对绿珠大声说过话。
而且,和绿珠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很客气很有礼。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3、心事()
最初的时候绿珠不胜惶恐,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让春四娘不满意了,渐渐地她也就习惯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运气,不知道祖上积了什么德,居然能伺候上这么一个娘子。
如意的手巧,很快便替春四娘绾了个简单又好看的随云髻。
春四娘对镜照了照,道了谢,又夸了句“如意的手艺真是不错。”
如意回道:“是娘子头发好,黑油油的一大把,怎么绾怎么好看。”
绿珠在一边,拿出梳妆匣子里几个形状各异的假发髻,细细地整理了一遍,轻笑道:“竟是一次都没用上,瞧着怪可惜的。”
这话,换了别的娘子,她再也不敢说。不过伺候了春四娘这段日子,她活泼了许多,敢说敢笑了。
春四娘道:“你若喜欢,拿去用便是,也算物有所值了。”
绿珠摇头道:“谢娘子。绿珠是什么人,哪有机会用得上?”
她似乎有些怅然。
春四娘望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反封建反压迫的事儿,还是交给别的穿女吧。她能解放绿珠的思想,却解放不了这个社会。与其让她们到时因“举世皆浊我独清”而痛苦,倒不如趁早闭嘴的好。
就象绿珠的名字,“百年离别在高楼,一旦红颜为君尽。”她觉得没什么意思,可也没想过要给她改名,别的穿女似乎很喜欢做这事儿。
其实一个名字而已,能说明什么呢?这平康坊,再好的名儿,又能有什么用处?最多,不过是博那些前来消遣的男人一句”人如其名“的夸赞而已。
穿女们一向喜欢做的,比如给婢女们改个名啊,宣传人人生而平等啊,追求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啊什么的,春四娘真没看在眼里。
真那么有反抗精神的话,何必在这些小事上标新立异找存在感,不如直接穿越成陈胜吴广揭竿起义好了。
春四娘正常得很,既来之则安之,要想不引人注意,悄悄地过自己的日子,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如意走后,春四娘与绿珠闲聊了几句。
隔壁突然响起了琴声。春四娘侧耳听了好一会儿,回头对绿珠笑道:“二娘近日似乎有了心事。”
绿珠也侧耳听了一会儿,摇头道:“绿珠愚笨,听不出来。”
她微微一笑,心里却忍不住想,四娘如今风头正盛,照此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二娘这都知娘的名头,就要转手他人了。她若还能安之若素,倒奇怪了。
一墙之隔,便是春宅的都知娘子,春二娘的房间。
此时,春二娘正姿势优雅地抚弄着琴弦。一双妙曼的眼睛,却不时瞟向斜倚在凉榻上,一手握着酒盏,一手支在额头上,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似乎又什么也没想的白衣人身上。
姿态闲适,神色淡然,唇畔一抹浅笑,身上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多年旧识,明明是她熟悉的模样。但不知为何,春二娘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但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她只觉得心里乱得很,手上一滞,曲调便有些乱了。
“曲有误,周郎顾。”白衣人一向精通音律,这次却丝毫未觉。
春二娘的指尖都有些颤抖了。
春二娘按住了琴弦,琴弦在她指尖下嘤嘤嗡嗡好一阵乱响。
她等了好一会儿,白衣人仍全无反应。
她的心里一阵苦涩,轻轻咬了咬下唇,定定神,挤出一丝笑意,缓缓地道:“武郎,若不然,由奴出面,请四娘移步,进奴房中坐坐可好?”
白衣人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眉毛一挑,神色却丝毫未变。
春二娘一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想见,还是不想。
她怔了一怔,又笑道:“四娘虽然看着性子孤傲,私底下却最是和气不过,与奴亦颇谈得来。她虽定了规矩,若奴诚心相邀”她适时停住了话头,小心地观察着白衣人的脸色。
白衣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放下酒盏,站了起身,整整衣衫,张开口,却是唤的:“魄渊!”
春二娘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颤声道:“武郎明日不是休浴么,又是这般时辰,早已宵禁,武郎”
白衣人看了春二娘一眼,却并不回答她的话。
春二娘定定神,暗暗吸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对候在外间的贴身婢子红线道:“周国公要回府,还不快去传话,让魄渊备车!”
红线狐疑的目光迅速在春二娘身上一扫,嘴上却毫不耽搁地应了一声:“是,娘子。”退至门外,转身快步出了门。
春二娘掐着掌心,她自然知道,宵禁约束的不过是平民百姓,对周国公这样的权贵阶层来说,不过形同虚设。
以前,她未尝没为此而骄傲,为自己有这样的客人。更难得的是,他对她多年未变,是个长情的。
可今日天知道她有多希望,律法面前能人人平等。
春二娘明白自己失态了,放以前,这样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当他的面说出口的。可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她控制不住自己。
“武郎,真要走么?”她不甘地又问。
白衣人已抬步往外走了。
春二娘咬了咬下唇,只犹豫了一瞬,便微笑着跟了上去。就象以前一样,她要送他至大门外,看着他的马车消失。
不同的是,以前,他的马车是消失在晨曦里。象今日这般,消失在夜色中,却是数载以来的第一次。
路过春四娘的门口,白衣人的步子慢了一慢。只一瞬,下意识的动作,恐怕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但春二娘却很敏感地留意到了。她的目光一滞,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些。
更深露重,华灯初上时车水马龙的大门外一片死寂,与院内的灯火辉煌热闹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衣人上了马车坐定,车夫阿寿收起脚蹬,魄渊正欲放下车帘,白衣人突然探身道:“等等。”
春二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惨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绯红。
武敏之却没看春二娘,他抬头望着天上。
漫天星光,新月如钩,月色清冷。
白衣人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久,他坐了回去,淡然道:“走吧。”
春二娘微笑着目送马车走远,直到消失在无边的夜色声,她缓缓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顺腮滚落。
她旋即意识到不妥,微一偏头,不着痕迹地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风一吹,倒渐渐冷静下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4、醋意()
那日,是她看他悒郁不乐,想逗他开心,硬拉着他到窗边看四娘的表演。
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四娘早已声名在外,他想不认识她也难,早迟而已。
三娘初来时,她也曾做过这样的事儿。一半担心,一半还是对自己有信心吧。女人的这点小心思,说起来可笑,细想却又可怜。
也不知道武郎知不知道。
前一次,他没让她失望,看了三娘一会儿,他便摇摇头,回了她的房间,之后眼里便再没了这个人。
这次她故伎重施,因为春四娘戴着面具,更是放心大胆。没想到,偏偏就她攥紧了手,指尖仍止不住轻颤抖。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武郎原本是闲闲地倚在窗棂上,突然身子一僵。她看到他直起了身子,眯起了眼睛,眼中有异样的神彩在闪动。
虽然只是一瞬,却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花总会败,人自然会散。春二娘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起来,武郎算是个长情的,多少年了?七年还是八年?待她数载如一日,姊妹们谁不羡慕?她应该满足了。
可明白是一回事,要看开,却很难。也许,就因为这难得的长情,才导致她妄生了执念。
细算起来,她自小堕落平康,在这院中近廿载了,坐上都知娘子这位置也有十载了。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做这见不得人的营生,每日迎来送往,有钱的都是座上客,待遇只能因客人的大方程度而定。
对钱有执念很正常,真真假假的情意也很正常,因为可以换来更多的钱。最忌讳的就是对人生了执念,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真正可算是万劫不复了。
春二娘打了个寒噤,几乎不敢再想下去。
既然武郎并未明言,想来还是顾忌她的,她一定不能先乱了阵脚。细想今日种种,她的确太过失态,明知武郎素来最不喜欢有人揣测他的心思,她却犯了他的忌
春二娘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生疼。
她知道不能在院门口久留,以妨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当下微笑转身,用最优雅的步子缓步进了后院。她进了自己的房间,片刻工夫,又走了出来,春风满面地敲响了春四娘的房门。
绿珠开门通报后,春四娘马上迎了出来。
两个人在里间坐下,漫无边际地闲聊了半日。
春四娘还不习惯这种黑白颠倒的生活,困意早就上来了。但看春二娘谈兴正浓,也只得陪着。
她捧着茶盏,微笑着听春二娘侃侃而谈,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她可真是好兴致,即便现在算平康坊的白天,可到底是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特地跑来找她谈平康坊的娱乐八卦,是怕她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吃亏所以特地来科普的么?
若自己对春二娘说声谢谢,她会不会微笑着回答:“不用客气,请叫我雷锋”?
绿珠上前替春四娘斟茶,春二娘的目光,也随着春四娘的目光移到了绿珠身上。
春四娘对绿珠笑道:“突然觉着饿了,你去厨房熬两碗莲叶粳米粥来,这里不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