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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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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却只是心怀愧疚,无法回报。我不止一次地对他们说过我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作为,总有一天还会要走的。父母听着这话很是伤心,他们不止一次地劝我只要我不离家,他们哪怕自己饿肚子,也不会让我没东西吃。可是,我活着并不只是为有东西吃,我还需要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想干的事情。这些东西我能在这里得到吗?

    强烈的性渴望日复一日地在我年轻健壮的身体内增长着积聚着压抑着,使我整天地感到憋闷烦躁,无法排解,甚至都觉得活着是一种受罪。对此,我只能用对天国女人们的回忆与思念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使自己暂时处于在那种香甜美妙如梦如幻的意境之中。但是,这种回忆与思念却在不自觉中极力地强化着我对性与爱的渴望与需求。而对我来说,这种美妙与梦幻般的**唯有在天国才能找到。而在这里,不要说*****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商业化了,都已成为了市场交易的一部分。而我这个误入天国,且在天国生活了将近一年的人,许多意识与行为都已有些天国化了,面对眼前这个熟悉且生疏的社会形态已深感不适,总有种惶惶不可终日之感。

    不知是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变了,还是我自己变了,家乡的生存环境已让我越来感到担忧,感到不能适应。我承认我变了,但是,家乡也在变着,在变得让人担忧与无望。我坐着的这片小树林的边上,每天可以看到东南与西南边的两个垃圾场上车来车往,将一车车垃圾倾倒在这片曾是唐朝宫殿密集的土地上。若不是白墙隔挡,垃极恐怕早已将含元殿与麟德宫遗址覆盖埋没。垃圾场中常常可以看到一群群跟猫一般大的老鼠自由自在地窜行聚会。西安的秋季午后常常起风,风将红色与白色的塑料袋子吹挂在周围的树上和枯草上,如千万只小旗在迎风招展。小旗的上方是焚烧垃圾的滚滚浓烟。浓烟夹带着剌鼻的塑胶气味,随风飘到几十里外。更让人不解的是,竟有人偷偷地将建筑垃圾一车一车地倾倒在通往南北与村子的路面上,甚至是田地里,使得行人车辆无法正常通行。

    我常听西安的人贬低和作孽北郊人,将北郊人称为道北人。以致使“道北人”这个词成为了铁路以北居民的代名词。但是,真正使北郊环境严重污染与破坏的却是北郊的农民与居民。他们为了招迎房客,将房屋不断地加层扩大,或是为了装修房屋,将建筑垃圾偷偷地倾倒在路中或是别人的地里。而不断骤增的进城人又将城内的市场弄得污七八糟。管理人员似乎变成收款人员,一天只顾收钱,市场的卫生,占道经营与道路堵塞一概不管不问。所以,去过北郊的人,可以常常看到许多地方几乎处于一种无序与随意的管理状态。也许是因为政府本身就对北郊带有歧视与偏见,所以,也就滋长了北郊人这种自贬自贱的不良心理与心态。

    其实,这种“北郊环境”不止是在西安,而是在许多地方都严重地存在着,因为这是密集居住的生态环境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只是,人们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已经养成了不得不忍受,或是视而不想见的习惯了。但是,我却怎么也无法耐心忍受和视而不见,因为天国透明的天空与清新的气息已使我习以为常,以致我到现在都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污浊的空气常使我流鼻涕流眼泪,食之无味的饭菜也使我患上了消化不良和时常腹泻的毛病。而且,长期的性压抑也正在使我的性情正在变得暴躁和易怒。对我这一生来说,离开天国回归家乡也许是件最大的错误。我不是不爱家乡,而是家乡已变得不再可爱。这里曾是我过去的家乡,但也许不是我未来的家乡。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画魂》(六。甘愿受罚))

天国历险记 第23章(回到家乡四)()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尽管时间过得很慢,离下个夏季20还相距很远,但我早已开始在为重返天国在做准备。我必须抓紧时间挣些钱,以备路费之用。为此,我决定做点生意,像许多从外县进城谋生的农民那样发菜卖菜。因为我们门前市场上好些卖菜的农民都混得不错。干这个生意虽一下挣不了大钱,却不需花多大的本钱,也不用担心赊钱亏本。我觉得干这种事比较适合于我,不用骗人或是被人所骗。

    父母听说我要找点事干,求之不得地为我到姨妈那借了七百元钱给我买了辆三轮车,并让门前卖菜的老乡三宝带我一段时间。卖菜的人每天要起得很早去菜市场发菜。那天,我第一次去菜市场去发菜,本来是要跟三宝一起去的,可是,不巧,三宝的孩子半夜患病发烧,三宝得要带孩子去医院看病。没法,我只能自己去菜场去发菜。临走时,三宝再三对我叮咛说市场上偷车子的窃贼很多,千万不要大意。我当然不敢大意,因为三轮车是借姨妈的钱买的,车子一丢,不但生意做不成,还要白白地损失一大笔钱。所以,我骑车来到了康复路蔬菜批发市场,就往市场里面进。这时,天还未亮,市场里却已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摆满了三轮车。所以,车子只能到市场里面,却不能靠近批发点。

    这时,我见靠在里面的不远处有一卡车洋芋,许多人都在争着抢着要发菜。我听三宝说这些天洋芋的卖价特别好,就想要上三袋子洋芋。为了能抢先搞到菜,我就把车子锁起,这样我就可以只身进入卡车跟前,抢先发菜。但我没有忘记三宝对我的再三叮咛,将车子前轮和后轮各上了把锁。可是,等我抢先把洋芋搞到手时,却发现车子不见了。这真是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幸好还未付钱,便马上将洋芋退给了货主,便满市场地开始找起三轮车来。

    市场里满都是三轮车,来来往往,加之天色未亮,我根本认不出哪辆车子是我的。我就问门前闲立着的一个保安人员。他让我去找派出所去。可是,接着他又说找派出所也没用,杀人抢劫的事派出所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管你这事。但我还是去了派出所,我想我的车子被偷了,他们不能不管。到了派出所,天才刚刚亮,我听见所里值班室里有人打麻将的声音,就敲了敲门。一个民警开门问我有啥事。我说我的三轮车被人偷了。他一听,很不耐烦道,车子丢了你不去找,给我们说有啥用。市场每天都丢车子,我们能管得过来嘛?说着便把门用力地关上了。车子丢了本来就够戳气,民警这话更是让我感到寒心。唉,做个老百姓真是不易啊!

    生意没做成,却把七八百元钱赔了进去。这下让我就是再想做生意也没有本钱了。但我必须要赶紧挣钱,不能到时因为没有路费而误了时机。于是,由熟人介绍,我又开始跟着一个淅江老板打工,给新建住宅小区的房屋搞装修。这活很脏很累,而且老板太狠,见手下人的活干得慢了一些,不是催就是骂,干完一天活,大家都累得直不起腰。这真不知要比在依兰家的地里干活要苦要累多少倍。但是,谁都不敢有怨言。老板有话在先:不想干就走。可是,你真地一走,那么,你就等于白干了。这活虽然很苦很累,但工资还说得过去,每月八百元钱。我想只要这样地干上几个月,我就能积蓄些钱作路费,以重返天国。我做梦也没想到是在我们就要发工钱之时,淅江老板却突然不知去向。我们十多个打工仔有哭有骂的,但是,这已无济于事,三个来月的血汗工钱就这样地被人骗走了。当时,我们真是有种呼天天不应,喊地地无声的悲哀与无奈。只是愤然感叹:现在世道变了,人心坏了。

    然而我所经历的这一切的倒霉与灾难都在强化着我的一个信念:快快地离开这里,快快地重返天国。也许重返天国会有性命危险,但是,我想我已为国王除去了都尉,也曾为天国做过许多有益的事,而且,我又是公主的恋人,念国王不会加害于我。眼下,已是暖春季节,再过一两个月,我就该动身了,就要离开这里,重返天国了。我想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我。因为那里有我的心爱的女人与美好的未来。

    om/于西安递北郊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画魂七。在女友家打工

走出侗乡古寨1。古寨的姐妹() 
走出侗乡古寨中篇张宝同

    这是夏季炎热的一天,因为刚下过一场暴雨,气温很快就降了下来,一阵阵凉风透过村边浓密的树林从村后山间和河边吹来,不但让人感到一种清爽的凉意,而且还能让人闻到一股草青的湿气。

    文丽跟平常一样,早早就出了家门,来到了村口的凉棚下坐了下来。凉棚是用竹子和木板搭起的,约七八米宽,二十四五米长,非常地简陋,甚至还有些破旧。凉棚是村里出资修建的,不但能让游客们避风歇脚,也可供村民们聚会闲聊。凉棚里有些小摊,摆着一些当地产的罗汉果、芒果和李子,还有一些常见的食品饮料。凉棚前有一片停车的空地,一条朝外的公路就直通着桂林和阳朔之间的国道。

    虽然侗乡古寨离桂阳公路并不远,最多也只有七八公里的路程,但当地的侗族人从不与外族通婚,也不与外族交往,多少年来一直保持着他们延袭了数千年的母系社会的生活形态。但是,自从开始实施新农村建设规划后,政府一方面要求他们继续保持侗族村民原生态的生活方式和环境,一方面要求他们发展经济,脱贫致富。他们不但开始与外族人交往,而且还把天南海北的游客带到家里参观

    文丽就是政府在村子里挑选出来的接待员,每月有五百元钱的工资。这些钱对文丽和所有的侗族村民来说,可谓是一笔很大很大的数额,因为文丽家一共有五口人,去年种田、养猪和卖水果的钱全部加起来才只有七八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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