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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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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了酒,他本来心无旁骛,却不料遇见她拨乱红尘,如果他想要她,凭着她皇太后的身份,怕也只有这酒能解他之愁。
那样的礼教束缚,岂是他说破就能破的。
皇帝把盏言欢,想着杯中玉酿,前一会儿是茶,这一会儿是酒,同样都是水,却是一个让人清醒一个叫人醉,而她,却真让人摸不透是茶还是酒?
一席斋宴,酒不醉人人自醉……
破天荒的,皇帝大年初一没有回宫,而是留宿报国寺,对外只称敛福自省,倒是无人非议。
夜里,寺中更是清凉,因逢初一朔月,所以黑色天幕中寻不到月亮的痕迹,在那浓重的黑里,忽然显出一道修长而华丽的身影,和夜色一样深沉。
禅房里正守在皇太后身边数金豆子的唐佑倏然警觉,手中香雾散开,让房内因困倦而睡去的如珠、如宝睡得更沉。
又瞅了眼同样昏沉不醒的皇太后,唐佑这才起身打开房门,单膝跪地,俯身恭迎来人。
“哟!小佑子,新主子待你还真是不薄,瞧腰间那沉甸甸的荷包,里面到底装了多少金豆子?”唐佐跟着主子进到屋内,他之前在门外就听到唐佑数金豆子的声音,这会儿眼也尖,看到唐佑挂在腰间的荷包,不禁戏谑道。
“闭上你的臭嘴,我是你姐,没大没小!”唐佑咬牙回道,要不是看到主子在,她一定跳起来撕了唐佐那张破嘴。
唐佐努了努嘴,轻斥道:“不过比我早出生一炷香的时间,得瑟什么。”他们这对孪生姐弟,一向是一句不合便就付诸武力,若不是唐门天子在此,两人早就出手将对方药翻在地。
景玥瞪了瞪两个顽劣的东西,这才让唐佑和唐佐闭嘴。
“她怎么样?”景玥绕过屏风,挑眉看了一眼卧榻之上趴着的人儿,唐歆留下的薰香正放在她头侧燃着,如瀑青丝垂散在枕侧,半掩住她的香肩玉骨,如羊脂白玉般光*裸的背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她年纪不大,发育的却是不错,她压在身下的侧乳,极是赏心悦目,景玥只觉得鼻腔内有些燥热,不觉将目光移开,聚焦远处。
“回主上的话,太后娘娘已经无碍。”唐佑望着主上,毕竟那是男人,要她怎么提皇太后这女儿家的事儿。
“据说流了很多血,到底怎么回事?”瞧那人扎得跟刺猬似地,不像是“无碍”的样儿。
见主上追究到底,唐佑低埋着头,掩下脸上热闷,硬着头皮道:“太后娘娘那是初潮来了,又逢体内毒血作祟,周身气血不畅,积淤已久,所以污血自然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属下已经给太后娘娘施过针调息,已无大碍。”
闻那初潮二字,景玥不觉喉头发紧,转念他突然想到,这入宫的女人都必须是来过信期的,否者不能陪侍皇帝,更生不出皇子,殷氏送太后入宫时,竟还是未来潮的女娃子,好个殷氏,居然如此瞒天过海,若不是唐佑在,岂能知道皇太后这时候才来潮信。
她这一来潮,便就意味着她不再是小女娃,而是真正的女人了。
景玥轻笑,他该对卧榻上的人儿刮目相看了,这成人之美,却又是另一种滋味。
唐佑半晌没听到主子回话,她内里天人交战了好久,才又沉声禀道:“主上,属下还发现,太后娘娘的处子玉理仍旧完好无损。”这可是天大的秘密。
景玥何等邪肆之人,闻言也是满目惊骇,太后处子玉理还在,那就是说先帝根本没有碰过她,可先帝宠她确是事实,这段往事,教他如何追寻答案。难怪先帝临终前要这太后殉葬,原来先帝亦是自私之人,他没有碰过的东西,也不会给别人触碰的机会。
“皇帝也知道这事了?”景玥又问一句。
唐佑埋首回道:“因有陈尚宫在,属下瞒不住,皇帝那边已经知晓。”她都替这太后捏一把汗,想起白日里那支帝女签,连唐佑这样的粗神经都觉得,太后娘娘确有祸水的资本。
第四十六章 祸起萧墙()
“景珑!”景玥一声轻哼,他俩是孪生兄弟,对这个兄长他是知根知底的,“他既然得了皇位,就该安守本分,而美人合该是我的,这天底下,也只有我景玥才要得起她这个皇太后。”
本以为,他在这世上会孑然一身,却不想上苍竟给了他如此惊喜,欣喜间,他沉声吩咐唐佑道:“替本主看好太后,她在你在,她要是有损分毫,你提头来见。”
唐佑再次俯身跪地,立誓般回道:“属下遵命,定不负主上所托。”
景玥踱步至殷凤离榻前,撩起轻纱暖帐,轻身坐于她身侧,他抬手,替她取下后背上那一根根银针,她肤如凝脂,几乎吹弹可破,让他忍不住内里轻狂,薄唇覆压其上,轻尝她这一肌妙肤。
他能感觉到唇下的温软,那样的温度,能包裹他冰冷的心,他倏然想起他对她用强的那次,她抵死不从,却在临死前,却真心道出一句心疼他,一句体己话,让他再也不肯放开她,他要守住,她给予的那份温暖。
他在她的后脖颈处贪慕眷念了良久,才念念不舍地抬头,那白璧无瑕之上,竟留下他的吻痕,他沉了沉眉,捻起一根银针,亲手在他落下吻痕的地方纹下一朵梅,梅花上的红取了守宫砂之色,用上了去**心火的药物,此印又叫梅花烙,除非和男子交*合,否则梅花不败。
等主子走后,唐佑才瞅着皇太后后脖子梗处的红梅发愁,她该怎么跟皇太后说这梅花烙的来历?
不提宫外,再道内宫之中,半夜里,坤宁宫,皇后寝宫一地狼藉,全是王皇后听闻皇帝因皇太后微恙,留宿报国寺之举后勃然大怒的杰作,她愤而摔碎了宫中御器,就连皇帝早间赐的那支羊脂白玉造的玉如意,也被她摔的粉碎。
刘尚宫看到皇后伤心,不免劝道:“皇后娘娘,这传闻信不得,皇上在做皇子时,便是小心谨慎之人,断不会在寺院那种地方乱了人伦礼教,落人话柄,皇后宽心,等派出去的人回来,便知真相,娘娘一定要沉住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呢。”
这边正劝着,已有宫人捧了一个包袱觐见皇后,王皇后忙从贵妃椅上起身,问道:“事情如何?”
那宫人俯身回禀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帝身边的小厮都被皇帝阻在禅院外,里面发生何事,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奴才无法买通消息,但奴才见禅院里抱出皇上白日里穿的衣物,遂跟去浣洗院,还好奴才赶到及时,取到皇上贴身里衣,请皇后娘娘过目定夺。”
说完宫奴打开包袱,将一件明黄色的里衣呈给了刘尚宫,刘尚宫抖开衣物,那里衣下摆上,入目一抹殷红。
“娘娘,是血迹。”刘尚宫禀道,抬首再看皇后,只见皇后满目惊怒。
数月前,皇上刚登基才数日,一夜都找不到皇帝的人,直到天亮,王皇后才带人在雨花阁找到一夜宿醉的皇帝,皇后着人在替皇帝更衣时,便就在皇帝的里衣上发现了血迹,事后追问,才知皇帝一夜风*流,要了皇太后身边一个宫女的身子,里衣上留下的是落红。
还是皇后将事情压下,代皇帝封了那宫人采女,皇帝前科犹在,如今又见里衣带血,王皇后自然联想到又是皇帝落下的风*流债,可那是皇太后的禅院,而且,皇太后怎可能还是处子之身?
“荒唐!真是荒唐至极!”王皇后一怒之下,拿剪子将皇帝贴身里衣剪了个稀碎。
她的夫君是一国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些她这个做皇后的都可以忍,因为这些都还在她的控制之下,她是皇后,她掌握着宫里其他女人的生死,除了那个妖孽般的皇太后。
可偏偏这件事,她这个皇后却是有心无力,皇帝霸上皇太后,这荒唐事要是不胫而走,皇帝定落下昏君的名头,轻则众叛亲离,重则动摇国本,皇长孙势利定然借此大做文章,到时候祸起萧墙,天下大乱,如果她皇帝夫君的皇位不保,她这个皇后又能当多久?
王皇后想到此,心下更将那皇太后视如死敌,以前,她觉得只要皇太后安守本分,好好待在宁寿宫颐养天年,她便容她这个皇太后继续当着,可如今,为国为私,皇太后都必须死!
她沉下眸中狠戾,脑中腾起一条比一条更阴狠毒辣的诡计。
而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这世上多的是捕风捉影且乐此不疲之人,皇帝去了皇太后歇息的禅院众人是知晓的,等皇帝出来时换了服饰大家伙也是看在眼底的,而皇帝在皇太后的禅房内做了些什么,那就耐人寻味了。
这尚京城内的风言风语,竟也飘到燕王皇甫弘烈的耳里。
自从先帝驾崩,他这个无缘皇位的皇长孙虽被皇太后和戎国公合力讨了个燕王的封号,但新帝却一直以他应为先帝守孝为由,留他在尚京,不放他去南越封地,他皇甫弘烈岂不知新帝心思,就是怕他在南越拥兵自重,反了他这个新帝。
皇甫弘烈自从大婚之后,一直在燕王府邸闭门不出,今儿个听到皇帝与太后那等传言,不禁在府内笑宴满座幕僚。
席上,皇甫弘烈让舞伶跳起了狐步舞,这狐步舞据传乃是妲己所擅长,当年摘星楼一舞,断了成汤五百年基业。
此时,有皇长孙幕僚看到狐步舞,皱眉请奏道:“即便燕王如今势落,也不应这般丧志,狐步舞乃祸国之舞,不看也罢。”
皇甫弘烈饮酒笑道:“卿家此言差矣,本王和皇上比起来,可算是小巫见大巫,想来传言皇太后爻到帝女签之事,也不是空穴来风。”
众幕僚心底已有算计,皇长孙此言,怕是要借皇太后这阵妖风,扶摇直上。
皇甫弘烈想到那位皇太后,忆起当初自己那句要将其挫骨扬灰的话,不禁失笑,若是皇太后帮他做了那夏桀妹喜、商汤妲己、周幽褒姒,等他日他登上大宝,定留那皇太后一具全尸,算是谢她惑乱新帝之恩。
第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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