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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9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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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船也远远地望见安娜公主,赶紧停船。郑森命令战舰接近来船,核实对方的身份。没成想说曹襙,曹襙就到,来的居然是暹罗使臣!
待暹罗使臣登岸,与张煌言及真腊国王相见,大家这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暹罗与真腊同为大明属国,但与大明的关系比真腊要密切得多,二百多年来进贡多达百次,明使回访亦有十余次之多。不过自从万历年间开始,大明国力日渐衰落,尤其是输掉萨尔浒之战后已经无力照顾这些南洋小国,赏赐大不如前,暹罗进贡也就不像过去那么频繁了,最近一次还是在天启初年。
不过暹罗对大明这个宗主国还是很恭敬,去年听说大明新君登基,立即派使臣前来朝贺。不过很不凑巧,这位使臣从海路抵达广州时,正好赶上满清八旗军大举入关,朝廷忙于京师保卫战,其他各地为防匪类趁机作乱,一律封锁道路,他也就无法进京了。直到八旗军退出关外,使臣才从广州走陆路进京,等到的时候,已经是崇祯初年的正月,安娜公主早已从登州出发了。
而从去年,也就是天启六年下半年开始,安南阮主的军队便打着占城的幌子大举侵入真腊,一路势如破竹。说起来暹罗与真腊关系也不怎么样,几百年间亦多次互相攻伐,暹罗还摧毁了真腊当时的都城吴哥,迫使真腊不得不迁都金边。
但是这些年来,两国的国力也都走向衰落。真腊是被安南欺负,暹罗则是与西边的邻国缅甸陷入长期战争之中,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已经持续了将近一百年,也就顾不上与真腊的矛盾了。
这两年恰逢暹罗与缅甸的短暂休战阶段,暹罗这口气还没缓过来,突然惊异地发现,一个更为好战、更为可怕的对手安南,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在东北面,老对手寮国已经沦为安南的附庸,不时在边界制造摩擦;而真腊更是被安南打得大败,失去了大片国土。有道是唇亡齿寒,暹罗当然不希望自己在东西两线同时面临两个强大的敌人,因此倒是盼望真腊能顶住安南,不要这么快就倒下,否则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了。
因此暹罗王室对真腊战局一直很。几天前大明使臣刚抵达磅逊,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暹罗。暹罗的都城大城距离磅逊也就是几百里的路程,暹罗国王颂昙王经过与群臣紧急商议之后,决定立即派重臣差猜前往磅逊去会见大明使臣,一是致意并献上贡礼,以示暹罗对大明恭顺之意;二是看看大明使臣此来所为何故,因为此时暹罗派去大明的使臣还没有返回;三是探询大明对东南亚时局的态度;四是请求大明帮助自己对付缅甸。
张煌言自是大喜,本来他还想尽快访问暹罗,苦于无法离开磅逊。现在暹罗使臣主动找来,事情就好办了。而更的是,差猜乘坐的这艘船可是不错,虽然与安娜公主无法相比,但也达到六百料,足以完成远洋航行了。
张煌言便向差猜提出能否租用他的船,差猜本来还想巴结大明使臣,再者他也希望大明皇帝能尽快了解这里的情况,当即一口答应。
接下来郑森便率领着几十名战士,投入到了紧张的改装工作之中。首先是给这艘双桅福船再增加一根桅杆,然后最为的是加装纵帆,这样即使逆风也能航行。当然,虽然这一路之上除了风暴,并未遇到海盗之类的麻烦,但以防万一,郑森还是得把四门侧舷炮移到这艘船上。改造工作量很大,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而让郑森感到高兴的是,这艘船上原来的水手,有很多都是汉人。他们有的是蛋民,也有的是穷困潦倒的农户,生计不得不远涉重洋,来暹罗讨生活。初时这些人对明军非常害怕,不过经过郑森的耐心解释,保证不会把他们抓回国治罪后,毕竟是骨肉同胞,很快就打消了疑虑。他们也愿意协助明军返回澳门,也投入到了紧张的改装工作中。
张煌言听说以后也很高兴,这天傍晚闲来无事,便登船看望这些水手。大伙儿听说万岁爷派的使臣来了,既兴奋又紧张地列队迎接。不过一见到张煌言,大伙儿都忍不住笑了,原来张煌言保持使臣的仪容,穿着全套官服。这身官服当然不难看,可磅逊地处热带,常年炎热潮湿,这会儿张煌言早汗流浃背,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大人,这里没有外人,快把衣服脱了凉快凉快吧!”打着赤膊的郑森笑道。
张煌言也乐得来个“深入群众”,脱掉衣服,恰好一阵凉爽的海风吹来,甚是惬意。他一边与众人说笑,一边不禁想道:圣上说这个世界很大,果然如此。此时的国内,恐怕还是冰天雪地吧!
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岳阳楼()
此时此刻,位于磅逊东北数千里之外的洞庭湖,却是一番迥异的景象。本来秦岭、淮河以南的地区,即使冬天也不会太冷;可是在“小冰河期”的影响下,今年又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寒冬,平素烟波浩渺的八百里洞庭,湖面居然全部结冰,湖边的市镇房舍屋顶也全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远远望去,真如琼楼玉宇一般。
而位于洞庭湖畔的岳州古城,也与过去大有不同。尤其是城内最著名的岳阳楼周围,遍布一顶顶圆形军帐,称“御营”。昔日游人如织的岳阳楼,则成了年“弘光”的“皇帝”朱由崧的行宫,早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变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建筑。
戌时二刻,这座三层四柱、飞檐斗拱、其顶若盔的历史名楼内,终于透出了点点灯火,宛如一只夜行动物刚刚睁开眼睛。楼内的一层、二层中,众多太监、宫女忙碌地往三楼上酒、上菜,那块刻有范仲淹《岳阳楼记》、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而闻名天下的巨大雕屏,早因为碍事而被弃置于一旁。
三层主门之上,诗仙李白手书的楹联“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倒是仍然高悬,楼内的景象也确实如此。数名绝色歌女正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敲着檀板低吟浅唱,那曼妙的歌声细如蚊丝,余音绕梁人沉醉不已。
而主席之上,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正色迷迷地盯着歌女的胸部贪婪地看着,怀里还揽着另一名美貌女子的腰肢。一曲歌罢,男子抚掌银笑道:“唱得妙极,朕重重有赏!且先退下。国师,你进献的这几名歌女甚合朕意,甚合朕意啊。。。”
“为圣上分忧,是贫僧分内之事。”被称为国师的男子淡然一笑道。虽然自称“贫僧”,他可不像一般的和尚那样剃光头、烧香疤、穿僧衣、披袈裟,而是长发披散、白衣羽扇,颇有些仙风道骨。只是眼中寒芒一闪即逝,显示着此人的深厚功力。
而与“国师”对坐的另外一名中年人则干咳一声道:“圣上,既然一曲歌罢,臣洪承畴有事启奏。”
“洪先生,值此良辰美景,只该及时行乐,岂不闻苏学士有云:**一刻值千金?”那“圣上”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女子大笑道,“况且先生身为首辅,大小朝政尽可酌情处之,最多与国师商议也就是了,又何必于此时扰朕?”
“臣要奏的是军国大事,绝不可泄密。还望圣上屏退左右,臣方敢上奏。”洪承畴说得虽然恭敬,语气却有些不容置疑,眼神中也略带嘲讽之意。
被称作“圣上”的,自然就是与白莲教、洪兵及流贼联合叛乱,挟持其父福王朱常洵自僭称帝,又用一场“意外”溺毙朱常洵,终于坐上皇帝宝座的朱由崧了。不过与在洛阳为王时相比,朱由崧已经没了往日那种沉稳内敛的气度,变得虚浮、放肆、粗鄙不堪,不知道这是他此前被刻意压抑的本性使然,还是帝位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听洪承畴这么一说,朱由崧只得悻悻地推开怀中女子,挥手示意她和太监、宫女退下。这才对洪承畴皱眉道:“朕听说洪先生在湖南进展颇不顺利,据说还是唐王世子朱聿键带头对抗官军?哼,这个该死的唐王,早知如此,在南阳朕就该杀了他!”
“圣上,如今战局有变。”洪承畴是福建人,脸本来就黑,一提这事脸就更黑了,冷哼一声道,“朱由检派戚显宗率大批战舰溯江而上,在鄱阳湖口与官军对峙。臣与国师商议之后,拟先集中兵力,将戚显宗彻底消灭,然后顺江而下,直取南京。届时圣上就可以定都金陵,讨平逆贼朱由检只在朝夕。”
“戚家军威名赫赫,此战可有把握?”朱由崧疑惑地道,“之前先生不是说要先取湖南,再经湖南拿下两广地区,北可据朱由检,南可联外夷,立于不败之地么?如今既不去湖南,湖北、河南也回不去了,如果再拿不下南京,朕连个立锥之地都没有了。”
“《兵法》有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洪承畴立时接口道,“此前官军虽然放弃了河南、湖北,然两地民力已尽,我们不过是把包袱甩给了朱由检而已。湖南并非不能取,只是要拖延时日。现在是朱由检先沉不住气,在无兵可用的情况下,把他老丈人都派了出来。这正是官军一举扭转战局的大好良机。而且攻取湖南纯靠官军,而打戚显宗、打南京,东路军李自成、张献忠等部均可参战,有硬仗让他们去打,圣上岂不坐收渔翁之利?”
“此计虽妙,李自成、张献忠等人能否奉诏?”朱由崧还是半信半疑地道,“此前让他们打南京,他们不但没去打,反而把凤阳皇陵给焚毁了,这笔账朕还没。。。”
洪承畴赶紧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卢象升已经占领徐州,十三家无法北进;西面有孙传庭的秦兵;东面是大海,所以他们只有向南进兵。圣上可先许以重利,李、张等人目光短浅,为利所诱,必与北军血战。待他们拼到两败俱伤,官军刚好解决了戚显宗,顺势拿下南京。届时如何处置李、张等人,还不是圣上一句话么。”
“贫僧已经给李自成、张献忠送信了,他们均同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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