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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之情缘-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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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些钱物,让你后半生无衣食之忧。”薛平惊道:“你当真要让姑父、姑妈赶我走?”范晔不是心肠狠辣的女人,但想到若不是欣儿及时出现,当真让自己的恩人和丈夫在鹰嘴涧丢尽了面子,于是哭道:“姓薛的,这怪得了谁?我一再跟你说,你仍一意孤行,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更可气的,到了现在,你都没说一句软话。”
第七十章 肘生变故(5)()
薛平见范晔流泪,手足无措,欲待说几句辩白之语,哪知刚一张口,只听范晔叫道:“跟我狡辩什么?你若识趣,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带上家小,脱离我的视线。”薛平道:“表哥自幼双亲亡故,打小便在这里长大,你让我去哪里呀?”范晔瞧他面色凄然,心中忽生不忍之意,但随即想到丈夫差一点死在箭矢之下,恨恨的一跺脚,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要知道女人恨起来,远远要比男人可怕。
薛平心中茫然,呆呆怔怔的站立,就连范晔走出十几米,尚不知晓。柳惠的心境已经平和了下来,向薛平走近一步,道:“薛大当家的,你不顾亲情,全心维护范家庄的安危,范家二老没有看错你,可是,范晔是我姐妹,我和两位师姐怎会不顾姐妹情分、图谋不轨?”薛平脑子空空洞洞的,柳惠说些什么,他竟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柳惠瞧他失神,道:“晔姐在气头上,说些狠话,你做表兄的不要当真。”这句话,薛平听得一清二楚,问道:“她当真不会赶我走?”柳惠笑道:“当然不会。”瞧他眼里有泪光闪现,又道:“快去向范家二老报喜呀!”薛平道:“是,是!”跑出几步,停身望向鹰嘴涧上方,道:“柳女侠,我上面的弟兄……”
柳惠道:“尼姑姐姐下手很有分寸,天黑之前,他们的穴道会自然解开。”薛平施展开轻功,晃眼之间不见了身影。柳惠心道:“他轻功比狄云、陆青要高上一筹,看来晔姐所言不虚。”她撵上范晔,说道:“薛平可气、可恨,可把他一家赶离范家庄没了着落,你于心何忍?”范晔脑中映出薛平方才绝望、惶恐的眼神,“唉”了一声,道:“他千不该、万不该安排手下射杀张豹,若没有张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张豹感情容易冲动,听了这话,不顾旁人在场,道:“晔儿,晔儿……”范晔怕他当着三女面说出肉麻的话,朝他摆了摆手,向柳惠说道:“除非表哥做出合理的解释,不然,他只能远走他乡。”柳惠道:“射箭之人是个白脸后生,左颚下长有一个豆粒般大小的黑痣,看他一脸怨毒之色,好像跟张豹大哥有深仇大恨似地。我敢断言,白脸后生发出要命的一箭,绝非薛平授意。”
范晔听了脸上肌肉抽动,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柳惠问道:“你怎么啦?”范晔摇摇头,心想:“怎么会是他?想不到他饱读诗书,心肠竟是这般狠毒,虽说我从小跟他定过亲,可那是爹娘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他,去年我也不会一个人走出范家庄让土匪掳走了。”柳惠道:“你想出那人是谁啦?”范晔点头道:“那人名叫殷学良,是殷旺的三儿子。”这时,古月把弹他一指,让他避过指风之事说了出来。范晔道:“范家庄民风古朴,世代习武,听说在明朝还出了一个武探花,嘉庆年间,拳经剑谱毁于一场大火,以后代代口授,但拳经剑理大不如前,到了这一代,表兄武功练至最高,但听老辈人讲,表兄的武功不及先人的十之二三。殷学良呢,从小喜爱读书,偶尔跟人练武,也只是练练弓弩射箭,能够避开二姑奶奶一指,也许是纯属偶然。”
于蓝瞬息之间,把殷学良避指的经过查察了一遍,道:“他眼力、耳力、身法均已练至上乘境界,薛平远非他所比。”范晔听于蓝说话口气肯定,想起无意中听爹对娘说:“学良目放精光,内功不浅,可我问过学良,他说从未修练内功,真是怪事。”回想到这里,说道:“殷学良不是善类,等他成了气候,范家庄将步入劫难。”几人说话,没耽误走路,绕过一片山林,只听有人喊道:“晔儿,晔儿……”范晔喜道:“我哥哥来了。”说着沿山路奔跑。兄妹见面,抱在一起,当真是恍如来世。
张豹上前拜见舅哥,只见范德成伸出胖乎乎的大手在张豹胸脯上捣了一下,笑道:“晔儿喜欢的男人一定不差。”说着跪倒在地,抱拳向柳惠、于蓝、古月三人说道:“舍妹脱离虎口,全赖三女侠仗义相救,请接受范德成一拜。”三女不肯接受,一齐施展内功,托起了范德成肥胖的身躯。
范德成但觉身子虚浮,似乎在风中上下飘荡,呼道:“盖世神功,盖世神功啊!”三女缓缓收功,待范德成双脚着地,相视而笑。范德成深深一躬,道:“范德成从今日起,一心追随三女侠,如有二心,天地不容。”范晔捶打他一下,道:“你别啰嗦了,赶紧回家张罗酒菜,招待三位姑奶奶和新姑爷。”范德成道:“是,我要杀十只羊、十头牛、十头猪,大宴三天,以最高的礼仪款待尊贵的客人。”说着牵过一旁的毛驴,片腿骑了上去。毛驴健壮,哒哒的一路小跑,拐过一道弯不见了踪影。
走出山林,瓦舍隐现,炊烟袅袅。于蓝环视之后,说道:“这里群山环抱,良田万顷,是个生息繁衍的好地方。”范晔道:“是啊!我听爹爹说,元朝年间,范家祖先躲避鞑虏追杀,无意间躲进这里,发现这里土地肥沃,又不宜被人发现,便住了下来。那时,避难的范家祖先是八个兄弟,把这里取名八家子,嘉庆年间,修改族谱,才改名范家庄。”她对范家历史知之甚多,讲了很多先人有趣的故事,待走到村头,看见一株大树上吊着一个铁笼子,里面装着两人,面目皆非,气息奄奄,叹了一声,道:“这是范家庄最重的刑罚,进了笼子,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活生生的饿死。”
这时,跑来一群孩童,捡起土疙瘩便往笼子里仍。古月喝道:“住手。”那些孩童向她张望了一会儿,一哄跑走了。大树茂盛,一了和尚端坐在树杈上,正闭目养神,听见断喝声,眼皮未动,说道:“女孩子说话应细声细气,如此凶巴巴的,也不知爹娘怎么教育的。”
第七十章 肘生变故(6)()
古月闻声走到树下,抬眼见是一个胖大和尚,叫道:“敢教训姑奶奶,你给姑奶奶下来。”一了和尚嗖地跳下来,道:“和尚才不怕你,来来来,和尚衡量衡量你有几斤几两。”瞥眼看见柳惠,转身便跑。柳惠叫住他,道:“大和尚,你跑什么?”一了和尚道:“跟你来的女子,不是你师姐,便是你师妹,我打不过,当然要跑了。”柳惠笑道:“没人跟你打。”转身向古月说道:“不要动手,他是尼姑姐姐的爹爹。”
古月噗嗤一笑,出言相讥:“怪了,怪了,大和尚养出个小尼姑。”一了和尚道:“见怪乃不怪,不怪才是怪。”古月不明禅理,说道:“怪怪怪,你就是怪。”一了和尚不跟她争辩,说道:“和尚婆娘若活着,还可能生出一个小和尚呢!”古月又是噗嗤一笑,抬手指向铁笼子,道:“和尚应以慈悲为怀,你眼睁睁的看人在笼子里受苦受难,却不解救,慈悲心哪去了?”一了和尚道:“他们肆意烧杀掠抢,已由人变成了恶魔,让和尚去拯救恶魔,怕是佛祖不会答应。”一句话说完,宝相庄严,俨然是一个得道高僧。
笼子里装的两人被泼过大粪,范晔上前辨了半晌,才叫道:“笼子里装的是鬼子。”古月“啊”了一声,待仔细瞧过,笑道:“太有趣啦,太有趣啦!”于蓝见柳惠一直抿嘴儿笑,心知她知道内情,问道:“怎回事?”柳惠边笑边讲,等讲完了经过,古月已笑得不行,捂着肚子说道:“这和尚尼姑是一对奇葩,大奇葩。”
这时,村中传来鼓乐声,范晔拔脚飞跑,等到了家门口,跪在白发苍苍的双亲面前,泣声道:“爹、娘,晔儿回来了。”范母喜及过盛,当场昏厥在地。等于蓝把范母救治过来,范母抱着范晔嚎啕大哭,情景甚是感人。范晔一一引见,等介绍张豹之后,范父瞥了一眼人群中站定的殷宗乾,道:“天作之合,范家容甚,容甚。”殷宗乾乃是殷学良的父亲,情知人力不可回天,上前恭喜,言语诚挚。范父谢过之后,喊道:“德成、平儿,把三女侠迎进客厅,范氏族老作陪。”范氏家族有八个族老,均已年过古稀,在后跟着柳惠等人进入客厅,听范晔讲述三女率人跟鬼子、皇协军连战告捷后,感慨无限,不胜嘘嘘。
黄昏时分,范家大院彩灯高悬,范德成在院中大张宴席。范德成把他手下的弟兄安排在大院一角,等酒菜上齐,范德成端起一碗酒,高声喊道:“诸位,我已拜柳女侠为司令,今后,不论是面对鬼子,还是汉奸二狗子,只要柳司令一句话,我范德成冲锋在前,决不后退一步。但是,枪弹无眼,有人要是怕死的话,喝完这顿酒,尽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他手下能上阵打仗的实在太少,但碍于情面,均端起来了酒碗,喊道:“范当家的追随谁,我们便追随谁,绝不给范当家的丢脸。”范德成大喜,喝干了碗里酒,把柳惠请出,喊道:“弟兄们,给柳司令磕头。”柳惠制止之后,见年龄大者超过五十岁,小的也是三十出头,本想让范德成打发他们回家,可忽然萌生一个想法,笑道:“诸位若不生二心,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合适的差事。”众人喊道:“若生二心,天诛地灭。”范德成怕声音大吵闹了父母,交代了几句后,把柳惠请回客厅。厅里摆了两张桌子,范氏八个族老坐成一桌,柳惠、于蓝、古月、张豹、范晔及范晔爹娘、范德成、薛平围成一桌。酒过三巡,薛平起身向范晔说道:“表哥向你请罪了。”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范晔瞧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一软,笑道:“自家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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