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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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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没敢看他脸色了,摸摸阿棠的脑袋,转身离开了主屋。
还未到门口,外头的人似是等不及了,直接闯入栅栏,将那扇可怜的木门拍得震天响:“有没有人了?再不出来,咱们就进去了!”
“来了来了。”
阮墨真怕下一瞬那脆弱的木门就被拍得轰然倒下,赶紧跑过去拉开门,还未看清来人,却险些被一掌拍上脑门。
“哼,终于肯开门了?”尖利的女声刺耳难听,说话人的容貌也如其声一样,不忍直视,正瞪着一双三角眼指着她,“村长,就是她!快把她拉去处置了!”
她竭力忍下捂住双耳的冲动,避开那位大娘怼过来的指尖,扫了眼围在屋外的好些村民,皱了眉,莫名其妙地反问:“是什么?无缘无故为何要处置我?”
“陈大娘,你莫要着急,先问问清楚再说。”一位老妪负手走上前来,正是村长,面容苍老沉静,浑浊的目光缓缓落在阮墨身上,“阮娘,今晨可是有两个汉子过来了?”
她想起阿棠的哭诉,如实点了点头。
“陈大娘说,她家汉子和邻村的兄弟经过你家院子,听闻孩子的叫声,以为有人欲对阿棠施暴,便闯入麦地要救人。结果发现你私藏外男,见事情败露,那男人将两个汉子打成重伤。这些,可是事实?”
“怎么可能!”阮墨相信阿棠绝不会撒谎,矢口否认道,“阿棠都与我说了,是两个大汉要偷我们家的牛,被他发现了,才喊人打跑的。”
“谁稀罕你的牛?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哎呀,真是好心没好报!”
阮墨真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单单编了个大谎来掩饰犯下的祸事,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让村长来处置她?当即懒得再与这等蛮不讲理之人理论,转而对一向公正的村长道:“村长,我一早便出门了,方才回来时,阿棠哭得一塌糊涂,我哄了半日才好。您也知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断不会凭空撒谎来恶作剧的……”
“嗯,阿棠的确听话懂事,我是知道的。”村长思索片刻,很快点头道,“这事儿便不追究了。”
那两个汉子的名声本就不太好,比起陈大娘等人,村长自然偏向阮墨多一些。
陈大娘还欲再辨,被村长的养子青木横身一挡,不让她再靠近。
“村长……”
村长瞪了陈大娘一眼,威严十足:“好了。我是老,不是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晓得。”
陈大娘悻悻然垂下头,心里却偷偷乐着。
她家汉子偷牛一事不追究了,甚好,也不吃亏。但现在踢出这么一事,姓阮的女人要想善了,可就难了……哼,她在这儿等着看好戏。
果然,村长上前一步,正色道:“阮娘,你是否私藏外男了?”
外男?
阮墨心头一惊,难不成,在这落云村里,私藏外男是什么不可赦免的大罪?
还未等她回答,陈大娘便带头起哄:“还等什么,直接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走。”
“哎,等等……你们……”
俩大娘身形粗壮,二话不说往里头闯,阮墨一个人拦都拦不住,想到里头的男人连衣裳都还未穿,不知她们又是如何一番胡诌乱扯,忙跟着朝里屋去。
“哟,还真有呢!”
“村长,您瞧瞧,也不知藏了多久……真下作……”
“就是就是……真看不出来是这种女人……”
她恍若不闻,从那条被她俩堵得几乎不见的门缝拼命挤了进去,一眼便望见单逸尘……身上竟穿了衣裳,正好好端坐于桌边,眸色冰冷地看着面目不善的来人。
阿棠抱着他的胳膊站在身侧,双眼瞪得老大,也死死盯着她们。
村长慢悠悠走了进来,身后倒是没有跟着那些凑热闹的村民,估摸着是让青木拦在外面等了,喝了喋喋不休的俩大娘一声,略一抬手,示意阮墨解释。
“他是我在回村的路上碰见的,受了重伤,我好心将他带回家医治,后来他也一直在此地养伤。”
世人大多愿意相信他们所看见的,事已至此,无法隐瞒,加之俩大娘咄咄逼人,阮墨干脆将实情说出,交由村长定夺。
村长平日里对她颇多照顾,是个讲情理的人,她相信村长即便不能偏帮她,也会给她留一尺余地。
“嗯,这么说也合情合理,阮娘是个习医的,医者父母心,定然做不到见死不救……”
陈大娘一听不妙,正准备继续煽风点火,村长却一早发现她的心思,老眼一横,将她欲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这才把话往下说:“……但你私藏外男确是事实,不解决恐怕难服众。这样吧,容我回去思虑一番,再作处置。”
阮墨听出村长话里的玄机了,不再多言,表示自己一切听从村长安排。
“走了走了,该回去歇个午觉了。”
村长带着青木离开了,围观的村民也散了,剩下俩大娘面面相觑,心有不甘,但碍着屋里有个男人又不敢动手,只好也气哼哼地走了。
阮墨拖着步子过去将门关上,突然乏力地靠向门板,合眼深深叹了口气。
第41章 杀手与小寡妇(八)()
“娘!”是阿棠的声音。
她倚着门板站直身子,扬声道:“怎么了?”
“他又流血了!”
他……单逸尘?!
阮墨精神一震,忙匆匆回到里屋,见单逸尘依旧一动不动坐在桌边,面色平静,然枕在桌面的右臂已青筋突起,拳头紧握,俨然一直在强撑。
她心头微痛,暗道不妙,立即俯身将他的左臂搭上自己肩膀,吃力地扶着有些站不稳的男人回到榻上,让他躺好后,才开始解他身上渐渐透出星点血迹的衣裳。
领子翻进去了,纽扣也扣错了两个,衣摆还塞了一截在裤腰里头……该是穿得多急,才弄得这般凌乱不堪……瞧瞧,动作太大了,连伤口都微微裂开了,这些渗血的布条又得换,真是想省点儿用都不行……
单逸尘失血过多,神智有几分疲乏,但并未昏迷,心知阮墨正给他处理伤口,安心地闭目养神,忽而感觉腰腹处落下几滴温热的液体……出于多年经验,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流血了,立刻紧张地睁眼去看她。
所幸并未看见意料之中的鲜红,他松了口气,目光上移,却见这个女人……哭了。
硕大的泪珠不断地涌出,划过白皙柔嫩的脸庞,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她却恍若不知,径自找寻布条包扎的结,寻到了,手却像不听使唤似的,无论如何解不开。
总是笑意温柔的小脸上,写满了慌乱和迷茫。
“阮墨。”单逸尘抬起受伤较轻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极低极低地唤了她一声。
“……”她没有应答,仍垂着脑袋苦苦斗争。
“阮墨。”他又唤了一声,低得微不可闻。
看见她没有受伤、没有流血,他的心骤然放下。
可看见她流泪了,他又觉心口阵阵钝痛,比身上的伤口更难受。
无法遏止,无处宣泄。
只想将她搂入怀中,紧紧不放手。
扣上手腕的手猛地一使力,面对床沿而坐的人儿毫无防备,一下便被拉得扑向他身上,硬生生撞上他胸膛的伤口,两人俱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阮墨脑袋都有些发昏,可见撞得有多狠了,忙挣扎道:“你……会压到伤口的……快放开……”
“不放。”胸膛火辣辣地疼,单逸尘却丝毫不在意,环在她背上的长臂压得更紧,全然没有放她离去的意思,“我不想,看见你哭。”
哭……她哭了?
阮墨挣扎着伸手往脸上一摸,湿滑一片,才察觉自己竟然流了满脸的泪。
她……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
受重伤的不是她,被打得伤裂的也不是她,还意外得了银子,吃到了久违的肉菜,除却被俩大娘骂几句以外,她有什么值得委屈的?凭什么哭呢?
“要哭便哭。不哭完莫要起来。”
男人沉厚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坚实有力,她莫名心头一酸,眼泪再次决堤而出。
对下药防备他的愧疚,对他护着阿棠而被人打的心疼,对倆大娘颠倒是非污蔑她的委屈……仅仅因他的一句话,憋在心底的难过,便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顷刻间将她灭顶。
“呜呜……都怪我……你才伤成这样……还被人骂……呜呜……对不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前后似乎说了许多话。可单逸尘一个字都没听清,只知道怀里的人儿受了委屈,心里难过,默默隐忍了那么久,才终于哭出来,心头便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地疼,只得更用力地搂紧了她。
方才那伙人闯进来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挡在她的面前,把她好好地护在身后,不让那些人欺负她。
可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那儿充门面,眼睁睁看着他们蛮不讲理地侮辱她、声讨她,无能为力,简直像一个……懦夫。
此刻,单逸尘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
他不想让她再受伤害,他不想让她再委屈落泪。
他要保护好她。
******
村长没有留过多时间给她,翌日一早,青木便过来了,请她到村长家走一趟。
“我与你一同去。”
阮墨回头,昨日还浑身是伤躺倒榻上的男人,今日已能背脊直挺地走出来了,无比庆幸自己花了近两个时辰,在祖父留下的手札中,找到那味解药的方子。他身体底子极好,伤愈速度也较常人要快,之前恢复得那么慢,怕也是为这药力所干扰的结果。
只是阿棠他爹的衣裳穿在他身上,短得出奇,手腕以上露出了一截,脚踝以上也露出了一截,夸张些说,像个大人偷穿了小孩的衣裳,着实有些……滑稽。
她忍笑看了会儿,才道:“你伤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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