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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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杓兰听不明白,问秦艽道:“你提夜风做什么?”
“因为那工部尚书徐铭,正是夜风的亲生父亲!”
这个消息有点太出人预料,景元帝父女两个连同杜仲忍不住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说什么?徐铭是谁?”
秦艽按捺下性子,将夜风和徐铭的关系仔细的讲述了一遍,事无巨细都说到了明面上,就连柳润雨和燕儿他都没有遮掩半分。
听了秦艽的话,最受打击的明显就是杜仲,就见他摇晃着身子不断后退,直到后背碰触到柱子才停了下来,嘴里一直嘟囔着着不可能三个字。
“丞相大人,你不相信也得信,徐铭可以证明柳含烟的人品,她真的是在利用你。”
杜仲在朝堂上讨了数十年的生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向景元帝告了一声罪,就像是入了定的老僧,仿佛刚才什么话都没有听秦艽说道过。
景元帝咳嗽了两声,问秦艽道:“就算夜风是徐铭的儿子,怎么这徐铭就不能给罗勒抵命了么?”
“若不是为了扳倒韦家,皇上你不可能任由徐铭蒙冤这么久,但现在明明知道了大皇子的死与韦家无关,皇上还要再让忠臣蒙冤吗?”
“呵,忠臣在朕的朝堂之上,文武那么多的臣子,那个心里没有个小算盘,那个不将自己能从朕这里得到些什么放在最前面,忠臣,朕登基这么多年可没见过一个!”
景元帝这中诛心之语当着杜仲这个百官之首说出来,一点避讳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他身为帝王高高在上,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因为没有那个臣子敢胆大包天的反驳他这这话!
杓兰自小在宫里长大,且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谁在景元帝身边,在御书房里度过的,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景元帝并未有刻意的隐瞒过他,所以杓兰看事情自然比秦艽通透些。
“阡陌,你不要这样和父皇说话,他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
秦艽看了杓兰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松动了不少,但是仍旧没有好到哪里去也就是了,“皇上有的不是苦衷,怕是私心吧?”
景元帝苦笑了一下,对秦艽说道:“阡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知道我有私心,那你就没看出来我这份私心是为了我们大彧的江山稳固么?”
景元帝笑的苦,秦艽笑的更苦,“皇上,你不用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只希望皇家给罗氏一族一个公平的说法,不要再牵扯无辜之人而已。”
“阡陌,你非要朕昭告天下淑妃是陷害你罗氏一族的凶手吗?”
杓兰挽住景元帝的胳膊说道:“父皇,若是你真的下了这样的诏书,那四皇兄的前途可就毁了,你这么多年教养他的苦心可就白费了。”
秦艽的脸色一寒,对杓兰说道:“公主这话错了!”
杓兰的脸色一怔,看向秦艽的脸上都是差异和受伤,微微侧过耳朵迟疑着问道:“阡陌,你,叫我什么?”
秦艽的心里也不好受,兀自强撑着说道:“公主,我叫你公主,和皇上父女情深,和四皇子兄妹情深的公主。”
杓兰对着秦艽张了张嘴,忽然哇的一声放声哭了出来,然后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把腿跑了出去。
景元帝心中着急,在外面时刻关注着大殿内动静的季闲云给他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一闪身追着杓兰去了。
目送季闲云追着杓兰离开,景元帝才收回目光,对秦艽说道:“是朕,对不起你的父亲,对不起朕的好兄弟,阡陌啊,反正朕也活不了几天了,等到了地下,朕亲自给他赔罪去!”
秦艽咬着牙毫不放松的说道:“死后的事只有死人知道究竟如何,我看不到,也不想管,我只知道我那为国征战一生的父亲,直到现在还躺在因抄家而落败的镇国将军府里面,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拜祭上他一回!”
秦艽的话说得诛心,更说得在理,景元帝听在心里自然不会好受,半天之后他才说道:“阡陌,不能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给你父亲昭雪,是朕今生最抱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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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赶鸭上架的告老还乡()
秦艽自是知道景元帝与罗勒间过命的交情,但事关他罗氏一门的待雪沉冤,他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
“我隐姓埋名苟活到现在,只想着给我罗氏一族昭雪正名,既然皇上有皇上的打算,那我也不敢指望皇上,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做这件事了。”
景元帝闭上眼睛,重重的喊了一声阡陌,秦艽丝毫不惧,目光灼灼。
“朕知道你委屈,知道你心里不甘,但是阡陌,朕的心中难道就不委屈吗?朕向来信任的妃子,亲手养大的儿子,在朕的心中向来都是温顺的绵羊,可谁知他们两个竟然是披着羊皮的吃人狼!
“是,南宫雪害死了你的父亲,还害了你们罗氏一族,直到现在还背负着里通外族意欲谋反的罪名,朕恨不得将她挂在城门上示众一年给他们洗刷冤屈,但是朕不能,朕不是怕天下人都戳着朕的脊梁骨说朕是个被女色所迷的昏君,而是朕确实有袒护老四的私心!”
景元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朕生来尽享太平,不用像太祖那样九死一生才能坐在这金銮殿之上,朕是大彧朝的第三代皇帝,从太祖开国直到今天,大彧不过让百姓过上了四十多年的好日子,朕不能让这样的太平盛世毁在朕的手里!”
没想到景元帝越说越远,秦艽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话说:“皇上言重了,我只想皇上给我罗氏一族个公平的说法而已,哪里就牵扯到江山社稷了。”
“你不用在朕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阡陌,朕不信兰儿这个小女子都能看透的事情你却看不透。”
“臣愚钝,皇上谬赞了。”
景元帝感觉自己被秦艽顶的肺叶子疼,但这事确实也是他做的有失公道,于是只好干瞪眼,恨不得将那南宫雪拉到自己面前一口气扇上几十个巴掌。
夹在景元帝和秦艽中间的杜仲,努力吸气收着肚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可能是他吸气的声音太大了些,景元帝忽然间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怒气冲冲的说道:“杜仲,你说朕给罗勒平反昭雪的方法是否可行?!”
杜仲心说真是来什么怕什么,他真想地上裂个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躲一躲,但是景元帝那刀子样锋利的目光又让他无所遁形,只好偷偷的瞄了秦艽一眼,对景元帝打着哈哈说道:“皇上圣明。”
景元帝倒背起双手对秦艽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朕的忠臣。”
杜仲一听景元帝这话,噗通一声就双膝跪地,开口请罪,“皇上恕罪,实在是事关后宫的娘娘,臣不敢妄言。”
“杜爱卿,朕记得先皇睿宗皇帝偏爱曹贤妃,准备废了朕这个太子立她所生的皇子时,你是第一个在朝堂上出言反对的人,怎么现在就没有当年的气势了,看来你是真的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杜仲的心中一紧,没想到卸磨杀驴这样翻脸无情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景元帝看着将心事都挂在脸上的杜仲,走到他面前说道:“杜爱卿,你这几年辅佐四皇子有功,朕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放心好了,常福。”
常福出现在大殿门外,回道:“老奴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景元帝让常福去取五百两黄金和五百两白银来,常福扭搭扭搭着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带着两个手持托盘的小太监回来,站到杜仲的面前笑道:“丞相大人,这真金白银可都是皇上赏给你的,快些谢恩吧。”
“杜爱卿,朕记得你祖籍岭南,此一去山高路远,这些金银就是朕赐予你的盘缠,等下朕再下旨,命人在岭南给你建上一所大宅子,就选在那山青水绿的好地方,你和夫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好就近就能游玩。”
杜仲看着那托盘上闪闪亮亮的金银,就像是看着吐着鲜红信子的蛇一样,一颗心沉到了最深处。
常福在一边笑道:“丞相大人脸上不见喜色,可是嫌皇上赐给你的金银太少?”
杜仲心说你个老阉货,这话也是随便说的,幸好皇上不像先皇那么小心眼,否则就凭你这句话,哪里还有我的好日子过,于是他赶忙在脸上挤出个笑容来,双手抱拳给景元帝谢恩。
“杜爱卿,你此去山高水长,朕甚是不放心,这样吧,朕派上一队御林军护送你,也算给你几个帮手,路上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尽管吩咐他们就好。”
杜仲心说皇上你倒是说的好听,这哪是给我派帮手,您老这是不放心我专门派来的衙差啊。杜仲的心里就跟那破了屋顶呼呼往里面灌寒风的破房子似的,到处都凉飕飕的,正应了兔死狗烹的老话。
景元帝不管杜仲笑得比哭还难看,还在体贴的不停说道:“杜爱卿啊,还有什么事是朕没有想到的,你尽管说,不管衣食住行哪一方面,朕总该把你打发的心里熨熨贴贴才是。”
“有皇上这句话,臣就很知足了,再无所求。”
“后天初六正是个宜出行的好日子,朕政务缠身就不去相送爱卿了,今天和爱卿对饮三杯,就当给爱卿送行了。”
常福听到景元帝的话,手上的拂尘对身后的小太监一挥,那小太监就蹭蹭的跑开去,转眼之间就端上了一壶美酒同两个白玉酒杯来。
景元帝亲自把盏给杜仲满上,并双手将酒杯递到杜仲的面前,然后说道:“杜爱卿为国操劳一生,朕祝你安享晚年。”
也不知道杜仲是不是被景元帝的话给感动了,眼中浮出了一层雾气来,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才哽咽着说了声臣谢皇上。
之后的两杯酒景元帝没再说什么,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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