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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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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关系到江山归谁享用的终极问题,绝无妥协的可能。
所以这场看似平静的战争实际极为惨烈,遭遇的阻力之大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至少有二十几个县发生了暴乱,造反的理由五花八门,但根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反抗李轨的暴政。
“现查明前陈留太守张邈在陈留郡扶沟县小三庄也设有一个钱庄,制造假币牟利,我们逮捕了八十七个人,没收了六台炉子,三千斤铜和三十万贯假钱。管事的钱宁抵死不肯供认张邈,但事实清楚,不容他狡辩。”
这是一个很棘手的事,张邈是个过气的老官僚,现在寓居长安,没什么权力,但影响力不小。他也敢参与这桩买卖,他又这个胆量吗?
不,就算他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实力。至少眼下没有。
这个钱宁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他过去确曾帮张邈干过这活,那是张邈在陈留做太守的时候。
彼时天下大乱,中原大地,军阀林立,朝廷机构早就陷入瘫痪,货币已经没人铸造了,地方为了正常运转,大都有自己的铸币厂,出产一些货币,维持社会和经济的运转,顺便赚点零花钱。因为条件所限,铸币税并没有多少。有些技术烂的地方,甚至是亏本在干。
没办法,社会运转需要钱,亏本也得造啊。
自张邈归朝以后,这个手工作坊就解散了呀。
这一点李轨记得很清楚,当时张邈很大方地把他的造币厂移交给了朝廷,全部资产也就几间房,几台炉子,十来个工匠和一堆破铜烂铁。
拖欠了几个协作单位的货款没结,还欠着工匠的薪水,十足的一个烂摊子。
自那以后,张邈就乖乖的在长安做愚公,享清福,他自己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很满意,怎还会秘密潜回陈留干这高风险的买卖?
不,这是一个陷阱,有人想拉张邈做替死鬼。
有那么一刹那,李轨甚至怀疑是周兴在背后搞鬼,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周兴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他掌控的那些地皮和商铺价值何止亿万,每年光收租都够花销几辈子了,他根本不缺钱。
他有什么理由冒这么大风险干这事呢?
而且这案子是四柳门掀出来的,果然涉及到周兴,皇甫存还会让自己知道?
那么这件事就很好玩了,有人假借张邈老爷子在玩灯下黑,这究竟是些什么人呢。
李轨命令内军厅严查。
这件事暂且放下,因为打击假币工作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所以李轨宣布,一年后旧币全部作废,官民必须在规定时间之前把手中货币兑换成新币。
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兑换这么多钱,自然是件很大的工程,为了便民高效,李轨适时提出了他的第一款黄金货币——大金饼。
“金饼”有三种,分别是重一两,五钱和三钱。
正面铸有未央宫正门的图案和币值,背面是发行年份及“户曹造币厂”的字样。
以铜币为主,辅之以金币,用新币替代旧币,把货币铸造权收归朝廷,严厉打击制假者,经过这一系列的整顿,新的货币体系初步建立了。
李轨感到自己的权力从未有过如此的巩固。
握着枪杆子,攥着刀把子,左手钱袋子,右手印钞机。
问苍茫大地,谁有我叼?
第240章 三号蠢子()
实权在握之后,李轨开始推行他的一系列改革措施,概括起来就八个字“兴农置产,鼓励工商”。
任何时候实业都是国家的基础,尤其工农商业,直接决定了这个国家的高度。
通过对徭役的改革,人力资源被极大的释放了,务农百姓不再为劳力不足的问题困扰,终于可以安心地从事农业生产了。
自古明君都讲究轻徭薄赋,李轨也有意推动轻徭薄赋,但反对的意见很多,概括起来就是现在江山尚未一统,还有许多仗要打,一旦实行轻徭薄赋,国家的硬实力势必受到重大影响。战争是要讲究实力的,你能控制资源的多少,往往决定了一场战争的成败,所以在域内尚未一统之前,还是宜推行原来的税率,先苦后甜,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李轨将此事交给议郎们讨论,众人分为迥然的两个阵营。
甲方(反对者)认为,李轨的想法太过理想化,一统江山需要硬实力,军队打仗打的是技术,拼的是将领的个人能力,但这些的背后还是硬实力。
在江山尚未统一之前,自卸爪牙绝非明智之举。
所以轻徭薄赋这项仁政,至少要等到一统河山之后。
乙方(支持李轨的一方)认为,仁者无敌。天下经过多年征战,民力穷竭,正是恢复的时候,江山虽然尚未一统,但“民心思安”、“民心思定”,和平与发展乃是大势所趋。
轻徭薄赋,可以激发民众的创造力,更有助于社会经济的恢复,更有利于民心的凝结,仁者之国,民心归附,何愁大事不成?
何况,李轨所面对的几个对手,都是中下货色,自保有余,进取已无余力,李轨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已经是谢天谢地,又岂敢主动挑衅?
原本中原、河北相对南方卑湿之地、蜀中封闭之所就占据人口和经济上的优势,若是能顺应人心,休养生息个三年五载,等到北方经济大面积恢复,到时候相对南方的几个割据政权便是压倒性的优势,这仗怎么打也会处于不败之地。
反之现在不抓住机会,一味的刻剥百姓,使得民心怨望,反倒给了南方势力以可趁之机。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所以轻徭薄赋宜早不宜迟。
甲方辨道:“人性本有惰性,所谓人心思安便是这惰性在作祟,江山尚未一统,而放任惰性蔓延,承平之世,还有可战之兵吗?”
乙方反击道:“打仗是热血少年的事,武备学堂年年报考人数爆满,何愁没有可战之兵?纵然是承平一万年也不缺热血少年郎。”
两下争执不下,李轨一时不置褒贬。
恰逢他的二儿子李岛(司贵)、三儿子李丕和小儿子李玖来请安,李轨就拿这个问题来考三人。
李岛嗯嗯叽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江东孙权所依仗着不过长江天堑,江夏二刘势孤力单,刘璋坐困蜀地,皆不足为惧,父亲想做只管去做,谁若敢来挑衅,儿子饶不过他。”
李轨嘿道:“好大的口气,你能带多少兵,来一万人你能破得?”
李岛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李岛在武备学堂上了两年学后,下基层去当兵,在九原郡摸爬滚打了一年,现在回到长安在十二总队任职,上个月刚刚升了队头。
李轨认为这是有人在拍他们的马匹,故意照顾他,又听他这么大的口气,故而心生不悦。
李岛嘴笨,心里虽然不服却也辩解不得,只是把脸憋的通红。
李轨又问李丕,李丕在太学常平书院读书,口齿伶俐,文章也做的不错。
李丕道:“我同窗张齐的叔父随父亲南征淮南时受伤退伍,现在家中务农,上次来学堂见张齐,儿子与他有过交谈。他言人心思定,都不想打仗了,可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各种苛捐杂税很多,而且还有沉重的兵役压着,人心都有怨恨。儿子以为,得民心者得天下,父亲要是想……”
不等他说完李轨便厉声喝道:“住口,道听途说不足为凭。你退下。”
喝退李丕之后,又问最小的李玖:“这事你怎么看。”
李玖还在府内中学堂读书,沉默寡言,浑浑噩噩的。
李玖躬身施礼道:“孩儿都听父亲的。”
李轨笑了起来,道:“你倒是会说话。”
几个孩子都还小,不懂得什么,问了也是白问,李轨就打发三人去了。
李岛去回了母亲竹玛后就回兵营了。
李玖直接回小学堂,他每天清晨到小学堂读书,中午在学堂吃饭、休息,黄昏回到母亲闻莺处歇息,李轨让他每五天休息一次,一次两天。
李丕回到郭佚那,准备辞了母亲回太学去。
郭佚刚忙完一件大事,正坐着喝茶小憩,见到李轨霜打似的蔫了,便气不打一处来,柳眉一竖,把李丕吓出一身热汗来,于是躬身听候训令。
“见过你父亲了?”
“见过了。”
“打你了,骂你了。因为什么。”
“呵斥了儿子,因为儿子说错话了。”
“因为什么呀。”
郭佚问明了前因后果,眉梢舒展开,微笑着对李丕说:“你这蠢子,可知错在了哪?有些事可以意会不可言传,‘得民心者得天下’,这话没有错,但‘得天下’可就成了奸臣,你的父亲是天下第一号的忠臣,所以这话你说不得。”
李丕道:“可伙伴们说,炎刘天下早晚是父亲的。”
郭佚把茶碗往案上一顿,厉声喝道:“胡言乱语!小小年纪扯什么军国大事,今后再听到这些混账话,你定要好生骂骂他们。”
李丕不解缘故,只是顺从地应了声:“是。”
这时,院中来了一个人,郭佚抬头看时,忙也站了起来。来的是麻姑,拎着一个果盒,与郭佚见了礼后,看了李丕一眼,笑着对郭佚说:“交州进贡的火笼果,咱们这一份,宫里一份,丞相说李丕日夜攻读诗文很耗费脑子,所以让他吃了补一补。”
郭佚大喜,道:“些许小事怎敢劳烦姐姐亲自来一趟呢。丕儿,还不谢谢。”
李丕道:“谢秦姐。”
麻姑笑道:“谢我作甚,要谢你的爹,这么多人里面独独记着你。”
说了会儿闲话就要走,郭佚一直送到院中,却又说道:“玉环有些日子没来了,小孩子家家的整日闷着可不好。”
麻姑微笑道:“她倒是想出来走动,可惜没福分。前日背书背不下来,被先生告了一状,这几日都在屋里发愤呢。过几日我便带她来给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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