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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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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餐厅大门,认为姚欢看不到她了,就掏出电话,拨通高勇的电话,边往洗手间走,边等高勇接电话。
高勇接了,说:“红姐,你昨天干啥去了,我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干红说:“别说昨天了,和我们老板去‘长峰小操场’了!”
高勇说:“去哪儿干啥?”
干红说:“你也来海卫十多年了,不知道去‘长峰小操场’干啥?”
高勇说:“那我哪知道你们干啥去了——和我来海卫多少年有啥关系?”
看来高勇真不知道“长峰小操场”的典故。这一般他在学校是个好孩子,到社会也不和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挂边儿,要不,不能这句话都不懂。现在解释也没有必要。干红就说:“好好,没啥关系,没啥关系。哎,小勇,你今天去一趟‘摩尔餐厅’,找谭总,把你家的‘野麦酒’送给他一瓶,我答应的,他若喝好了,有可能在他们哪儿卖。”
高勇说:“那赶情好了!卖给他们多少钱一瓶?”
干红说:“还没谈价钱呢。他同意在他那儿卖了再说,你急什么?”
高勇说:“我不是急,我就问问。布赖迩我给你送回去了,它昨天闹没闹??找没找我们家的琼斯?”
干红说:“昨天我没在家,和严梅在我们老板家睡的,不知道——不配上了吗,它还闹什么?”
高勇说:“我家的琼斯闹上了,院里院外地找,‘曾儿曾儿’直叫,早上给它饭都不吃,想布赖迩了。”
干红说:“狗还知道想?你当是人呢?”
高勇说:“真的,撒谎是个……”
干红急急追问:“什么?”
高勇醒悟,不说“是个驴”了,笑着说:“马。”随后他又说:“真的,真没吃饭,咋给都不吃。”
干红笑了,顿一顿,她说:“不能啊,你……”说到此,干红看到姚欢走了过来,就把下边的话咽了回去。
姚欢就感到干红不是去洗手间,是背着她打电话去了。她给谁打电话,要背着我?打什么电话,背着我?姚欢开始怀疑干红了。她和严梅说去洗手间,就赶了出来。果然,离洗手间还挺远呢,干红就打起了电话。而这电话是她打出去的,不是别人打进来的——她离餐厅大门这么近,就她那手机的铃声,一响就能听到——她手机的来电铃声并没响。
干红看到姚欢走了出来,马上把和高勇的通话关了,扭头向洗手间走去,就象没看见姚欢似的。这使姚欢很尴尬,造个大红脸。好在她正处在两难境地,她的电话响了,她掏出电话一看,是郝元岐的,心中暗想,他主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要探我的口气?是不是怀疑他往我家卸大石块?“埋了”我的车?我就装作一个不知情,看他如何讲?想到此,她按了接听键;说:“你好,哪一位?”
郝元岐说:“是我,郝元岐。”
姚欢说:“安顿好了?”
郝元岐说:“安顿?什么安顿?上哪儿安顿?”
姚欢故作惊讶,说:“哎,不说你昨天晚上就离开海卫了吗?我想现在已到达你的新居地了。”
郝元岐说:“听谁说的?我不是有事没办完吗。”
姚欢说:“听谁说的……,昨天晚上好多人聚在一起,有咱市广告界的……,谁说那么一嘴了?啊……,不是。你该走就走,有事要办,信得过我姚欢,我替你办!真格的,咱们同行这么多年,帮忙办点事那不是小case嘛?你不要不好意思张嘴。”
郝元岐那边顿住了,真象不好意思张嘴似的。其实,他在想,怎么昨晚的约定她忘了不成?还是耍我?就不知怎么说话了。他语迟了,说:“姚、大姐,你,忘了……弟弟真有求与您:华连商厦楼上的三面翻,您就留给兄弟我拆吧——拆下的三面翻,不值钱,反过来可能还得搭钱——就算给我留个面子: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我建上去的,我拆下来,没准人们认为是我主动退下来的呢,管怎么说,我也是挺大个男的,在海卫也这么多年了……姚大姐,您在听吗?”
姚欢在听。噤声屏气地听郝元岐说话。郝元岐的话,也使姚欢一怔:这有些卑躬屈膝的语调,真不象是他干了卸石头、埋车的事。如果要是他干的,他怎么也掩饰不住报仇解恨,趾高气扬的口气啊?他平常都阴阳怪气,干了这么大的事,反倒低三下气的?不,不能,决不能。
想到此,姚欢说:“我在听。我有点儿听不懂了:你是郝元岐吗?我可从来没听你这么和人说过话。”
(郝元岐卑微一回我们看到了,要让姚欢高尚一回呢?她会怎么样?)
第91章 也被“棱镜”()
郝元岐也顿了一下,非常诚恳地说:“姚大姐,兄弟我年轻不经事,事业上有点儿成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象一只翘尾巴的猴子。昨天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为自己做人失败而懊恼——直到现在,身体虚得厉害,给您打电话,就是,就是,想……,姚大姐,您大人大量,别和我这小嘎子一般见识——华连商厦楼上的的‘三面翻’就留给兄弟我拆吧?”
姚欢突然想起什么般地说:“啊,华连楼上的‘三面翻’?我想起来了:昨天不是说好的,你无偿无条件转让给我了吗?怎么你要拉耙反悔啊?”
郝元岐说:“不是……这不是和您商量吗?”
姚欢说:“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要反悔,咱就‘长峰小操场’见!”
这时,干红走了过来,听见姚欢说“咱就‘长峰小操场’见”一怔,心想,这老婆又要和谁玩命啊?脚步稍微迟滞一些。
讲究的人,不随意听别人的电话,这种一走一过,看别人打电话,不和那人打招呼,不算不礼貌。姚欢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干红去路,并向干红挤挤眼睛。干红就站在了姚欢的身边。
郝元岐又顿在那里。听姚欢说的意思,她是才想起昨天的约定啊。自己被她刚开始的几句话搞糊涂了,以为她象自己一样大彻大悟,给自己留个面子,放弃了“三面翻”呢。自己理解错了。就说:“姚大姐,兄弟我今生再不会和谁打呀杀呀的了。我刚才没理解您开头的话,恕我愚钝。我给您打电话的意思是,因为昨夜一宿没睡,现在虚的厉害,我稍微休息一下,下午我再写‘转让书’,傍晚五点前,我给您送去,行不行?”
姚欢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我今天的时间安排得很满,没时间等你,还是按我们昨天约的时间交接。八点半你不在我的办公室出现,我认为你没诚意。如果要是那样,就不一定约在‘长峰小操场’了,我随意约你及你的家人随便你们出入的地方。你可明白?”
郝元岐懂姚欢的意思:无外乎说如果不照她的意思办,她就要对他及他的家人实施报复,不跟你玩旗鼓相当“长峰小操场”的“决斗”了。于是,郝元岐说:“明白。姚大姐。八点半我准时到您办公室。再见。”
姚欢“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随即她冲干红做一个兴奋的赢家手势!对干红说:“几年都没这种心情了!快,妹子,咱们走,回办公室,等郝元岐去!”说到这儿,她凑近干红悄声说:“妹子,看来你说得对——昨晚咱家门口发生的事,真不是尖鼻子郝元岐干的。”
干红说:“怎么说?”
姚欢说:“你没听见郝元岐在电话里低声下气的动儿(动静)呢,要是他,他准趾高气扬的,掩饰也掩饰不住,我还不知道他?”
干红说:“我就说嘛。”
姚欢皱起了眉头,说:“那是谁呢?为什么这么干?跟我有仇有恨,约在‘长峰小操场’啊,干嘛来阴的?不如郝元岐磊落!”
干红说:“这人是不咋磊落。看上去,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机会。”
姚欢说:“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和郝元岐有‘小操场’之约呢?是谁透露给他的呢?”
姚欢说着,别样地闪了干红一眼。
干红看见了她这一眼。说:“不是咱这边。你跟姓郝的,约完‘小操场’之后,还和别人说过吗?”
姚欢说:“没有。随后我就叫你。”
干红说:“随后我就给‘界昆公司’的坤哥打电话,随后咱俩就去了‘小操场’,随后就动手了——都是紧跟腚儿,不容空儿,咱俩谁也没倒出时间,往外打一个电话。”
姚欢点点头,意思好像是说:“是啊,不是咱俩谁。”可实际上她想,不是你,你怎么心惊了呢?犯得上解释这么长一串吗?你心虚了!但你为什么不提,我们去‘摩尔餐厅’在那等吃大螃蟹、吃大螃蟹,直到把我送回家那段时间呢?那是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你别说打一个电话,打一百电话,你都打了!你为什么不沾那一段时间的边呢?你还是心虚吧?
想虽如此想,但没有真凭实据,还不敢说出来。
干红说:“没准是尖鼻子对谁说了,也未可知。”
姚欢说:“一般是他说出去的——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嘚瑟和别人说,想显摆显摆,结果被有心人利用了,差点没栽到他的身上。”
干红说:“姚总,你这么分析,说得通,就是这么回事!”
姚欢心里想:哪么回事呀?郝元岐要是在“小操场”胜一手,他有可能向别人显摆,可是他大败而归,他有什么显摆的?说你看我多牛!被谁谁打败了,还被谁谁羞辱一番——天下有显摆这类事的吗?你这是找不到推脱的理由了,就借我的话,来个一推了事。
干红是借姚欢的话强着找个理由而已。姚欢闪她那一眼,她知道姚欢是怀疑自己了。这话辩白不清,也没啥意思。好歹说过去算了!磨叽这事干啥?谁卸的大石头,反正和你有仇的人。人要活到这份儿上,纵使挣个千千万万,身边杀机四伏,又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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