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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墓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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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中牧监这个官职主要是管理城邦畜牧业发展的职位,类似于现今的市级畜牧局局长职务。而副监自然就是个副局级的管理畜牧业的官员。
按照常理来说,像这种职务的小官儿,即便进贡了寿礼,也不可能得到皇帝的青睐,可让世事往往就是这么的出人意料。李纯皇帝见了一套四盏的青瓷荷叶盏,龙颜大悦,爱不释手,立刻下诏,将卢忠官升三品,封为三品中书令,次月上任。
中书令一职,唐时为正三品大元,为中书省最高长官,负责草拟诏书,并帮助皇帝在宫廷内处理政务,可直接向皇帝上奏的密奏“封事”,属于宰相职,类似于现今的国家总理一职。
一个畜牧局副局长送了四个茶碗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摇身一变,成了国家总理。在所有朝中大臣眼中,这无疑是一次完美的屌丝逆袭,其反响可想而知。
其实,若是换了那些按照个人喜好封官赐地的昏庸皇帝,此事儿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偏偏这位唐宪宗李纯,不但不是什么昏庸之辈,还是被称为可与太宗李世民、玄宗李隆基并驾齐驱、相提并论的“第三天子”。
所以一时之间,当真是朝野震惊,群臣哗然,众人纷纷开始猜测其中的玄机。同时朝中群臣也开始对这一套四盏的青瓷荷叶盏的来历,展开了暗中的调查。
几经查实,却得不到任何关于此盏的线索,青瓷荷叶盏虽然均属越窑所产,但不管是设计图,材料,甚至连制作工序,都是由卢忠此人独自完成。而在越窑之中,也并未留下任何关于此事的相关记录可查。
关于接下来所发生事情的史料记载,就略微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寿宴之后,不足一月,唐宪宗李纯驾崩,根据文献所诉,李纯皇帝是在宫中被宦官陈宏志弑杀。
本来吧,杀王刺驾的事情在历朝历代也都有发生,确实不至于太过稀奇。但问题就在于,弑杀了李纯皇帝的这位仁兄,是位皇帝身边宠信的宦官。
宦官,也就是太监,在古装剧或者电影里,大家也都看到过,作为皇帝身边的太监,无一不是推心置腹之人。
而当皇帝驾崩之日,这些心腹内臣宦官,要么为主殉葬,要么从此失势,老死宫中。太监把自己的主子杀了?这不就等于是断了自己的前程与性命?所以太监弑主的这种说法,本身就很难让人信服。
李纯驾崩次日,卢忠也被人发现,惨死于家中,其死法也是诡异莫名。据传,卢忠的尸体被发现时,被两根铁条支撑着跪于自己的房间之内。铁条一头支撑着地面,另一头则刺穿卢忠的两侧肩胛骨,用于防止尸体倒下。
更为渗人的是,尸体的头颅,被密密麻麻的钢针贯穿,死相凄惨至极,简直让人悚然。可怜这位卢忠,费尽心思的进献宝物,结果还未摸到那三品大元宝印,便莫名其妙的一命呜呼,还是死的如此的凄惨。
卢忠惨死,青瓷荷叶盏的炼制方法,自然也便如李纯被杀一般成了千古谜团,再也无从查找……
在文献记载的最后,说这一套四盏的青瓷荷叶盏,是与李纯皇帝一同葬于景陵之内,永眠地下。
但颇为奇怪的是,在后来国家勘探景陵时,却并未在陪葬物品中,发现青瓷荷叶盏行踪。因为当时景陵内,有明显的出现过盗墓贼的痕迹,故推断此物应该已被盗墓贼盗取,不知所踪。
因为李纯皇帝的死因本就是一个充满猜测的谜团,所以在历史上,关于这段故事的记叙本就不多,而关于青瓷荷叶盏具体的记录,更是少之又少。
我当初也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才在部分古籍中查阅了一些关于此盏的简单记叙,其中也只是粗略的标记出了,青瓷荷叶盏的形状大小,以及设计图示。
至于青瓷荷叶盏具体有何与众不同,竟能得到唐宪宗如此的青睐,还真就不得而知了……
我盯着桌面上的装着茶水的两盏茶盏,好悬没掉了下巴,心中的骇然无以言表,难道面前的,当真就是那传说中的青瓷荷叶盏?我靠!不能吧?这玩意要是真货,那绝对是价值连城,竟然真的用来装茶水?
“小子,你干啥?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金不换略感疑惑的推了推儿我:“怎么?没见过茶?”
我回归神来,慌忙强装镇定的咳嗽了两声,耳边则又传来了木老爷那沙哑的刺耳笑声:“咯咯咯,老头子家也没什么东西招待二位,这是昨日刚从福建武夷山运来的上等大红袍,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木老爷的话依旧说的不急不躁,声音沙哑低沉,虽说是极其的客气,但我却越听越不是滋味儿。有钱人啊!这话说的都快起飞了,大红袍?还是武夷山新运来的。我靠,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茶叶,小爷我也就在过年的时候喝过一次,还是大伯来时带来给我老爹的。
当然,不是滋味儿归不是滋味儿,我还是端起茶盏,放在鼻前轻轻闻了闻,果然不愧是高端茶叶,一股淡淡的清爽香气扑鼻而来。我深呼一口气从鼻中出,幽幽香气更胜,竟有几分蜜桃香气的味道。微微抿了一口,这茶入口并不苦涩,口中茶水极其粘稠,质感强烈,下咽之后,口腔内仍旧甘爽香美,回味十足。
这个……我细细回味着口中的茶香,总觉得比起先前喝过大红袍,是明显味道要浓郁了不知多少分。心中不免有些匪夷,难道说新采摘运过来的与以前喝过的差距真的这么大?
金不换看来对于茶并不怎么感冒,直接抓起茶盏,一口全部倒入口中,接着便晃荡着二郎腿儿,不停的将茶盏翻来覆去的拿在手中玩弄起来。
我微一皱眉,看来这货是真没认出他手中玩来玩去的那盏茶盏的价值,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将手中的至宝如此把玩儿。
“二位觉得如何?”木老爷见我二人喝下茶水,又继续追问起来。
我略一犹豫,最终还是难忍心中好奇,举起了手中的茶盏:“木老爷实在是客气了,这茶的确是上等的好茶,但这盏茶盏恐怕才是真正了不得的宝贝。”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才继续说道:”传闻唐宪宗驾崩之前,喜得四盏青瓷荷叶盏,似若珍宝,不知是否就是此物?”
“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木老爷略带赏识的笑了起来:“如今,还认得这青瓷荷叶盏的人,恐怕还真不多了,年轻人,有前途,咯咯咯咯咯……”
第十七章 静观其变()
果然是真货!我靠!败家啊败家:“木老爷果然豪气,这等宝物竟真的拿来饮茶。”
我表面上虽还是强装着一脸淡然的微笑,可内心里却真为青瓷荷叶盏这等古宝惋惜不止。
“咯咯咯,对于别人,这几盏青瓷荷叶盏也许真的是不可多得宝物,但对于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来说,它们也不过就是饮茶用的茶盏而已。”木老爷笑容依旧,说的那才叫个清风云淡,听得我竟是无言以对。
“呦?宝贝啊?”一旁的金不换顿觉意外,将手中的青瓷荷叶盏拿在面前,仔细的端详:“小子,这次金爷我可走了眼了,没看出来,你小子竟然还藏了一手切金的绝活?对了,金爷我前阵子铺子里弄了个前朝夜壶,改天你小子也帮金爷我切一下,看看值钱不?”
“什么切金,我这叫鉴宝!”切金与鉴宝,虽说意思相差不大,但一个盗墓行当的切口,一个古董行当的切口,我之所以反驳金不换的话,也是因为我想要表明自己的立场,跟盗墓行当划清界限。
再说,这次能鉴出青瓷荷叶盏,那当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要是换个别的什么碗啊,壶啊,杯啊,鼎啊的,别说一下子叫出个名字,恐怕就是叫我猜出个朝代来都难。
装逼的自古就最怕遇到拆台的,别人我是不知道,但金不换这个小黑胖子拆起台来,我敢肯定绝对是把好手:“小子,随你怎么说,反正这夜壶你得给金爷我看看。”
“得得,这事儿回去再说。”我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先把这茬搪塞过去,转而又微笑着与木老爷客气起来:“木老爷当真高抬了,晚辈也只是有幸在以前与茶友聊天时,听闻过此名盏而已,实属运气,运气。”
我这么说,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省的一会儿,要是这位木老爷子心血来潮,也加入了拆台阵营,真再拿出个什么瓶瓶罐罐的让我来鉴定一下,那这面子可就丢大了。
“年轻人,不骄不躁,好!很好!咯咯咯……”木老爷一脸赏识之色的点头称赞,可我听在耳中却实在是难有半点的喜悦之情。
说实话,我倒真希望这位木家的家主会是一位说一不二的火爆脾气,那样的话至少还容易应对一些。可如今,这位老爷子越是客气就越让人觉得城府极深,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去试探心中的疑惑。
“老头儿,这大老远的把咱们请来,应该不会就是为了陪你玩个午夜喝茶鉴宝的游戏,再互相吹捧一番吧?”金不换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后,表现的有些坐不住了。
这一次,我倒是在心里为金不换点了个赞,现在的形势不明,总这么客客气气的互相客套,确实没有任何的意义。金不换的假鲁莽,的确很有效的破开这种局面。显然,在无形中,我与金不换已经分别扮演上了红脸和黑脸的角色。
木老爷神情自若的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老头子我姓木,金木水火土的木,是木家的主人。”
他放下茶盏后,饶有兴致的看向金不换:“还是年轻好啊,老头子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生龙活虎,天不怕。地不怕。可惜啊,现在老了,年纪大了,也经不起吓了,有话咱们慢慢说,别把老头子我吓出个三长两短来。”
木老爷的声音沙哑且语速极其的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听他将的话,任谁都能听出言语之中所包含的警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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