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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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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眼镜男来的时候,吉良刚好起床,他昨晚折腾了半夜,精神又受了冲击,半宿未睡,所以一觉直接睡到太阳晒屁股。
吉良打着哈欠招呼了金丝眼镜男一会儿,吃饱喝足,便问对方来意。
化名李狗蛋的金丝眼镜男也是一个直爽诚恳的人,戳着吉良的鼻子就说我是来消除你记忆的。
这话让吉良愣了一下,他从前是不怎么相信这些奇奇怪怪东西的,但最近几年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尤其是昨晚的事情,让吉良的三观尽毁,深觉自己孤陋寡闻,所以现在别人怎么说,说什么他都有足够的心理建设去接受了的。
被人消除记忆,吉良当然是不愿意的。他抗拒这样的事,但却被笑眯眯的金丝眼镜男子闹哄哄的拉扯了一会儿,竟然又昏昏然的回到了座位上。
自称李狗蛋的金丝眼镜男乐嘻嘻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金色的椭圆怀表,手中攥着用于悬挂怀表的的丝丝入扣的金属链条,如同钟摆一样滴滴答答的摇晃着,那种架势显然是要进行催眠了。
吉良对于催眠师神秘的传闻了解过一些,他平日里喜欢热闹,道听途说过一些神神怪怪的事情,传闻中那些邪恶的催眠师或者巫师催眠人的手段跟面前的金丝眼镜男子如出一辙。所以他赶紧两眼一闭,任凭那个斯斯文文的眼睛男人李狗蛋如何谆谆诱导、苦口婆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是死活不睁开眼睛,态度上是摆明不合作的。
李狗蛋同志唾沫横飞的劝说了大概半个小时,吉良像是石头蛋蛋一样铁了心的就是不合作,于是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子耐性磨尽,把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怒道:
“妈蛋,我就说直接抓了催眠了了事,非要搞这些幺蛾子,小舅子了不起呀,小舅子就能瞧不起人啊,小舅子不听话我照扁。
妈蛋的,你睁不睁开眼睛,你睁不睁,我扁死你……”
化名为李狗蛋的权集驰增援队员扯开领口和袖管的扣子,凶神恶煞的,对着吉良好像马上就要打人了。
当然,这事情的最终结果还是吉良被无情的涂抹掉了昨晚的记忆,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能在权集驰里混出名堂的人,没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李狗蛋用深沉的声音说了一些暗示的话,在吉良耳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吉良和格里菲斯早已迷茫和困意上涌的头颅齐刷刷的低下去,呼呼大睡起来。
事实上,用涂抹这个词来形容吉良失去的记忆并不合适,吉良昨晚的记忆并非被涂抹掉了,而是被‘覆盖’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吉良感觉脑壳晕乎乎的,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像是一团浆糊。
大脑袋格里菲斯趴在桌面上正睡得香甜,张开的小嘴里面一条晶莹的口水流淌成小溪,从嘴巴流动到桌面,又从桌面的边缘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
吉良用手捂着脑袋,仔细想了一会儿,终究只是模模糊糊的记起自己是在新乡,是过来旅行的。
叫醒了格里菲斯,吉良想要通过他了解一下最近的事情,谁知道这个家伙更加不堪,竟然是一问三摇头,都迷糊成翔了。
然而,失去记忆还不是目前吉良面对的最可怕的事情,不久之后吉良竟然发现自家的小金库,也就是自己出外时候吉良藏在裤裆内兜里的几张大面值贝元,竟然不翼而飞了。
第八十一章 尤金梦境()
钱被人偷了还得了,男人漂泊在外,没有贝元怎么行。吉良愁眉苦脸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愁眉苦脸的,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默默收拾起行李来。
幸好吉良的房费是提前预付的,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如何给人家交代。
吉良和格里菲斯凄凄凉凉的提着背包走在冰冷的长街上,日头很快偏西,然后月上柳梢头,路灯拉长了一大一小两个单薄的身影。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令新乡这春末的夜晚比以往时节冰冷了许多。吉良出来的时候,细心的吉庆曾经给兄弟两人塞了厚衣服,但如今吉良翻找了一通,竟然发现自己的那一身外套不翼而飞了,倒是大脑袋格里菲斯的衣服,因为尺码和外形都颇为奇葩,反而没有被‘小偷’关顾。
花灯初上,烟火流转,云歇雨霁的新乡终于露出了它身为旅游城市应有的媚态和妖娆。
喧哗热闹的路边摊,形形色色的街边文化、小吃,穿着鲜艳衣服鱼龙混杂的游客,那雨后的繁华夜市是一片明艳的风景,闪烁着纸醉金迷的五色霓虹,令人沉醉其中。
但这份沉迷却不属于吉良,他昨晚骤然遭遇生死变故,虽然有惊无险,但被刑施部送回来之后,便没了胃口,睡觉去了。
今天一觉醒来已是大正午,刚好权集驰的李狗蛋先生过来探访吉良,吉良和他谈了话,吃了些茶点,还不够塞牙缝,就被对方急不可耐的弄翻了过去。
吉良醒来之后,发现钱包没了,就更加弄不到吃饭的理由和钞票了。如今夜上初华算算时间,已经已经有接近三十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
他拖着背包,表情耷拉着,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这让他想起那些年,吉庆良刚刚离世那会儿所过的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日子。
一大一小两个沉默的男人在黑夜里流淌着,他们身边换了一波又一波的旅人,那些擦肩而过的笑容和温暖让吉良感觉更加饥寒交迫了。他望了望身边脑袋圆圆的憨厚弟弟,语调罕见的温柔起来:
“阿满啊,你说哥平时对你好不好?”
听到吉良这样问话,格里菲斯摸着脑门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一般。
吉良对于格里菲斯的这回答相当的咬牙切齿,他的手掌攥成拳头又松开又攥成拳头,终于还是用莫大的毅力强忍着没有当街扁格里菲斯一顿:
“阿满啊,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所谓哥哥对弟弟的爱,那是世界上最无私,最伟大的爱,它是无言的,是柔细的,就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样。
你看啊,咱们现在的钱包丢了,又不在自己的地盘上,没法弄钱,就回不了家。回不了家就只能一辈子在外流浪,在外流浪就没有好吃的,还会被人欺负,被狗咬屁股,这样的日子我想你定然是不想要的。
我吉良呢,痴长你几岁,也就是你的哥哥了。所谓弟弟有难,哥哥就要义无返顾、挺身而出。
阿满啊,你且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挨饿受冻的!我已经想好了,我要把你放在一个好心的香喷喷的姐姐家里,你先吃香的、喝辣的。哥哥我呢,就翻山越岭、上刀山下火海,去弄钱,弄到了钱,咱们就回家,你说好不好?”
吉良满脸诚恳的这样说着,实际上,他这话所要表达的意思就要把格里菲斯寄卖给别人家,换点钱花花。至于弄到了钱之后,吉良可以先吃一碗热干面,然后潇潇洒洒的做火车回家,从家里拿了钱之后,再把格里菲斯接回来。
吉良大概是这样计划的,此刻他饥饿又浆糊的脑壳里面只剩下了本能的欲望,什么馊主意都想的出来。
格里菲斯当然不会理会他,吉良半晌未得到回复,叹了口气,又自顾自的唉声叹气起来,此刻若有人给这饥饿的男孩子半份面包,估计能让他感激半辈子。
在这样的大前提之下,我们的导演兼主演薛毅杰同志便闪亮登场了。
格里菲斯和吉良看见他的时候,这个家伙正装模作样的扶着老奶奶过马路,边上还有路人甲乙丙丁齐声赞扬说什么‘心如处子、品德高尚’。
而薛毅杰同志便谦虚的表示,这都是应该的,不要告诉别人,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云云。
之后,就是薛毅杰一个潇洒而忧郁的回眸突然偶遇了吉良和格里菲斯,在问明白了吉良的遭遇之后,薛毅杰满脸唏嘘,一边大叹人心不古,匪盗横行,一边为吉良点了一份可口的通心粉。
饿的早已经前胸贴后背的吉良当场就感动的热泪盈眶,拉着薛毅杰的手就感慨‘路遥知马力、患难见真情’,连薛毅杰一本正经的叫了好几声‘小舅子’都没有反对。
吃完饭之后,薛毅杰带着吉良和格里菲斯逛了逛新乡的夜市,找了几处有代表性的名胜、风景讲解了一番。
话说,格里菲斯同吉良到达新乡已经有不少时间了,但还没来得及逛一逛这海滨城市的美丽风景。
薛毅杰多精明的人,他见微知著,很快便讨的这个未来的小舅子心花怒发。
三人在新乡又玩了两天,薛毅杰便买了火车票,吉良和格里菲斯第一次的外出旅行终于告一段落。
……
……
在遥远的北半球,一个叫做西洛帕克的城市。
年老的尤金·科恩斯坦森面容平静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左手上吊着一个输液瓶,此刻那玻璃瓶中盛装着的是维持生命能量的葡萄糖溶液。
病房内收拾的干净整齐,巨大的落地窗户透亮明镜,超静音的乳白色空调被人接通了电源,拧开了开关。
尤金·科恩斯坦森先生是本世纪中叶世界知名的建筑师之一,他曾经主持过欧国首都中央火车站的搭建,罗浮尔宫的设计施工,在建筑界,是很有名望的人。
岁月不饶人,转眼之间,尤金先生已经年过半百,多年的工程设计、施工、建设让他透支了太多的青春,经年的疲劳和作息的不规律让年老的尤金身体异常虚弱,所以他辞掉了工作,隐居在西洛帕克,这个传说中被美女和海鸟环绕的城市。
尤金先生的身体开始缓慢康复,但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大概是去年的今天,尤金·科恩斯坦森先生突然昏倒在自己的房间里,他被尤金的夫人发现,送入了医院。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尤金先生的这一次昏迷,竟然长达一年。
至于尤金先生昏倒的原因,医生结合了他以往的病例,认为是常年高压高强度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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