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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再穿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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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月曦捂住口鼻,将准备好的迷药放进油灯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守在地牢前的两个家丁就晕死过去。
叶月曦打开牢门,空荡荡的牢房内阴冷潮湿。
叶月曦将两侧的油灯熄灭,牢房在地下,月光也未能照进来,这样一来连路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脚步声。
“谁?”
徐契的声音在牢房里幽幽回荡,“古盒?盒儿?你应娘一声?”
徐契的话带着轻微的颤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暴露出她心底的恐慌。
叶月曦将手中火折子打开,照耀出牢房内情形。
徐契狼狈的摊在地上,发丝凌乱上面还沾着不明污垢,白色的里衣被血染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是你?”徐契看见苏凝萱,眼神中失望一闪而过。
但就是这一闪,让叶月曦知道徐契在等人。
“你女儿叫古盒?盒子的盒吗?丞相府的人?”
徐契闭上眼睛,任凭叶月曦说什么都没有动静。
“你知道吗?我在公玉府也遇见一些很有趣的人。”叶月曦走到徐契面前,和你也有些关系呢?
“她叫文契,是公玉夫人身边的丫鬟,她有个女儿叫古灰,古灰、古盒,骨灰盒;文契、徐契,这也太巧合了吧!”叶月曦咂嘴,连连摇头,“要是让丞相知道你还有女儿,他会不会……”
“你究竟想干嘛?”徐契抬眼,终于有了反应。
“丞相夫人是我姨娘,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你难道想替她报仇?”徐契冷笑连连,“况且,这是她的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叶月曦捏住徐契的下巴,“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应,你不希望古盒出事吧?”
叶月曦不是杀人狂魔,公仪卿也不在她任务范围内,她很少管闲事,今天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公仪卿的眼神,很像她生前的母亲,而且她隐隐有预感,这件事或许是她完成任务的关键。
“我本是将死之人,我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就怕你不敢听。”徐契闭上眼睛,想了许久才道,“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将我女儿牵扯进来。”
“这个我不能保证。”叶月曦摇头,“我可以不说,不过丞相要是自己查到就不能怪我了,毕竟你留下了许多破绽。”
“徐契和文契都不是我们的真名。”徐契慢慢移动身子靠在墙上,“我们本身也不是奴隶。”
叶月曦蹲下身,静静的听着。
“我们父亲当时也是朝中重臣,只是被奸人所害,家里破散,我们姐妹被贬作奴,苦苦求生近十载,无意中在醉酒的大理寺卿口中,得知当年令父亲蒙冤的真凶是丞相徐宁。”
“那你该找徐宁报仇。”叶月曦盯着徐契,以她识人的眼光来看,徐契并未说谎。
“公仪卿自然也不是无辜的,除了她还有公玉拯。”徐契咳嗽好几声之后,艰难的说道,“你还不知道苏家是怎么亡的吧,我知道你不简单,等查到陷害苏家的真凶,你就明白我的心情了。”
叶月曦微微挑眉,苏家的事,她确实心存疑惑,“公玉拯是我父亲的好友,公仪卿更是我姨娘,公玉府和丞相府不可能陷害苏家,你想挑拨离间,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徐契瞟了苏凝萱一眼,如同在看一个孩子,“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反正害死公仪卿的时候,我就没准备活了。”
叶月曦再次打量着徐契,徐契和文契性格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徐契到现在都还在试探她,聪明却又顾及亲情,一直都在保护古盒。
文契却从来没有保护古灰想法,就算是有,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好。
如果说徐契一心想着复仇,文契心中恐怕早就没有复仇的执念了,而且一个连亲身女儿都不护全的人,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些死去的亲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只是疑惑,这么机密的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从来没怀疑过,这些是有人透露给你们的?”
“不可能,我和妹妹查了十几年,怎么可能出错。”
“用什么查?”叶月曦一针见血,“就算你们在丞相府、公玉府权力再大,再受器重,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高等一点的奴隶而已,如果如此机密的事,能让你们轻易的就从一个醉酒的人口中得知,岂不是太可笑,你当混迹在官场的士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苏凝萱的话让徐契反思,突然瞳孔放大,“不……不可能……”
徐契念念有词,“不会的……不会的……”
“你想起什么了?”叶月曦心知肚明,徐契肯定想到,背后是谁在谋划了。
“你觉得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徐契眼中泛泪。
叶月曦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聪慧秀丽。”
叶月曦脑中回想公仪卿的样子,身材纤瘦,双目明亮,根本不像是会做出构陷之事的人。
而且她事事想的周到,才见自己一面,便能道出自己的名字和处境,还警告自己不要再来丞相府了。
叶月曦从怀中摸出公仪卿给自己的玉佩,“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徐契身子微微颤抖,“这是夫人最宝贵的东西,在她心中比小双小姐都重要。”
叶月曦收好玉佩,继续问道,“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徐契刚刚改口叫公仪卿夫人,这说明公仪卿不在是徐契心中认定的仇人。
不是仇人,那么会是恩人吗?
“夫人她是一心求死,她知道我在茶中放毒。”徐契不停的颤抖,声音里带来哽咽,“我把茶水递给夫人的时候,她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丞相府……”
“然后呢?”叶月曦浑身绷紧。
“她还说,让我为自己想想……还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第五十四章 原来()
叶月曦就知道,公仪卿怎么可能会死于这样荒谬的方法。
“你可14曾后悔?”
徐鱼身上并没有穿多少衣服,冷气袭来,冻得她全身发抖,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公仪卿真的死了。
“后悔有什么用,何况这只是我的猜测,并不一定是事实。”徐契虽然嘴硬,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下。
“你若想好了,想办法把消息传给我。”叶月曦知道,自己能来地牢一次,已属不易,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等等。”徐契叫住苏凝萱,“我现在就告诉你。”
“不必勉强。”叶月曦很欣慰,不过她想听到的是真话,而不是编出来的谎言。
“我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徐契沉默了许久,才慢慢说道,“夫人对我很好,我瞒着她做了许多事,她都没计较,我以为她不知道,现在看来,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放任,有时候还给我大开方便之门。”
徐契捂着脸,哭了许久,“我细想过,夫人一直在默默的帮我,我也没想毒死她,只是没想到她身子那么虚弱,一点让人虚弱的药,就能要了她的命。”
“你是说,你在茶水里放的并不是致命的毒?”叶月曦抓住重点。
“嗯。”徐契点头。
“你知道谁和姨娘有仇吗?”叶月曦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那杯茶她特意去看过,里面绝对是封喉的毒药,徐契到这种时候,不可能还在说谎,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除了徐契还有人在茶水里投毒。
徐契摇头,“夫人常年待在佛堂,我从没见过她与人红脸。”
这个猜测被推翻,叶月曦继续问,“那天的茶,除了你还有谁接触过?”
“只有我和……”徐契顿住,最大张得大大的,猛烈的摇头。
“还有谁?”叶月曦追问。
徐契嘴巴紧紧闭着,半晌都不说一句话,她心乱如麻,不敢相信自己猜到的事实。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是你女儿古盒吧?”
叶月曦叹了口气,给徐契一点缓冲的时间,“是你告诉我,还是我去找她?”
徐契抱住叶月曦的腿,“肯定不是这样的,她一定是被人蒙蔽,苏姑娘我求求你放过她。”
“我会去查。”
徐契脸色惨白,祈求,“苏姑娘……”
“古盒她来看过你吗?”叶月曦转移徐契的注意力,也想从她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地牢岂是轻易能进来的。”徐契摇头,脸色有些僵硬。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徐契在丞相府多年,徐契入狱,古盒肯定接收了她所有势力,自己初来乍到都能进来看徐契,古盒怎么可能做不到。
徐契沉思,“她知道当年的事,报仇心切,所以才会做出毒害夫人的事。”
“那她为何不来看你,或许为何不将你救出去,离开丞相府呢?”
“她绝不可能背叛我!”徐契撕心竭力。
叶月曦盯着徐契,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告诉我你们的联络方式,我可以去帮你验证。”
徐契挣扎了许久,最终妥协。
叶月曦将牢房的灯点上,悄悄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并没有心情休息,而是将衣服换回来,去了祠堂。
她刚准备打开门,就听到敲门声。
“苏姑娘。”
“徐小姐,有事?”
叶月曦看着徐小双,不知道她这么晚了,怎么会来敲自己的门,她先前来过没有,难道已经发现自己出去过了?
“能和你一起睡吗?”徐小双吸吸鼻子,“我睡不着。”
叶月曦侧身让徐小双进来,放弃出去的计划。
“其实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徐小双躺在床上,叶月曦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檀香味是从她衣服上散发出来的,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染上的,徐小双其实也只是一个恋母的孩子吧,她房间里并没有熏香,唯一能沾上檀香味的地方就是佛堂。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讨厌你。”
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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