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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要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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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薛槑去找已经搬出他房间的吴明,询问他调查的结果。一见吴明,薛槑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明惨绿的脸上,出现了无数红疹子,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薛槑指着他的脸,笑道:“你的脸就像树叶,那些红点就像红豆,你是个标准的植物人啊。”一想起植物人这个名词吴明不懂,薛槑又捂着嘴偷笑。
吴明见薛槑取笑自己,怒气上窜,正要开口,却听到一个轻缓的声音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二表哥,你这位随从是害了相思病啊。”
薛槑一见是表弟王龟年摇着折扇缓缓而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说了一声表弟好。王龟年对他拱手见礼,薛槑夸奖王龟年满腹经纶,然后指着吴明说道:“他哪里是得了相思病,分明是发春了,又找不到解决的途径,才憋成了这样,嘻嘻。”
“臭小子,你欺我太甚,看我不毒哑了你。”吴明气得冲上前,薛槑连忙说开玩笑而已,老君你不要当真啊。然后他看着吴明,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吴明恨不得掐死薛槑,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害的,昨晚那锅狗肉,我吃得最多,你倒好,只动了一下筷子。你说是不是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故意陷害我?”
薛槑捂着嘴笑,恍然大悟,原来倚翠也出现了红疹子,没脸见人才朦了一块布。“幸好我只吃了一块。”
“你还敢说,老子不教训你,你就不懂如何做人。”吴明见薛槑幸灾乐祸,真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就在他拳头快要打到薛槑的时候,薛槑灵活的躲开,说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说出来了。他随即说道:“不过老君,这是好事啊,你看你平时一张惨绿的脸,跟青蛙皮一样,现在,噗嗤。”
“你的意思是成了蛤蟆皮?”吴明怒吼一声,拿出一个小瓶子,嚷道:“让你尝尝我的奇痒哈哈散。”说着,撒出瓶子中的粉末。
“呼”的一声,薛楠闪电般赶来,挥动袖袍,便将粉末扇了回去,粉末落到吴明脸上,被他吸入鼻子里。片刻后,吴明倒地哈哈大笑,疯了一般。他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脸,不消片刻,就将红疹子抓破,流出了鲜血。三人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好笑。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起心害我,反而自食恶果,何必呢?”薛槑同情的说道。吴明气得差点连牙齿也咬碎了,他连忙给自己喂解药,才解了痒症。
看着衣衫不整的吴明,薛楠捂着嘴笑,想要板起脸,可是难度太大,她带着笑容,不悦的说道:“才给你拔除透骨针,你就下黑手谋害我二哥,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我二哥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你这人怙恶不悛,果然不能相信你痛改前非的话,我这就废了你。”
“不要啊!姑奶奶!”吴明连忙求饶,指着薛槑,骂道:“是这个杀千刀的棺材鬼哦不,是二公子他辱我在先,我忍无可忍才出手略施小惩,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害人。姑奶奶,你可不能”
薛楠就要出手,被薛槑抓住,薛槑笑着说老君说的没错,是我跟他开玩笑,没想到他这人一点幽默感也没有,才闹出这个笑话。吴明听薛槑替他说好话,心想这小子还算有良心,倒是我有些心胸狭窄了。
“好了,妹妹,你看他被我们整得挺惨的,你就不要再跟他计较了。”薛槑说着,看了看被整惨的吴明,连忙低头偷笑。薛楠说看在二哥的面子上,饶了你,事不过三,不要再有下次。吴明连忙谢薛楠不杀之恩,又谢薛槑替他求情。
王龟年在一边观看,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只是他的笑容,有种挥之不去的落寞。
薛槑让吴明说一下调查的情况,吴明瞥了他一眼,悻悻说道:“那个恶少兴趣很广,对打猎尤为痴迷,我们或许可以从这一点上下功夫。”
“嗯,辛苦你了。噗嗤”薛槑一看吴明的脸,就忍不住笑,他笑着说道:“老君,你还是戴上斗笠,周围围上黑纱布吧,我看着你实在、实在想笑。”
吴明淡淡说道:“你说的是帷帽。”
ps:帷帽,是指周围垂网的帽子,一般用皂纱制成,侠女必备。具体参见甘十九妹。吴明不是侠女,所以不让他戴帷帽,可天龙里的游坦之也戴过,薛槑不知道它叫帷帽,所以才这样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九章 我再劈一次()
薛槑让家丁给吴明准备一个帷帽,然后对一边的王龟年问道:“表弟,你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
王龟年面带愁容,开口说道:“二表哥,我听丫鬟说大表哥得罪了洪夫子,洪夫子不会再来薛家教导我们读书。洪夫子的学问,我向来仰慕,听说你成了他的入室弟子,你能否在他面前美言几句,让我随你一同前往学习,哪怕做你的书童,我也心甘。”
薛槑倒是没想到这个才学满腹的表弟求学之心这般诚恳,点头答应下来,说今晚我们一同前去,洪夫子诲人不倦,一定会应允。王龟年说有劳二表哥了,说完就要回去,打算用丹青妙笔画一幅山水画,送给洪夫子。
“不好啦不好啦。”家丁来瑞连滚带爬冲到薛槑面前,气喘吁吁说道:“二少爷,我们将胡少爷黄狗炖了这件事,已经传到老爷耳中了。老爷脸都气白了,吩咐两个护院来捉拿你,你赶快去找老太君求情吧。”
“怕什么,有我在,谁敢动我二哥?”薛楠平静的说道。来瑞说四小姐你是不知道,老爷说过,要是有人敢阻拦,就报告给他,他要家法伺候。薛楠一听,对薛槑无奈一笑,说帮不了你的忙了,二哥你自求多福吧。
须臾之间,两名护院已经拿着木棍出现在薛槑面前,不等两人开口,薛槑就先开口说道:“我跟你们走,不用你们动手。”两人押着薛槑,往祠堂而去。薛楠几人紧跟而上。
薛槑跪在祠堂,薛定国一脸寒霜,冷冷的看着薛槑,对老仆人说家法伺候。老仆人取过一根烧火棍大小的藤条,双手递在薛定国手中。薛定国挥了挥藤条,让薛槑把上衣脱了,就要动手。
“老爷,求你手下留情,是我没有教好槑儿,他才会犯下大错,你要打就打我吧。”不知何时,陈芸娘已经冲入了祠堂。为了救儿子,她已经顾不得侍妾不能入祠堂的规矩,趴在薛槑背上,死活不肯松手。
薛槑心中感动,对陈芸娘说没事的,我做错了事,受罚是应该的,这样才能给我长记性,不敢再犯。陈芸娘流出眼泪,孩子这般懂事,很让她欣慰,只是孩子身子骨弱,受了家法,还不得重病一场?
薛定国见芸娘不遵宗法,怒气更盛,让老仆带她离开。芸娘死活不肯,两者僵持起来。薛定国没好气的说慈母多败儿,芸娘你让开。芸娘说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十指连心,打在儿身,同在娘心,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打他。
“不好了老爷,胡大少爷带人闯进府中来了,让老爷带着二少爷去,给他一个说法。”家丁来喜在门口大声喊着。薛定国还来不及责罚薛槑,只得让老仆将家法收起,拉着薛槑就往外走,陈芸娘紧随其后。
“原本指望打你一顿,那胡大少爷见了,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现在好了,他亲自前来,你不脱一层皮,这件事哪能善了?”薛定国怏怏说道,芸娘听了之后,神情更加落寞,原来老爷责罚槑儿,是要为他遮掩,都怪自己突然跑来坏事。想到此处,芸娘不由得悔恨自责,打定主意,要替儿子承担后果。
来到会客厅,薛槑便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大胡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胡子很短,比起虬髯大汉徐敬业是大巫见小巫。毕竟年岁尚轻,胡杲虽然显得粗鲁,却稚气未脱。他身边站着几个帮闲,腰配钢刀,目光如炬。最特别的还是那个背负双刀的随从,这人左半边脸上戴着青铜面具,右边脸上一只死鱼眼,冷冷的盯着薛槑。
“小爵爷,逆子薛槑带到,他不知天高地厚,炖了你的大将军,还望你念他年少无知,宽宏大量,绕过了他。我们薛家一定遍寻天下,替你找一条更好的狗。”
听了薛定国的话,胡杲哼了一声,粗声粗气,说道:“你的意思,还有比我征西大将军更好的,我的大将军可是十两黄金买来的,你竟然说还有更好的,是质疑我的眼光么?”
此人故意找茬,薛槑不挨一顿饱打,肯定难解他心头只恨。薛定国一听他这么说,连忙吩咐账房去拿十两黄金,薛槑说那条狗哪里值得十两黄金了,大街上随便就能找一条。
此话出口,薛定国和胡杲脸色一变,薛定国想着出钱就能息事宁人,是再好不过,谁知这傻孩子横插一脚,惹恼了这无良纨绔,他免不了受皮肉之苦。胡杲被薛槑抢白,面子下不来台,那条狗确实是他重金买来的,半点没有敲诈之心,听薛槑的话,难道自己受骗了?
就算受骗了,也不能承认,那样不显得自己很脑残?胡杲“呛啷”一声拔出身边帮闲的钢刀,对着薛槑的左手就劈砍而下。心想你打死我的大将军,我砍断你手臂,也算我大人大量,看在你爹面上饶了你。
“波”的一声,薛楠见薛槑势危,连忙掷出杯子,撞在胡杲钢刀上,胡杲虎口一震,钢刀脱手,掉落在地。胡杲愣住,没想到自己雷霆一击,被一个小丫头轻松拦下,当下一张脸红成了辣椒。
“刚才手抽筋,没拿稳刀,我再劈一次。”胡杲为了缓解尴尬,当下挠了挠头,很为难的说道。他转身再次拔出一把钢刀,薛楠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你敢,你劈我二哥试试,我下次让你脑袋开花,你信不?”
听到薛楠红果果的威胁,站在胡杲身边的随从,轻轻向前踏出一步,一股真气荡漾开去。薛楠感受到高手气息,全神戒备。那人见薛楠没有出手的意思,也就不便轻易造次,收回了脚步。
“啊?”胡杲这人横行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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