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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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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剑道:“伯姬妹妹快人快语,夫人不必在意,公子他本就是不循常理之人,童真、神机;男儿身、女儿貌;慈悲心肠、魔鬼手段,对公子来说皆可融为一体。”
“怪人。”刘伯姬又是随口冒出。
刘伯姬的童言无忌,阴丽华不再去管,轻声对阴剑言道:“你继续说说岛上之事,我也想听听。”
阴剑稍作沉思:“公子身边必有依兮,曾有几次依兮出岛,公子恍惚中叫依兮,且二人离别之后,虽隔千山万水却会做相同的梦。”
“梦中千里相会。”刘伯姬打断了阴剑。
“小妹。”阴丽华无奈一笑:“今日为何如此多言,刚刚睡的那么香、那么沉,这会怎么比大清早还精神?”
刘伯姬应了一声,却又是不作声了。
阴丽华示意阴剑接着讲。
“公子离不开依兮,依兮亦是离不开公子,必然是前生难分难解,故而今世不离不弃。”
“前生缘,今世续。”
阴丽华、阴剑二人不约而同望向刘伯姬,倒不是因为刘伯姬多言再次打断阴剑叙事,而是此话好似冥冥之中道出了妘洛与依兮的前生今世。
“小妹她从来不这样,罢了,已是三更,时辰不早了,今日就到此,我已吩咐侍女收拾好了一间东厢房,你今晚便住下。”阴丽华思量了一会,遂道:“你说来府里找表姐,不如从今日开始你我以表姐弟相称如何?”
阴剑急忙道:“此话纯属我的胡乱编造,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说给那些躲在府外的暗探听的,夫人别介意。”
“但是此刻我却非戏言,你姓阴,我也姓阴,你从槃凰宫而来,我曾也在槃凰宫昏睡了三年,你与公子、依兮感情深厚,我与公子、依兮也是颇有渊源,我认你为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姐有意,弟有心。”刘伯姬话音落,只见阴剑离座来到阴丽华案几前:“表姐在上,请受弟阴剑八拜。”说罢伏地而拜。
“表弟请起。”阴丽华绕过案几来到阴剑身前,并伸手将其扶起。
阴剑起身后,阴丽华随即行礼。
刘伯姬又道:“礼仪虽简、情义却重。”
阴氏这二位结义姐弟同望向刘伯姬,只见其趴在案几,似在梦乡。
“今夜如梦一般。”阴丽华上前轻轻摇醒了刘伯姬,笑道:“妹妹今晚寥寥数语却是很有涵义。”
“凰姐姐所说何事?我睡着了?睡了多久了”刘伯姬莫名其妙:“为何这样看着我?”遂含羞一笑:“是不是我梦里说奇怪的话了?呓语可别当真,也别说出去。”刘伯姬娇声道。
阴丽华与阴剑面面相觑,不知是自己在做梦,还是刘伯姬在做梦,或许三人皆在梦中,亦或许皆不在梦中。
恍恍惚惚,已是后半夜,也许是累了,三人便再无话,在侍女的伴随下,各自回房歇息。
新野阴府,皆已睡去,入眠做梦,且不再一一详说。
却说,河北邯郸,刘秀忽觉寒气逼来,随即加了一件衣服便走出帷帐望着外面:“飘雪了。”
帐外守卫的兵卒皆裹着厚厚棉衣。
“已到年底了。”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刘秀闻声回头望去:“是君文,这么晚了,又是天寒地冻的,怎没待在帐中。”只见贾复已走到了跟前。
贾复道:“今夜我当值。”
刘秀不再多言,而是急忙让贾复入帐,围坐在炭火旁不分主客。
“你身体不适,说好的朱祐代你值夜,我说咋没见他,莫非这小子偷懒了?”刘秀用木棍挑着炭火。
“我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恙,何须代劳,再者如此小疾便趴下岂不是矫情了。再者,即便是朱祐将军今夜代我巡营,那么明日我也得替朱祐将军值夜,军纪一旦定下则任何人也不得例外,否则便难以服众,上行下效,军队岂能号令严明,如此小病便躺在榻上,日后还如何领兵打仗,路路途还长着。”贾复说罢裹了裹衣服。
刘秀不再强求:“将军之德令我敬佩,便依了将军,我反正今夜也是睡不着,又无他事,便与你同去巡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贾将军也在?”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是仲华,请坐。”刘秀起身招呼,贾复也站了起来,行过礼后三人便围着炭火坐了下来。
“仲华深夜过来是否有要事?”刘秀问道。
邓禹伸出双手在炭火上揉搓着:“并非要事,而是有一策进献,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有计策,尽可讲来。”刘秀喜出望外:“不瞒仲华,此次北上河北我心里也是没底。”
贾复见状遂起身拱手道:“今夜降雪,天也冷了,我去看看诸将士。”说罢便站了起来
“君文等下。”刘秀起身取了一件披风:“披上这件白狐披风,你身体不适,千万不要冻着了。”
“此乃夫人亲手所做,我……”贾复话未说完,但见刘秀已将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
“丽华此刻若在,必然也会如此,君文若是推辞岂不拂了我二人心意,再说了衣物与将军身子孰轻孰重?”刘秀不容分说。
贾复本欲取下身上披风,听闻刘秀如此一说也就不再推辞,忽觉心里暖暖的。
“贾将军保重身体。”邓禹随刘秀送贾复出了帷帐,目送其离开,然后二人同回帐内。
“仲华有何良策快快讲来?”刘秀尚未坐下就急切问道,求计之心可见一斑。
(本章完)
第98章 故友独处谈志向;亲情所困难舍弃()
话说,邓禹环视帐内大半圈后望向炭火,一字不言。
刘秀朝着侍从吩咐道:“退下。”,见侍从皆已退去遂问道:“这会只有你我二人,仲华尽管讲来?”
帐内炭火旁,刘秀静待邓禹说话。
“文叔有何志?”邓禹开口便问道。
望着炭火对面坐着邓禹,刘秀一时不知何以对答,更不知这位少时故友究竟何意,思量了一会,遂试探道:“为臣者当以忠君报国为己任,别无他想。”
“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文叔少时之愿已了了,我便告辞了。”邓禹站起施礼后转身欲走。
刘秀匆忙起身挡在邓禹身前:“仲华之计策尚未说一字,为何又要走?”
“文叔平生志向已了,我无计策可献。”邓禹道。
“此乃何意?初到河北,如今尚无根基之地,何谈志向已了?还望仲华助我平定河北,等凯旋班师之日,我便向陛下为你请功,如此你我便可同为朝廷效力,封侯拜将、娇妻相伴岂不美哉?”刘秀说罢举起右手扶在邓禹肩上,眼里流露出恳请。
邓禹细细打量刘秀遂笑道:“文叔志向果真如此?”
刘秀大笑:“高官厚禄、楼阁大院、妻妾成群、儿女满堂、舞女歌技、雅乐美酒、仆从亲随、前呼后拥,人生之享福无过于此,夫复何求?”话音落,突然收敛笑容、神情严肃:“仲华难道无意如此神仙般的日子?”
邓禹会心一笑:“数日来我未曾多说一言,只是因不知是否妥当,今见文叔如此一说我便放心了。”说罢又坐在了炭火旁。
刘秀又是坐在了邓禹对面。
“诸路义军亡命天下,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得了天下而过上文叔所说那般日子。”邓禹望着炭火:“火势一旦旺盛到了顶点也即是木炭燃尽之时,如今冬天才刚刚开始,不知刘玄还有多少木炭储备?可否熬过这个寒冬不?即便熬过了今冬,以后无数个冰天雪地是否依然运转自如?日月更替,四季轮回,一旦坐到这个位子便没了自在日子,更休说过神仙般的日子。”
刘秀很是不解:“既然苦不堪言,为何世人却舍生忘死去争夺权势?”
邓禹与刘秀四目对视:“寒夜、大雪、荒地,兵卒在外守卫,而文叔却坐在帷帐内,围在炭火旁,案几上摆着热茶,榻上放着棉被,有一得必有一舍,有一舍必有一得。。”
刘秀望着即将熄灭的炭火,却不再往里面放木炭,随其自生自灭。
邓禹接着道:“有舍有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
刘秀端起茶杯一喝而尽,拿着茶杯把玩,曾经不问世事,只管着自己那片田地。日升而出,日落而归,秋忙冬眠,过得也是红红火火,逍遥自在,悠闲惬意。自从起兵以来,兄故弟亡,姐死妹离,远亲近邻也是难以再见。如今是舍弃故土,流浪异乡,整日奔波,吃不饱穿不暖,但是有归路么?能回到从前么?迈出步子的那一天起便已没了退路,人自出生便只能前进却不能后退,每行一程便有一分叉口,路子千万条,一旦进入其中一条便必须走下下去,他人可以为你指点,但是抉择只能靠自己。活着走到下一分叉口,有人已倒在中途,新的分叉口或许会遇到从别的路子走来的人,或许有仇敌,或许有亲友,或许……,至于自己何时会倒下,也许只有天知道。
刘秀放下茶杯:“仲华良策莫非是劝我归隐山林,躬耕田园?”
邓禹道:“果真如此,我便不会出岛来此,农家、山野来一个不多,走一个不少,何须再劝文叔种地、砍柴。”
“仲华之意是大舍大得了?”刘秀望着熄灭的炭火并用木棍捣鼓着,上有更始绿林,下有河北诸强,益州公孙述、凉州隗嚣、青徐赤眉皆称霸一方,而那些割据郡县的小势力就更是不计其数,而自己区区数百将士,且无寸土基业,立足保身尚且不能,岂敢谈舍得,更休说大舍大得。
邓禹起身走到行军地图前:“舍则失九族,得则取天下。”
刘秀惊得站起,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仲华是让我背叛更始另起炉灶?”说话间已来到了邓禹身边。
“文叔真无此意?还望实言相告。”邓禹倒是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
“一旦起兵则消息将很快传到更始朝廷,身在新野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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