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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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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是怕你气出好歹来。现在告诉你,是因为现在的部队我也呆不下去了。我要退伍。”
老爷子腾一下站起来,“陆生那个王八羔子,不死就消停不了是不是?”
“我很想说您骂的好。可事实是,您骂的人是我老子。”即便他不想承认,可也改变不了陆生是他父亲的现实。
老爷子明显气的不轻,“你能跟他一样!人说好竹出歹笋,要我说,是陆生这个歹竹不知道怎么地就生了你这么个好笋出来。”
“……”陆子航词穷,找不到话说。
“你妈呢?她怎么不护着你?”
“她眼里现在只有那么一个心肝儿宝贝,您又不是不知道。”
“孽障,真是孽障,我老聂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孽障!”老爷子恨恨地一抹脸,喊道,“老伴儿,别躲那儿偷听,赶紧出来,打电话,给我们生出来的孽障打电话,让她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
第18章理解()
偷听的老太太一脸愁容地开门出来了。她走到陆子航身边,抓着陆子航的手,红着眼眶说道,“对不起,是外婆没教育好你妈,对不起。”
陆子航赶紧拉着老太太坐下,然后安慰道,“外婆,这不是你的错。人心要是歪了,父母也扶不正。我妈不喜欢我爸,连带的也不喜欢我,跟你们没关系。”
老太太摇了摇头,抓起座机打电话。
那边磨磨蹭蹭半天才接电话,“喂,谁啊?有事快说,我正忙着呢!”然后传来对方低声哄孩子的动静,以及小婴儿的哼叽声。
女儿明显不耐烦的态度,让老太太深受打击。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老爷子年轻时候是个爆脾气,上了岁数收敛了许久,很少发大火儿。刚才是生气不假,可还没气到那个程度。现在不一样,女儿竟敢跟他老伴儿不耐烦,他一把抢过电话,“聂云,你这个不孝女,你跟谁不耐烦呢?啊……你以为你跟谁说话呢?”
“爸,爸,没有,我没有不耐烦,绝对没有。您说,您说,打电话一定是有事,我听着呢!”
这么明显的前后不一的语气、态度,让老爷子更恼了,“你给我立刻马上滚过来,马上。”吼完,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聂云抓住结束通话的手机,揉了揉被震的不舒服的耳朵,轻声嘀咕一句“又发什么疯”,但也不敢耽搁。她叫保姆进来收拾出行的行李,自己推着婴儿车打电话订机票。
苏画的校园生活还算平静。除非天气状况恶劣,否则每日清晨她的身影必定会出现在宿舍、大操场、二食堂这条线上。白天时间有课上课,没课就泡在图书馆查资料看医书。
她和同学之间的互动很少。除了班长,同班同学和她说过十句话以上的不超过两个人,关系好的一个没有。实在是,她太不合群了。班级组织的各种课外活动,不参加。个人组织的玩乐活动、交际活动,不参加。只有和学习有关、和学分有关的活动或项目,她才会现身参与其中。她成了这届中医学专业班特立独行的独行侠。
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人们穿的越来越厚。
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下课后,苏画没有去图书馆,而是面无表情地背着背包慢慢地走,一路走到学校的正门口。
人到中年的苏涛,没了十一年前的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的世故圆滑。他个子中等,穿了一身的名牌,正跟门卫值班员称兄道弟地天南地北地聊。
虽然近十一年没打过照面,但走近了,苏画一眼就认出了苏涛。
而苏涛,显然没认出苏画。所以即使苏画站在了他跟前,他也只是疑惑地看了苏画一眼,继续和值班员聊的火热。
苏画的眼底闪过嘲讽之色,“不是说这些年想女儿想的睡不着吗?女儿站跟前了都认不出来,我看你哪是想女儿想的睡不着,而是想女儿想的得了失忆症,连最基本的认人能力都丧失了。”
前后打通过三次电话,虽然通话不愉快,但起码说过三次话,声音还是听得出来的。再说,苏画的讽刺话说的这么明显,再反应不过来那就是傻子了。
苏涛在门卫诧异的视线中,尴尬地看着苏画,“如陌,不,小画,怎么跟爸爸说话呢!爸爸怎么可能不认得女儿!这不是我们聊天气氛正好,就多聊了几句。”他是合格的商人,这点应变能力还是有的。
苏画一点面子没给留,嗤笑一声,抬脚率先往校园外走。
苏涛自觉丢脸,但内心的怒意掩饰的很好。他朝值班员挥了挥手,在值班员一脸莫名的视线中离开,快步去追走在前头的苏画。
他作为一名父亲,想见女儿还得七转八拐地到处打听,费了老劲儿才能找见人,没有比这更可恶的事情了。大姐不聪明,还是个犟牛,死活不告诉苏画的班级和宿舍。还是老太太有办法,从大姐邻居那里打听到了苏画上的专业。
到元市,找到医科大,可他两眼一抹黑的,谁也不认识,怎么找?没办法,听了妻子的意见,他就找到学校门卫,说出苏画的名字和年级、班级,编了借口让值班员帮忙。他说自己来得匆忙、又急着走,想见女儿一面,可手机落在出租车上了,自己没办法联系人。他提供手机号,让门卫值班员帮他联系女儿,顺便把女儿叫出来。
这会儿人是见到了,可先前编的借口被戳破,他让颜面尽失。他走在苏画后面,因此没再掩饰,一边走一边神色阴郁地盯着苏画的背影。他实在没想到,当年的小丫头,长大了不仅气质变了,模样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否则,他哪里会第一时间认不出人!
眼瞅着苏画就要走过停车的地方,苏涛忙叫住人,两人一起坐上出租车。七八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家豪华的星级酒店前。
包间提前预定好了,服务生把他们带到地方。
苏涛让服务生把菜单给苏画,自己到外面打电话。在学校,怕露馅儿他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来酒店的路上才开机。打完电话回来,他才知道苏画什么也没点。他对着服务生无奈地笑了笑,让服务生推荐了几个菜,自己再点了几个,又点好酒水,给苏画点了鲜橙汁。
等到服务生关门离开,苏画才开口,“有事快说,我很忙,没时间陪你演戏。”十一年不闻不问,突然找上来认女儿,没有目的,鬼才信。当初,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给了大姑。
当年的事,说好听了是把她过继给了大姑。大姑抚养她长大,她长大了给寡居的大姑养老送终。说难听了就是苏涛嫌她碍眼,像丢垃圾一样把她随手丢掉了。从那一刻起,他们的父女缘就断了,被苏涛单方面地剪断了。
苏涛是买卖人,身份从当年的穷小子到现在的榕市成功商人,当然有把刷子。他一脸歉意地看着苏画,“小画,你心中有怨,爸爸知道,是爸爸做的不好,才会把父女关系弄僵到现在。不过,你也得理解爸爸。”
理解?苏画简直要气笑了。
第19章三哥()
“你大姑一个人,死了丈夫,又没个孩子,日子不容易,老了身边都没个人奉养。当时你大姑私下找我,说我有两个孩子,一个留我自己身边,把你放她身边给她做伴,对我们都好。我想着那是你亲大姑,对你肯定不差。你又对我有意见,不愿意见我。你奶奶也劝,说我们父女就该分开一段时间,好缓和父女关系。”苏涛脸带悔意,“正赶上生意出了问题,忙的我焦头烂额的。当时也不知怎么的,我脑子一昏,就答应了。”
他一抹脸,“发生的事太多,阴错阳差的,咱们父女关系就走到了这步田地。你怨我,我知道,我不怪你。有时候我也怨自己,生意再忙,烦心事再多,我也不应该让你去给你大姑做伴儿。日子一长,人都能处出感情来。等我想接你回家时,你大姑不答应,她跟你处出感情来了,舍不得你……”
他是越讲越顺,“她怕我把你领回家,防我跟防贼似的,跟我的关系水火不容……这么多年了,我每次回老家,她都不让我见你,甚至连她家门都不让我进。唉!事情都这样了,都怨我,你要恨就恨我,别怪她。她是真不容易,她……”
苏涛在哪儿说个没完。若是不明真相的,听着这些话,保不齐会倒向苏涛那边,认为做大姑的苏珍不对,是苏珍从中阻挠破坏了别人的父女感情。
苏画这人,也不知是后天养成还是天生的,对亲情并不看重。唯一的特例,便是大姑苏珍。从小,她就不是个会撒娇的姑娘,尤其是被父母抛弃之后,她连撒娇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会撒娇,不会嘴甜地哄人,父亲这一脉的苏姓人里,只有大姑喜欢她、疼她。
她没有跟着师傅一走了之,年年还回来陪大姑过年,不为其他,只因为在她心里大姑是她唯一仅剩的长辈。她认可大姑是长辈,不是因为苏珍是她大姑这个事实,而是大姑是唯一把她放在心尖儿上、真心疼她的人。
所以,她不重血缘亲情,只重谁真心待她。说她冷血无情也好,说她凉薄也罢。十四岁前,她恨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十四岁之后,她谁也不恨了,只是看不起他们而已。
苏涛卖力地说着过去,讲着现在,说他有多后悔,讲他以后会尽全力对苏画好。
一开始,苏画的脸上尽是嘲弄之色,后来带了几分恼色,最后嘲弄与恼色尽失,只剩局外人冷眼看戏的神态。
此时的苏涛正在忆苦思甜,讲他当时选择离婚、再婚是逼不得以,讲他当时事业遇挫差点破产,讲他们夫妻如何携手破困局使生意起死回生。这还没完,又讲着他现在事业蒸蒸日上、妻贤子顺,若是能和女儿重归旧好,他这辈子就圆满了。
苏画看了看时间。三十六分钟过去了,菜都上齐了,而苏涛还没讲到重点。她的耐心用尽,正考虑着要不要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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