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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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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文比,这家伙在御前挂了号,书写的一副“三省吾身”。已经挂在上书房。只要有幸进上书房的大臣,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昶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文比是比不过的。
那怎么办?
烦恼中,灵感忽然从天而降!起因是段晓天提出骑马。总不能天天憋在庄子里读书下棋吧?景暄也被拉了出来。因他的双眼看不见,以往骑马都是骑他的枣红马,训练的听话又乖顺——现在在安乐候府呢,总不能去牵回来吧?
沐薄言想了想,“咳!姚青。你会骑马吗?技术如何?这样吧。让……姚青跟景暄共乘一骑如何?我看他最瘦了,慢慢骑不要紧。”
王銮见景暄没有反对的意思,迟疑的看了一眼俞清瑶,须臾。才道,“那就这样吧!”
想当初,他们京城七君子本就是因为赛马而结缘,骑马是共同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加,爱好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厚了。光是比谁的速度快,早已不能满足了,人多智谋多,他们想出了很多种比试的办法,如逆坐马背、骑马绕圈、马球、夺马、套马等等。每每都是他们互相比试,觉得有意思了,才挪到赛马会里,成为各大赌坊的下注项目。
“呦、呦!”这回夺得第一的是林昶,他飞马而回,额头密密的汗珠。刚上了个矮坡,就见到对面共乘的景暄、姚青二人。他的视力极好,分明看到景暄的嘴角在笑,以及手掌从胸口移动到姚青的小腹。
怎么说呢,摸法不应该是对男人的细腻轻柔。
即便这些都说得过去,那景暄的嘴唇贴姚青的脸那么近作甚!
作为景暄的多年好友,他不觉得是景暄的性向出了问题,一厢情愿的认为——姚青趁骑马的时候勾引人!
原来他竟是这种龌龊人!
明明是男人,居然以色侍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无耻啊!对了,王銮对他那么好。难道王銮也中了“美人计”!
林昶的心理充满了厌恶!
找了个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鄙视,仿佛俞清瑶是堆呕吐物,恶狠狠的说,“把你那套在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说禁忌系的。当晚没有吃饭,气都气饱了!
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压,气势汹汹道,
“你现在是我底下婉转承欢的啦!
297 二九七章 鱼水之欢
一定是酒气上涌,俞清瑶才豁开一切,说出“你现是我身下婉转承欢”这种话。说完之后,她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干脆压着景暄不准他起来。
景暄斜着倒在酸枝木的架子床上,床褥垫了厚厚几层,即使用诡异角度压着,也不会觉得难受。他仰着头,嘴唇一翕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惜俞清瑶得不行,连忙用手心按住,逼迫道“不准反抗!”
谁……反抗了?
景暄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虽无亮人的光芒,可微微弯起的形状,充分说明他此刻心中的笑意。他听话的放软了身体,以表明自己绝无“反抗之意”。
接下来,该怎么办?俞清瑶苦恼的皱着眉。
她对林昶深恶痛绝——原本还有几分当成陌生人、远远避开的意思,可林昶说了那些话后,竟把她深藏着的压抑、自卑都逼了出来!前世她命运多舛,饱受生活的磨难,极艰难的时候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天生歹命,抑或性情不好,才不似其他娘子顺风顺水,幸福美满。
明明她是最安份不过的人,两世为人的最大愿望不过是相夫教子、合家平安!奈何,前世的种种失败就不提了,今生,父母失和、各自嫁娶,弟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嫁个丈夫也是床事不谐的。细细想来,有几分是造化弄人,有几分是她自己的错?
错…···她当然有错。如果没前世糟糕的境遇,她不会感动景暄的情感却无法全部付出。她守着自己的心,好像守好了,守紧了,死死封闭那扇大门,就再也不会被伤害。
其实呢她让深爱她的景暄失望,一日日的期待落空。
因为怕受伤,所以不能接纳,说明她的本质是多么自私!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
不能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
俞清瑶银牙一咬,决定主动出击——不就是疼了那么一点点么?难道比滚钉床还疼?不过流那么点血,怎么比得上滚钉床扎进胸口,鲜血流了一地?
那时几乎限于绝境她不咬牙过来了!怕甚!
打算豁出去的俞清瑶面上闪过一丝决绝猛得扯破景暄身上的衣衫,跨坐在他小腹上。好歹也是亲眼见过“实践操作”的,尽管一直努力避免回想到当日的情形,可那么冲击的画面,哪里忘得掉?
俞清瑶闭上眼,下手毫无迟疑的……用手心包裹住臀后一个慢慢有抬头趋势的物事。景暄连忙抓住她的手,难耐的呻吟一声,“瑶儿……”
“我不是瑶儿,我是姚青!”
俞清瑶是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贤惠大方,干不出欺辱夫君的事情;而姚青就不同了,出身微末、胆大包天,做出什么令人惊骇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景暄吸了口气,“青……轻点。”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了,俞清瑶觉得,如果自己一辈子是女人,就永远恭顺温柔,怕是永远听不到维持夫君尊严的景暄对她说出讨饶的话。这么想着,她憋闷的心理仿佛闯进来一线阳光,久闭的心田都开朗起来。
跨坐景暄身上,她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景暄,仰起的下巴弧度,嘴唇的形状,微微眯着的眼眸,还有那散乱的衣裳,一种颠倒错位的荒谬,和驾驭眼前男人的得意自豪感,让她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她兴奋了。
这种兴奋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精神上的愉悦。伸出手指·划过景暄的胸口,慢慢解开最后的桎梏,一件件碍事的衣袍被脱落。
春光乍泄。
俞清瑶眼中一亮,再也遏制不住的神思飞舞,甚至想到,难怪男人都忙着偷香窃玉、对美丽女人追求不殆,原来美人宽衣是如此赏心悦目的事情!好比看着剥开鸡蛋壳,煮的光洁如玉的鸡蛋白——美人的肌肤,可不就比新剥鸡蛋么?
这会子,她不慌乱了,心噗通噗通的跳,快从胸口跳出来,可再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清醒到她七八年后回想今日,还能清楚的回忆起此刻决心和坚定。
“姚青……”
“不准说话!”
俞清瑶心跳擂鼓,顺便冷静的用刚刚脱下的腰带,把景暄的双手绑在床架子上。
“你……”
“说了不准说话,不准害我分心!”
景暄的嘴,被堵上了手帕一块。如果他能看见,会发现俞清瑶几乎用“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坚决解了自己衣裳,先是摸了一会儿那已经高高竖起的东西,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直起腰,对着缓缓坐下去。
速度很慢,但没有什么停顿。
不就是疼吗?她能忍!比起仓惶无依、孤苦无亲,她现在的生活比起前世幸福太多了!人,要惜福,而不是由着性子,把自己的福气都消耗光了。
“呜呜呜…
景暄睁大眼,在他漆黑一片的世界中,能够感知的只有声音、触觉、嗅觉、味觉。可此刻,手被绑着,没了最鲜明的触感;嘴被堵上了,也感知不到味觉。俞清瑶自觉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一声不吭,连声音也听不见!仅有的,只有黑暗中传递过来的淡淡的,体香。
似有若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等待的时间不长,他就进入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稍嫌紧致,而这种紧致更让人疯狂,出自男人的本能,他很想“翻身作主”,奈何娇妻今日无比的“霸道”,根本不给他起来的机会。他稍一动弹,她便按着他腰抽身撤退了;他乖顺的躺着·才会继续。
是了,他作茧自缚。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让她主动啊?
现在她主动了,而且不准自己反抗,怎么办?
俞清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试水”·一次又一次,让景暄何等煎熬!原本想一鼓作气······奈何也要那鼓一次敲得响。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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