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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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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虽然只四十刚出头,却早已两鬓飞霜,瘦削而蜡黄的脸上皱纹密布,青筋暴露的双手长满了硬生生的茧皮。他就坐在现如今老太太的那个位置,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口半米来高的钟表,那钟表一看就是件古物,精致且华丽。
“他是谁?”吴汐手握这张照片,心里流动过一丝莫名的伤感。
“他叫艾康,是钟表公司的一名工人,不,更确切的说他是一名修表匠人。。”
艾康的父母去世的早,他为了能养活自己,早早的就在一家修表行当起了学徒。他天生手巧,喜欢拆拆卸卸所有能响的、能动的物件,而且无论多精巧的玩意儿,但凡落入了他的手中,都可以在拆卸后重新组装好。
进了修表行,艾康和其他的学徒不太一样。那个时候进钟表行是需要名额的,艾康没有,所以只能赖在店里帮着师傅打下手。当时就是师傅教徒弟都要留一手,艾康这个外来户想得到师傅的真传自然是难上加难。可是,他就是认准了这条道,生意好的时候,师傅们忙不过来,他总能瞅准机会,给师傅搭把手。店里客人少一些的时候,其他师傅都休息了,或是出去玩了,艾康就主动留在店里把别人不愿意做的活都自己做了。渐渐地,店里的师傅们默认了这个“编外徒弟”。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五年,有一天,艾康突然拿着一块机械手表来到自己师傅的面前,告诉他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他师父本以为他用了一些修表时废弃的零配件组装出来这么一块表,可是艾康却拿出了自己绘制的图纸,他告诉师傅,这表上的每一个零件,都是他在钟表机床上自己加工出来的。
这件事情惊动了当时的d市政府,因为那时我国在手表制造上是一片空白,艾康制作的手表可谓是前无古人的一项工业发明。
“所以江洲钟表公司是因为艾康制作的手表才得以组建的,可是为什么我查资料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他的记载?只说一家钟表行在1970年制造出了5只手表。”吴汐一脸惊讶。
“那家钟表行就是艾康当学徒的地方,”老太太淡淡一笑,“但是你知道钟表行的老板是谁吗?”
“难道是章颐之?”
“没错,艾康是一个表痴,他修表制表的技术无人能及。但是他又是一个非常低调且不善言辞之人,当时制作出第一只表之后,他并没有想着要靠它来发家赚钱,而是把图纸和制作步骤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修表行。章颐之按照艾康给的这些宝贵资料对手表的零件进行进一步打磨和优化,才造出了名满全城的那五只手表。政府看到了这个商机,开始投入大量资金对手表进行量产,进而组建了江洲钟表公司,而章颐之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家大型国企的厂长。”
“那艾康呢?”吴汐听得着了迷。
“他也因此进入了钟表厂,成为了一名普通工人,但凡江洲钟表厂售出的手表出了什么问题,都要由他来负责维修。”
“他就甘愿当一名普通的工人吗?这整个厂子能够兴建的起来可都是源于他的那双巧手啊。”
老太太微微的笑了笑,“我也说过,他是个表痴,对人事上的事情既不擅长也不上心,所以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人反倒是最适合他的呢。”
“可是奶奶,”吴汐搬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你不是说这个艾康是个极其不愿和人打交道的人吗,那你怎么会对他的事情这么了解呢。”
“他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家人,所以总是三天两头的来买我家的元宵,那时我老伴儿还在世,这一来二去的,竟然和他熟识了起来,两人成了很好的牌友。那时我们看他一个人挺可怜的,所以总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叫他来家里吃饭,对了,这张照片就是二十多年前的春节他来我家时拍的。”
吴汐把那张照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她指着桌上面的那口钟,“奶奶,这钟表是你们家的吗?看起来好生精致。”
“我们家哪有这种东西,这可是艾康的宝贝,他这个人啊,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样的表,从大的钟表到小的怀表都有,照片上的这口钟,就是他最心爱的东西。那天他来我家里吃饭,兴高采烈的抱着它过来,说是自己在古玩市场上淘到的,那铺子的老板对钟表一窍不通,还以为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就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卖给他了,可把他给高兴坏了,还让我们给他拍照留念,真是个痴儿。”
吴汐拿起老太太看书用的放大镜,对准照片上的钟表仔细的照着。虽然这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但是依然能看出这钟表的做工极其考究,尤其是它的钟身,就像一座精巧的小亭子,在四扇玻璃的映衬下,显得极其闪耀。
等等,这玻璃上好像有一个似隐似现的影子,吴汐把放大镜有向下贴了帖,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把头扭到一边。
“姑娘,你怎么了?”老太太纳闷的问道。
吴汐极力让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舒缓下来,“为什么这座钟表上会有一个人影子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怕()
“人影?”老太太把照片从她手里接了过来,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看着,“哪里有什么人影啊姑娘,这照片我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从来也没发现有什么影子啊。”
“是我看错了。”吴汐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您刚才说艾康已经不在了,他是去世了吗?”
老太太叹了口气,“他走了,听说去了外地一家百货公司当了一名修表师,那是厂子倒闭的前一年,我家那口子当时生了病,艾康还去医院看了他几次,可是等到出院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离开了厂子,连家也搬走了,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他。”
吴汐拎着老太太给她的一袋元宵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她完全把采访抛在脑后了,满脑子都是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人影,他就映在表盘的玻璃上,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样子,但是仍依稀可以看出来他在笑,那笑容阴森诡谲,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走进楼道,看到电梯旁边聚集着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
“怎么突然停电了?”
“听说是电路烧掉了,物业说离修好还要一个小时。”
“那怎么回去啊,爬楼啊,我家二十八楼,这是要累死谁呀,我还是逛会街等等吧。”
吴汐站在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爬楼上去,徐行家在十五楼,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爬上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权当锻炼身体了吧。和她一起走楼梯的是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她住在八楼,两人用手机照着阴暗的楼洞,边聊天边向上走。
“你说我们这些上班族,这一天从白天忙到晚上的,赚的钱都交房租用了。”女孩吃着当晚餐买来的炸串向身边的吴汐抱怨道。
“可不是吗,”吴汐突然想起自己的采访,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明天她又要被主任骂了,就他那狮吼般的大嗓门,不骂她骂到全办公室人尽皆知是肯定不会罢休的,“全天下的老板都一样,吃人不吐骨头,布置这么难的任务,youyouup呀倒是。”
女孩没接她的话,吴汐朝她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没有在吃那几串香气四溢的炸串,而是低着头默默的跟随在她的旁边,她的长发垂了下来,盖住了侧脸,随着上楼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吴汐觉得有点尴尬,她搜肠刮肚的找着话题,却无奈的发现自己今天的脑汁已经全部用光了,好在八楼马上就要到了,于是她赶紧笑眯眯的转过脸,“这一路有人陪着,爬楼倒也挺快,不过你家已经到了,我还得继续万里长征。”女孩还是没有说话,吴汐于是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僵硬的冲她挥挥手,自己朝楼上走去。
一个细细的嗓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想有人陪着,一直有人陪着”声音像笑又像是哭,一丝一丝,轻轻的飘进她的耳朵。
“你说什么?”吴汐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炸裂开了。
又是一阵神经质般的颤音,那声音离她近了几分,随后,几根尖尖的东西抵到了她的腰窝上,“钟钟响,杀人”
钟?这是什么意思?吴汐扭过头,正触上一双从发间斜睨着她的眼睛,它黑色的眼珠子已经快翻到了上面,只露出一大片的眼白。“你是谁?”她强压住心里的恐惧,硬生生的从嘴唇中吐出这几个字。
“章”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把手里的东西亮了出来,是那几根炸串的签子,她举起这几根尖尖的铁签朝着吴汐的脸就扎下去。吴汐下意识的用背包去挡,没想到竟一把砸到了她的肩膀,背包飞了出去,那女孩更是没发出一声动静就直直的向后栽下去,整个人从楼梯上轱辘下来。
“你没事吧?”吴汐吓得赶紧从楼梯上跑下来,她用手在女孩的鼻尖试了试,心里舒了口气,索性只有几级台阶,她还有气息,应该只是昏了过去。但是刚才她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被什么怨灵给附体了吗?她说的钟声又是什么意思呢?
“来陪我。”吴汐的手腕突然被拉住了,地上的女人刷的睁开了眼睛,五指像鹰爪似的紧紧的扣住她的胳膊,她的嘴角向上挑起,眉眼却平得像两条直直的线,“陪我,我好怕好怕。”
吴汐拼命的掰着她的指头,“你在怕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要来找我。”
“嗒嗒嗒嗒”她的耳边传来一阵钟声,那声音就和她在钟表厂家属院听到的一模一样,从下面漆黑的楼道中传出,一点一点溢到她的耳朵里来。
吴汐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那里黑的吓人,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向自己走来,伴随着这阵诡异的钟声,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
吴汐周围的世界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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