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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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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句戏言而已,他知道不将这些边军蛀虫连根拔起,杀几个督瓒之流,根本不抵事。
闭上眼睛,吕布感觉头很沉。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院子里粗重的脚步声。
“吕布你这忘恩负义的小竖,家主身体有恙,恐不久于人世。你便不念骨肉亲情,也要念及养育之恩。今日若不与我同返九原,你便是大不孝。”
魏越的声音,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定是扭曲在一起,语气都快赶上三嫂撒泼的时候了。
吕布哪还能睡着,起身穿衣。听着魏越与鄣尉府中的守卫起了冲突,嘴角上扬。
这魏越做得向来比想象中好,昨日一争,不欢而散,配合十分默契。今日又来大骂,戏很足,知我怀疑塞内有细作。
开门来见,吕布眯缝着眼睛,还不适应外面的强光。
“养育之恩,某早以十万贯相抵。吾奉皇命,为天子守国门,岂能擅离职守!”
吕布满口家国大义,说完厉声喝道:“轰出去!”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犹犹豫豫的去拉魏越。汉以仁孝治天下,事关孝道是不是应该劝劝鄣尉?
“你们快去啊,让旁人见我支就塞军令不通,岂不笑话!”
苓儿闻听吵闹声,开门探出头来,小声提醒身旁的守卫。
守卫这才架起魏越,将他轰出府外。
魏越出门时还振振有词:“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罔家主待你视如己出。”
一场闹剧,本应就此落下帷幕。不料侯成、宋宪、魏续三人闻讯赶来。
魏越一见魏续大吼一声:“文短,家中病重,奉先不知探望。他不走,我们走!”
“我不走,父亲身体硬朗得很,怎会不久于人世。定是诓我二人。”
魏续何等聪明,昨晚就感觉二人不欢而散,是做戏而已。今日又来府中闹,定是掩人耳目。
侯成、宋宪不明觉厉,什么时候说过魏氏家主有恙?
宋宪想要疑问究竟,却被侯成轻轻拉住了:“宋蛮子,他们弟兄的事,你我休要插手。”
吵吵嚷嚷的,围了不少人。不知魏越是谁,都对他指指点点。若不是侯成、宋宪都在冷眼旁观,早就把者绿袍、青衣的汉子打出支就塞了。
魏续本以为戏足了,一脸嘲笑的等着魏越,灰溜溜走。
“砰!”
“啊!”
魏越突然一记重拳,打在魏续脸上。看着魏续一个踉跄,魏越大吼一声:“我魏氏没有你这不孝子。”
侯成玩味的笑了,不管是不是在做戏,魏越想要打这个魏氏纨绔子,恐怕已经很久了。
“小爷魏氏宗子,岂是你打得得?”
魏续重拳回击,二人打成一团。
这小子,手劲这么大!
魏越印象中,小他四岁的魏续,武艺稀松平常。本还想让让他,没想到这魏续手底下功夫了得,抓衣带将他掀翻在地。
从军半年,这魏续武艺居然突飞猛进。
“咚,咚,咚!”
魏续一拳拳打在魏越身上,心里嘀咕着:“侯子都、宋蛮子,两个死人快来拉架啊!”
宋宪想拉,后来想想侯成说得对。人家家事,还是算了吧。
侯成看魏续拳越打越软,也知道是假打,一直到魏越满脸淤青,才来拉架。
魏越带着满身伤痕,和关系吕布此役胜败的使命,离开了支就塞。
吕布听着府外的吵闹声哑然而止,知道魏越走了。南下五原,第一个座鄣塞是石门障,候官李肃治所在那。
李肃这人,别无所长,唯有三寸不烂之舌,确实厉害。
魏越手中还有一封文书,写与白帛,知能不能顺利带出边关。
策马南下,魏续仔细留意四周赫然发现,支就塞的处境真不是一般的差。
茫茫沃野上,雪原中偶尔漏出一片枯黄的草地。游骑斥候五人一队,皆是策马缓行,目光范围之内,将有十余队。
不留意不觉得什么,仔细观察,这队伍将支就塞围得没有死角,稍有风吹草动,一览无余。
怪不得奉先如此谨慎,恐怕是怕我路遇刁难。
腰间的文书、肩上的担子,又重了重。
魏越走走停停,时而下马驻足,向这些暗中的眼线,展示自己脸上的於伤。
魏越身带过所,一路关隘重重,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魏氏的人。
“这吕布真是狠啊,自己人族人都打成这样。”
有人远远的看着魏越揉着脸,一声感慨。
石门障,阴山大青山段与乌拉山段夹口,有石门水从中流过。
这一座障塞,横亘夹谷,又有石门水作为护城河,宛若一道天堑。
这里也是稒阳塞最大的关隘,候官李肃治所在此。
早些时候有人来报,魏越出支就塞南下了。去的时候魏越走得就是石门鄣,身份、年龄、家住何处,过所上写得清清楚楚。
李肃早早整衣冠,立于城门楼上北望。支就塞自自己走马上任,便一直紧闭赛门。至今只有魏越一人出入。
边塞暗潮汹涌,吕布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如此良机之下定有事托与魏越。
“哒哒哒哒……”
马蹄声传来,李肃定睛望去,不禁漏出阴险的笑容。
绿袍、青衣,不是魏越,还能是谁?
第89章 智不如蒙!()
表面上意气风发的李肃,一直在担忧着边军中不和谐的声音。
这些戍卒比想象中的穷,贩鱼之事,他进入了一个怪圈。
戍卒没钱,只能先行赊欠。待休沐之时,为李肃捕鱼还债。
鱼越捕越多,钱越欠越多,李肃本想小赚一笔,买些值钱的物件讨好督瓒。
结果钱没赚到多少,这贩鱼之事如同饮盐水,越饮越渴、越渴越饮。
边军之中怨声在道,李肃也知道督瓒对他有些不满,若不是最近盯支就塞盯得紧,督瓒恐怕早就把他换掉了。
他真是舍不得这一身官服,和头上却非冠。
好在天公作美,迎来了魏越,无论如何,也要在魏越身上挖出一些东西。
魏越下马,持过所交与戍卒。李肃看他一脸淤青,计从心中来。
“哎呦,兄台,这是怎么了?”
李肃在城头上,故作关切的问起魏越。
“回候官的话,某魏氏族人。与支就塞鄣尉吕布有再亲,支就塞令史魏续是我魏氏宗子。
家主有恙,招那吕布、魏续归家。那竖子不依,我与他口角两句,居然伸手打我。”
魏越愤愤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好,称呼宗子一口一个竖子。
果不其然,李肃正狐疑的盯着他。
“噗通、噗通、噗通。”
魏越压抑不住紧张的心跳,下意识单手在后,腰间书信别在马鞍桥上。
李肃仍然盯着他,眼中似有光芒一闪。
魏越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候官别看我脸上於伤多,那吕布竖子也好不到哪去。”
魏越急中生智,找补一句,说他打得是吕布。虽说吕布武艺在同龄人中绝对翘楚,在边军也有威名传。
但魏越深想了一层,这话一说李肃大抵会认为他为了面子,吹牛而已。
“我府上有医者,先帮阁下处理下吧。”
李肃换上一副笑容,下步道迎出,执手魏越,佯装不识问道:“敢问足下高名?”
“回候官,在下魏越,表字文生。”
魏越拱手施礼,眼看李肃拉他离开马匹,佯装说话扯动伤口,“嘶”倒吸一口凉气。
这倒吸一口凉气,转移李肃的注意力,魏越又将鞍上白帛收入袖中。
“吕鄣尉真是有些过分了。”
李肃佯装关切的皱了皱眉:“这身上也有伤吧!”
“有些不多。”
魏越尽量让自己淡然处之,心中确是一阵抽搐。这李肃,莫不是想借诊治之名,搜身不成?
一路上,魏越与李肃边聊边走。魏越不自觉的四下留意,身上的白帛能藏在哪?
石路两侧,多有戍卒匆匆而行,前方是营房了,土黄色的墙垣有草棍支出,那是直接夯在里面的枯草。
进营门,连排的营房,最深处便是医者处。医者地位不高,与巫、贾、百工相当,屋舍自是简陋。
魏越白帛还在腰间,眼见进门,是一个盆架,上面放着面盆。
魏越白帛悄悄扔在地上,还踩了一脚。
“竟然踩脏了面帕。”
魏越略带愧色,拾起白帛,挂在盆架上。
这也是铤而走险了,雪白的帛与破旧的盆架是那么的不搭。
李肃驻足,眉头轻锁,狐疑的盯着那白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魏越屏气凝神看着李肃,面色还要装得自若一些。
好在只有李肃陪同,前面是一屏风,医者应该在屏风之后。
只需瞒过李肃一人。
“这白帛面帕……”
李肃迟疑了一下,向盆架走了一步。
魏越心头一紧,双手攥紧了拳头。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尺寸有些太小了。”
李肃轻蔑一笑,医者哪能用得起帛?不一定哪里弄来的呢。
魏越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李肃转屏风见医者。
大约过了一刻钟。
可怜的魏越,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赤条条的躺在未燃薪的土榻上,被医者上着不知名的草药。
真的要这样吗?
冻得瑟瑟发抖,还要强颜欢笑。看这李肃一身绛色官服,头上带着一丝不苟的却非冠。
自己的衣物那边,被屏风挡着,这破破烂烂的木屏风,挡不住风,却能挡住视线。
衣物的位置他看不到,但可以确定,那里有人,应该是在搜身。
好险。
若是带在身上,定被搜出了。
魏越此时也是心紧,白帛看不到,真怕被人拿了去。
又一刻钟……
终于包扎好了。
赤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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