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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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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而那些被喧闹之声惊醒,跑出屋子察看状况的官军,被呼啸着狂奔而来的马车撞伤、轧死的亦不少。一时间整个宛城都乱了起来,哭喊声此起彼伏!
而在宛城的北门外,带着大队人马埋伏着的赵弘,见到廖淳等人得手,心中大喜,手一挥,招呼众将士朝着那大开的北面城门冲杀过去。
宛城内一夜的混战毫无悬念,看着满城的黄巾贼,镇贼中郎将朱儁知道要想守住宛城已是势不可为,在天快亮时,他引着残军冲出东门,又折道往北面仓惶逃去。
黄巾军这边,宛城失而复得,赵弘在城中为廖淳、龚都二人大大的摆起了庆功宴,这自是不必再提。但对于镇贼中郎将朱儁来说,则是祸不单行。
朱儁军中有一监军,名叫赵樟,乃中常侍赵忠之弟,亦是宫中的宦官,此次作为监军跟随朱儁到荆州剿贼系受了兄长的指派,而他的主要任务不是助朱儁破黄巾贼,而是抓朱儁的“小辫子”,因为这朱儁是大将军何进的人,而十常侍与这何进又向来是水火不相容的。
但这朱儁行事极为的小心谨慎,对于赵樟也算客气,而且到了荆州不久便夺回了被黄巾贼占领的宛城,因此赵樟在荆州呆了个把月都不曾抓住一丝丝可以陷害朱儁的把柄。
抓不住朱儁的把柄赵樟便回不了洛阳,然而军中的生活又怎么能跟宫中相比,这个把月可把他苦得,因此当朱儁率着残军撤出宛城的时候,整支荆州官军的队伍中最高兴的就数他赵樟了,当部队中途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赵樟便躲到了角落里偷偷的给他大哥赵忠写起信来。
两日后,在洛阳城外的西苑,灵帝刘宏正与一群宫女在园中嬉戏,一旁的中常侍赵忠寻着一个机会,向灵帝刘宏进谗道:“西乡侯、镇贼中郎将朱儁自夺了宛城之后,不思剿灭余贼,整日躲于城中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顾自己过起了太平日子,全然不顾陛下之重托,致使荆州黄巾贼坐大。”
刘宏道:“阿母(灵帝刘宏对赵忠极为宠信,常谓“赵常侍是我母”),如何不早与我说。”
一旁的张让说道:“非我等不愿说,只恐又如上回那小黄门左丰那般,因说了卢植怠战而遭那些朝臣的诽谤,言我等指使左丰陷害忠良。”
刘宏怒道:“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谁敢胡言?!”
张让小声说道:“还不是大将军何进跟他手下那班人。”
不等刘宏开口,赵忠接着说道:“这回即便是再遭人诽谤,我等也要向陛下进谏了,两日前朱儁因与军中将士彻夜饮酒,疏于防守,致使宛城再度陷于黄巾贼之手,城中军士死伤过半,只怕不日这黄巾贼又要打过颍川,兵逼洛阳来了呀!”
赵忠此言一出,把灵帝刘宏吓得面色如土,竟一把拉住了赵忠的衣袖哭喊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张让忙上前一把扶住刘宏道:“陛下莫慌,济阳侯、车骑将军何苗,乃大将军何进之弟,皇后的胞兄,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对陛下忠心耿耿,且其乃是荆州南阳人氏,在当地颇有声望,可令其替回那朱儁,如此则荆州无忧矣!”
刘宏听了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立刻止住了眼泪,拉着张让说道:“阿父之胸怀可比浩瀚之天空,大将军如此为难于阿父,阿父却不计前嫌举荐其弟何苗,有阿父在朕无忧矣!朕回去就拟诏让何苗替回朱儁。”
刘宏不知道的是,这车骑将军何苗素与他兄长何进不合,为了谋夺他兄长大将军的位置,早就投靠了张让等人了,而他却只道是张让心胸开阔,不计何进之前嫌。
而刘宏的身边不只有张让等人的耳目,亦有大将军何进的眼线。此时听到张让、赵忠进谗说要让何苗替回朱儁,一旁的眼线早将消息传出了西苑。
何进在大将军府中听得这消息心中大惊!朱儁丢了宛城之事,他也是刚刚才接到朱儁自己传来的奏章,他还本打算替朱儁先隐瞒了下来,等再夺回宛城之时再一起上奏,却不想十常侍这帮阉党的动作竟如此之快,而且他们还举荐了自己的弟弟何苗这个草包,这样一来事情便很被动了,若是只由自己出面替朱儁开脱怕是难以奏效。在半晌的沉思之后,他想到了司空张温。
那张温得知消息亦是大惊,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人乃是朝中仅存的三员可堪重托之良将,本来由卢植领兵在冀州对付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而皇甫嵩、朱儁在南面对付荆州、汝南等地的黄巾贼,这是最理想的,然而卢植却被十常侍陷害,下了天牢,幸而皇甫嵩到冀州后斩杀了张宝,总算也不负重托,但如今黄巾贼尚未剿灭而这些阉党却又欲陷害忠良,若是朱儁再被革职,那剩下皇甫嵩一人可真就独木难支了。
于是一个时辰之后,大将军何进领着朝中武将、司空张温领着朝中文臣,百十号人乌压压的一片直闯西苑。
由于有何进手下的一班武将在,西苑的禁军守卫拦不住,只好赶在群臣之前,慌慌张张跑进西苑去报知灵帝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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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群谏()
西苑禁军守卫的通报之声未落,从外面闯进来的一班文臣、武将早就齐刷刷的跪于皇帝刘宏的面前了,望去是乌压压的一片。
刘宏从未见过朝臣们的这等阵势,被吓得不轻,未等群臣开口,他自己口中便直说着:“朕这就上朝,这就上朝!”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时至今日,他已经有半余月未上早朝了,他以为群臣是逼着自己上朝去的。
而在一旁的十常侍也被吓了个半死,但作为领头的中常侍张让,在下属面前无论如何得有个表示,于是他壮着胆子,吊起嗓门对着群臣喊道:“干,干什么?!你们想要逼宫?!想要造反吗?!”他自以为说得是声色俱厉,但不自觉的,这声音已经是在打颤了,而一边的赵忠等辈见张让都是这德性,更不敢吭声了,一个个低着脑袋往后躲。
张温拱手拜道:“陛下!听说朱儁在荆州讨贼失利,丢了宛城,陛下要将其召回,臣以为万万不可。”
边上的张让一听张温的口气并不是十分的强硬,便又壮起了胆子,心想:“既然你们自己也提到朱儁丢了宛城,那我不趁此时坐实他的罪名,更待何时?”
于是他抢在灵帝刘宏开口答复张温之前,对刘宏说道:“陛下!宛城乃荆北重镇,丢失宛城之罪不可不罚,不然国法、军纪何存?再者那朱儁乃脓包,与黄巾贼斗了数月败多胜少,至今仍不能克,前翻若不是靠了那皇甫嵩,他早被黄巾贼杀死在长社城外了,因而正宜趁此召回治罪,以明正典刑。”
张温听了大惊,慌忙伏地再拜道:“陛下!还请陛下开恩,容那朱儁将功赎罪,此时换将是万万不可呀。”
张让尖着嗓子一脸轻蔑的说道:“有何不可呀?!我看那车骑将军何苗倒是极好的人选。”
未等张让说完,下跪的武将之中一人起身,指着张让厉声骂道:“阉竖!胆敢妄议朝政!侍卫何在?还不快给我拖出去砍了!”此人正是那骑都尉鲍信。
张让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怒骂,唬得魂飞天外,赶紧躲到皇帝刘宏的身后去。
刘宏道:“阿父亦是替朕分忧,再者何苗乃是大将军之弟,阿父常言于朕这车骑将军何苗一如其兄大将军一般威武神勇,因而让他去荆州剿灭黄巾贼,朕甚为安心。”
何进知道这张让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鲍信只呵斥了他一句,这刘宏便出来替他说话,还抬出何苗来,看似在给自己戴高帽,实则在给自己下套,于是赶忙给鲍信使了个眼色,让他打住,同时拱手拜倒在刘宏脚下奏禀道:“陛下谬赞矣,臣弟苗不过螟蛉之才,赖陛下皇恩浩荡,才恬居于车骑将军一职,若以其为讨贼之将定会误了国家大事,望陛下收回成命。”
见何进贬斥何苗,张让又从灵帝刘宏身后转出身子来道:“车骑将军之能朝中上下人尽皆知,莫不是大将军惧令弟立功,到时候夺了你大将军的位置?”
听张让如此一说,何进一时气极,不过他转瞬想到了以退为进的一招,从腰间解下大将军印,双手捧于头顶,对刘宏奏道:“若陛下执意欲让臣弟替回朱儁,臣愿卸甲归田,将大将军一职一并让与臣弟,以绝小人之口。”
张让听到何进骂自己小人,正想回骂过去,但一个“你”字说了一半又收住了,心想:“如泼妇般对骂又有什么意思,既然这屠夫自己双手奉上了大将军印,不如趁此将大将军印拿了过来这才是正经。”于是灵帝尚未开口,他便上前要去接过那何进手中的大将军印。
这时何进身后的一干将校齐声“嗯!”的一声,张让这才发现,这群武夫已经怒目相向,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了。迫于这班将校的威胁,张让只好停了手。
灵帝正欲劝慰何进,这时下跪众将齐声俱道:“如陛下不收回成命,臣等皆愿卸甲归田!”
这样一来灵帝刘宏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张温一看这般武都在逼宫了,也总要给皇上一个台阶下,于是再拜道:“陛下!当年秦用白起,燕任乐毅,都经历旷年持久之战,方才克敌。朱儁讨颍川已经有功效,此番率部南征,不过月余,临阵换将,此乃兵家所忌,望陛下多宽限些时日,耐心静候前方佳音。”
这时张让身后的赵忠阴阳怪气的吊起嗓子冷哼一声道:“哼!一个月丢了宛城,宽限些时日,只怕黄巾贼呀要打到这西苑来了。”
张温怒道:“这宛城本就沦陷在黄巾贼之手,是镇贼中郎将朱儁到南阳后从黄巾贼手上夺回来的,此番只是又丢了,这胜败乃兵家常事,尔等宫中内官休要妄议军国大事,在此扰乱圣听。”
这张温转而又对着灵帝刘宏拜道:“陛下!请再宽限朱儁三月,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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