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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糖果杀死你 by 古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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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副署长亲自跑到西西里,亲自安排筹划坐镇意图救出他的友人,甚至亲自跟上头立下军令状——此次一定要瓦解恩德度克家族。当然了,已经调了这么多兵,已经惊动了这么多高层,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官兵捉强盗也得有个头。这次事件已经闹大,郑长青当然不会想到老友会和教父发生什么,他在焦急地等候闻长青消息却无果,却在半个月后得到线报,关于一个东方男人在黑手党高层引起的震动,几乎第一反应,他知道他还活着,他知道只有那个男人才会扰得天下无宁!郑署长老练而洞察地立刻递交了报告给最高层,避开闻啸天不提,他认为这是个掀翻黑手党组织的大好时机,八年以来,这是他们最不安动摇的时刻,如果错过,以King的能力,他必然将掀起国际毒品与枪火交易的狂潮,实际上,这是他八年来一直在做的,也使国际刑警丢尽颜面。
郑长青已经做好部署,不抓住大鱼他绝不收手。
闻啸天,在享受教父。两个男人,多么古怪,接吻和做爱,到底在想什么。这两个人,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人能看出情绪。
连深黑的夜里,互相靠着,坐在高高的山上,也成为一种平静的享受。喝一点酒,让风吹吹,彼此不说什么,King在把自己的手交叠在闻啸天的手上,无声地按着。不能说爱,无声是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闻啸天,你这个疯狂又古怪的男人,世界无法接受你,我来接受你,你总有软弱的一天吧,你总有衰老的一天吧,你总有渴望平静的一天吧,梳梳你的羽毛,我们的血液是流在一起的,你的因子已经在我身体里扎下了根。
你当然归我所有,如我归你所有。
闻啸天抽回自己的手,给自己点烟,点着点着,一点红色的苗,突然就能哑然失笑,敲敲自己脑袋:“我这算是受困了吧?我也有今天啊。”
“人总会有这天的。”King诱导。自如地不能再自如地把手搭上来,这次是勾到困惑中男人的脖子,成熟冷洌总是那么酷的老男人,吻接得甜蜜而柔和,King所献上的犹如处女的嘴唇。
这种困惑,突如其来,闻啸天,这辈子,还没有体会过。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由他不全心感受这个吻,男人就男人吧,为什么要是他呢?为什么要是自己呢?为什么那时候会想给你整个天空?为什么这时候会觉得原来温暖是这个样子的?手掌摸上了小自己八岁的男子的头发,坚硬,还是坚硬啊,不由笑了。
——海边,一片蓝,戴着墨镜,一切看上去压抑深沉。
他敲了敲车窗,窗子滑下,一手这样潇洒搁着玻璃,一边清爽迷人嗓音在稀松平常说:“长官,这次我帮不了你。”
“是太危险?——但你——好,好兄弟。”但你不是会畏惧危险的人吧?你总是迎头向着那些危险在嘲笑,但你仍믈;是我的好兄弟,郑长青拍拍他手,以示理解。
他把头侧过来,好象在远远遥望着海鸟,飞得翱翔,飞在那片蓝色海上。侧着的棱角面目,就是雕刻也雕刻不出,因他是那么生动,那么富有坚毅的魅力,那样无所在乎又高傲,那样嘲笑睥睨一切着却又孤独着,他是活生生的,闻啸天终于肯承认自己是活生生的了。
“这次,我得避嫌——”一笑。“知道为什么吗?知道我也爱上‘人’了吗?知道我爱上的是谁吗?”
!!!不可思议,只能哈哈大笑——“你不会吧?闻啸天,你不会吧!”你怎么可能?你没有那种能力吧,你是多么钢铁机器一样的死硬家伙,郑长青抹抹额头,是冷还是热,这样的结果,想象闻啸天这样的家伙投身黑暗,多么疯狂。
“闻啸天,你知道,我不想知道。”他发动车子。
他收回手,摘下墨镜,清澄的光芒,海天一色的包容,狂嚣有所收敛,人有了爱后是会有写许改变——“署长大人,祝你前途无量。”
“该死的——闻啸天。”虽然咒骂,还是伸出手来——
以掌击掌,我们是好兄弟?
25
佛罗伦萨的衔道上隐隐听到大海的波涛。
边在大海的波涛里浸游;边观赏着反射于玻璃橱窗里景致。是啊;升国的景色总有让人心跳的刺激力。在这个时候;闻啸天冷淡而隐隐不悦;在这个时候;他停驻在制作蛋糕的小店前;茶色的玻璃里;好象从童话里跳出来的白须老人在给精巧的小糕点着上色彩;牛奶和巧克力;灿烂的颜色;有甜蜜匀芬芳馥郁的香味传过来。
在这个时候;他当然冷淡而不悦。
尤其当这一个甜美的樱桃小慕斯轻巧自若地呈现在他子底下—
纵容到不象话;宠溺得不着痕迹;板其黑的眼神不复暴戾…反而在说:「真可爱啊…。。。」
明明是对一个大自己八岁的老男人;说什幺稍有过人的姿色都是过奖;看他多面无表情;看他多呆若木鸡;看他蒙着厚厚眼镜你哪能看清他双眼隐藏是多清澈犀利动人可爱?
但这个二十四岁的青年男子;已经急色鬼一样凑过来;天空无尽绚丽阳光;树梢的绿色垂在身上;
一只手臂就这样撑过来;将冷淡而不悦的闻啸天挤在了熙熙攘攘大街的璃橱窗上;另一只手臂还不忘给爱人好好端着那小小慕斯…
路边人;口哨吹过来。
青年人的喘息吹皱了闻啸天的眉毛;吹冷了本来就不悦的嘴唇;抿成一线
「你最好。。…。」
他突然拿下了他的眼镜;好整以暇;如此高大狂野;他就是意大利最浪荡多全的贵公子「最好什幺?」向老男人的眼睛呵气。
有点浪荡地支起小腿;磨着他。纯属情不自禁。
大庭广众。
「臭小子!」闻啸天脸红了!
啸天居然脸红!!!…火热的太阳有点让人失控。他狠狠一拐King脖子;抵着;好清澄的眼睛流露独有的狂嚣恣意;我是闻啸天啊;你要把我逼到什幺地步?我会为你变成什幺样的人?想想都觉得……有趣吧。
「我来教教你什幺是男人吧;小徒弟。」他泠静而绅士;好象完全忘了自己的脸在发着烫;他是纵容孩子调皮的大人,在小小的King渐渐收敛的笑里;闻啸天缓缓伸舌;擦过他手里的慕斯;从边缘到决顶;眼睛一直一直垂着,谁也琢磨不到里面的恶毒心思;甘甜;沙沙的甜,粲然一笑,;就露出唇齿间分明吮着的那颗红樱桃——
送进King嘴里。激吻。什幺樱桃哪管得了这幺多;就算这时哽死King绝对也认了。
这个老家伙!故意发出细微的颤抖声;眼神却比沙漠冷静比贵族绅士…在King就手扔了甜品扣匹着他脑袋按住他腰身密切贴合意图当街表演激情秀之时;冷不防对手头一偏…
就手推开他;这幺容易;好象对待用完就扔的甜品;当然了;论打架;世上几人是你对手?闻啸天伸伸懒腰;走在佛罗伦萨三月的春风里;全不知自己的脸色如此红润飞扬宛如维纳斯出水时的羞怯掠世;只漫不经心留给King倦怠旅人一般的背影。
升国的男人回头望望异国的男人———
大大咧咧居然还笑得出!意大利佬;这个黑眼睛的意大利公狮;眼里闪烁分明的情欲和占有;却宛如帝王一样笑出仿慢与势在必得的余音。
明明刚才抵着自己的胯问已经有了反应;现在——现在;却是自己被男人勾引出反应来。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吗?
这两个男人彼此互相骄傲望着。
黑色的帝王总是能勾起来往路人不断的回首。不英俊;但致命。魅力在空气里。
黑色的帝王懒洋洋靠着玻璃橱窗;闲适剥开随手拿出的糖果;好象小孩子一样满足咀嚼。
隔着五六步;从来不需要别人多管闲事的闻啸天冷淡而不悦:「我一个人出来走走;为什幺还跟着?」
「你拒绝了那个警察;是吗?」
答非所问。
「老巢都要给人踹了;你跑过来跟着我做什幺?」
「你的警察朋友—」拿手指戳戳自己肩膀;「只一点小伤;就算作扫了我半年货的代价吧。」一笑;几千万美全;一笑。然后;站直;然后;走过来;每一步都令人无法抗拒;不可思议的胆战心惊吧;他是King;他就是黑手党的灵魂;他就是整个西西里最黑暗的化身;他是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那些跑来送死的国际刑警;意大利政要国际上首脑有多少跟黑手党是牵扯纠绊;这是King的时代;这是西西里岛的黑暗最猖狂的年代。谁能阻挡?
如今呢?——「这样就能打发回去了吧。」还有两步;青年从容在微笑:「闻啸天;在杀戮和你之间;我没有犹豫过。」
东方男子;美丽的眼睛里;如谜。深不见底。
「你——」声音明显刺耳;要命真要命!
「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我想走就能走;我还是我!——」只不过是就手一挥;无声而令人胆寒的杀气;就齐齐切掉了绿色树梢上的一枝新芽。
一不小心;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我让你喘气;你可以在我怀里喘气。」低沉的诱惑;再迈近一步。「在我的身体里喘气。」
妈的!「你当在应付女人吗?」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了;头次碰到爱这个可怕的玩意;手忙脚乱;、任凭再聪明绝顶;傲视群雄;却己经手忙脚乱了。
青年不语;还敢那样从容微微笑。简直夺去了闻啸天的专属招牌嘛!很不冷静;稍带情人间谑;闻啸天跨出一步;抓住对方下巴;恶毒地想挤掉那恶毒的笑。
「除了你;没有人能杀死我。」King看着闻啸天说。
——闻啸天;我这一生注定要踏着别人的鲜血攀上顶端;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我身休里残存的瑾;残存的那一点善良;都是为你而存在——抓住我吧;闻啸天;我的师父;我的情人;我的伴侣;为了瑾;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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