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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5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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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相伯先生衣服整理好,陈白起又扶他重新躺好后,她便拎着油灯又去看她的前姐夫。
姬韫身上倒是并没有伤,再加上他本身体质便不错,是以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可她不经意扫过他手心,发现有些破皮的擦伤。
她掰开他的手瞧了瞧,看着伤口处还插着些细长木榍片,只怕是当时翻车时他也动手了,这才落下这种擦刮伤。
于是她蹲下,借着油灯的光,小心地替他将肉里的木刺给挑了出来,然后又上了些药,没包扎,因为这伤口不深,明日应当就能自然收口了。
姬韫旁边躺着的是沛南山长,她倒是不用站起来,直接拎起灯挪了一下身子,便挨了过去。
说来沛南山长体质偏凉,哪怕夏日手脚也是温凉的感觉,她想起这事,便摸上他的手,一触果然冰冷似水,估计是方才倒在地上受了些寒。
她抿了抿嘴,眼下可没有条件熬一碗什么姜糖开水给他驱寒,于是她左思右寻无法,便只能先将他的手放下她怀中先暖着。
好歹她如今就是个真正男儿身,大家身体构造基本一样,也不怕别人瞧着产生出什么奇怪的误会。
等他手暖和些,陈白起想了想,便取下头上戴着的帽子给他的手先裹着,权当手套用,又取了块布帛当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
她站起身一看,怎么看怎么别扭,可胜在保暖,她照顾人也就只有这种水品,再说条件有限,只能有什么拿什么来将就了。
看沛南山长这边没什么问题,陈白起便去看姒姜。
姒姜也并没有受伤,只是身上衣物有些破损,而姒四就挨在他的旁边,他们俩兄弟倒是第一次如此和平安静地依偎在一块儿呢。
虽然两人看起来都并没有伤,可陈白起还是亲自检察了一遍,当然如今姒姜与姒四都是一副姑子装扮,而她是男子,只不好动手动脚,只拿眼睛细细搜索一遍,见没血迹也没伤口便作罢。
另外,卫溪也是没事,张仪与乐颐身上倒是有些划破的口子,她便给他们擦了伤药。
然后是魏腌,他当初被她一脚踢开,倒是身上其它地方没伤,唯下颌处有一处淤青。
所以她当初那一脚……踢脸了?
陈白起略心虚地替他揉了一会儿青丹露,这药专治跌打损伤。
眼看淤肿揉散得差不多了,陈白起便去了赢稷与稽婴处,此时两人也并排摆在一块儿。
她先检查了一下稽婴的脸与手,身上也并没有伤,只是他头发跟衣服乱得紧,胸襟处被扯得凌乱不堪,盘在头上的发髻也乱成一团,就像曾疯狂逃命过一般。
回忆翻倒的那辆轺车,好像正是孟尝君跟赢稷他们坐的那辆,只怕那时候稽婴也在旁边,危机时候被人救走,又经过一场混乱的奔跑逃命,方才有这般狼狈之态。
她看着他那张凌乱的脸,忽觉有几分好笑。
她知道他这个人龟毛,即便扮成下人也得穿上整齐干净的一套,只怕醒来发现自己变成这般模样,会郁卒不振许久。
于是她摇了摇头,便取出牙梳替他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衣服也顺便整理了一下,还将他随身带着的那柄乌骨羽扇搁进他怀中。
许是他之前慌忙躲闪时遗失在洞中,她凑巧拾到了便带回来给他。
最后便是赢稷。
不知为何,在面对赢稷时她总没办法如与其它人一般自在放松,她静静地打量他,暗想……估计就是因为这张睡颜即便是睡着却气势仍旧摄人。
她静看了他一会儿,老实说他这种阳刚至帝君的长相真不是她会喜欢的样子,太过强势,也太过咄咄逼人,半会不给别人留下余地。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因为现实的原因不能选择远离他,不过,他身上始终有着她敬仰与着迷的强大,世上崇尚伟人与向往强者,她亦不例外。
她蹲下来,第一次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待这一国之君。
看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他如此强大的人自然不会被区区几匹疯马伤到,她看他嘴唇干涸,便拿了些水喂了他喝下。
由于人昏迷之后,口中进异物也还是会下意识吞咽,所以她将他半扶于臂,慢慢地、小心地送入水进他的口中。
没喂多少,权当给他润唇。
忙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将这些个“小伙伴们”照料好,可不等她歇口气,之前她赠药的那三人也跑过来找她了,说是有些人的伤他们不好处理,便来让她拿主意。
于是她又赶了过去,直到月上中天,她才忙完一切,这时辰,别人估计都已经睡完一觉了。
她想着离天亮还有一、二个时辰,便也挑个地方眯眯眼,想了一下,她还是选择走到孟尝君的身边,一靠近,她便发现他身的上异样,她一怔,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果然有些烫,这是发烧了?!
她一惊,这下累意与睡意也一并给惊散了,她便立即出去找来盛器装上冷水来给他冰敷额头。
发烧的人一般都怕冷,地面冰凉,哪怕铺了一层茅草,于是她便将他扶起抱躺在她的大腿之上。
这时,基本上所有人都睡着了,所以陈白起也不担心会有人拿异样的眼光来盯着他们俩。
倒是老脚夫在她进进出出时,醒来看到了情况,他便让人取来一张拼接缝制的毛毯给她。
她谢过之后,便盖在了孟尝君的身上,然后她去系统商城内找了一遍,最终找了一种专治退烧的药剂给他喂下。
看他情况渐渐有了好转,她方松了一口气,这时油灯的火苗也渐渐疲倦了下去,她身边那一片光亮开始黯淡起来,不久,洞内便恢复了一片昏暗幽沉。
由于太累了,想着明日只怕事情只多不少,她也不知何时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而就在她睡着之后,却不知道,一片漆黑的洞中,却有许多人同时睁开了眼睛,无心睡眠。
他们看向抱着孟尝君睡着了的陈白起,想起之前她照顾他们的种种,神色各异,但目光都出奇一致的……出神。
系统:相伯先生对你好感度+1。
系统:沛南山长对你好感度+6。
系统:姬韫对你好感度+4。
系统:赢稷对你好感度+4。
系统:稽婴对你好感度+9。
系统:魏腌对你好感度+20。
系统……
——
半夜,一只滚烫的手掌如铁般狠狠地掐住了陈白起的喉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便像溺水的人挣扎蹬上忽然破水而出那一刻,然后在一片漆黑之中,她看到一双妖异的瞳仁。
夜色中,如山魅鬼怪一般的泛紫晕双眸。
呃——
陈白起在发现掐着她的人一瞬便咽下了呼喊,她双手一抓,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
她看着对方那双夜色中泛着妖紫色泽的双眸丝毫没有人类该有的感情,全是一种混乱、残暴、近似毁灭的情绪。
“主、主公……”
第606章 主公;你值得我付出(三)()
那双眼眸像一层一层的蜘蛛网一般破碎凌乱,它既不透亮也很诡谲,它内里并没有映出她的模样来,就像它囿于于一团黑暗中,伸出的无数尖细的触手。
这双眼睛一看便不正常吧,陈白起咽了口唾沫。
他伸头,像一头喷息愤怒的野兽一般,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并拿鼻尖蹭了蹭她颈项间薄脆柔软的皮肤。
陈白起顿感那片被灼热的皮肤顿时蹿起了鸡皮疙瘩,同时也痒痒的,她心里不知为何变得毛毛的,跟要打针前擦酒精时、那种闭眼等待尖锐刺痛时的感受一下,果然她的直觉没错,下一秒,他便不容她错想,已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陈白起挺瘦的,肩上也没多少肉,他这一口几近啃咬住了她的骨头。
她闷哼一声,但仍旧及时制住了声量。
系统:警告!警告!候选主公孟尝君的怨气值+1、+1、+1、+1……
mmp,她都忍辱负重到这种程度了,他还怨个p啊!
陈白起痛得嘶气一声,额沁细汗,此时此刻也是怨天冲天。
“君主的真善美”这个任务她连一毛的“罪恶值”跟“怨气值”都没减少,眼下反而还增长了,她真是日了个狗了!
她偏过头看他,却发现他此刻神色异常清冷而森厉,眉皱而拧,鼻耸喷息,暗红牙床下咧开两排白齿森森,动作癫狂而凶狠。
真像一头饥饿辘辘的野兽。
陈白起愣了一下神。
他疯了?
陈白起禁不住这般猜测。
可没见他经受什么刺激啊?
他眼角处眨着红色,那妖异延伸长的红,宛如勾起的一抹妖魔印徽,他头发散发凌乱,一边咬着她一边冷笑潾潾,发出像某种吸食人魂魄的鬼怪般刺耳又说纳簟
她盯着他眸光一变再变,脖子上锁着一只威胁的手掌令她受锢,他以一种侵略跟占有的姿态将她锁在他怀中,尽情蚀骨啃咬。
果然痛久了也就能忍耐了,她脑子清晰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他这种失了理智、完全与白日正常状态相反的模样她好像曾在哪里看过。
哦,对了,就是在漕城她献舞、而他醉酒那一夜,他便是这般模样癫狂的模样,那时他半夜疯起来就像一个被激怒的杀人凶手一样砸毁了整个房间,而她则静默地躲在一个角落,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暴躁凶残地毁坏,四处奔走咆哮,到最后折腾到筋疲力尽之后累摊倒在榻上。
当时,她以为这是意外,但第二日看到服侍他的仆役一脸常态的模样替他收拾房间时,她便知道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发作。
她想,他这怕是又发“病”了。
之前她一直以为他是醉酒或者在某个特定的日子犯“病”,可眼下看来毫无预兆,说犯就犯了啊。
也怪她之后见他一直挺正常的,便忘了打听这事,如今她这算是被上天惩罚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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