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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8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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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批战马,关宁铁骑果然如虎添翼。这一路上他们的战术比流贼更像流贼,先是派精锐骑兵在前方探路,发现有叛军占据的城池或是村镇后,先乘普通马匹接近敌人,然后换乘原来的好马,一个猛冲歼灭敌军。然后经过短暂的就地休整,立刻向下一个目标进发,而此时附近的叛军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有这样一支犀利的官军就在身边。
算上归德府和亳州府,七天之内,关宁铁骑一鼓作气转战千里,七战七捷,在叛军的后方“中心开花”,接连收复归德府、亳州府、颍州府、寿州府、庐州府,如同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硬生生在叛军腹地劈开一道大口子,自身伤亡则微乎其微。等到叛军发现情况不对时,关宁铁骑早已去得远了。
从庐州再向东,就离大明帝国的留都南京不远了。这里已经不是叛军的控制范围,关宁铁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天时间就跑了二百多里,终于顺利抵达此行的目的地南京。
上至曹文诏,下至关宁铁骑的普通骑兵,无一例外是辽东人,此前从没来过南方。虽然现在是冬季,但淮河以南地区毕竟比北方温暖得多,大小河流均未封冻,一派山清水秀的南国风光,与金风朔朔、白雪皑皑的北方自是大不相同,众人一路赞叹不已。
及至到了长江岸边,气象更是不同。此处不再是一马平川,而是起伏不定的丘陵地带。浩浩汤汤的长江水在这些秀美山丘的拱卫下,由西南向东北流逝,由于受到北岸老山、南岸钟山的阻挡,转而向东奔流。这个大拐弯的南岸,便是虎踞龙盘的留都南京了。
到了岸边,但见江中船只往来如穿梭一般,其中有不少都是水军的战船。早有巡逻的水军望见,远远喝问。曹文诏命人通报身份来意,不多时,无数小型快船簇拥着一艘两层楼高的巨舰缓缓靠岸。关宁铁骑的战士们不禁啧啧称赞,暗道自己虽然在北方平原上不惧怕敌人,但面对宽达数里的长江,也只能是一筹莫展。难怪长江自古以来便被称为天险,不知多少次让北方蛮族无奈地饮恨江边。
此时船上的官军已经下来,曹文诏抬眼望去,只见一员二十多岁的青年将官大踏步走了过来。此人生得魁梧,满脸黑色虬髯,神情甚为倨傲,似乎还喝了不少酒,满身酒气借着江风远远地就飘了过来。曹文诏治军甚严,关宁铁骑执行作战任务时严禁饮酒,因此一见此人就有三分不喜。
在这员将官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武将。他与刚才那位却是截然不同,虽然全身戎装,然而面白如玉,神清气朗,根本不像行伍出身之人,倒像是个饱读诗书的秀才。
待双方走近,那满面虬髯的将官猛地大喝一声道:“尔等是从哪里来的官军,谁是领军将官,还不快报上名来!”
其实刚才曹文诏已经差人报过名了,此时这人又问,明显有些找茬的意味。曹文诏固然心头火起,曹变蛟年轻气盛,更压不住火,当即冷哼一声道:“阁下为什么不先报名?”
“你他娘的这是跟谁说话呢?”虬髯将官勃然大怒,一边喷着酒气,一边指着曹变蛟的鼻子骂道,“以为本将不知道你们?叛军一来,你们吓得屁滚尿流,狗赶猫慌往南京跑。跑就跑吧,还敢说自己是一路打过来的,都跑到这了还耍什么横,充什么大尾巴狼!赶紧说,你们是哪个卫所的,不说可别怪本将不让你们登船!”
“你扯什么犊子?我们在前面浴血奋战,你在这里优哉游哉,现在反来辱骂我们?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你也不知道你曹爷的厉害!”曹变蛟那受得了这等莫名其妙的奚落,瞬间血液涌上大脑,脸涨得通红,大步流星就直奔那人冲了过去,劈面就是一拳。
那虬髯将官虽然喝得醉醺醺的,反应却是极快。眼见曹变蛟一拳打来,他冷笑一声,不躲不闪,突然同样一拳击出。两只拳头来了个硬碰硬,发出“砰”的一声,二人同时身形一晃,腾腾腾后退几步。
曹变蛟是李氏的后起之秀,不但马上了得,拳脚功夫也差不多是一流高手,尤以臂力见长。一般人若硬接他这一拳,手骨非得被击碎不可。孰料他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震退几步,膀臂酸麻,手骨巨痛。曹变蛟不由得猛吃一惊,知道对面这人身手绝自己之下。
而那虬髯将官也好不到哪去。由于吃了不少酒,下盘稍有些不稳,他比曹变蛟多退了几步,脚下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这下他可被彻底激怒了,虎吼一声,便从腰间掣出一对铁鞭,二话不说就向曹变蛟砸去。
曹变蛟亦不示弱,刚要抡马刀欺上,猛听那员白面将官高声叫道:“二位将军住手!”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不打不相识()
曹变蛟与那虬髯将官一言不合动了手,眼见双方都亮了兵刃,白面将官急忙上前几步,朗声劝解道:“大家同为官军,自当情同手足,一起为朝廷效力,怎可因一时意气之争而以兵刃相见。我们的兵刃是用来杀敌的,可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黄将军实在有些莽撞了。”
别看那虬髯将官性情粗暴,对这位白面将官倒是言听计从,当即收回铁鞭,对曹变蛟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时曹文诏也走了过来。他虽然也恼那虬髯将官,但身为正二品副总兵,总要自持身份,不能对此人一般见识。再说他还是奉旨赶来南京的,肩负重任,也不好刚一来就得罪人。因此他二话不说,一把把曹变蛟拽到跟前,抡圆了就是一记耳光,怒喝一声道:“畜牲,谁让你动刀来!”
叔父如父,曹变蛟当然不敢对曹文诏犟嘴,只得委屈地捂着脸唯唯退下。曹文诏这才对那白面将官拱手道:“副总兵官曹文诏奉旨驰援南京,来得仓促,这厢有礼了。不知二位将军如何称呼?”
还没等那白面将官说话,虬髯将官抢先惊问道:“你…你真是曹文诏曹将军?”
“正是。”曹文诏颔首道。
“这怎么可能?”虬髯将官还是不大相信地道,“关宁铁骑不是跟随着御驾出征么,怎么能穿过千里叛军控制区,来到南京?”
曹文诏只得长话短说地把前面的经过介绍了一遍,虬髯将官听罢如梦初醒,愣了半晌,突然猛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抢步上前跪倒施礼道:“没想到我竟然和名满天下的关宁铁骑打起来了,真是罪该万死!我黄得功是个混人,还望曹将军鉴谅!”
这人如此前倨后恭,把曹文诏也给搞糊涂了。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让人家这么跪着,赶紧双手相搀。这时那位白面将官也过来打圆场,双方重新自我介绍,曹文诏这才知道:虬髯将官名叫黄得功,曾经是大同镇边军,做到正四品游击。后来因为性格狂傲,得罪了上峰,被贬到扬州做了个副千户。副千户是从五品武官,在以文制武的明代,只能算是个微末小官罢了。
而那白面将官名叫翁玉,字之琪,现任舟山守备。这人曹文诏倒是听说过,因为他的经历也算是相当传奇:翁玉本是杭州府生员,简单说就是个读书人。后来国势日危,翁玉认为与其日复一日地读书、参加科举考试,还不如到疆场上杀敌报国,便仿效古之班超投笔从戎,参加武举考试,没想到居然就中了武状元。不过兵部职方司的人怎么看也觉得他是个白面书生,并不相信他能在辽东战场上杀敌立功,便把他发回浙江,做了个舟山守备,统辖舟山水师。
原来这二将都不归南京卫所管辖。但朱由崧、洪承畴发动叛乱后,李自成、张献忠等“十三家”突然袭破中都凤阳,又故意散播消息,说要南下攻打南京。这下可把主持南京防务的南京守备、怀远侯常胤绪,以及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胡应台这两人给吓坏了,他们一合计,觉得宁肯把周围的府县全丢了,也必须保证他们所在的南京的安全,便以南京兵部的名义调动附近各地官军来保卫南京。黄得功和翁玉所部也被召来,奉命守卫南京正北这一带的江面。
本来这两人的人生经历、脾气性格完全不同,按理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合得来的。但二人偏偏就很投缘,翁玉敬黄得功武功高强、作战勇猛,黄得功则是大字不识一个,十分羡慕翁玉这样的儒将,因此二人很快便成为莫逆之交。
翁玉是正五品武官,比黄得功还高着半级,但他为人谦逊,凡事以黄得功为主。黄得功性格粗疏,也不大懂官场规矩,欣然受之,所以事实上这一带的防务成了黄得功是主将,翁玉辅之。
黄得功又向曹文诏、曹变蛟叔侄连连赔不是,说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有贪生怕死的官军从北面逃来南京,都得让他和翁玉接过江去,他早不胜其烦了。刚才接到禀报,还以为又是败兵,再加上中午喝了不少酒,不问青红皂白就好一通奚落,这才惹恼了曹变蛟,差点斗个两败俱伤。
所谓不打不相识,几人都是武将,本来就性格豪爽,解开误会之后很快就相谈甚欢。听说关宁铁骑是奉旨前来,黄得功和翁玉不敢怠慢,赶紧命水军接骑兵们上船渡江。曹文诏和曹变蛟自然是上了黄得功的座舰,这艘船是船只中最大的。然而江面宽阔,无风三尺浪,船身还是不停摇晃。曹氏叔侄久未乘船,此时难免头晕目眩。
趁着渡江的时间,曹文诏先向黄得功和翁玉探听南京附近的防务情况。不问还好,一问就引得黄得功不停地长吁短叹。曹文诏细问时,黄得功又说不出来,只得让翁玉代为介绍。
翁玉也叹了口气道:“曹将军今日身临其境,肯定能体会到长江天险绝非虚言吧?叛军势大不假,然而他们没有水军,想渡江强攻南京谈何容易?因此黄将军和末将认为,南京防务其实并不吃紧,完全可以抽调一部分兵力过江,支援其他战场。”
其实不用翁玉说,曹文诏也能看出个大概。从庐州府到南京这一路,关宁铁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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