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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魂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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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了,帮我把人弄起来。”白宗信蹲下去,和糖人一边一个的架起吾行,累得俩人大口喘着粗气,宗信说:“你还别说他这不靠谱的样挺随我大伯。”
糖人摇头,“得,你车停哪儿了。”
白宗信直摆手:“停的太远了,这么着,你用你电动车把人给我送到外边儿,我俩打车回去。”
糖人眼里流过一丝嘲讽,心想,魏不熟生了这么一儿子,丁家的大仇也算是报了。
魏吾行没想到一杯绍兴白让他足足睡了两天,第二天晚饭时分他才顶着睡的像鸡窝一样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宿醉的人刚醒过来的时候是不清楚今夕是何夕的,吾行在床上正经坐了一会儿,才强撑着眼皮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他有点意外,自己怎么会在昆仑的房间里,而且这房间也太乱了,他心里暗暗的想,他师兄表面上那么严谨干练的人,没想到私下里这么邋遢。
他挪着沉甸甸的躯体,在乱糟糟的房间里走过,手抵在门把手上时,脑袋里如雷电一闪,有些什么东西从脑袋里穿了过去,让他立时清明起来。
魏吾行从来都没这么惊悚过,他连进了鬼境遇上血尸都没现在这么惊悚,酒后发生的一幕一幕像雪片一样落回自己的脑子,魏吾行默默骂了一句苏州话:“啊是要吃生活哉?”,意思就是“我这是找抽呢?”
魏宅今天晚上来蹭饭的人达到了小餐厅可容纳人数的上限,抬眼望去,魏不熟贴身的那几个亲信都在这儿了。
熊五大刀阔斧的走进来,“呦,哥几个都在啊?”落座后眼睛则朝胡子安挤了挤,小声但足以让大家听见的声音问:“还没醒呐?”
几个人脸上的笑容足以说明了答案,熊五隐忍的笑了两声,这次真正压低了声音问他们。“昆仑那小子还没消气呢?”
除了不苟言笑的老八,其他人均是一副忍笑忍到咬牙的表情,昨天才从洛阳收账回来的贺朝奉,很多年都没露出过这种类似于钦佩的神情了,“真是咱生爷的亲儿子,捅娄子也得往天上捅个大的。”
和贺朝奉一块儿回来的青皮说:“可咱生爷可不好办呐,没看他这两天都不照面了吗?”他俩出去办差了,回来找不到老板汇报工作,这在以前可是少见的。
胡子安反倒说:“我看这是好事,咱们昆少到生爷身边也有七八年了,反倒是这一个月看出一点儿人情味儿来。”
正说到这儿,吾行从门外闷头走了进来,他眼底下带着宿醉后的乌青,瞧见一干人等,愣了一下,提腿就要转身。
“哎哎哎哎哎”
熊五眼明手快的把这小子给拽了回来,一手就给按在了座位上,魏吾行知道这些人逮着他是要瞧他笑话,他现在可没脸见人。
熊五一巴掌拍吾行肩上:“我说小子,你这酒量可不行啊,看把你师兄给气的,回头好好给你师兄陪个不是。”
吾行脑袋快埋到脚底下了,“五爷你快别说了,你干脆给我师兄一把刀,让他给我个痛快吧。”
屋里人个个掩嘴忍笑,吾行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瞧着他们:“我喝醉了以后除了唱歌跳舞骂人还干什么了?”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半夜敲开昆仑的房门,站他床上唱歌来着,他师兄让他滚出去,他撒泼赖着不走,他师兄拿他没办法,干脆把房间让给了他,但他十分不开眼并且特别溜的朝着他背影骂了一句:“谁孙子谁出去”。
熊五一脸惋惜的看着老八,那天晚上老八以为家里遭贼了,可是亲眼目睹了“凶案现场”。老八眼睛里淡淡的露出一种鄙夷,以一种叙事性口吻对吾行说:“你拽你师兄头发,又扯他脸,像个猴子一样骑他身上骂他像个娘们,后来你师兄把你踢出去挺远,你倒地上装死,等你师兄走你身边儿看你伤势,你直接把人家裤子扯了。”
吾行心头慢慢的漫上一阵寒意,额角上的青筋生无可恋的跳得没完,一种“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的觉悟从心底蹿了上来。“你们谁顺手给我个痛快!”
等魏不熟晚上从外边儿回到家,发现一直不待见自己的儿子,悚然的窝在他的房间里。魏不熟略沉了沉脸,用一种惋惜的语气安慰他道:“其实也没什么,你和你师兄的生活圈子没啥交集,大不了咱家旁边那院子装修完了,你自己搬过去,只要别让他看到你,你其实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吾行脖子“咔嚓咔嚓”的扬起来,“爸你可真会安慰人。”
魏不熟神情变得很悠然,他走到吾行身边,紧挨着吾行坐在台阶口,他叹了一口气:“你刚来的时候我是挺高兴的,你师兄那人不太喜欢处理人情世故,我店里那些伙计有一个算一个,和他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冷得简直都不用买空调,但他对你不一样,就你给他找那些麻烦换了别人早被你师兄宰了。只不过”魏不熟无限惋惜起来,嘴里“啧啧啧”了半天,“只不过你昨晚实在太,你师兄对你的好恐怕也就尽了。”
魏吾行脸色更不好了,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的摔躺在台阶上。
七星紫铜壶 3()
隔了好半天魏吾行才想起了糖人那事,一个机灵坐起来攀住魏不熟。“哎,在苏州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你的所有财产都是我的?”
“嗯”魏不熟对身外之物一直很看得开。
“那长生阁里的东西我随便都可以拿吧?”
“嗯,随便。”魏不熟挺不屑的看着儿子,他有点不明白,明明吾行他爷爷从来都没亏待过他,为啥这孩子这么贪财呢?他不由问:“你看上我店里的东西了啊?不过你要在店里拿东西得跟你师兄说,现在店里的事你师兄管。”
“为什么?”吾行呆住了。
“什么为什么?我大权早给你师兄了。”
“为什么给我师兄?”吾行瞪着他。
“臭小子,他是我徒弟”
吾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把大权给他,那我还怎么在你店里拿东西?我都答应宗信他朋友了,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我师兄是你儿子,你要交大权也得交给我啊”
魏不熟也呆住了,并不是因为魏吾行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而是因为昆仑就站在他身后无米开外的地方瞧着他看。
昆仑其实已经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了,从两父子开始讨论长生阁的财政大权开始,昆仑就好脾气的在一边听着。直到魏不熟先发现了他,随后吾行这小子也见鬼一样的瞧见了自己。
昆仑才施施然的抬起脚,路过两父子,直接进屋去了。
吾行内心深处的什么地方,“刺啦”一声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开始涔涔的往下滴血。好半天反应过神来,魏吾行小跑着追上昆仑。“师兄,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要一件东西,那东西恰好在长生阁,昨天晚上我又得罪了你”
“前天!”
“”
吾行静了许久,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他两只手抱着昆仑的胳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我错了师兄,我不应该喝酒,我喝完酒更不应该去你房间调戏你”
向来风云不变色的昆仑,也被他惊到了,用力甩了两下竟然没甩开他,他额角透着青,火气从脚底直蹿上脑袋,但即便他心里拱着火,却半点没处发泄,魏吾行就像个死皮赖脸的猴子,昆仑需要用尽全力忍着自己不去抽他。
魏不熟极不忍心的把头扭去了一边,这场景看一眼都要少活好几年,他徒弟太不容易了。
不过魏吾行没讨到任何便宜,他这种耍赖的攻势以前是用来对付张小环的,但张小环和昆仑显然不是同一战斗级别,一分钟后,昆仑膝盖一抬,仅用一招就把魏吾行给踢得跪了下去。
“闭嘴!”
眼看昆仑眼睛里冷然一簇幽火,吾行跪地上愣是没敢起来。昆仑长舒了一口气,对付一百个活物都没这么累。“你明天去店里找贺朝奉,我让他给你办了张副卡。”
吾行眼睛放光:“限额多少?”抬头对上昆仑那眼睛,吓得把说过的话吞了回去,忙转话题。“我能在店里拿东西吗?”
“店里的东西都有标价,拿我给你的卡过账,记住,任何人在店里拿东西都要出库过账,否则视为偷。”
魏吾行心里有了着落,要是糖人说的那铜壶还在长生阁,明天他或许就能带出来。
只是吾行想的有点简单了,第二天他就去了长生阁,贺朝奉的徒弟帮他查了所有库存后告知吾行,店里根本没有什么“七星紫铜壶”,不仅这个名号没有,就连紫铜壶这种物件也是没有的。
“紫铜壶要价太低,百万以下的东西是进不了店的,而且咱们成都有家传紫铜壶的人家太多了,收藏讲究物以稀为贵,紫铜壶在成都其实行情一般。”小朝奉以为吾行就是想在古玩行试试手气,提醒他别被其他同行给骗了。
吾行挺纳闷:“你确定都找过了?”
小朝奉肯定的说:“咱们店大库里肯定是没有的,再就是昆少的私库,那里都是千万以上的物件,不可能有一把铜壶。”
吾行抄起手机就要给魏不熟打电话,小朝奉多嘴道:“少爷,你问生爷其实还不如问昆少,咱店里有什么东西没什么东西他都知道,你也知道生爷是只知道往回拿好东西,但心里从来没数的。”
吾行犹豫了一下,没听小朝奉的,还是给魏不熟拨过去了,不是别的,他心里觉得吧,这种小事情尽量还是麻烦他老子吧。电话拨通后吾行实话实说,没想到真如小朝奉猜的那样,他老子直接打发了他一句:“哎呀问你师兄,我不知道。”
吾行脾气一下子就来了:“你觉得我现在哪里还有脸去麻烦他?”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好像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你师兄好像跟我要过一铜壶,哎呀,总之店里的事你绕不过他,好自为之。”随后竟然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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