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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8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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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心焦,纷纷求着那妇人把礼单念一念,看看是什么稀宝物,让见多了天下珍宝的自家官人也如此失态。不是夸口,除了皇宫,还有几个地方冯府的宝物多?
那妇人偷偷看了一眼冯士元,见他面带笑意,并不生气,清了清嗓子念道:“圣人门下荆湖路厉坛、朱七拜冯太尉足下,今携清水一坛、黄土两包,造太尉之门,共商富贵之计。天生财货,有德人取之,太尉非有德人乎?”
冯士元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用手捶着竹榻:“哪里来这么两个狂徒,有意思有意思我家里每天多少客人,还没见过似这两个的”
仆人听到了礼单的内容,不由额头渗汗。门外的两个落魄读人怪不得不让自己拆开礼单看,非要让主人亲启,原来送的是这种东西,这是摆明来消遣人吗?
向冯士元躬身行礼,仆人道:“原来是两个无知狂徒,小的出去把他们乱棍打走算了”
冯士元摆了摆手:“不必,不必,如此妙人,我怎能不见一见?你出去让他们到小花厅候着,我马到”
仆人满腹狐疑,不知冯士元什么意思,只好行礼应诺,退出去了。
朱七看着刚才到里面通禀的仆人满脸铁青从门里面出来,不由心虚,对厉坛道:“哥哥,我看这家主人不喜欢我们带的礼,还是赶紧走了吧。”
厉坛傲然道:“欲成大事,怎能拘这些小节?他家不收,我们换一家是。京城里别的不多,多的是权贵之家,一家一家走过去是。且听这厮说些什么”
仆人到了厉朱两人面前,拱手道:“两位且到小花厅稍候片刻,我们主人很快来。”
厉坛心里松了口气,与朱七相视一笑,对仆人道:“烦请主管带路。”
冯士元也不换衣服,那么白纱罩袍,光脚踩着一双麻鞋,发髻散乱,慢悠悠地转到小花厅来。未进小花厅,见到两个汉子坐在那里,都是一身破青袍,好多破洞,连补丁都打不起一个。面坐着的一个等身材,面白无须,骨架颇大。,虽然落魄,坐在那里却一身傲气。另一个稍矮小些,神情拘谨。
想来家里的仆人对这两个人相当不满,坐了这好一会,连茶也不一盏。
进了小花厅,冯士元随便拱手了拱手:“二位,怠慢了”
说完,径自在主位坐了下来,让一边站的仆人茶。
仆人了茶来,冯士元随便喝了一口,也不说话,只是下打量眼前的两人。
这些被晾在这里,茶也喝不一口,像是被人耍的猴一样,厉坛再也忍不住,抗声道:“太尉礼贤下士,京城无人不知,人称‘小孟尝’。今日登门,却是见面不如闻名”
冯士元饶有兴致地道:“为何这么说?可是我府里怠慢了?”
厉坛仰头道:“我二人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却茶无一盏,没一声问候。太尉从府里出来见客,却身穿便服,这岂是待天下英雄的礼数”
“你是英雄?没看出来?”冯士元笑着摇头。“清水一坛,黄土两包,我家里待客的都是等好茶,请你们喝了,这买卖不是亏得大了”
厉坛站起身来,向冯士元拱手:“想来是太尉不知道我们的手段,才如此怠慢。实不相瞒,我们读人,英雄手段跟别人不一样,是七巧玲珑心思”
一边说着,厉坛重重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冯士元翘起腿来,开心地道:“有什么心思,说来听听,看看是怎么个七巧玲珑法”
厉坛道:“在下要跟太尉说的,是一件大事,这里却不是说话的地方——”
“京城里面,天子脚下,皇城里的诸位大臣哪一句话不是天下震动,那才是大事你说有什么大事,我如何肯信?我这小花厅,也不什么人都能来的,怎么不是说话的地方?”
厉坛一声冷笑:“若是我说的是千万贯百万贯的钱呢?而且,这钱我有办法送到太尉的手来,不知道太尉眼里,是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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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手眼通天()
第237章 手眼通天
冯士元看着厉坛,突然笑了起来:“莫说千百万贯,是几千贯,在我的眼也定然是大事了。…… 。——不过,这钱财如此好得,你们两个为何不赚到自己的口袋里?”
“天下之财虽无主,然却非有德者不能取”
冯士元听了大笑,用手拍着凳子道:“好,这话说得有道理且信你”
什么样的人有德?当然是有权有势的人,难不成还能是肉都吃不起的教先生。好多赚钱的路子,别人看在眼里,一伸手可以获得富贵一生的财富,但偏偏这钱是到不了你的手里。而那些对这种钱财唾手可得的人,偏偏又不在乎这种小钱。这道理不但是厉坛懂,冯士元自然也懂,这种烦恼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吩咐了茶来,让厉坛落座,冯士元才道:“到底是什么富贵,先生可否明言?”
厉坛喝了一大口茶,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可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冯士元是何许人也?真按身份说起来,他不是什么大人物,甚至可以算得卑微,开封府使院里的高级公吏而已。但不要小看了这公吏,他家祖从五代时候起在开封府做吏,汴梁城里的皇帝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冯家这吏职却一直稳稳的。还未入宋,他们家是在开封府做公的人的首领,到了冯士元,更加是手眼通天。
不客气地讲,天下大事,是朝里的衮衮诸公说了算,而开封城里的事情,诸凡三教九流,鸡毛蒜皮,都是他冯太尉说了算。涉及到市井小民的事情,冯太尉的能量甚至还大过开封府的知府,没有他点头,开封府一大半的事情都做不成。如今朝堂里,到两府的宰执相公,王公贵戚,禁军三帅,下到市井闲汉,没有冯士元说不话的。可惜的是以前走得最近的吕相公被罢相了,朝堂的线断了不少,冯士元最近有些不自在。
刘太师是三司公吏的首领,冯士元则是开封府公吏的魁首,至于其他衙门的公吏,也大多都有自己的领头人。一般来说衙门的长官,都会选择跟这些人合作,不然寸步难行。
喝过了茶,厉坛心神定了下来,对冯士元道:“太尉,在下一副直心肠,向来都是有话直说。言语间有不当之处,太尉莫怪。”
“洒家最烦的是穷措大们掉袋,厉先生能够开门见山,自然是最好的”
“最近京城里开起了银行,让百姓们存钱进去,有利钱给。我听说开封城的百姓们都跟疯了一样,把钱纷纷存进银行,市面的钱少了。昨日我和兄弟在五丈河边闲逛,见到有质铺的人在那里收场务里人的新钱,说是这钱市面还少见得很。”
冯士元看着厉坛,轻轻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洒家开封城里的哪个人都知道得清楚,厉先生不用一一讲了,直接讲要害好。”
知道冯士元的身份,应该明白他对市井民情了解极深,绝不是不通世情的人士大夫可。厉坛理了理思绪,把所有的分析之类的话语全都去了,直接说道:“现如今的开封城里,是京师银行手里有大理的新钱发不出来,而各质库,则由于必须要新钱才能做生意,缺新钱缺得厉害。这一多一缺之间,是绝大的商机,只要抓住了——”
听到这里,冯士元叹了口气,打了个呵欠:“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情,白费了洒家许多时间,早知道在后园里打个盹也好。这一多一缺,还要你个穷措大看出来?你当京城里那么多人都是傻子?我跟你讲,琢磨这事的人多得很,做不成做不成”
厉坛面露笑意:“若只是看出来,我怎么敢来找太尉?在下今天来,是因为我做得成”
冯士元一怔,下打量厉坛,看来看去,摇了摇头:“凭你?做得成?不是冯某目无人,开封府下下,到宰执相公,下到贩夫走卒,没有我不认识的。这事情我听了无数口风,都说是三司防得紧,无处下手。你们两个说做得成,凭的什么?”
“一凭我两人在三司里学做账数月,不是自夸,当时一起学的数十人,再没一个放在我们两人眼里二凭太尉的手段,能够把整个开封府串起来,处处做得天衣无缝。只要太尉与我们两人联手,此事必成太尉,这可是千百万贯的钱财”
冯士元已经准备起身走了,听到那千百万贯的钱,才又重新坐了下来。说到底钱财动人心,特别对冯士元来说,钱是越多越好。维持一张巨大的关系,是要花巨资的,冯家数代家底,京城里各种赚钱的行业都掺一脚,才能撑起现在的场面。而吕夷简罢相,层的关系要重新打造,这个钱让冯士元发愁。
吏有封建,错综复杂的关系让主事的官员投鼠忌器是不假,但官吏之别也是真实存在的。真要是有哪个重臣要对公吏下手,是冯士元,也无非是派几个小卒把他给收拾了。冯士元靠的不是自己有多大的能量,而是用这能量把尽可能多的官员拉到里来。给他们各种各样的好处,行各种各样的方便,让高官重臣们觉得,有自己这么个人在,什么事情都方便了许多。这才是冯士元的价值,而做到这一点,说到底是要钱堆起来。
坐回位子,冯士元对厉坛道:“先生真能做到?可否对洒家明言?”
厉坛情绪起起落落,被冯士元的喜怒无常弄得手心里捏了一把汗,面却丝毫不动一声色,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此事难倒也不难,只是用一种办法,把银行和质库之间串起来。但容易绝不容易,京城里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太尉是最合适的人。”
冯士元不耐烦地道:“你既然是直肠子,有什么话直倒出来,说得痛快些”
“银行只贷款给公司,要把钱从银行弄出来,公司是个关键。而公司的账目都是由专人来做,在下,恰好学过怎么做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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