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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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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你的事怎能说与我无关?我对你这冤家,可是真心真意啊!”花姑情意绵绵偎在他怀中说。
“露水夫妻不到头。”
“五爷。”
“你爱的是我的金银。”
“五爷,天地良心,你。”
双方都在抢着说话。说到这里,花姑真急了,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天地良心?”延五爷挽实了小蛮腰,不让那香喷喷的胴体离开:“我这种人心目中没有天地,也没有良心,有天地良心的人活不长的,宝贝儿,别怪我。”
“呃。”花姑叫了一声,浑身一震,抬起了头,妖艳的面庞上,笑容凝固了,眼中有不信、不甘、绝望的神色,睁得大大地。
匕首深深刺入心坎,气血立即停止流动。
“五爷。”花姑嗄声叫道。
“宝贝儿,别怪我。”他一脸狞笑,手一松,将花姑推倒。
花姑仰面摔倒,披着的睡袍散开,露出线条美好,凹凸分明的赤果胴体,心坎的鲜血喷泉般从创口涌出。
“你你。”花姑虚脱地挣扎,力道渐弱。
延五爷瞥了花姑最后一眼,转身拉开门。
“到里面去。”他向饶霸说道:“把老不死的和卫大嫂全宰了,搜出金银,咱们赶快走,陈小狗的人大概快来了,要快。”
天亮后不久,两人已到了老头庄,这是一座官道旁的小村镇。
路旁的小食店本来早上只有早点卖,但两人要店家宰了一只鸡,切一碟隔夜的烧卤,两角酒,先填饱肚子再说。
官道上还没有旅客的踪迹,店堂里只有他们两人进食,店主将酒菜弄妥,进内间休息去了。
“真倒楣。”延五爷垂头丧气地说道:“老鸨婆真该死,果真是要钱不要命,宁死不招出银子的藏匿处。
这该死的老鸨婆,我神行太保延大宽,算是栽在她手上了。饶霸,咱们只搜出几两碎银,身上无钱寸步难行哪!”
“问题是,五爷今后有何打算。”饶霸咪着那双三角眼说道。
“本教在西安有个总坛,我打算去西安。”
“五爷,要不要再看看风色?”
“看个屁风色!”延大宽粗野地说道:“咱们搜银子浪费了不少时辰,几乎脱不了身。
那位直接从后门破屋的家伙,身手十分了得,要不是我们机警,溜得快,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
“田爷。”
“别提他了。”延大宽不胜烦恼地挥手道:“咱们白莲教所属的三教一会,能独挡一面的人越来越少了,尤其这个弥勒教,教友全是些唯利是图,首鼠两端,离心离德的货色。
本座来此地秘密活动将近半年,什么事也没办成,田香主连开一次香堂也不敢,真他娘的活见鬼!”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饶霸苦笑:“去年教主在山东起事失败被杀,牵连甚广。
河北、京师,几处总坛几乎同时被挑,官府加强搜捕雷厉风行,我们成了丧家之犬。
田爷不得不小心,五爷,依属下看来,咱们应该潜回去,找机会。”
“回去?你昏了头。”延大宽冷笑:“陈小狗的手下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个什么雷霆小组?可不是白叫的,落在他们手中,后果你去想好了。
闲话少说,咱们这两条漏网之鱼,唯一可做的事是尽快有多远走多远,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没有盘缠,走得了多远?”
“这个。”
“咱们留心些,沿途注意有没有大户。”延大宽咬牙切齿道:“多做几票,去西安这个花花世界才能当大爷。”
“放心吧,我做这种买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多注意就是了。”饶霸欣然说道。
“啪啪啪”大清早的居然有人鼓掌,岂有此理,两人的目光全向掌声传来处集中,惊怒的神情一一写在脸上。
内间踱出一个人来,一面走一面继续鼓掌,“都成了丧家之犬了,还念念不忘着打家劫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人停止鼓掌,到了二人对面背手而立,对着延大宽和饶霸泰然发话:“你们俩是乖乖的跟着我走呢,还是被打断腿拖着走,你们选。”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对五爷说这样的话。”饶霸声色俱厉,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延大宽安坐不动,转头打量着四周,准备找时机逃之夭夭。
“别看了,周围有二十三个人,晚上让你们跑掉情有可缘,白天再让你逃掉,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延大宽一声不吭,不动身色的盯着来人。
这人穿着青箭衣,腰间的皮护腰有特制的斜形刀插,皮护腰上有一排七寸三菱钢刺,一把狭锋黑鞘单刀。
来人身材高大挺拔,行动之间剽悍轻捷,剑眉大眼,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让人过目难忘,脸色健康红润,留了精心修剪的小八字胡。
他笑呵呵的说道:“我叫任千,雷霆小组的负责人,二位,跟我走吧。”
第206章 集聚人才(八)()
太白山庄一间颇为宽敞的阴暗石牢里,延大宽和饶霸被吊着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
这间石牢吊着加上他俩在内的十个男女,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
这种倒剪起悬吊,时间稍久,真会令人发疯,双手必定残废。
双脚悬空,身体逐见下沉,肩关节也就慢慢的反扭,让人痛苦万分。
看守的两个中年人,一点也没有慈悲同情的念头,反而不时用手中的棍棒,推动被悬吊的人摆动为乐,真算得上铁石心肠没有人味。
大开的牢门可看到外面的过道,这时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笑容满面,眉清目秀,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身材适中,他那双年青明亮的大眼中,有一种怪异的,似乎可以透人肺腑的奇异光芒。
一张长案在左首,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不少可怕的刑具。
长案上摆了不少小巧的刑具,一张刑凳摆在旁边,一只火炉炭火熊熊,两枝烙铁已烧得通红。
年轻人朝延大宽指了指,“把他放下来。”两名大汉解下延大宽,将他按坐在凳头。
两名青衣大汉抬着一张矮案一张大环椅进入牢中,摆在九人对面。
青年人坐在大环椅上,笑眯眯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白英,添为雷霆小组第二小组组长。
刑讯不是我的本来职责,今天赶鸭子上架,如果手太生,还请储位包涵。”他抱拳作揖一圈。
他摆好记录簿,执笔在手,对着延大宽问道:“姓名、贯籍、绰号、从事何业?”白英像个专业人士一样,问讯有模有样的。
延大宽一声不发,对按着他的一名大汉吐了一口唾沫,扭头闭眼不理。
大汉眼皮都没动一下,对他这种泄愤行为无动于衷。
白英也视而不见,继续风轻云淡的问道:“你在山区活动了半年,带领着号称白莲教内堂,精锐的普渡小队活动、潜伏。
但我不知道普度小队其他成员的姓名,你可以告诉我吗?他们在何处藏匿?都说说吧。”
“在你娘的房里。”延大宽怪笑道:“嘿嘿嘿你满意了吗?”
“嘴很硬啊!”白英对两个大汉点点头。
两大汉分别架住臂弯,踏住腿弯,牢牢地将延大宽制住,动弹不得。
白英对旁边的青衣大汉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去,在延大宽身后蹲下,拔出一把小刀,拉出右手食指,
先割开指尖的皮肌,收了小刀开始双手齐动,硬生生撕剥手指的皮肉,鲜血如泉。
“啊。”延大宽叫了一声,咬牙切齿浑身挣扎抽搐,痛得身上每条肌肉都在抽紧跳动。
第一节指尖骨扭断了,然后再撕剥下一节的皮肌。
“呃哎呃。”延大宽厉叫,猛烈地挣扎。
第二节指骨又扭断了,开始撕剥第三节指肌,这种残忍的酷刑,比用拶(zan刑更痛苦百倍。
“招不招?招不招。”白英声如寒冰,冷酷的逼问声,不徐不疾连珠炮似的吐出。
吊在牢中的九男女,全吓得魂飞魄散。
延大宽仍在挣扎,但不再叫喊,瞪大双眼,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死瞪着笑呵呵的白英。
开始剥中指,一节一节剥,再一节一节扭断。
“说吧,说出来就没有这些痛苦了。”白英不带感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剥断了无名指,延大宽终于痛昏了。
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开始剥小指,最后剥大拇指。
延大宽五个手指全断了,地下鲜血中有皮肉,有指骨,鲜血染透了衣裤,上刑的人也双手全沾了血。
开始剥左手的手指,仍然是一节一节剥,一节一节逐节扭断指骨。
“长上,问不出什么的。”一名青衣大汉在旁说道:“这个人凶残恶毒,心硬如铁,可以忍受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如果不是咱们擒住他时,制了他的穴道,他不能咬舌自尽,否则,他早就自杀了。”
“剥了他的十指,把它交给任老大。”白英笑呵呵的说道。
“遵命。”大汉欠身应诺。
延大宽被拖走了,白英一指饶霸,“把他解下来。”
“啊,不要啊饶了我吧,我招,我招。”饶霸像一条死狗一样,他嘶声力竭的嚎叫道。
第四天午后不久,黄柏塬河泊所旁的小食店中,小排头张炯一副泼皮相,敞开皮袄上襟,一条腿踏在另一张长凳上。
桌上有几味下酒菜,大碗盛酒,吃像颇为不雅。
对面,另一位身材高大,粗眉大眼的泼皮更为不雅,不但没有坐像,也没有站像。
他一条腿踏在凳上,一腿支地一肘支在桌上,一面吃一面口沫横飞的大声说话。
“怪事。”泼皮含糊地说道:“田老大几天不出现了,无缘无故失了踪,小张,你不感到奇怪?”
“天底下任何怪事都可能发生,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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