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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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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马上有人出来,恭敬地朝着赛岂打招呼,说,“护卫可要用马?”赛岂说,“将陛下与乌克尔的坐骑牵出。这是学村的亚父,要与陛下用马,可让他进去自选。”
我进到昨晚来过的马厩中,朝着里面的几匹马看了一会,就问,“这些马都是谁骑的。”养马的护卫就对我说,“那匹赤红马是国王陛下骑的,那匹白马是丞相骑的,那匹黑马是都尉骑的。其余的马都是护卫骑的。”我问,“那匹马跑得最快?”那人说,“都尉的马跑得最快,但是太烈,一般人不敢骑。”我就说,“那就给我选匹温顺的。”那人当即就说,“公子可选那匹枣红色的小母马。”我走到那匹马面前,用手抚了抚那马的面部。那马就用很温情很柔和的目光朝我看着。这马很像依兰家的那匹马,只是依兰家的马是匹公马。
乘着选马的功夫,我问那人,“你与王宫一坡之隔,可知王宫大事?”他摇了摇头说,“不甚知晓。来人一般只是站在外面吆喝上一声,本护卫便将马牵出。故平时少在搭话。”我又问,“昨日可有人用马?”那人说,“先是有乌克尔牵去两匹马,后来赛岂也来牵去了两马。”我一听,便压低声音对他说,“此话切莫对他人道出,以免有性命危险。”那人大为疑惑道,“为何?”我用告诫的口气说,“可知国王陛下与乌克尔昨日遭人截杀,乌克尔惨死贼人刀下。”那人大为吃惊,说,“真有此事?”我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时,赛岂在外面等急了,喊道,“马可选好?”我马上答道,“好了。”于是,我便牵着那匹枣红马从马厩中出来。
等我骑马来到王宫的城河边,国王已与勿则从王宫那边过了吊桥,走了过来。等国王与勿则也上了马,我便与国王并排而行,勿则则佩剑骑马跟在后面。走过一段路,我向国王问道,“除过吊桥,可有其它出宫之路?”国王说,“吊桥乃出宫唯一通路。公子问此何意?”我说,“龙华却能无须吊桥,便能出宫。”国王不信,说,“公子怕是生翅能飞不可?”我说,“非矣,而是后院宫墙有一小门,门外便是渡口,渡口处有一小船,乘小船只须片刻时辰就可到达王宫马厩。从此上岸,骑马可直插桃村。”国王大惊若醒,说,“原来如此。定是有人从后院出宫,半路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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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8章(宫中查案五)()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然后,我又说,“还有让陛下惊讶之事,据养马的护卫说,昨日陛下与乌克尔出宫之后,赛岂便随后到马厩将都尉与他的马牵去。”国王气恨恨地说,“难怪我道觉得那个蒙面贼人的剑术如此高明,神态如此熟悉。”我问国王,“对此陛下意将如何?”国王紧皱眉头沉思半晌,反转身问起了我,“公子有何妙计?”我说,“此有何难。陛下可以召见都尉为名,将都尉逮捕。”国王摇摇头说,“父王死后,太后与都尉已将宫中护卫重新调换,故宫中多数护卫为都尉与太后之亲信。朕怕事有不成,必会引火烧身。”
我说,“若是此计不成,那么别的计策便不易成事。不过,陛下也可设计引都尉出宫,然后调动宫外护卫拦截堵杀。”国王一听,便说,“请公子细细点明。”我说,“陛下可与玄垣骑马出宫,引都尉出宫,然后,让勿则带云布隐蔽于附近,待贼一出。朕与玄垣在前面拦截,勿则与云布于后面追杀。纵使都尉剑术高超,也抵不过两面搏杀。”国王听着,连连称妙。便急着要与我回宫设计。
回到湖心岛,国王将我叫到书屋里,拿出一张天国草图放在了几案上。待计策定好。国王将勿则叫来,照着草图讲述一番,然后,便令勿则速速赶往桃村布署。此时,公主侍女文娟过来找我,见到我便说,“公子,公主已在素馨苑等你多时。”实际上,我最不想去的就是素馨苑。因我与依兰近来同吃同住,已情同夫妻,所以,我有些怕见公主,觉得愧对公主,不敢去面对她的真情与纯洁。可既然公主已让文娟来邀我,我就不能不去。
公主见到我,便把脸冷冷地沉着,责问着我说,“公子为何许久不来宫中见我?怕不是见到称心的人,把姝女忘了?”我忙解释说,“岂敢岂敢,只是龙华整日忙于写书,难有空闲。”可公主却说,“我不管你忙于何事,我既已与公子定情,公子就得时常与我相见,若是数旬数月不曾谋面,连陌路生人便不如,还算得什么之恋?只怕是公子并不真爱姝女,若是如此,姝女当初便不该迫使公子。”
的确,我实在是做得太过分,因为与国王堵气,我至少有两个来月没再进宫了。但这话我不好对公主说。于是,我就做出极其诚恳的样子,痛心委屈地说,“公主恕罪,龙华自与公主定情以来,时常想念公主,只因龙华曾在紫薇苑中服侍过太后,深感愧对公主,故不敢颜面直对公主。”公主一听,便用手抹了下泪水,语气顿时缓和下来,低声责怪道,“姝女知晓公子寄身于紫薇苑实为无奈,并非自愿,姝女未曾有过责难怪咎。公子可自戒自律,伸明大义便是。只是公子常久不来看望姝女,让姝女好是无颜面见他人。”说着,又低声委屈地抽泣起来。我边自责边感激不尽道,“龙华罪感深重,不想公主如此宽宏大度,龙华今后唯有以忠贞相报。”公主这时才面有喜色,让我坐在她的对面。
平时,来这总是与公主吹箫唱歌,讲些故事趣闻。可是,因乌克尔的丧事尚未了结,王宫上下一片阴郁沉闷,不便歌乐,所以,我们只好在一起聊天说话。公主实际上是个很鲜丽很清雅的女子,只是平时让人觉得高傲冷艳,却忽视了她艳美与清丽。今日和她坐在一起,又靠得这么近,就觉得从她身上有股清凉的气息与蒙胧的温情在紧紧地吸引着我,让我有些不能自持。但是,公主身上的那股高贵与扲持,又让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其实,我也知道“女为乐已者容”之情理,而且我也能看得出公主是在等待着我的亲近。可是,这种事情是需要女人做出表示的,女人不做出表示,男人就不敢轻举妄动,否者,男人会有失态之虑。特别是面对身份尊贵的女人,男人会越发地表现出规柜和有教养的风度。因为男人知道这种女人会把尊严看得很重。
然而,有时尊严会成为女人与男人进行感情交流的障碍。女人渴望着能被男人眷恋与亲近,但尊严却会要她们遵守妇道礼节,使她们不宜主动向男人表达心中的情感。但如果坐在我身边的女子不是公主,而是英子或是阿娇,我可能会毫无顾及地对她们表示亲近与亲热。但是,公主就不一样了,她的身份与气质本身就是种尊严与尊贵,给人以庄重与敬畏之感,哪还敢让人有轻薄与非分之举?所以,我们只能面对着面,斯文儒雅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其实,除了讨好女人,我并不喜欢与女人说太多的话。和女人说太多的话,会使自己显得很幼稚很着急。因为女人要不就是智商太低,要不就是自视其高,和她们说话你得要委屈自己,要么得把自己的智力与兴趣降低到与她们同步的轨道,要么就得做出仰慕和恭敬的样子,以使她们的浅薄得以满足。女人真正吸引人的并不是她的智慧和语言,而是她的柔美与性感。但女人的这些东西男人不能强取,只能依靠语言的讨好与诱导来获取。若是男人说了一大堆话,却没能从女人那里有所收获,男人便会对女人失去兴趣,立马息鼓退兵。
我就是这种男人,心中充满着慈善与,若是与某个女人一见钟情,就想很快与她发生恋情。若是这种期望不能实现,便会很快地失去耐心。我曾接触过许多女人,深知她们心中的真情实感与矛盾心理。而公主则是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最不成熟的女子。也许是长年身在宫中,无比的尊严与高贵挡住着她与男人的交往,使她整日只能与歌乐和侍女为伴。但她也是一个感情丰富,渴望被爱的女子,只是她在这方面太过于单纯,太过于幼稚,且身份不同,让别人连想诱导于她的胆量都不敢存有。
尊贵的女人有时是很可怜的,她的感情不易被人理解,既使被人理解,却也让人不敢亲近。此时此刻,公主就坐在我的对面,脸庞低垂,言语微颤,神色羞涩,呼吸急促,每当她抬起头来看我时,目光便凝聚着一望无底的深情与热望,但也显露出那种焦虑与失望的黯然。这使我想起了她在那次择婿盛会中所曾流露出的失望与气恼。我能清晰地感觉出她情感潮涌的冲动,也能感应出她心灵的颤栗,可是,我却爱莫能助。其实,她只要向我伸一下手,或是向我吐一个字,或是向我做出有点嫌冷或是不胜娇弱的样子,我都会马上起身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可是,她只是在不知所措中无声地等待。要是和别的女人,我早就失去了耐心,可是,眼前这个尊贵的女子已与我定情,她深深地爱着我,我也爱着她,我应该耐心地等待着她,使她能从当公主的角色中慢慢地回到作为恋人的常态中。
中午时分,英儿过来叫我去国王那吃饭。我站起身子,准备告辞。公主显得有些阴郁和沮丧,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英儿见到此景,便知趣地离开了。公主默默地将我送至门前,低着头问我,“公子此去,何时再来?”我说,“有空便来。”她对我这个回答很不满意,说,“三两日便来,如何?”我想了想,从学村到王宫约一二十里,一路又多是荒无人迹的偏僻河道,哪能说来就来?我犹豫再三,就说,“若是清闲,龙华过上三两日便来看望公主。”公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若是不得清闲,公子该当如何?”看着公主这副深情与可爱的模样,我不禁一阵感动,便猛然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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