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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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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刘侃,吕布面相人群,高喝道:“私盐断不能出塞,今日阻我之人,哪怕是养我十余年的魏氏宗主,断杀无赦。”
吕布眼神复而落寞,低声说道:“不为吕布一身虚名,便为我们要守护的土地,守护的人民,今日莫说是头曼城,那哪怕是支就塞阻我……”
“亦无情焉。”
悲天悯人的慷慨陈词,吕布句句出自内心。
对面的敌人,哪怕是九泉之下的生身父母,私盐断不能出塞!
峭石上。
郎伯当看着吕布的慷慨陈词,对陈促说道:“说得真好啊!”
“看他怎么解释京观之事!”
陈促脸上挂起笑意,郎伯当定计,已经不是动之以情可解了。
军威受损,看他吕布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
下面。
刘侃默然,看着这血淋淋的京观,都是部下吏卒,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有不得不承认,吕布做得对。
千人默然。
唯有那假司马,从景观上一跃而下,大吼道:“别以为说两句漂亮话,就能抵掉的你的罪责。杀我弟兄吏卒,为何要筑此京观?”
对啊!
刘侃眼中似喷出怒火,质问道:“为何筑此京观?”
“为何筑此京观。”
满夷谷中,早就挤满了人,一同向吕布大吼道:“为何筑此京观。”
这时候,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吕布不能否认。
但见他解开束发,头发随着这狂风飘扬。
指着京观,吕布大吼道:“尔等竖子,觉得他们戍边,不死于敌手,死在某吕布的手上甘心吗?”
“甘心吗?”
吕布撕心裂肺的咆哮:“筑京观在此,便是要他们。生儿为戍卒,死戍满夷谷。鲜卑人至,见此京观胆寒。”
说完,吕布解下腰间刀笔,缓缓割下自己一绺发:“今,吕布削发代首,为诛吏卒赎罪。”
“他日,布死于边野,不求马革裹尸,但求这项上人头,在这京观之巅……”
“戍边!”
吕布回身,怒而喝之:“看那鲜卑人大人檀石槐,如何葬身我大汉边关!”
刘侃沉默了,吕布所言,慷慨诚挚,还能有几多怀疑。
原来他唤吾等来,便是看此京观。看着逝者以去,魂犹在戍边。
“所部得令!”
千人大吼一声:“他日某若战死,也葬于此京观之上,纵化作枯骨,也要戍卫…家国。”
感同身受,千余兵马悲歌而泣,其中大多数人,只是听到前面人复述而已。
悲戚之情的笼罩下,众人的目光渐渐转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督瓒!
比两千石高官,居然私盐姿敌,该千刀万剐。
“绝了!”
削发代首,死亦京观之巅。
郎伯当忍不住为吕布拍手叫好,这个对手太强了,郎伯当反而兴致更浓。
“走!”
郎伯当拉起陈促,对他说道:“吕布赢了,我们走。”
“这竖子,真乃神人。”
陈促眉头紧锁,扪心自问:“焉能与之为敌?”
“没事,他要将督瓒送往朝堂。”
郎伯当嘴角上扬:“不杀督瓒,他今日这个收场不完美。”
话音未落,但闻“咔嚓!”一声,在满夷谷中回响。
郎伯当低头一看,督瓒一条手臂,飞起老高。吕布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染血的环首刀。
头曼城假司马手起刀落,又是一条手臂。
“啊!”
督瓒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无力的看着,自己的四肢尽数被斩断。
京观之侧,多了一个人彘。
第101章 第一〇一章 哀乐 挽歌()
满夷谷中,明月高悬。抬头一线天,皓月正当中。
美景不逢良辰,自是落寞无人赏。
谷中将士们纷纷与逝者告别,来去络绎不绝。
有戍卒从军前,以箫给丧事。箫不离身,一曲哀乐在山谷中回响。
不一会,有戍卒高歌一曲《蒿里》挽歌:
蒿里谁家地?
聚敛魂魄无贤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
人命不得少踟蹰!
……
一曲《蒿里》,歌尽了生死无奈:
蒿里是谁家的地方?无论贤明或者愚钝,魂魄都聚敛在这里。鬼伯催促得是多么的急啊,容不得人一丝的犹疑!
《蒿里》曲毕,又有哀乐《薤(xiè)露》高歌:
薤上露,
何易晞。
露晞明朝更复落,
人死一去何时归?
……
薤是一种草,细长中空,花紫色。
高歌一曲唱得是:薤上零落的露水,是何等容易干枯。露水干枯了明天还会再落下,人的生命一旦逝去,又何时才能归来?
高歌之人,声如洪钟。一曲《薤露》,三、七言交替,错落有致,变化多姿,感情缠绵舒缓,伤悲之情,令人叹息不已。
“《蒿里》送士大夫、庶人,《薤露》送王公贵人。兄台这曲《薤露》,空有僭越之嫌啊!”
有人出言提醒,这一曲高歌《薤露》之人。
“为国捐躯的将士,贵不可言。一曲《薤露》正相宜。”
吕布在二人身边,开口说道。区区一首挽歌,竟也要分贵、贱,没有这些戍卒在边关出生入死。他王公贵人,如何活得安稳。
“吕鄣尉说的是!”
那人复而高歌一曲《薤露》,吏卒亦是随声高歌,这高歌声回荡在山谷间,直冲上九霄。
曲毕,人人皆有肿着双眼,望京观默默吊唁。
吏卒们身无旁物,多有雕辟邪人面随身不离。不知道谁先在京观之前插了一个辟邪人面,后而效仿者云云。
大军离开满夷谷,京观之下,密密麻麻立满了辟邪人面。提支就塞所有吏卒,守护着逝去的战友。
督瓒,被栽在了这里。无手无脚,一动都不能动,背部瘙痒也只能忍着。
睁开眼,就能看到这血淋淋的京观。
抬起头,督瓒见到了郎伯当和陈促。此二人登阴山而上。
督瓒知道,私盐事败,他们一定北上宿虏塞。
今天,自石门鄣出的粮车,一路走过边关鄣塞、烽遂、诸园,拨发军粮。最后剩下的半数军粮,会由宿虏塞北入鲜卑。
私盐出塞事败,郎伯当一定会力保军粮顺利交到鲜卑人手中。
可惜我督瓒,被永远留在了这里。
遥想二十三岁,及冠三年,以良家子入边军。督瓒也是一腔报国热血男儿。
以武勇,为屯长、曲侯、为千人、为鄣尉。一路稳扎稳打,后多有杀敌建功,终不能再次升迁。
督瓒恨啊!
恨那举居位之人,都乃酒囊饭袋之徒。便是出身好了些,终日对他吆五喝六。
直到她出现了,那个白夫人。许给他比两千石高官,督瓒如何拒绝。
如今回想,真羡慕那吕布,快意恩仇。
苍天啊!
我为何还不死?
……
郎伯当确实北上了,确实要力保军粮出塞,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倒要看看,吕布还能不能再有一支强援。
一早定策,要全面压制吕布各方强援。亏得吕布识破他盐出满夷谷,不然单就杨敢这支强援,便能助吕布破他全面压制之策。
吕布只需投了杨家堡,落草为寇。这段时间的运筹帷幄,全部化为子虚乌有。
据守杨家堡,吕布一杆方天戟,五原郡兵,如何缴得。
最后杨氏从中相助,招安亦可得一世荣华。
……
归途上,戍卒们看着吕布的背影,又肃穆了几分。身后载着私盐的牛车,“轰隆隆……”“轰隆隆……”似在为吕布奏响凯歌。
只是这凯歌,悲壮了些。
刘侃与吕布策马并行,回忆这夜晚种种,忽而想到,吕布又怎会筑京观,示威?
他现在的对手,想都知道,必是贵不可言之人。他所能依仗的,只有军中这点威名而已。
“京观非君所筑?”
刘侃问起吕布,声音很低,怕别人听去了旁生枝节。
“筑京观者,要毁我吕布边关之名。时方虽为急中生智,但一言、一行、每一滴泪,皆出自肺腑。”
吕布胸怀坦荡,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对刘侃说道:“私盐之后还有军粮,某便不与你同归头曼城了,私盐你且代我收于仓中。”
“军粮也要出塞?”
刘侃眉头紧锁,粮不比盐,消耗巨大。若是出塞贩于鲜卑,可不是区区十车。百车、千车,皆有可能。
押送这么庞大的军粮出塞,随行兵卒恐数千人。边军之中,这么大动静,居然从未有所耳闻。
“放心,你刘氏江山,布已抗在肩头。”
吕布这话,半有挖苦之意。六百石的一鄣之尉,居然以汉室宗亲为荣,总是觉得好笑:“边军糜烂,此一役某必将他连根拔起。”
“奉先可需相帮?”
刘侃眉头紧锁,吕布说得轻巧,他知道有多难。
“静待时机吧”
吕布说完,与刘侃告辞,策马狂奔支就塞。
“鄣尉!”
头曼城假司马就在二人之侧安静的听着,望着吕布的背影对刘侃说道:“不如我帅本部人马,助吕鄣尉一臂之力。”
“静待时机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
支就塞,鄣尉府。
杨彪、毛钦还在对弈六博。吕布一行一日,不知结果如何,二人也只能在此等待。
六博不能停,位置不敢动。
生怕何时那林阔悄悄进来,发现吕布不在。牵一发动全身,一点纰漏,都会让吕布秋射归来后的布局,付诸流水。
“鄣尉回来了!”
唐琳心细,遥见吕布策马归来,立即通知杨彪、毛钦。
“可算回来了。”
杨彪站起身来,摇晃着僵硬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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