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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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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宾’二字说的很重,只见驿卒哈腰赔笑,方才的威风不知哪去了。
驿卒进入后堂,没多时,只见几个仆役出来张罗。
驿长逮到了个空闲就把巡检叫到了后堂:“你出去一趟怎得带回来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不是说了,今日与往日大不一样,只要不是邯郸朝的人则当避着,尤其是上谷、渔阳这二郡郡守自恃手握突骑,极其傲慢无礼,竟然拒见邯郸派往安抚的使者,现已惹天子大怒,今日之事要是被王郎,哦,天子知道了,那还得了?”
巡检急忙道:“大哥有所不知,耿弇在馆驿门口徘徊,我这一头就撞到了他怀里,又不能装作没看见,只能是以礼相待,再说了这二郡合起伙来就是州牧也得礼遇三分,可没人愿意得罪这边塞二鬼,更不要说你我在这夹缝中求生。”
驿长想了想遂道:“兄弟说的也是,不是为了生计,谁会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罢了,已是如此,再说也无济于事,出去看看,见机行事便是。”
驿长、巡检二人说罢,遂走出后堂,见耿弇正与未醉酒之人,也就是邓禹在一张案几面对面而坐,也不知在聊着何事,就像是老相识一般。
四下望去竟不见驿卒在一旁守着,也不见仆役在左右服侍。
“人呢?怎么没个人侍奉着耿公子。”驿长东张西望,换作一副笑脸走上前,恭敬恭顺的抱着手。
耿弇言语客气:“驿长勿怪,是我让左右之人退下的,我喜好清净,人多了不自在。”
“正是正是,耿公子上次来就是不喜有仆役在跟前,怪我怪我,一时疏忽了。”巡检连忙在一旁说着。
耿弇端起酒缓缓饮着,然后放下酒樽问道:“驿长可知在此倒地者……嗯,沉睡者是何人?”
“自称……”驿长望了一眼邓禹,见耿弇对此人甚是客气,且此人只是一个侍从,可真是云里雾里,莫非耿弇与这么一个卑微之人相识,倘若真如此,那位使者。
想到这里,驿长立即换了个话调:“是天子使者一行。”
“既然知道,为何灌醉了使者?这可是不敬天子。”耿弇说罢,拿起酒樽看着:“这也是上等酒,却是与天子使者所用酒樽大不一样。”
“皆是上好酒肉。”驿长急忙从旁边舀了一勺嗅了嗅:“决然不会有差,耿公子可是上宾,岂能失礼。”
“这会儿这酒可不是迷魂醉。”半天未语的邓禹冷漠一笑。
驿长、巡检皆是惊出一身冷汗,竟然一时语塞。
耿弇拍案怒道:“如实说来,尔等究竟此举何为?”
耿翕出行向来有其父后派人随行保护,谁知馆驿附近会不会藏着死士。
驿长不敢发作,深知得罪耿弇,自己也没好果子吃,遂压着怒火,哭丧着脸:“岂敢岂敢,我却是不知情,以为使者一行不胜酒力。”遂急忙令人去唤厨子,并使眼色给巡检。
“大……,驿长还是我亲自去,这么大的事,我一定把这人揪出来。”
还真别说,驿长还真是有主意,只因疑惑刘秀一行身份真假,因而使人在酒里放了迷魂醉,三樽酒下肚则遇女色香便会迷魂。
等到众人皆迷倒后则查探随身之物,是真是假便可了然,倘若是真神则扶到榻上,留下美色为其宽衣解带,再以解药唤醒。
然后温柔乡里歌姬舞娘以歌舞为说辞即可,众人见到自己之态,又不记得醉酒时情景。
那时昏迷不醒之中当然是记不得了,不过饮酒作乐岂能忘记,且彼时未穿衣物,又眠花宿柳,这些上面人最好名声,还不得就范。
再说了,十个官吏九个有欲,女色、金钱、功名、权势等皆是欲,只是看更喜好那个罢了,尤其女色没几个官吏不喜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此这般或许还求之不得。
倘若不是真神,则另有它法处置,至于是何法子则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真神只有一座,皆可用同一法子。
而这假神则有千百形态,因而当视情而见机行事,这座饶阳县馆驿的驿长、巡检可真不是好当的,可得有一套。
不过今日可是搞砸了,耿弇在这节骨眼愣是闯了进来,只能是找替罪羊了。
过了好一会儿,巡检急忙忙跑出来喊道:“厨子服毒死了。”
驿长不依不饶:“定是畏罪自杀,是哪个?就是死了也得鞭尸,为使者解气。”神情看似惊讶,眼里却露出一丝欢喜。
“皆已服毒,没有活口。”
“罪有应得,死了就死了,可是如何向使者交代此事?”驿长瞟着耿弇、邓禹。
“不知者不罪,我会替驿长说话,不干驿长、巡检等人之事。”耿弇说罢看了一眼:“还不快为使者一行人服药。”
话音未落,只见馆驿上下忙做一团。
不一会儿,刘秀等人皆醒,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耿翕、邓禹并未对刘秀过多言语,只是照着方才与驿长商议的话说了一番。
刘秀、贾复、冯异等人虽是有疑,却见邓禹在旁暗示,随即客套一番便出了馆驿,当然耿弇在案几留下了一个布袋。
常话说见钱眼开,驿长、巡检以为是铜钱,一小袋倒也不是很在意,随手打开布袋,却是金子,二人喜出望外,那还有心思再考虑使者之真假。
却说刘秀一行人生怕迟则生变,上马急忙出县城南门而去。
路上邓禹说起了馆驿之事,并引见了与其有一面之交的耿翕。
刘秀甚是感激这位素未谋面的耿翕,并对邓禹的智隐、忠义亦深觉欣慰。
一路无话,快马加鞭远去,不多久便消失在天边。
(本章完)
第136章 妘洛善心换恶报;依兮飞剑斩五鬼()
话说,妘洛、依兮二人步行前进,且边走边看。
世间百态可真是与蓬莱岛截然不同,治世百姓苦,乱世苦百姓。
治世的百姓给朝廷、官府做羊做牛做马,犹如草芥一般,出着羊毛、挤着牛奶、做着脚力、生活在天地之间每一个角落。
天下之大、地域之广、黎民之众,皆是为蜗居一隅的朝廷、散落各处的官府而活,早出晚归、碌碌终生,用血汗换口粮。
龙生王、凤生后,犬豕产崽一窝终是怒。
再说乱世,百姓又成了割据之间博弈的铺路尘沙,每每战乱之后已不知有几多人埋葬黄土之下,成为春草吹又生的肥料,兵荒马乱年代百姓或许已不如草芥,更不如牛马了。
且说,妘洛、依兮这日赶路,白天是天昏地暗,夜深后又是月黑风高。
不见天日,风起云涌,到了晚间,沙尘虽是不见了踪影,却不知为何,说母芯跤腿欢找嗍且斐9钜臁
又走了一段夜路,隐约见到一座小村庄,近前之后只觉这里似有点人的气味,或许不是荒村,偶尔有若隐若现的火光,很是暗淡。
来到村口停了下来,警惕周围,四下观察,忽然看到大树后面闪出一个黑影。
依兮左手从身后取出蝶翼盾,右手在腰间拔出蚕丝剑,做出防御姿势,护着妘洛,一气浑成,身手敏捷如雨燕。
“是要借宿么?”黑影边向前靠近,边问着话,嘶哑、有气无力,来人走进,看上去仿佛奄奄一息的样子。
是一位面黄肌瘦的老妪,一副病骨支离之态。
妘洛、依兮一路行来,也是历经了险阻,见过了尔虞我诈,口腹蜜剑,因善心而遭来祸事,还有何事不可能发生,此时不明情况,因而未敢轻易搭话。
不说别的,就说近几日有个破衣烂衫、满脸泥土、乱发沾满杂草的少年卖身葬父母,只说是父母被乱兵杀害,兄弟被抓去当兵,姐妹被掠去充当营姬,自己在地窖存放新收获小麦,因而躲过一劫,听到动静便在地窖盖子缝隙看到了这一切。
妘洛非得给少年钱财,依兮熬不过,遂解下背上包袱,取出一个荷包。
就在妘洛打开荷包之时,围观的有几个与少年年龄相仿者大声起哄,说着少年的悲痛。
妘洛闻言,想都没想便将荷包整个给了少年。
少年倒也是“豪爽”,还未等妘洛拿着荷包的手伸出,就已经迫不及待站起身来一把抢了过来,又跪在地上连声叩谢,直呼上天保佑公子万福,阴阳怪气的,咋听着像是好像嘲笑一般。
周围那几个起哄的少年也在一旁直夸这位素不相识的公子真是不同凡响,救苦救难,一定会有好报。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难说!”依兮自言自语,遂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季节那有新收小麦,乱兵那有入室不开地窖,地窖缝隙那有可能看到一切。
依兮起了疑心,遂扫视了下周围,便急匆匆拉着妘洛迅速离开了人群,继续赶路。
在行到林间小道时,忽见几个黑衣人‘横空出世’,排成一字挡在道上。
“包袱放下,再陪爷们玩上一宿,便放你俩上路!”
“公子识得这个说话人么?”依兮左手蝶翼盾、右手蚕丝剑,守护着妘洛。
“即便是不说话也识得,跪地自称硕果仅存者。”妘洛并未抬头:“这不是还有四颗烂果子,只不过加上这一颗,正好是五颗连体,只可怜其父母。”
黑衣人扒拉下蒙面布:“倒是机灵,这般冰冷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爱死了,反正春宵夜之时爷们就要与你俩赤身相见,怕啥子。”说罢,扔下了那片头套。
“真是怪人!”妘洛不屑一顾:“男人爱男人,还要同榻相欢,这可是闻所未闻。”
硕果仅存少年也不生气,就是咧嘴邪笑:“少啰嗦,爷们爱玩貌美女子,也好吃娇美男子这一口,别以为布衣素服、裹头巾、破包袱就没事了,岂能瞒得过爷们这双法眼。如今没了朝廷,也就没了王法,正是男欢女爱好时日,知道我五鼠在这天不管、地不管的乱世偷腥过多少娇娘子,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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