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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已久的记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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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朝黄土背朝天,就是对那篇土地上最为朴实的劳动人民的一种描述。我们的祖先在那里扎下根后,一代又一代的子孙继承祖业,跟着毛驴的步伐,在大片的黄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的祖先听说是从中原逃荒而来,现在无从考证,不过我相信这种说法应该是准确的,尽管没有家谱,但是总会有一些口头阐述吧!

    祖先能定居在我的故乡,我觉得本身就是一种勇气,可能也是由于那里四面环山,比较容易被忽略吧。至于那个初来乍到的人是什么时候有了在那定居的决心,也无从考究。唯一的铁证就是那个很大的祖坟,不得不说,那个祖坟就是我们很好的家谱了。小的时候经常跟着爷爷他们去上坟,爷爷总是很深情的给我讲那里面躺着的辈分,我也比较八卦,很爱听这些东西。据爷爷说躺在最上面,坟堆最大的那两个就是我们的先人。爷爷说的还很具体,说我们的祖奶奶是一个光头,戴着一对大耳环。听了爷爷的描述,我瞬间起了很多鸡皮疙瘩,是出自对祖奶奶的敬仰!看来祖奶奶是一个非常时髦的女人,也极具个性,刮个光头,再戴一副大耳环,跟压寨夫人有什么两样呢?也不排除祖奶奶掌握着祖爷爷的可能;我一行一行的数了一下,一共有九行,那是在我小的时候,现在估计多了两行。也就是说我们家族在那个地方已经生活了十一代人,我这一代是第十三代。

    人民为了当家作主,推翻了大地主,打倒了土豪,土地的所有权归人民所有。据说爷爷就是当年人民做主后划分土地的主持者之一,他领着一帮社长将周边的土地划分到户,实行承包制。为了能把肚子填饱,在划分土地的时候没有一点浪费,把山上、山下的土地都作为耕地所用。因此在我们的土山上,景色一年变化分明,春季的时候一片绿色,夏季的时候又是一片黄色,秋季的时候色彩不一,冬季的时候一片荒芜。

    每到农耕时节,那些山头上看起来极其和谐,一对毛驴走在前面,一个人扶着木犁,尽情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对毛驴的各自骂声此起彼伏,诸如:呔!我把你个短寿的!死呢?我把你。走走走!毛驴也就习惯了在吆喝声中疾走。太阳慢慢从山顶上爬起来,照的人的脸上有了汗珠,就应该到了缓晌午的时候了,家里的女主人把热腾腾的鸡蛋滚水提到屲上,耕作者拍一拍手上的土,坐在地里,望着远处的山峦,开始补充能量。等到中午的时候,一些耕作完毕的老者赶着毛驴回家,顺便吆喝一声:缓!就听见有人回应:你先缓,我就要缓了!

    尽管一年下来收成并不是很好,但是农民们依然精神抖擞,在不断忙碌中。耕作完了后,到了农闲季节,雨水多少就成了大家谈论的话题。爷爷就时常站在墙边上对别人说:这场雨救了庄农!那些禾苗在一场春雨过后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一个个探出了头。不过在忙六月的节骨眼上,大家都不希望老天爷开眼,那个时候要是下一场大雨,就要给大家增添不少的麻烦。有人就开始在田间地头长叹:哎!现在把麦子全部下潮了!农民伯伯总是有点幸灾乐祸,把麦子装在尼龙袋子里后,又说:现在使劲下吧!

    有人骂我目光短浅,我不能说什么。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已经使我有了定向发展,我的家在一个山沟沟里,四面都被山丘包围。那时候见过最大的世面就是天上飞过的飞机,谁也不知道那个轰隆隆飞过的飞机究竟有多大,大家都有不同的猜测。有的说跟一个拖拉机一样大,大家都很迷茫的望着天空在想,一个拖拉机那么大的东西也能飞起来?当我第一次在二十米之外的地方看到飞机的时候,我大吃一惊,原来比拖拉机还要大!

    大山死死的把我们困在中间,我们只能仰望星空,常年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小的时候我总是认为天空是有限的,并且认为天空是一个锅一样的东西,它把我们盖在下面。后来去了西北,才看见了整个天空。

    黄土地淳朴、朴实,但是不养人。水红烧,是对那里女孩子的一种称呼,因为女孩子的脸上从小就有两个红蛋蛋。男人会好一些,几乎没什么影响,是不是那里只适合男人生存?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从我们的肤色上就可以看的出来,我们严重缺水,不但缺水,水的质量也很不好。很小的时候,我们都是排队在沟里担泉水,那样的泉水还舍不得给牲口喝,现在想想,万一那口泉不小心走失,我们岂不是会被渴死!直到后来大家生活稍微有所改变,每家挖一口井,把雨水存在里面,我们才敢大口喝水。国家也想过办法,爷爷那一代,就有个引洮工程,由于当时各方面的限制,引洮工程被一场洪水冲垮,就宣告失败。直到过了半个世纪,引洮工程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被重新提上案头,现在基本实现每家都有自来说的幸福生活。

    恶劣的自然条件并没有打倒父老乡亲,那里的人都保持着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坦然是庄稼人的气质。当你融入那片土地的时候,就会发现那片土地所发出的耀眼光彩,令人羡慕。一大群人从那里走了出去,又有一大群人开始牵挂那里的一草一木,怀念着那里的暖暖太阳,期盼着那里的桃花盛开,忘不掉的是乡音,听不够的是秦腔,看不完的是社火,打不完的是扑克,下不完的是象棋,吃不完的是甜胚子。

6 传说() 
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是邻村的,和我关系还不错,后来逐渐失去了联系。记得他给我讲过一个富有神话色彩的传说,那个传说里有他的太爷,原本以为是他为了吹牛捏造出来的故事,但后来在村里的长者口里听到了一些佐证。似乎有根有据!

    故事相传发生在解放初期,当时在全中国狂热的开始反对封建迷信,无神论就成了人民当家作主后的强烈自信。后面的故事虽然具有神话色彩,但我不是鼓励大家迷信,而且讲述一个庄稼人中间流传的一段神奇往事。

    写到这里,我得立即纠正刚开始已经犯下的错误。故事的社会背景与前文提到的相吻合,但是故事里的坏人不是政府,也不是人民,而是一帮邪恶的喇嘛。

    相传,一帮喇嘛为了宣传他们所信奉的教义,利用极其卑劣的手段捣毁无数的庙宇。他们的下一站就是建在那老庙山上的圣母庙,在社会大背景下,圣母庙的香火有些萧条,但是老百姓并没有彻底摧毁心目中的神。那座曾经香火鼎盛的庙宇,孤零零的立在山头上哀叹。

    在那帮坏喇嘛到来的前一夜,圣母庙的庙官熟睡在山下的家里,那个庙官就是我那小学同学的太爷。庙官整夜被梦缠身,最后满头大汗的被惊醒。他到底做了一个怎样的梦呢?

    他的梦里来了一位慈祥亲切的女人,那个女人神色慌张,表情有些凝重,但不失端庄。她就是神话传说中的圣母爷,曾经当地老百姓心中的保护神。庙官很激动,这是他看管圣母庙以来第一次梦见圣母爷,他在梦里连忙跪倒,圣母爷把他搀扶了起来。

    “老人家,我如今有难!只能找你帮忙,你愿意吗?”圣母爷对庙官亲切的说。

    庙官泪流满面,他又跪倒在地,对圣母爷说:“圣母爷啊!您有什么难处就尽管讲来,您来找我帮忙是我世代积来的福分呀!”

    圣母爷从容的说,明天有一帮野蛮的喇嘛要来加害于我,我恐怕难逃一劫,我准备借你的耕牛与车子一用,我把我的东西全部搬到山下。等风波一过,就麻烦您老人家主持再给我修座庙宇。您能不能答应?

    庙官连连磕头,满口答应了圣母爷的求助。庙官刚要抬头,一股青烟直上云天。

    梦就这样结束,庙官被吓醒。他满脸是汗,眼角的泪水还没有擦干。他看了看窗外,天还没完全亮,过了一会儿,公鸡就开始打鸣。这个点平常得给耕牛填草料,他迈着迟钝的步伐去牛棚。

    当他正准备往下填草料的时候,看见槽里有一槽的蛇,牛的身上大汗淋漓,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槽里的蛇。他吓了一跳,突然想起刚才做的梦。他飞奔出牛棚,跪在地上对天祷告,感谢圣母爷的大恩大德。

    第二天,果然来了一帮喇嘛,他们放火烧了圣母庙。

    庙官一想,圣母爷是在托梦给他呀!他把那个神奇的梦讲给了乡间邻里,乡亲们没人怀疑梦的真实性。

    一波一波的大事件过后,庙官按照圣母爷的请求,重新主持修建了一座崭新的圣母庙,自此以后,香火不断,老百姓的守护神又复活了。

    据那位小学同学说,他的太爷后来去了五台山,去那里出了家。在临终时,已经成为仙人。并按照仙人的规格举行了葬礼!

    故事完美收场,好心的庙官最后由于善举修炼成仙,算是对故事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每次回家的时候,看见老远的圣母庙,让人不禁想起这个传说!传说毕竟是传说,庙官到底有没有做那样一个梦,有没有真的有一群喇嘛拆过老庙,没有当事人的亲口叙述,也没有资料可以证明。其实传说的真实性已经变得很不重要,它本身具有的神话色彩已经足够完美。

7 贼() 
大概在2000年左右,我还是一个小学生。当时村里的人都在传别的村有些人家的毛驴被人偷走了,还说警察仍然没有抓住偷毛驴的贼。这种当地新闻让村里的人神经紧绷了起来,每家的大人晚上开始失眠,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听一下圈里的毛驴有没有动静,要是没动静,就得跑到圈里看一趟。毛驴是家里主要的劳力,要是被人偷走,就等于生产就要暂时停滞了,这是一家子的大事,不能有一点马虎。

    在一个快要入冬的夜晚,月光皎洁,将整个村子照的很亮。我被爷爷在睡梦中推搡,隐隐忽忽听见外面人声鼎沸,还有断断续续敲击铁盆子的声音。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村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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