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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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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景元帝病重(六)()
看着杓兰打开那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秦艽和景元帝都提起了一口气,忍不住同时将目光集中到了杓兰的身上。
打开明黄色的帕子,看着上面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杓兰一时间还有些纳闷,“父皇,你怎么把帕子弄的这样脏,这沾的都是什么啊,酱油么”
本来挺紧张的气氛,因为杓兰这句话倒也有了些松动。以前景元帝身体有些不爽利需要服药的时候,都会将太医开的方子先过眼一边,正好这个时候冯太医写好了方子正送了过来,一抬头就先看到了杓兰手上的帕子,忍不住一愣,手上的方子悠悠飘落。
“皇上,你”
正在琢磨的杓兰一转头,就看到脸色白的跟个鬼似的冯太医,还伸着一根手指头颤巍巍的指着她手上的帕子,还不由得问个一句冯太医你怎么了,然后转过头继续研究手上的帕子。
其实也不是说杓兰眼拙,更不是说她笨,而是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景元帝的身体就没有不好过,顶多也就是打个喷嚏什么的,像吐血这么严重的情况,任凭杓兰想上一百想,她都不会想到那里去。
而此时秦艽和景元帝的注意力都被冯太医吸引了过去,就见他抖了半天的手指头,终于喘过了那口气,将刚才只说了一半的话完整的说了出来,“皇上,你吐血了?!”
“冯太医你瞎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杓兰这话只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那帕子往上递到眼前仔细看了起来。
秦艽和景元帝两人四只眼睛又都望向了杓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就见杓兰的脸色变了数遍,青白不定的,到最后居然还隐隐有些发黑,然后抬头看着景元帝认真的问道:“父皇,你在和兰儿开玩笑对不对?”
景元帝脸上的神色同样认真,“兰儿,父皇是喜欢和你开玩笑,但是现在不到半年时间,父皇接连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是没有这种心情。”
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默,就在秦艽放在杓兰肩膀上的手想下滑到她胳膊上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手掌下一空,原来是杓兰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被惊到的秦艽赶忙双手相扶,然后顺势坐到了地上,将杓兰整个人环抱在怀里。
景元帝一个心急,开始咳嗽个不停,捂着嘴的手缝里开始有刺眼的艳红色流露出来,秦艽被景元帝剧烈的咳嗽声震的心焦,赶忙招呼还处在惊呆状态中的冯太医照顾他,然后狠心在杓兰的人中上掐了一把,“兰儿快醒醒!”
因庝醒来的杓兰,一睁眼就看到了咳出血来的景元帝,哪里还顾得到别的,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赶到景元帝的身边,声音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担忧,“父皇,你这是怎么了,兰儿向来胆子小,可经不得你这么惊吓”
看到杓兰担心着急的样子,景元帝一边咳嗽,一边还想着哄她,“咳咳我们的兰公主可可是出了名的咳杓大胆儿,怎怎么会被吓到”
景元帝不说这种给杓兰宽心的话还好,这么一说,杓兰哪里还忍得住,当日就泪雨滂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父皇,这好好的,你怎么会吐血呢?”
秦艽走过来掏出帕子给她擦泪,劝道:“兰儿莫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杓兰扭头恶狠狠的瞪向秦艽,质问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父皇吐血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兰儿,我并没有要瞒着你,不过我”
秦艽的解释又被杓兰给打断了,“你什么?事实就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兰儿”
“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话,请你闭嘴好不好!”
看得出杓兰的心情十分恶劣,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是火上浇油,于是秦艽便不再说什么,注意力都转到了给景元帝治疗的冯太医身上。
冯太医打开药箱,取出金针将景元帝的胸前扎的跟个刺猬似的,倒也止住了景元帝的咳嗽,既然不咳了,自然也就不再咯血。
看到脸色慢慢好转的景元帝,杓兰多少松了口气,然后扭头看冯太医,只把个老太医看的头皮发麻,心尖子直颤,犹犹豫豫的问道:“兰公主,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杓兰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子,杀气腾腾的走向冯太医,“你方才还给父皇把脉说他无事,现在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杓兰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的样子,冯太医的心头猛然一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呼冤枉,“老臣敢以孙儿的性命做担保,皇上的脉相真的与常人无异啊。”
杓兰抬脚就踹上了冯太医的肩头,将个可怜的老太医一下子踹翻外地,“你还敢说!要是父皇有个什么好歹,本公主就要你冯家满门陪葬!”
自从认识杓兰以来,秦艽还从未见过她仗势欺人的娇蛮样子,现在见到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只有满满的疼惜,上前拉住抬脚又要踹向冯太医的杓兰,劝说道:“你莫要着急,让冯太医再给父皇把次脉再说。”
冯太医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出身,也没有什么名震天下的名门师傅,在太医院小学徒的身份上一呆就是好几年,后来还遇到了还是皇子的伯乐景元帝,这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从个小学徒一步步升到了太医院最顶尖的位置,多年来贴身照料景元帝的身体,深得景元帝的信任。
秦艽就是知道这一点,相信冯太医对景元帝的忠心,所以才拦住了暴怒的杓兰。但杓兰还在生秦艽的气,一把就将他推开老远,然后睁着一双堪比兔子的红眼睛,看了景元帝半天之后,上前去将刚给景元帝整理好的衣袖重新翻上去,然后瞪了冯太医一眼,“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本公主请你不成?!”
冯太医点了点头,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不知何时冒满的豆大汗珠子,上前去给景元帝重新把脉。
眼看着冯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秦艽和杓兰也越来越紧张,一左一右的陪在景元帝身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身为主角的景元帝倒像是个世外人一样,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足足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冯太医才皱着眉头松开了手,秦艽和杓兰同时开口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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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炸毛的杓兰公主()
对于秦艽和杓兰急切的追问,冯太医则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伸手捋着胡子开始不停的走来走去,不停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啊
杓兰忍不住和秦艽对视了一眼,上前一步拦住冯太医问道:“冯太医,父皇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冯太医看了看杓兰,先是摇了摇头,但接着又点了点头,这前后截然相反的两个动作不由得使杓兰心里发毛,大声说道:“父皇他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呀!”
冯太医将两手一摊,无奈说道:“公主,不是臣不说,而是臣也弄不明白。”
景元帝一边收拾袖子一边说道:“整个太医院医术最高当属冯爱卿,现在连你都弄不明白,看来朕的脉相很不一般。”
杓兰心中着急,忍不住一把掐在冯太医的胳膊上,催促他景元帝的脉相究竟如何。
杓兰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道,只把冯太医疼得龇牙咧嘴的,秦艽一看赶忙拉开杓兰,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转头对冯太医说道:“公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再说事关皇上的安危,还是有话直说的好,就算有什么想不透的地方,总得安了大家的心才好静下心来想。”
冯太医对着秦艽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到景元帝的身边,躬身问道:“皇上,你除了咳嗽咯血外,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比方说胸闷、心口疼之类的?”
景元帝伸手在胸前摸了摸,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摇头道:“没什么不适的。”
冯太医百思不得其解的直摇头,眉心深深拧成了一个川字,“这就怪了,皇上脉相也与常人无异,可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父皇都咳出血了,你却说他的脉相与常人无异?!”
面对杓兰的质问,冯太医点头道:“公主,皇上的脉相确实沉稳有力,老臣行医多年,敢以性命担保,皇上的脉相断断不会有错。”
跟在季闲云身边那么久,秦艽在医术方面也略懂些,听完冯太医的说辞之后,他也觉得奇怪,就算是身强体壮的人,在急怒攻心口吐鲜血的时候,脉相上也会有所体现,可是现在景元帝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和常人一样?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秦艽便对景元帝说:“父皇,我能不能给你把下脉?”
景元帝一听,心说得,这一会儿的功夫都第三次把脉了,而且待会儿季闲云来了估计还得又一次,于是他索性将衣袖卷起了老高,伸到秦艽面前说:“来吧,看你这季闲云的高徒能不能把出个结果来安安朕的心。”
秦艽给景元帝把出的脉相和冯太医把出来的一致,那就是与常人无异。
景元帝拍拍掩饰不住满心担忧的杓兰,对秦艽和冯太医说道:“你俩也不用太纠结,自古生死有命,强求不得。”
“父皇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
“兰儿不要逃避这个问题,人生在世,就算朕高高在上,还不是和那些贩夫走卒一样,最终都逃不过个死字。”
就算是对医术不通,杓兰也知道一个人吐血不是什么好情况,忍不住扑到景元帝的怀中,闷头说道:“父皇,你才刚到中年”
“有你这么个女儿,父皇已经很知足了,中年老年无所谓的。”
就在这父女情深的时候,一个有些不羁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儿还没有风光出嫁,更没有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外甥喊你外公,怎么可能无所谓!”
景元帝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大殿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季闲云正露个脑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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