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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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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低头俯视这支丧胆之军,在人群中找到了拓拔诘汾:“降是不降,速速道来,某手中这杆大旗,等不及了。”
“笑话。”
拓拔诘汾迈步而出,直面吕布:“你看我满营甲士,像是要降的样子吗?”
“我只看到了,待宰的羔羊。”
吕布掏巾拢发,一手抓住大旗:“然你一意孤行,休怪我涂炭生灵!”
“我倒要看看,你一人之力,如何屠我全军?”
拓拔诘汾拂袖上马,接过一杆丈八的大铁枪,直指吕布。
上有邻,老而弥坚。
下有匹孤,少而多智。
我便用我的鲜血,唤醒族人的斗志。
“一人?”
吕布冷冷一笑:“你败就败在,视我同生共死的弟兄如无物。”
说罢,人群中的匹孤,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同生共死的弟兄,是否还有他人?
上风向是马厩,靠在渠水边上。鲜卑人出征,一人策战马二三。若是马厩大火,五千战马冲入如此密集军阵,后果不堪设想。
匹孤后背的凉意直冲天灵盖。
“尔领一军,速去马厩护卫。”
匹孤嘶吼着对亲兵下令,嗓音都喊破了。
话音未落,上风向,火光冲天。
吕布吸引了所有鲜卑将士。
赵老三这一支奇兵,从容自若的收了一个鲜卑人的穹庐,铺开了放在马厩的上风向。
引火!
大火席卷而来,战马嘶鸣不止。有的挣脱缰绳,有的扯断拴马桩,一齐奔向鲜卑大军。
嘶鸣的战马,宛如天灾洪流,奔涌着,准备吞噬这些鲜卑人的生命。
鲜卑人漏出惊恐的目光,想要逃,却无处可逃。
四周都是人,不等战马来,便已相互踩踏,互有死伤。
嘶鸣的战马再来,宛如秋风扫落叶,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肉泥。
吕布再次拔起鲜卑大旗,策马逆风冲阵。手中的大旗,长丈五。双膀较力,奋力一扫,成片的鲜卑骑兵堕马。
奔跑中嘶鸣的战马与吕布遥相辉映,区区四人打得拓跋部两千精兵腹背受敌。
惨叫声、嘶鸣声、哭嚎声,不绝于耳。
也只有最外围的士兵,能够逃脱这悲惨的杀戮。
拓跋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战马冲过,拓跋部的男儿,必然死伤过半。
拓跋匹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终还是棋差一招,张良、陈平之谋可解,西楚霸王之勇怎敌?
力拔山兮,气盖世。
拓拔部的帅旗,就是那一杆霸王枪。
拓跋诘汾咬碎了牙,紧了紧手中大铁枪,誓要为我鲜卑男儿报仇。
吕布呢?
这战马呼啸而入,他又如何逃出升天。
放眼望去。
拓拔诘汾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居然堆我鲜卑将士的尸体,抵挡战马,真是气煞我也!”
“吕布竖子,接我一枪!”
拓拔诘汾策马,战马刚刚起步,就被对面冲来的战马撞于马下。
眼见又一匹马要踩到自己了,拓跋诘汾见到了一只施救的援手。
这只手,再向上。
袖口是汉军的戎装。
拓拔诘汾翻身去躲这只手,宁死不受这屈辱。
魏续哪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一把把拓拔诘汾抓起,放到马上,自己身前。
一把血淋淋的环首刀,架在了拓拔诘汾的哽嗓咽喉。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战场上只剩下战马的哀鸣声,和鲜卑人的惨叫。
外围逃出升天的鲜卑人,聚集在拓跋邻那里。他们想拔腿就跑,却忘不了老王恩义。
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赵老三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上扬。眼前浮现出保儿的笑容。
“父亲,母亲养得这些土鸡可真肥啊。到了秋后,给您换一身羊皮袄,今年冬天就不会再生冻疮了。”
“傻孩子,父亲立此大功,冬日里,全家都有裘皮穿。”
赵老三沉寂在对妻女的思念之中,忽闻吕布大吼一声:“三兄小心。”
一支箭矢呼啸而至,射穿了赵老三的胸膛。
赵老三倒地,眼望一个鲜卑人:整个下半身都血肉模糊的,死死的攥着手中角端弓,微微一笑,含笑九泉。
终究还是无福之人。
赵老三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能随吕布大破拓跋鲜卑,死而无憾。他吕布亦不会亏待保儿母女。
“拓拔诘汾!”
吕布一声暴吼:“我要你拓跋全族,为我三兄抵命。”
第18章 残忍的仁慈()
满地肉泥,混合着残缺的肢体,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赵老三的尸体,带着笑,对吕布来说是莫大的讽刺。
“喝!”
高声一喝,掌中大旗再次提起,吕布血红着双眼,冲向拓跋邻,与那逃出生天的百余鲜卑兵。
“拓拔诘汾,我要你拓跋全族抵命。”
魏续也将手中刀,狠狠的划向拓拔诘汾的咽喉。感觉到温热的血柱喷到手上,湿透了衣袖,魏续轻轻放手。
看着拓拔诘汾的尸体缓慢堕下马去。
剐了此贼,魏续紧了紧手上与环首刀绑在一起的束带。
策马。
与表兄同报此仇。
陈治第一时间冲向赵老三,眼看赵老三再无气息,陈治将他的尸体平躺着放在地上:
“三兄好走,此役屠灭这拓跋男丁,我将继续北上,灭他全族。”
败了!
拓拔匹孤,一直在鲜卑人的最后,冷眼旁观。见吕布已经杀红了眼,悄悄在夜色中遁去。
拓跋邻晚年丧子。
大哀,满目疮痍,密布皱纹的一张脸,写满了悲伤。
但他还有这百余族人,这几乎是仅存的青壮男儿了。
必须留下这些男儿。
拓跋邻从人群中快步走出,双膝缓缓跪地:
“拓跋邻携拓跋部请降,恳求您,不要再徒增杀戮了。”
叩首。
起再言:
“战场之上,死伤在所难免。我拖把部折了一半男丁,愿阁下给我拓跋部,留下这仅存的男儿吧。”
拓跋邻继续叩首。
叩首不止。
砰砰的响声中,迸发出夜色中可见的血色。
月光下的吕布,赤红的青丝,被风吹向一侧,好似群魔乱舞。时不时漏出的一双锐利的鹰目,扫视血染的战场。
“杀,一个都不留!”
吕布手中挥舞着大旗,一击将拓跋邻头颅打碎。
一杆大旗挥舞,鲜卑人惊呼着四散而逃。
魏续、陈治得令紧随其后,手中环首刀轮开了就是砍。
遍野的哀嚎声中,唯有鲜卑萨满,呆呆的现在那里。眼望一杆大旗横扫而来,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七杀格,极凶之煞,为何要招惹他。”
话毕。
人亡。
今夜杀戮,无止境。
前世,戎马一生,吕布从未屠城。
但在此刻,他停不下来。
只要停下来,他眼前就会浮现出保儿那稚嫩的脸庞。
“奉先叔叔,父亲呢?”
保儿歪着头,期待着他的答案。
吕布血红的双眼,湿润了。
手中玉韘,不停的划过弓弦。仿佛只有鲜卑人的惨叫声,才能压住保儿那令他无法回答的问话。
逃无可逃,鲜卑人跑累了,认命了。
吕布挥刀斩了最后一个鲜卑人,策马走过那片尸横遍野,又走过那片血肉模糊。
天明破晓。
太阳探出头来,俯揽这片草原,一抹血色的杀戮,令凶狠的草原狼,都不敢来到近前。
沐浴着这新一天的第一缕阳光,吕布卸下双手的杀戮,翻身下马,快步来到赵老三的尸体旁,满目疮痍。
“三兄啊,三兄。“
“你为何如此不小心,我要怎么与保儿母女交代。”
吕布伸手从赵老三怀中掏出了保儿刻得辟邪人面,人面已被鲜血浸润。
“你不是守护三兄的吗?三兄既死,要你何用?”
吕布咬着牙,挥舞着手臂,用力一轮。
手指却把这人面攥得死死的。
低头看去,周身上下,只有腰间束带没有被血浸润。
解束带,吕布轻轻擦拭人面。
这该死鲜卑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表兄,让三兄好走吧。”
魏续用手划过赵老三面庞,让他最终瞑目。
相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奉先,这还有一小儿。”
陈治搜索穹庐的时候,抱出来一个两岁的小儿。
小儿用丝帛包着,很是华美。在陈治血染的怀中,蹭得一身鲜血,他居然不哭。
“想必是拓拔诘汾幼子力微。”
魏续去年随父亲出塞打猎,在鲜卑部落中,听人讲过这拓跋力微。
传说他是拓拔诘汾与天女所生,注定成为鲜卑一世君王。这传说,也只是一传说。
“斩草除根!”
吕布冷眸一闪:“天女?若敢来,我吕奉先一路斩了。”
拓跋力微似乎听懂了吕布的话,“哇”的一声,哭了。
这一哭,触动了魏续那根柔软的神经。
“表兄,收手吧,我们已经胜了。三兄在天之灵,不会希望你变成一个屠杀小儿的暴君。”
暴君这个词,不适用在吕布一个戍卒身上。魏续说出来,陈治却觉得十分贴切。
杀红眼的吕布,可不就是那手掌生杀的暴君吗?
“表兄,你总说霸王项羽残暴不仁,屠人城者,天道当诛。今,拓拔全军,仅剩这一小儿。你就留下他,存些仁德吧。”
这话,似曾相识。
吕布想起了爱妻苓儿,虎步江淮之时,吕布数有杀降之意,都被苓儿劝阻了。
苓儿,若你在,也会这么说吧。你总能把我在变成魔鬼的边缘拉回来。
“扔在这吧,他若能活,天不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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