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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大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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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的文明根子里就有问题,用教授的话来说叫做海洋文明,叫海殇——黄土文明才是历史验证过的唯一有希望的文明,不发展农耕,怎么能搞好工商。农业为国之根本。西洋人那种只重视做生意和掠夺,不懂种地也不会做工的文明,是畸形的文明,是野蛮的文明,是需要批判一万年的文明,这种文明,根本没有任何的前途。”
“他们的宗教也有问题,一神教?开玩笑,只有一个神,多么荒谬。居然教权比政权还大?太可怕了。一神教是多么愚昧啊……简直就像是原始人一样,败坏道德,腐化人心,还相互攻伐,六亲不认,这都是一神教的罪过……天啊,他们这些野蛮人,如果没有我们中华人去拯救的话,还要在黑暗中挣扎多久!”
第三十九章 东京梦华录(四)()
三位好朋友讨论着华夷之辨的话题,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大竞技场外。据天龙人郭山吹嘘说,他们今天花了一个下午的光阴,也不过是逛了大竞技场三分之一左右的内容,还有更多的地方没去呢——其中有一些神神秘秘的场馆,只对受邀的嘉宾开放,郭山也只是听邻居小王吹嘘过他二大爷去过。
三人来到外面,看见一些平民百姓正在排队等候公共马车的到来——这是一种加长了的车厢,最多可以坐八到十个人。相对于出租马车而言价格比较低廉,是深受汴京市民欢迎的一种出行方式。
除了这两种车之外,还有一种人力车,因为可折叠的遮雨棚是用涂了黄色防水涂料的防水布制成的,故而在南方也有人称呼为“黄包车”。
郭山等人刚一出来,恰好两辆黄包车过来了,拉车的都是一对黝黑黝黑的黑人。他们用着带着奇怪口音的汉话道:“老爷,老爷,哪里去。便宜又好。”
程祁悲天悯人,本不想把人当作动物来驱使,可黄阳已经拉着他坐了上去:“老三,你坐前面带路,我和阿祁挤后面的。”
“好嘞,钱都算我的。”郭山也上了头一辆车:“带我们去瓦肆——杏花街瓦肆。知道路吗?”
黑人赔笑拉起了车,一边跑一边说:“老爷说笑了。小奴自幼在汴京长大,杏花街瓦肆如何不知道。三位爷是去哪个场子玩乐?需要小奴给您带到门口么?”
杏花街是汴京有名的一条娱乐街。瓦肆兼有酒楼、赌坊、青楼和妓院等人类最爱的娱乐功能。早在宋徽宗时期,汴京最大的瓦肆就可以容纳1000多人醉生梦死,而现在杏花街上,几乎每一家都能达到这样的规模,最大的几家甚至数倍于此。
这些拉车的黑人,与那些娱乐场所都有不成文的规矩,他们把车拉到谁家的门口,谁家就会再多给一份的车钱。因此,别看杏花楼距离藩市还有个七八里路的路程,这两位黑人老兄跑起来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现在日头西落,程祁坐在车上,正好欣赏家家户户逐渐亮起灯火的夜景。在马路边,他注意到有黑人爬上了路灯杆的顶端似乎在拆装什么东西,这可是两米多快有三米高的用桐油刷过的焦木啊,他就这样一点儿安全设备都不带的就爬上去了。底下,倭人监工拿着皮鞭,不远处白人力夫扛着成箱的设备,而几名宋人工程师,拿着一卷设计图在花坛前嘀嘀咕咕。一名满脸谄媚的高丽仆人为他们举着煤油灯,好让他们看清图纸上的小字。
周围的市民们走来走去,对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程祁扭头看向另一方向,灯火已经逐渐点起,沿街的路灯宛若长龙,与商铺门口的招牌相映生辉。
他相信,此刻如果从太空中俯视,汴京将毫无疑问是整个九州华夏大陆最为璀璨的一处。
那或许来自东非高原的长跑健儿在一口气跑了几条街之后也放缓了脚步,而黄阳也兴奋地拉住了程祁的手;“看,杏花楼!”
杏花街因杏花楼得名,杏花楼是三百年的老字号,最初是一处酒坊,山西人开的,买的号称是“好酒就在杏花村”的杏花佳酿,后来慢慢地生意做大了,开了个酒楼,请了胡姬在门口蒙着面纱跳肚皮舞,有“笑入胡姬酒肆中”的风情。
西夏著名的大文豪,剧作家索司皮亚也曾经(据说)六年此处,还和当时酒楼的老板娘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据说就发生在后面的廊桥之上,因此两百年后还被人刻了一块碑流年,名曰:“廊桥遗梦”。
索司皮亚是否有过这么一段浪漫史暂时无从考证,不过黄阳说,本朝的大剧作家王实甫与关汉卿都来过此处。特别是被誉为梨园领袖的关一斋先生,就是在杏花楼后的剧场杂物间里写下了千古传唱的《窦娥冤》,这倒是铁的事实。
黄包车从杏花楼门口路过——这样太过知名的经典看看就好,这个时代是没有手机和照相机,否则准能看到一坨坨的游客在门口摆出各种姿势。
沿着水泥长街向前,程祁心满意足地看到了不少妖娆的小娘子在门口招徕客人。黄阳也似乎把眼睛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脖子都扭断了也不舍得回过来。
“此间乐,不思吴啊!”黄阳嘿嘿笑着,还留着口水,一看就是一副乡下人的模样,不过程祁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前方有一个露天的广场上搭着戏棚子,此刻还没有到正剧开演的时间。一队百般妩媚的女孩子正在台上跳着敦煌的飞天舞,看着她们曼妙的舞姿,程祁恨不能冲上去大喊;“朕要当个昏君……去他娘的早朝!”
“啊啊啊啊啊……某家终于知道,为何自古昏君何其多了!”黄阳已经张牙舞爪的叫嚣了起来:“某家也终于大彻大悟,为何自古男人都要封侯拜相,出人头地了!”
三人在一家瓦肆前下了车,郭山给了他们五文钱——在门口的傧相把他们迎入的时候,傧相小哥也另外给了两位黑人兄弟五文钱。
“走,进去看花花世界!”
“同去,同去!”黄阳早就雀跃不已了:“今晚一定要见识见识,天龙人的夜生活!”
入得大厅,只见整座建筑古色古香,一楼正中央摆着一块硕大的太湖石,据说是徽宗皇帝赏玩过的花石纲。两侧的回廊挂满了曾经莅临的诸多名人字画,三人随意欣赏了一番之后,跟着那位傧相小哥来到了前台处。前台是几位金发碧眼的妹子,穿着东欧那片儿的民族服饰,程祁心想,原来这个时空的乌克兰金丝猫也来中国讨生活了啊!
“先给我们开一个上等的套房。”郭山拍出一张一百文的交钞:“各种设施都要最好的,全部都准备好,小爷们先弄点儿特色的食物,然后再去后面的场子找找乐子。”他每说一句,就拍出一张百文交钞,最后一共丢下了五百文交钞,这可足够一个普通的江南三口之家过好几个月的日子了。
没想到那乌克兰金丝猫却用东北口音的汉话说道:“收您定金五百,这是三位的贵宾卡,明天中午午时之前来结账,多退少补——给傧相、仆役和其他人的小费不在其中,请自备零钱。”
“对了,差点儿忘记了。”郭山又摸出来两张五十的:“帮我换开来。”
换了一把零钱之后,郭山甩了几个给带路的傧相:“先带我们去吃饭,吃晚饭了爷们泡个澡舒坦一下筋骨再去后面找乐子。”
傧相笑成了一朵花,黄阳也竖起了大拇哥:“老三果然是天龙人,会玩儿!”
第四十章 不夜记(一)()
傧相带着三人来到了后院,给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小包间。三人刚一坐下,就有两位漂亮的穿旗袍的大姐姐进来递热毛巾还有香皂、热水。程祁学着郭山,洗了脸,用热毛巾狠狠地揉了揉逛了一天的脸,觉得古语“接风洗尘”这个成语再恰当不过了。
大姐姐们把洗尘的用具交还给几个年纪较小的丫鬟之后便伺候三位小郎君把外衣去了。郭山解释道:“此处吃喝玩乐一条龙,哥几个在外面跑了一天,衣衫上不免有些尘土,叫他们先拿去清洁一番,明日起来又是干净整洁的。”
程祁只觉得大姐姐的胸前两团软肉在自己身后磨来蹭去的,哪里还能顾忌郭山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不一会儿,又有个矮瘦的安南人进来送上一些凉菜,还有两壶米酒,大姐姐们帮小郎君们倒好了酒,只差没有亲自给他喂进去了。
热菜还没有上来,又有一位抱着琵琶的少女进来口称万福;“公子们要听曲吗?”
“使得,使得。捡南曲来两首。”郭山从桌上摆着的零钱堆里拨了几枚出来,少女忙先道谢之后,从包厢的一角拖出一张凳子来坐在上面自弹自唱。
少女先唱了一曲,诉说的是闺中少女怀春感慨,文辞典雅,曲意深长,更加琵琶悦耳,歌喉动人。程祁虽然不太听得懂那文绉绉的辞藻,不过却也装作一副高深的模样频频点头。一曲终了,少女起身福了一福后又坐下再来一曲,这一支曲子颇为壮烈,与前曲截然不同,琵琶声音也蹡蹡然有金戈铁马之声。程祁没有想到这位少女居然能将两支风格完全不同的曲子都演绎的如此出色,倒是真叫人刮目相看。
郭山喊了一声好之后,又多赏给了这姑娘几文钱。等她走后,跑堂的杂役陆陆续续上了些冷热大菜,山中走兽,海中珍馐,飞禽家畜不一而足。三兄弟连吃带喝,都吃的肚子沉甸甸了,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此处。
绕着回廊转了一圈,顺带赏玩后院夜景,将肚子里的食物消化了几分之后。傧相带他们来到了汤泉之所。
宋人与唐人一样,喜欢洗露天的温泉,只是可惜温泉是老天爷的馈赠,不是想要有就有的。黑心的商家自然是有很多的法子,比如说拿加了硫磺粉的锅炉水冒充之类。不过程祁他们到并不在乎这热水到底是怎么变热的,三兄弟来到一处用帷幔圈起来的池子,在婢女的服侍下脱得如初生婴儿一般,齐刷刷跳入到水中。现在的时令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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