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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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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一。‘母’能控制约束‘子’,‘子’从属于‘母’。‘母’能毁了‘子’,同样的,‘母’能保护‘子’。”
苏画一脸懵,表情跟听天书一样,“……”什么鬼?
“你一定觉得我疯了,我也希望自己疯了。疯了,一切都只是臆想,不用再受这样的煎熬。”沈莫说着,眼底溢出水气。她努力,非常努力地控制,这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挤出一个比哭还让人难受的笑容,“抱歉,失态了。”
苏画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人,很想说“要不,我给你把脉看看”,又觉得不好开这个口。这时,她神色一凝,感觉手腕上的镯子有一股异样的反应,说不清、道不明。她吃惊之余,面上却维持镇定。好在镯子在袖子里,外人看不出异常。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莫一指给苏画的文件袋,“这是诚意。那晚我就等在药厂外面,看到有人慌张开车离开,我就跟了上去。这些天我一直在忙着跟踪,总算找到了那些人的大本营。地址在最后一张纸上。”
然后,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直到后厨传来几声敲打声,这才打破沉闷的静。
沈莫起身去后厨,很快端了个大托盘回来。两碗牛肉面,四份分量不多的小菜。
对坐的两人拿起筷子,低头吃面。虽然气氛怪,但难得牛肉面好吃。
吃完面,沈莫突然摘下左手中指上不起眼的指环,递给苏画。
苏画鬼使神差地接过来,稍稍挽起自己的袖子,指环往镯子上的其中一个暗格部位一扣,像启动了某种机关一样,一下就扣上去了,看着严丝无缝。她呆住,“……”好诡异。想要把指环抠下来,却无从下手,想着这是属于别人的东西,千万要拿下来,沿着边缘一阵摩挲,极轻的咔哒一声,指环自己弹出来脱离镯子掉到了桌面上。
沈莫伸手取过指环套回中指上。
苏画,“……”
沈莫低头摩挲着掌心的老茧。
苏画,“前人的机关术的确精妙。”
然后,尴尬的沉默。
五六分钟后,手机铃声解救了苏画的尴尬。她赶紧接电话,听对面人说了几句,说了一句“我马上过去”,摁了电话,取过羽绒服穿上,手伸进衣兜里,拿出来时多了一张符篆,“别人送的护身符,作用也没你说的那么神奇。”说完,穿上外套,拿上文件袋,表面平静内心不淡定地拄拐离开。
等在外面的白鸽立刻迎上,护着苏画上车。
苏画按了按额角,“去牛大夫那边。”
车子刚开出去,手机响,苏画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接了,“喂。”
“是我,沈莫。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能活着回来,能叫你出来一起坐坐吗?”
“……”什么叫能活着回来?去太空探险还是怎么的?她好像认识了一个怪人。这次见面,似乎并不明智。
“不愿意吗?”沈莫带着哭腔说,“抱歉,打扰了。”
“如果我在元市,大概可以。”苏画本想拒绝的,可沈莫寂寥的眼神让她忘不了,心一软,明知道自己大概会后悔,还是应了。
沈莫捂住眼睛,嘴角翘了翘,“那,有缘再见。”
苏画想象不出来,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那样一双寂寥中透着悲伤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摩挲手腕上的镯子,她不怎么在意的东西,似乎是个了不得东西呢!并不仅仅是银针容器。古人的机关术果然了得。
十分钟后,沈莫拿上自己的东西,戴上墨镜掩饰红肿的眼眶,敲了敲后厨的门,递给推门出来的店老板几张红票子,转身离开。
苏画赶到牛大夫居所时,牛当归正在和一个中年妇人吵架,而牛大夫没事人似的坐在一旁削苹果吃。
苏画没心情参与别人的家务事,拐杖和外套交给白鸽,坐到牛大夫左手边,“今天感觉怎么样?”
牛大夫把面前的大半盘水里推到苏画面前,“不孝女来捣乱之前挺好,这会儿心口有点闷痛。”
中年妇人似乎很愤怒,丢下牛当归,转过头看牛大夫,“爸,我是为你好,什么叫捣乱?生病了就该住院治病,你这样,这样,算怎么回事?不检查,只靠诊脉能看出什么毛病来。你找个经验足的老国医也就算了,这算怎么回事?”
牛大夫当听不见,手里的苹果吃的香。
牛当归接下话,“老姑,赶紧家去,伺候一家老小去。你这辈子就是个保姆命,我们国医的事轮不到你品头论足。”他这个姑是家里最没出息的一个,医学院念一半弄出“人命”奉子成婚,然后彻底沦落为家庭妇女,一切围着丈夫、儿女转,没有一点自我。
“爸,你看他,看他,说话没大没小的。”
牛大夫终于说话了,“老小啊,跑这么远来元市看我,稀奇。什么事?说吧!别绕了,让人看笑话。”
中年妇人瞪了瞪眼睛,蹦不出一个字。
“有话赶紧说,苏大夫还等着静下来给我看病,你赶紧的。”
中年妇人讪讪的。
牛当归一脸受不了地问,“老姑,你大老远跑来,闹了这么一出,不会是又想和祖父拿钱吧!”
被迫围观人家家务事的苏画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牛大夫皱眉,“当归,带你姑出去说,我要犯病了。”说着,捂住心口。
“爷爷,没事吧?救心丸在你上衣兜里。”
“爸,爸,你怎么样?”
苏画不悦,“出去,你们出去吵。”她不由分说赶人。好在牛当归理智,把嚷嚷不停的姑硬拽了出去。
屋里一下就静了下来,牛大夫舒了口气,胳膊伸给苏画,“麻烦苏大夫了。”
苏画什么也没说,上手诊脉。发现牛望的脉象不如昨天,她有些不高兴,“说过多少次了,要静养,就是不听。病情加重了,高兴了吧!”
牛望老脸一红,“一些老朋友听说我在元市,有时间都会过来看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苏大夫,听说您要回老家过年,一时半会儿不回来。您看,能不能带上我,让我过去躲躲清闲,顺便见见您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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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拜师()
踩着年底的春运高峰期,陆子航和苏画终于启程踏上回乡的路。夏天时留在苏家屯的房车早让人开回来了,所以这次回乡陆子航还是开的房车。这车虽然是聂司元的,但聂司元基本不开,随便陆子航开到哪里去。
车上的设施齐全,作为苏画的病人,百般请求的牛望终于成功让苏画点头,带着孙子牛当归蹭车随行。
牛当归有驾照,旅途中起了不小的作用,可以和陆子航替换开车。这样一来,一路上除了吃午饭、加油,基本不作停留,用在路上的时间省去不少。
早晨八点钟出发,下午五点半左右天擦黑的时候,房车开进了农家院儿。
车刚停好,张正凑过来打开车门喊人,“姐,姐夫。”
三叔在他后头喊,“臭小子,别堵着门,赶紧让开,让你姐下来。”
张正侧身让地方,也不忘开玩笑,“我姐一回来,你们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喜欢姑娘咋不自己生一个?”
“说什么呢,臭小子。”三婶往儿子后脑勺上糊了一巴掌,却在面对下车的苏画时立刻眉开眼笑地关心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的问题。
牛望从车上下来,见到元师傅下意识就想行跪拜大礼。
元师傅抓住牛望的手臂,一脸轻松地把半跪下去的人拽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谁要你跪?”然后一指表情僵住的牛当归,“这你孙子?”
牛望激动的不行,“是,是,前辈,我孙子牛当归。当归,快过来给前辈磕头。”前辈不让他磕头,他就让孙子来。总之这个头一定要磕。
祖父给人磕头,牛当归接受不了。但换他自己,一个年轻小辈给老人磕头,他可以接受。牛当归这么想着,随手放下提在手里的行礼箱就要跪下磕头。
元师傅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牛当归的西装领子,既阻了牛当归磕头,又把人往苏画跟前一拽一送,说道,“我一生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也仅收这一个。想拜师,找她。”
正跟苏珍说话的苏画,“……”
一脸懵的牛当归,“……”他就想代替祖父给游医派的老医生磕个头而已,老人家怎么就不按套路来?怎么就上到了拜师的高度?这脑回路有点清奇。
院里站的苏珍、三叔三婶等人都懵了。
牛望听了元师傅的话,却激动地一拍大腿,“磕,当归赶紧的,赶紧磕头拜师。”要是孙子能拜苏大夫为师,他觉得百分之二百是他们老牛家赚到了。
牛当归盯着苏画继续发懵中,什么情况?
苏画忍下出手揍师傅一顿的冲动,勉强笑了一下,打圆场,“学艺不精,目前没有收徒的打算。师傅,别闹。”开玩笑,她收徒只会收有国医天赋的小娃娃,收个比她自己都要大两岁的青年为徒算怎么回事!再说,她还没到收徒的时候。
见苏画拒绝,牛望急了。他上手按住孙子的脑袋要让磕头。孙子不怎么配合,他急的骂了句愚钝就要揍孙子。
元师傅也不知怎么想的,笑着挡下牛望揍孙子的老拳,“行了,行了,进屋,站外边多冷!”
苏珍反应过来,赶紧热情地让客人进屋。
苏画递给元师傅一个“等会儿再找你算账”的眼神,转过身看陆子航往下搬带回来的年礼。
张正见没得热闹看了,继续一边搭手帮忙,一边嘀咕,“姐,你们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不会是把一个商店搬空了吧!”
苏画说,“问你姐夫,都他买的。”除了几袋子零食是她买的,其他东西都是陆子航准备的。
张正冲陆子航竖拇指,“姐夫,你是这个。”
陆子航没有被夸的自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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