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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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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这个无所出的皇太后在后*宫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活,记恨的话,万不敢当。那日燕王告诫哀家王皇后的举动,让哀家宫里的人躲过一劫,此事哀家一直还没当面谢过,今日给燕王践行,便一并道谢了,哀家别的事办不到,可是照顾好留在宫里的燕王妃母子,哀家还是敢承诺的。”受人恩惠要报还,这一点她殷凤离可是铭记在心的。
“那就有劳皇太后费心了。”燕王自斟自饮一杯酒,放下酒杯,看着皇太后手里拿着的那把他让人特制的人皮团扇,他猜她肯定不知那是人皮所制,否者以那女人烂好心的脾性,焉敢把在手里摇玩。
她没事拿在手里倒也挺好,让她的敌人见了人皮团扇会对她有所忌惮,这威信从何而来?便是由别人的惧怕中来的。
见燕王瞅着她的扇子,殷凤离摇了摇团扇,又谢道:“这扇面上的明珠,很可爱,燕王有心了。”
燕王不置可否,起身踱至她身后,沉了声嗓道:“本王来见你,只想问你一件事。”那是他必须弄明白的事,否者他死都不瞑目。
殷凤离屏住呼吸,绷住浑身每一根神经,静待他的下文。
“皇爷爷驾崩前,真是把皇位传给了三皇叔的?”
燕王这一句质问真的很冷,令殷凤离不禁打了个冷颤,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道德告诉她不该说谎,可如果她说了真话,两厢争斗起来,势必会以一方的死亡作为终结,而且,还要让天下苍生也跟着赔进他们的野望里去。
就在她的迟疑中,燕王忽而笑将起来,“你不说话,本王什么都清楚了,既然三皇叔不仁,夺我皇位,那就休怪我皇甫弘烈不义。”
说罢,燕王撩袍而去,殷凤离倏然转身将其喝住:“你站住!”
“为了皇位,舍弃自己的妻子,你当真做得出?”殷凤离不敢想象,若就这样放他而去,他日他若壮大,反了这天统皇帝,他的老婆和孩子,第一个会被杀来祭旗的。
“本王还有选择吗?如果真是三皇叔夺了本王的皇位,你觉得他会容我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碍眼?历来没有当上皇帝的储君,下场都是不得好死,本王若死了,本王的妻妾子嗣也不会落个善终的,这就是天家,初晴母子,本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他皇甫弘烈没有选择的。
那样绝情狠心的人,殷凤离觉得心惊,不由道:“早知道你会包藏祸心,当初真不该假传那份给你列土封王的遗诏。”没了那点期望,他也不会再执着于皇权。
提到那份殷龙战死都不肯开口的遗诏,燕王回身,冷冷问殷凤离道:“本王倒是忘了,那份遗诏只有你和戎国公看过,遗诏上写了什么,本王很是好奇。”
殷凤离只惨白着脸色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道赐死哀家,要哀家陪葬的遗诏罢了。”她说着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燕王闻言有半刻怔忡,这么说来,根本就没什么封他王爵,赐他封地的遗诏,那些都是这个皇太后和殷龙战为了保他一命而瞎掰的。
他不觉深深瞅着眼前这位皇太后,豆蔻妙龄,如花娇颜,一张嘴舌灿莲花,可内里又是菩萨心肠,他喃喃低语道:“在皇三叔的眼皮子底下保下本王的王爵,那个男人可有为难你?”他想起来了,那日太庙传完遗训后,当天夜里她这个皇太后便服毒自*尽,若没有人逼她,她怎可能如此决绝。
她苦涩一笑,想起景玥那夜的狂妄欺霸,仍是心有余悸。
他肯定,她是故意低埋着头不让他看清她此刻间的表情的,也许是鬼使神差,他竟然弯起食指勾住她的下颔,硬是逼她抬起头来。
她眼底,还留有那时残余的惊恐。
他心头莫名一紧,许是大男人心里作祟,他竟想将她拥在怀里,好保护她不受伤害。
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就在不知不觉间,他不仅抱住了她这个皇太后,还霸占了她的唇!
直到一记耳光掌在脸上,他方才清醒过来,回神时只看到她涨红着双颊,满目羞愤。
殷凤离抬袖擦了擦嘴唇,她压根儿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气得甩袖而去。
然而刚转身,又被他拉住臂腕,只听他一声:“多谢!”
本来,他心里有千言万语的,她帮他的一切,他都会铭记在心,可此时的他无权无势,没有办法对她做一丁点儿的承诺。
她哼笑道:“谢就不必了,你能安分守己,便是初晴母子的福气,也是哀家之福,更是这天下苍生之福。”
说罢她挣脱手臂,仓惶离开。
远处假山石缝之后,燕王妃一脸铁青,她虽然听不见她的夫君和皇太后说了些什么,但塔楼上,她的夫君欺了皇太后的身,更压上了唇的举动,她却是看在眼底,惊在心底。
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燕王妃掌心的肉,一旁奶娘见了惊道:“小姐,这可怎么处?”不仅是心疼小姐手上的血迹,更是因为塔楼上燕王的荒唐举动。
“不可声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燕王妃如是说道,她强迫自己收起脸上的僵硬,只握住一方手绢在手心止血,这才朝着皇太后奔逃的方向迎了过去,“薛娘,咱们初来乍到,是该给皇太后请安去。”
奶妈“喏”一声,紧步跟上,扶住她家小姐,沉然而去。
第七十五章 以毒攻毒()
好不容易将燕王妃打发走了,殷凤离才能缓口气,刚刚面对燕王妃,她真觉得尴尬,就好像自己是那人人喊打的小三一般,让她在燕王妃面前有些气短。
可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呀!这往后要怎么处?
殷凤离越想越头疼,适时陈尚宫给她端了汤药和薰香进殿来,看到她不住揉脑袋,不免请问她道:“太后娘娘,要是觉得不舒服,提早泡个汤,然后早点歇着罢,实在不行的话,奴婢去宣太医。”
殷凤离瞅了眼汤药和薰香,这才嘟嘴道:“原来又是十五了。”每月这个时候,由于潮汐引力作祟,她体内的余毒就会发作一次,那碗汤药是给她止痛的,喝了人会睡的沉,便不知痛了。
想了想,她让陈尚宫命人打水浸澡,这才喝了汤药,只待一会儿药效发作,她能早点上床睡觉。
她泡澡从来不让人侍候,陈尚宫都是领着人在外殿候着,等皇太后唤她们,才会进去替她更衣收拾。
天色刚晚,宁寿宫还灯火通明着,可是整个宫里却又寂静得有些诡异,不论是殿外还是殿内,宫人们皆是昏睡不醒,就连夜里掌灯巡夜的小太监,此刻或趴在石阶上,或仰躺在地,就算有黑影从他们身上踏过去,也浑然不觉,只知酣睡。
黑影进了太后寝宫,只见一屋宫女皆伏案而卧,他毫不停留,迈步进了内寝殿。
进了里面,黑影却因眼前景象而停步取笑,那匹骕骦竟窝在她内寝殿里,不仅打着呼噜,蹄边还滚着一个未啃完的苹果。
果然是懒人养懒宠,好好一匹无敌战马,也被她豢养的如此懒散了。
他摇头绕过屏风,又被眼前景象所惊,那女人竟在泡澡,因吸入了他所布下的盘丝毒,此时正不省人事,头靠在浴盆边,睡得一派天真。
浴盆中已无热气腾起,看来水已经凉了,他不由多想,伸手入盆将她整个人儿抱了出来。
许是空气中的凉意惊了她,本来不该动弹的人,却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景玥瞬时僵住,就看到怀里白肉不住往他身上蹭,就像要同他融为一体一般。
他自认不是柳下惠,有美人入怀,焉有不乱之理。
将人置于榻上,扯过锦被替她盖上,他才拿出一块香片,放入她口中。
殷凤离只觉得有股清宁的香气由口中散开,冲散了头脑中的混沌,她缓缓睁开眼皮,她寝殿里的琉璃灯还亮着,薰香也就在枕边,袅袅白烟之后,却有一个玄色身影,她怎么看都像是男人的身形。
她惊骇而起,才见自己和刚出生的婴孩儿一般光溜,忙抓起被子将自己捂住,抬头再看那人时,她差点又吓昏过去。
“来人!”她条件反射般地大吼,可喊了无数句,却没一个人进来。
“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我在整个宁寿宫里布下盘丝毒阵,你的人中了毒,都晕着,所以,我们两人正好可以‘坦诚相待’。”他锐利的目光直视向她,竟让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她中毒后醒来,他就再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几乎都快忘了这一号人物的存在,此时他复来,出入她的宁寿宫如入无人之境,确实令她心惊。
殷凤离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子,横在身前,扬声壮胆道:“你若是敢用强,可别怪我捅你。”
景玥扯起邪笑,压根儿没把那剪子当回事,抬指一弹,一道细小黑影落在剪子上,殷凤离定睛一看,却是只乌漆漆的蝎子,她当即扯破喉咙尖叫起来,手里的剪子忙不迭脱手,见蝎子掉在床榻上,她一蹦老高,作势就往床下跳,却被景玥正好接住。
她只听得头顶传来笑声:“这可算不得我用强,而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那戏谑声入耳的同时,殷凤离真的好想找个地洞钻。
可是她就是怕虫子什么的,那恐惧是她无法克制的。
见她低头不语,他捏住她的下颔,迫她抬头与他对视,他哼道:“我以为你会说我若是碰你,你要咬舌之类的话,这死过一次,知道这死字的滋味后,不寻短见了?”
她回他一记无可奈何的笑,便又不作声了。
可紧跟着,她觉得自己的下颚就像是要被他捏碎了一般,硬生生的疼,他眉目忽而变得狰狞,没有之前玩笑般的意味,他竟咬住她的唇!
她并没有形容错,他是咬而不是吻,她惊慌失措下扬起手来,可手掌高高举起,却落不下去,只被他狠狠截住。
“你把我也当皇甫弘烈那死小子了,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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