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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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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长孙道长不知死活,从地上爬起来后,又一次伸出手臂,喊着“降妖除魔大将军神付吾身,刀枪不入,万邪不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向竹道士和柳伊兰逼去。
他的手就要触到柳伊兰的黑发,而柳伊兰毫无知觉,依旧抱着竹道士痛哭。
羽玄真人急忙上前,刚扯住长孙道长的衣襟;蘑菇岩上浮荡出浓郁的檀香味,一声历号:“唵、嘛呢、叭咪、吽!邪魔外道辟避,破!”虚空中伸出一掌巨掌,携漫天星光印上长孙道长顶门。
长孙道长两眼反白闷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站也站不住,歪歪斜斜跌倒,再没爬起来。
索翁达活佛高大的身影凭空而来,立在竹道士身前。
“邪魔外道,活佛说的好过分啊。”
竹道士恢复一点精神,勉强坐起来,嘴角滑出一缕血线。
“都是邪魔外道,除了你竹道士,我没看到一个真正的道者。”
索翁达说话毫不客气,一点也不给羽玄真人和火长老脸面,甚至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惋惜的看着竹道士:“道宗,何苦来?如果你早使出这一招,我也许能早些解脱,你也不会被宵小欺侮至此。”
“道士自私,就是不想让活佛解脱啊。”竹道士微笑着,嘴角渗出的血线又宽了一分;“至少,他们从我身上他们能看出道家正途,已经超值了。”
“他们的心早被贪欲染黑了,被钱迷了,被权欲捣碎了;就是十个竹道士也唤不醒他们。”
索翁达把手印上竹道士顶心,缓缓注入一线精纯的真气,护住他渐渐虚弱的生机:“刚听竹道士吹得一曲妙笛,能否再吹一曲。”
竹道士横笛唇边,清越的笛音虚虚飘出,时而低吟浅唱,时而轻舞飞扬;置身其中,有一道清泉流过,一下把人带进高山流水之畔,婉转几下,仿佛又在大江之上泛舟游荡。
水样的风流,把烟雨江南的诗情送进心田;山般的刚毅,将刀劈荆棘的豪迈挥洒。
柳伊兰停住哭泣,痴痴看着竹道士,看着那枝慢慢被滟红的血染着的青竹笛;曾经的甜蜜时光从心底泛出。
初次的交欢,正在一片竹林下。没有软香绣床,没有红烛高燃,只有风摇竹枝,飞鸟细鸣。
竹道士莽莽不知花径,只会急急的寻找;柳伊兰脸颊发烧,颤抖的他引入自己身体。
于是雷雨霹雳同时落下,让两人酥麻的混不知天高地厚。
究竟为什么要离开他、离开那竹林中的小竹楼?那是他一心一意堆积起来的爱巢;竹楼中的每样用具,都是竹道士一刀刀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还有一股清澈的小溪,就如竹道士的眼波般温柔。
柳伊兰痴看着竹道士的肩,那里还有自己欢愉到极点时印上的齿痕吗?他曾抓来一窝初生的竹鸡,小小的,毛茸茸的,只为哄自己开心。
竹鸡渐渐长大,一只只会飞了,开始都不会去竹林里觅食,只等着自己去喂养它们。
后来,竹鸡们渐渐学会吃虫子,于是,隔一段就会少了一只。
三年的时光,当最后一只竹鸡也不在回来,自己也厌倦了竹林里的生活。
临走的那天……。
索翁达感受到的是,竹道士在笛声中渐渐虚化,明明他还在吹笛,却似与漫天星辰融为一体。
笛声渺渺消失,竹道士飘然伫立,一双清亮的眸子盯住羽玄真人:“今日之道教何其之衰,古来未曾见也。思之此岂偶然。老君开教,大道化人,以期天地归正。然不期自明季至今,蘸斋盛乎,问无为清净何在。道不自修而欲修人,己功不施而欲人施,不仪谬乎。我悲当此之世,如欲重振道教,必先修己而后修人,道德化人不亦易乎。修己足以全真,全真足以法成,奚求乎纸灰漫天而老君嗔怒也。望道者知之,思之。吾愿与吾身为镜,希二位道友戒勉。”(以上,摘自镇朴子先生警言。)羽玄真人并火长老同时跪下,重重叩首,血染红石。
“不必如此。”竹道士拿过天星槌,塞进羽玄左手;“今后你就是道宗了,要记得:自然为师方大道。为道门好,为你自己好,照顾好兰花姐妹,与祝门交好。”
说完,对索翁达活佛打个稽首:“谢谢,竹道士以往对佛门有得罪处,请活佛转告佛门同修,谅。”
索翁达回礼,却不说话,只定定注视着竹道士。这声谢谢,是感激索翁最后对他的帮助,感激活佛没有拉住他远行的脚步。
“活佛,尺半竹刀丢了,道士也要走了。”
“道士好狠的心,不留一句话?”索翁达脸上现出倾慕的神情;笛声停止的瞬间,他就感受到竹道士的空灵与自由,那是他竭力追求的大自由、真空灵。
为了这份自由与空灵,索翁达到处寻找验证法镜,却没想到自己成为竹道士的法镜了。
“活佛;阴阳。”竹道士仰望虚空展颜一笑,唇边血迹竟消失了。
“活佛;阴阳。道士,何谓阴阳?何谓活佛?”
“你却可笑,活佛就是活佛,阴阳就是阴阳。执着阴,执着阳,乃心为阴阳所执着。心有山水,阴又如何,阳又何如?心系自然,生又如何,死有如何?心无立场,胜又如何,败又如何?心无执着,活,佛,又如何?最弱时才能踏出最大一步,这是阴极阳生,也是活、佛教导道士的啊。”
竹道士说完,又在索翁达耳边耳语一句,索翁达听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竹道士伸出左手,当胸画出一个大大“气”字:“活佛,这个字,可认得?”
索翁达这个字震住,蘑菇岩上,只他能感受到“气”字的恢宏。羽玄真人与火长老看到的,是一个水光耀耀的“气”字;这个字,以莫名的能量把周围的水气凝聚在一处;这样的神通,已超出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道宗,此字何解?”索翁达凝视着“气”字,面露钦慕之色。
“何解?我能走出这步,多亏这个字啊。却只会写,不知该如何解说。活佛想知道这个字何解,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
“祝童。”
“那个小骗子?”索翁达以为竹道士在敷衍;祝童如今名声虽响,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人或高人。
竹道士点点头不再分辨,整顿道袍竹冠,理清青绦素履;低回首,缓声道:“伊兰,你还是那么美。”左手虚画,把凝聚在身前的“气”字击在索翁达肩头,借一分反震之力踏出一步,青影升空丈八,尺半竹刀竟然就在他脚踏处。
蘑菇岩上平空涌出水气,星空下如绽开一束灿烂的烟花,把岩上几人照得目羡神驰。
索翁达僧衣尽湿,抬头再看时,竹道士已然置身渺渺虚空。
一丝红线飞出,缠上竹道士。
星光灿烂中,柳伊兰也随着去了。
一、流星(解禁62)
一道流星从西南至东北,在浩瀚星空划出一道灿烂的光华。
大年初一,午夜十二时整,对江湖道影响深远的大事,在梵净山顶蘑菇岩拉开帷幕。
远在江南苏州天星观打坐的凡星,心头忽动;几步抢出房门仰望星空,正看到那道流星。
流星在空中只一闪而逝,却分出一道微光射进凡星体内。
那是一道青色丹气,盘旋在凡星体内,细细洗刷他的经脉,最后,留驻在丹田下。
凡星痴痴仰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脸上挂满泪痕。
道宗水长老走过来,惊异的看到,凡星手中握着一把水光晶莹的尺半竹刀。
“这是……。”水长老多次看到过这把竹刀,不过此刻的尺半竹刀与平时大不一样;一百零八水窝纹具闪烁着青青光华,原本青棕色的竹刀,此刻看去,如翠玉般晶莹剔透。
“道宗去了。”凡星喃喃一句,把水长老惊得目瞪口呆。
“他给我这把刀,告诉我,羽玄师叔更适合做道宗。”
凡星只跟随竹道士半月时光,道修还未入门径;但是,此时也风采翩然,隐约仙姿飘飘。
几乎同一时刻,凤凰城内陈家客栈内,祝童正与叶儿在阳台上欣赏沱江夜景,看那一串串河灯;小狗阴阳和陈阿伯的黄狗混腻了,此刻乖乖躺在祝童脚下,随主人风花雪月看沱江。
它忽然立起来,冲着天空急促咆叫着。
祝童心里涌出深深的惆怅,抬头仰望,笼在天空的乌云奇异的闪出一片璀璨星空,祝童正看到流星的尾迹。
他顾不得叶儿就在怀里,探出半个身子仰视天空。他感觉到那颗流星异样,落在他眼里的星痕,是尺半竹刀的形状。
“怎么了?李想,你……。”叶儿扭头看,正看到从祝童眼角滑落一抹担忧。
“看,雪停了,星星。”祝童轻轻把叶儿揽紧。
“雪,没停啊。”叶儿也跟着仰望,也被这片突然出现的星空的奇美吸引;“是好美啊,这么多的星星。”
凤凰城的雪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半小时前,两人到跳岩周围转一圈,原本想放几盏河灯。
无奈人太多,卖河灯的孩子都被围得死死的;叶儿不想硬挤上去,在酒吧找着梅兰亭,喝杯茶就回来了。
祝童没再说话,他看到的星空与叶儿是不同的;虚空里,竹道士的身影一闪即逝。
不是寻常见到的青衣道袍,祝童看到的竹道士,灿烂星光披满羽衣,腰胯悬青翠葫芦,足穿净袜麻鞋;他没说一句话,只留给祝童一个明媚的微笑。
也许只有半分钟,云霞合龙,那一小片星空消失了。
“唉……。”祝童轻叹一声,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了;竹道士,亦兄亦友的道宗掌教,是祝童最敬佩的一位江湖人;他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李想,是不是想起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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