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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天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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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真面目()
云臻的身旁蔓开一阵寒气,春日的暖阳穿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但却丝毫没能将寒气驱散。
“长姐眼中的我,还是个什么都禁不起的小孩么?”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失落,但又马上被沉冷的眼神掩盖。
云清嫣疲惫的将身子往软枕上靠去,闭着眼缓缓道“我并非有意瞒着你,只是觉着她与我不和只是我们之间的事,她待你是极好的,我不想因着我的缘故坏了你们情分,更不想你左右为难。”
“待我极好?”云臻笑得讽刺,脸上愠色更盛“长姐真觉得她待我极好?我房里的丫鬟个个都像从窑子里出来似的,这就是她对我的好?还是说日日把我扣在府里不让我去习武是对我好?”
云赫氏回府后火速将后宅大权收揽,故而云臻的院子就断然没有让云清嫣插手的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开始从这些事里头察觉出了不对劲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云清嫣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解和戒备“她除了这些可还有做其他事?”
“还招了班貌美的小倌来我院子里,搭了个戏台唱戏。”说到此处,云臻愈发觉得恶心起来。
大懿盛行龙阳之好,那些丫头没能勾引到他,云赫氏八成误会自己有断袖之癖,所以才让这群小倌来唱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戏。
云清嫣深深呼吸了几次后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这些年来,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竭力顾全这个唯一的嫡亲弟弟,衣食住行她都会去亲自去打点,他身边的丫鬟小厮们也都是她反复斟酌后才安排进去的。
至于习武一事,为了让他将来能如愿以偿在武举中脱颖而出,她当年带着他上山数次,才把他现在的师傅请下了山。
而如今才不过区区数日,自己为云臻做好的打算就被全盘打乱,甚至还多了许多不干不净的人进去。
这回倒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原先还以为她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成想她居然连云臻也要一并对付。
还是这般毫不掩饰的为非作歹,真当这府里是她云赫氏一个人的天下了。
“原以为她是真心对你好的,厌恶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掌权在手,现在看来,真是蹊跷得很。”毕竟没有哪个亲娘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子女,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娘。
但是要揭开她的真面目却是难于登天,原因无他,只因为她明面上在太皇太后身边伴驾五年,在未弄清太皇太后的目的时,一旦将云赫氏的真面目揭开来,国公府就是彻底和太皇太后撕破脸了。
敌暗我明,无异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思及此,她郑重的叮嘱道“你权当不知她在害你就好,其余的我自有打算。至于你院子里的人,我会一一着手清理。切记不要和她撕破脸。”
云臻虽然满腹疑惑,但出于对她的信任还是点了点头,末了又落寞道“长姐以后不要再事事瞒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好,”云清嫣起身朝他走去,拍了拍他的手愧疚道“这次是我不对。”
64。习场()
“这几天总是下雨,也不知清明会不会也是这个天气。”婧柔皱着眉头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忍不住的担忧道“小姐今年好不容易能和少爷去踏青一回,只希望天公能作美。”
“莫要担心太多,盛京清明时节历来是不下雨的。”婧琳将手中的针线放好,抬头看了看不甚明朗的天色“往年这时候雨也下得差不多了,最迟再下两日便能停。”
“那就好,”婧柔这才放心道“上回少爷还说要带小姐去练骑马呢。”
一旁的喜儿接过话头道“春分那天的诗演会白公子未能前往,据说是连下数天雨导致白老夫人寒病发作,白公子留在府中侍疾。”
婧柔闻言惊讶道“白公子居然没去?想来不少闺阁女子那日都免不得失望一番了。”
平日里可是极难见到这位白公子一面的,据说他醉心学问山水,所居之处不是深山便是书房。
“三位姐姐好,”一个青衫小厮从院子门口一路走过来,她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少爷身边的喜子。
婧琳望着他问道“可是三少爷有什么话托你带给小姐?”
喜子笑着点点头“姐姐果然料事如神,少爷的确托了奴才传话,还请二位姐姐和大小姐禀报一声。”
“你且稍等片刻。”婧琳说罢便转身进去了,过不了一会儿便又从书房走出来,将喜子请了进去。
“奴才喜子见过大小姐。”喜子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等云清嫣淡淡应了一声后,他才敢继续往下说道“少爷托小的给大小姐带话,说是马儿已经挑好了,习场选在城西那一片,那里偏僻了一些,故而人也不算多,大可放开手脚练。
至于日子则由大小姐自己定,再由奴才回去禀报便是。”
云清嫣的食指轻轻扣了一下紫檀桌,稍一思索后淡淡出声道“现下离清明不过七日功夫,习马亦非一日功夫,那今晚就启程去习场住下吧。”
“是,小的这就去回禀。”喜子回完话便退出去,书房中只剩她一人。
云清嫣起身将婧琳叫进来一同收拾随行的物什,婧柔则去小厨房把婧画和婧韵二人叫来帮忙。
一阵忙碌过后,几个小厮便将三个装得满满当当的木箱一路抬到了云府大门旁,稍稍歇了一下便又合力将箱子抬上了马车。
傍晚时分,一行人就出发去城西的习场。
盛京之中有习场八家,东西南北各有二家。
其中只有城南二家为平民所用,其他六家皆是官家所用。
城东多为贵胄所居,故而城东习场时常人满为患,城北二家习场亦不被冷落。
唯城西习场离城东太远而较为冷清,除非城北城东四家习场皆满,不然极少有人会到此处习马。
云臻骑马带头而行,一个时辰过后马车才停了下来。
掀开帘子后便见一个掌事带着几个侍卫立于一旁,下了马车之后掌事便将他们一行人带到习场的居处。
“此处虽僻远,但居所倒也收拾得干净。”婧画一边说着一边将箱子里的物什搬出来。
云清嫣走到窗前,伸手轻轻摸了一下窗沿,望着没沾上一丝尘土的手指蹙了蹙眉,旋即沉声道“婧画,你随我来。”
婧画闻言便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走了出去,待行至居所的另一处厢房时,云清嫣指着门上的锁淡淡道“把它打开。”
65。疑心()
“是。”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她开锁做什么,但婧画还是拔下头上的簪子探进锁孔,仔细探了一回后拔出来,将簪身三下五除二扭好放进去,只轻轻一转,锁就被打开。
婧画将手放在门上,扭头对着身后的云清嫣谨慎道“小姐退后几步,让奴婢先来探路,免得小姐被里头的虫蛇吓到。”
“好,”云清嫣将手中的灯笼递给她,又往后退后三步。
城西习场常年人少,闲置的厢房也很多,这一间虽然就在自己居所的隔壁,但也有可能已经空了十多日。即使不至于出现鬼怪,蚊虫爬蚁也应该防着些。
婧画推开门走进去,在灯笼的照亮下可以隐约看到,房间里的陈设比起自家小姐居住的那间明显简陋不少,桌椅上也蒙了一层浅浅的灰。
走了一圈也没见有什么虫蛇,婧画这才回到门口将她带进来。
“依你所见,这一层灰是积了几日的?”云清嫣望着桌子上的灰淡淡出声问道。
婧画伸手摸了摸桌子,看着指尖一层不算很厚的薄尘,思索了一会就说道“回小姐的话,至多也就四日功夫。”
“那这儿呢?”
婧画循着声音望去,看见自家小姐的手指着窗檐。
婧画走过去看了一眼,这下连摸都不摸就嫌恶道“这个少说也有一年功夫了,好厚的灰!”
“走吧。”云清嫣转身朝门口走去,神色虽然依旧平静,但心里已经有些起疑。
两人回到屋子里时,东西都已经被婧柔婧韵收拾妥当,除了贴身的裙袄衣物还留在箱子里,旁的物什都已经放好。
云清嫣闭眼凝神了一会便挥退了其他人,只将婧琳留下来服侍,门关上后便吩咐她研墨,写了半个时辰的草书才歇了笔。
烛光下,雪白如削葱的纤纤玉指缓缓抚过光滑的宣纸,宣纸上是奔放如脱缰野马般的草书,笔锋隐隐带着几分凌厉与棱角。
看了一会她才出声吩咐道“婧琳,把这幅字放到箱底去。”
“是。”
“小姐,药熬好了,奴婢能端进去吗?”婧柔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进来放下吧。”
房门一打开,便是一阵浓郁的药味飘进来,端着药的婧柔都被熏得皱起了眉头。
药碗被放下后,婧柔立刻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抱怨道“小姐,自从陆女医改了药方以后,奴婢闻着这药更苦了。”
云清嫣走过去端起药碗,眉目平静的一饮而尽,接过婧柔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后才淡淡出声道“左右都是苦,多一点少一点都一样。”
“陆女医为何要改药方?那方子可是小姐向黄老大夫花重金求来的呢,还把药方改得这么苦,她居然也改得下手。”婧柔一边抱怨着一边递上了准备好的蜜饯。
“黄老的药方应我所求,所下之药皆是为了美白,只是有几味性凉的药吃多了怕是会宫寒,故而陆女医看过以后便添换了几味药。”
蜜饯入口,甜味就在唇齿舌尖一阵一阵蔓延开来,药的涩苦之味亦被冲淡了不少。
云清嫣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眉心,盛京城西的路比起城东而言崎岖不平,今晚舟车劳顿到这里后又练了半个时辰的字,一时之间只觉得疲累得很。
“让人进来服侍我洗漱吧,是时候该歇下了。”
婧琳和婧柔闻言点点头便退出去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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