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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小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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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双手,整个手掌上都是已经干涸的血渍。细看,在掌心处赫然几条细小的伤口已经凝固。
这一吓,就像当头被浇下一桶冰水,让我尚处于混沌的头脑刹时清醒过来。
哪里来的血?
心中惊骇,我扶着身旁的岩石缓慢站起身,下意识的摸了摸周身,并无伤痛,料想那血必不是自己流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是任谁一清早醒来看到这样一副景象都不会太好过,我只觉一阵恶心,胃里像被塞了十个臭鸡蛋似的,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再低头向刚才坐着的地方看去,只见那岩石上居然也有血迹,一滴一滴相连,竟是向着前方一片草丛中而去。
忙拨开草丛,顺着血迹而行,初时还只是零零落落几滴,走了十几步后,那血越来越多,竟开始一大摊一大摊横在眼前。我心跳如雷,脚下不敢稍待,直直向前闯去。
当那个最终的答案赤裸裸地撞进视线中时,我只觉自己腿都软了,摇晃了一下才勉强站住。
那是一具尸体——兔子的尸体,我之所以知道这是只兔子,是因为它的头正孤零零的躺在离它身体一步远的地方。而那所谓的身体,早已被撕扯的不像样子,鲜血四溅,毛皮连着经肉丝丝分明,露出内里尚沾着血水的骨头,与黄褐黑臭的内脏搅合在一起。惟有一团紫褐色的心脏尚是完整的,被沉寂地抛弃在一旁。
这惨景刺地我浑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开始冒出虚汗,再也忍不住转身狂呕,却只是逼出些酸水,但那胃里痉挛得太厉害,根本无法停止,直到连所有的胆汁都吐出了口,人才渐渐虚脱下来。
说真的,一只死兔子,并不可怕。
但是如果意识到这只被狠绝分尸的兔子是自己的杰作时,我想任何人都无法不动容——但我的虚脱仍不是为了这个。
如果哪一天你亲自做了一件毫无人性的事,可实际上自己却连半点印象都无——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此时此刻我心中经历的究竟是怎样的滔天骇浪了。
跪坐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在依着本能行事:我已极快的速度在草丛里挖了一个坑,闭着眼睛把地上所有能检到的零零碎碎,和着那些全身都沾了血的杂草统统埋了进去,然后飞也似的逃回自己住的宫殿,关紧了门窗,迅速换下全身的衣服往箱子里一塞,倒了水洗净双手。
等这一切做完了,心脏仍是打雷似地跳个不停,再也没有力气去支撑,重重地跌坐到椅上。却在转身的瞬间,从一边的镜中窥见自己的脸:两颊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绯红,眸色却厚泽光灿,再加上如点了朱砂的润泽双唇,竟是一番从未有过的妖异美艳——却看的我潸潸流下泪来——这样一副鬼样子,哪里还是个男子!
自接掌落霞宫以来,宫中一众仆佣的数量便翻了个倍,至少不再是过去那冷冷清清,几天都看不到人影的鬼地方了。但现在我却后悔做了这样的决定——人一多,便很难藏得住秘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这样被捅了出来。
这些日子,宫中流言四起,刚开始只是几个小婢女在窃窃私语,后来便逐渐传开,知晓的人越来越多。偏生不幸的是——我却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那日睡前阿朱在房里伺候,正细细帮我梳着那一头刚刚沐浴过,尤自沾了水的银发。忽然便说起了这桩近日里宫中发生的怪事。
我听了顿时失神,手中茶盏一抖,雪白的袍子上便是一滩水渍。阿朱忙为我重新取了衣服换上,却被我冷冷一阻,只推说想休息,便将她赶了出去。
人一走,我立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翻箱倒柜,硬是找出一条绳子来,上了床,把绳子一头系在床杆上,另一头却死命地绑在自己右手腕上。也不管是否勒出了红痕,只是用尽力气系紧,足足打了三个死结才停手。
这才稍稍止了心下的惶颤,轻抚着手腕,呆呆地靠床而坐,安慰自己。
就这样枯坐一夜,直至四更时分,见无什异样,才放了三分心,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可我却宁愿不醒。因为醒来的那一刻,我很确定地知道,原来我真的不再是我了——早已是一个天理不容的怪物了。
拿起冷落在一边的绳子,扯断的线头宛然地嘲笑着我,我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冲刷到衣服上,合着已经干涸的血,顿时污渍一片。
摆了,摆了,也不过再半个月的时间,届时该了的都一起了了吧,也好过这般苟活。
冰冷的雨浇在身上,却让我这个浑噩了一天的人渐渐恢复了神志,慢慢活过来。
孤身一人,站在院中,身前一座土坟,是娘的。
看着那一方胚土上长着的紫色小花,正在无情地被雨水摧残,我心中禁不住悲哀。
此时此刻再回想当初她问的说的,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早就知道。
不禁愤恨不平,为什么不告诉我便就去了,那么多的秘密,一人在地下憋着,不难过吗?
可叹,我也是一个人了,偏要在这阳间,独自变化,独自承受。
话在心里千旋百转,人却静默的一如这坟,在雨中朦胧。
忽然头顶一把伞,阻隔了雨水也拉回了我的思绪。
身后的呼吸是这样熟悉,熟悉到不用回头也知是谁。心中一乱,思绪也便断了。
讽刺地一弯嘴角,心道,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戏?
我不愿奉陪,于是转身便要离去,却在雨水重新淋上脸颊的那一刻,被他一把拽住。
回首,他脸上严肃的表情让我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开口道:“既然有空,就为那花撑会儿伞吧。”
说完,便挥挥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点了一棵安神草,房里立时暗香浮动,弥漫四周。遣了阿朱,一人独处。换过衣服,拿了毛巾,在头上胡乱擦着。
头发一长,麻烦便多,我取出剪刀,想把这麻烦立时了结了。却在下手的那一刻钩起了长远的记忆,不觉心下唏嘘起来。
当日客栈里,他曾一手撩拨着我沐浴后的发说:“你知不知道,你头发一放下来,整个人就变了。”
“怎么个变法?”
他吻了吻我的发,呢喃道:“很美。”
那时我不惯他的柔情,取笑道:“白大侠,你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想到这里,手中的剪子便再也剪不下去,颓然扔在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望向面前的镜子——如果看到我现在这种样子,你还会觉得我美吗?
自怨自艾着,思绪便飘远了,再回过神来时,察觉到房中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紧蹦气息。那镜中不再是我一人的身影,远处门口,一双愤怒的眼,正透了整个房间,紧凝着我。
立时回身,我有点吃惊地望着他,自从上次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私闯过我的房间,不知此时过来,又是为何。
再看他,一身的湿,衣服贴在身上,尚在淌水,人却全没了平时的贵气,狂放的气势挟着一股张狂的意味,竟凭添了几许野性。眼中幽火灼灼,闪耀着征服的欲望,盯牢了我毫不松动。
我正要开口,却转瞬间脖颈一痛,被他快速掠过来的身型制住,一手掐住了脖子。
这一招迅如疾电,竟是让我促不及防,只得了个空挡,抬眼看他。
他深潭般的眸子里漫过难掩的火气,沉声开口,“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我哼了一声:“玩够了没有?我以为白尘死的那天晚上,游戏就已经结束了。”
他眼中的狂暴更甚,像一头猎豹一般紧盯着我,手下用力,竟是掐着我的脖子发出骨骼的声响来。
我顿时眼前一暗,呼吸艰滞起来,却仍挺着背脊,站在那里不动分毫,任由他下毒手。
耳边传来他刚烈的声音:“我活到现在唯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曾经把你看成一个傻瓜。”
话音刚落,他一把拉过我,火热的唇便狂烈地吻了下来。
撕去了过去温存的假象,他的吻竟如排山倒海般浓烈,隐忍了好久的欲望在这一瞬间全数爆发。但吻着吻着,他也发现了不对劲,停下动作,看向怀中仍是无动于衷,一脸冷然的我。
趁着他稍愣的间隙,我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举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掴在他脸上。声音响得让房中的气氛立时入坠冰窖。
植水眼中闪着的不可置信,却让我尝到了快意恩仇的畅怀,但我马上便为此付出了代价。身子被他重重一推,推倒在榻椅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人便压了上来。
两手一捏我的下颚,强迫对上他的眼眸。而这一次,我是真的在他眼中看到了决绝的狠意,以前贯常的冷静和理智已经毫无踪影。
“你自己跑来引诱我,现在还装什么圣洁?”
他嘴中狠劣,硬生生蹦出的话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什么时候引诱过你?”这种侮辱我承受不起,激动地对着他大吼。
他居然一手从我襟前探了进来,“你昨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怎么,那么快便忘记了吗?”
忽然他嘴角现出一丝狞笑,“既然你忘记了,那我现在便让你想起来。”这么说着,他横手一扯,竟将我原本就松松系着的袍子全数拉开,裸露出半个身体来。
这样的植水我从未见过,心中生出惧怕。可是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发狂的却是他刚才提到的“昨晚”!
昨晚,昨晚,昨晚!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
再也顾不得是否要掩饰自己全无武功的事实,扭动着身子,拼了命想要挣开他的钳制。“那不是我,不是我!”声嘶力竭地大吼,却使得肺中的空气一点点被抽去,呼吸困难的痛苦,折磨地我快神智不清了。
不断挣扎的两手被轻易地固定在头顶,嘴唇再次遭到了他的袭击,这次他居然一口一口地咬我,溢出的浓烈血腥气,呛在喉头,咽不下去又咳不出来。持续了一会,手脚竟酸软地再也挣扎不起来。
等重新吸进一丝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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