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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神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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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饭’就是在船上就着凉水吃的几块糕点而已,陆清有什么办法?
周宁心里惦记着的是案子,他做不到人家尸首在地上停着,他却跑到村子来先大吃一顿。
吃撑着了,喝大发了,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日上三竿起来到张家转一圈,说上几句漂亮的官话,然后打道回府。
吃好了、喝好了、该拿的也拿好了,案子置之不理还赚了个盆满钵满,捎带的还挣了个美名声。
县太爷亲自下来查案了,这就是难得的清官,至于查没查明白是另外一回事。大靖王朝当官的,绝大多数都是这样‘逢场作戏’式的‘为民做主’。
上上下下早已习惯了这一定式,这都是基本的套路。张保正没想过周宁会拒绝,他只是担心县太爷来的突然,他准备的不够周全。
现在一看这个县太爷是真的与众不同,他不是客气的推诿一下,而是真的不去吃。他的目的地很明确,直接就奔老张家去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天底下还真有不拿老百姓的钱,只给给老百姓办事的官?张保正望向近在咫尺的张家庭院,忽然间恍然大悟。
现在张家只有一个小。寡。妇在家,莫非大人有什么想法?张刘氏在石西村也算是姿色上等的人物了,大人正年轻,白天刚见了一面,天没黑就追过来了……
张保正一念至此,像忽然开了窍似的,撒腿朝张家跑了过去。呼哧带喘的跑进张家的院子嚷道:“县太爷亲临,闲杂人等回避!”
李婶正在收拾院子里的桌子,听说县太爷真的来了,她激动的一摔抹布,过去扯起张刘氏:“你挺有能耐呀,真把县太爷给搬过来了,这下可好了,彩霞的仇有人给报了。”
“胡嚷嚷什么?还不赶紧回避?”张保正用力的挥着胳膊,像在驱赶苍蝇似的。
张刘氏人都傻了,县太爷竟然真的来了?来的这么快?李婶跟她对望一眼,一个呆傻,一个迷惑。
“县太爷来就来呗,还得回避?”李婶嘴里嘟囔着,脚丫子还是很麻利的朝院外走去。
离张家越来越近,锣声渐渐的停了。衙役们挑着灯笼,走进张家的院落。乡民们都很好奇,有的人骑在墙头上看热闹,还有的人爬到隔壁的房顶上坐着。
左右邻居家的院子里都站满了人,都隔着院墙盯着这个院子。张保正到左边喊喊,又到右边喊喊。
可惜的是没有人理会他,张家不让停留,张家之外还管得着吗?这热闹宁可挨板子也得看。
说实话真的看不着什么,因为天已经黑下来了。虽然院子里有那么几支火把,但是火光所照的范围实在是小的可怜。
周宁并没有清场的意思,不过张保正把人都给赶走了,他也觉得不错,毕竟人多了确实阻碍查案的进行。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衙役刚刚踏进张家的院子,张家的狗就‘汪汪’的狂叫了起来。
“阿黄!”张刘氏被狗叫声给惊到了,这还了得?大人还没进院,狗先叫了,这是极大的不尊敬啊。
周宁看了那条大黄狗一眼,看样子确实是养了好几年了,很听主人的话,张刘氏吼了它两句,它就夹起尾巴不再乱叫了。
狗没有拴也不乱跑,它蹲在张刘氏身边,不时的用头蹭蹭张刘氏的腿。张刘氏拍拍大黄的脑袋,轻声的说了个‘去’字。
阿黄跑到狗窝里老老实实的趴着,不再出来也不再乱叫了。
张刘氏提着罗裙一路小碎步的朝周宁跑了过来,离周宁还有三四米的距离,她‘噗通’一下双膝跪地,给周宁磕起头来。
“不必拘礼。”
周宁隔空一抬手,张刘氏急忙站了起来:“谢大人。”
这声谢可不只是客气话,还真是很有诚意的。今天在大堂上腿都跪破了,现在真是不想再跪了。
周宁没有急着往里走,而是站院子中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案发时是半夜时分,肯定比现在要黑的多。
第32章 正手握刃()
第32章正手握刃
张家是用石头垒起来的院墙,有高有低还有的地方有缺口。如果对这里的环境不够了解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跑掉的。
石头垒的墙牢固性不是很好,慌不择路的情况下很有可能把院墙给扒倒了。可是据张刘氏所说,那个人推倒她就往后院跑去。
后院的墙是最不规整也是最松垮的,但是院墙并没有石块脱落。可见凶手对这里的地势很熟。
张家在石西村算是比较偏僻的所在,前院临街,后院则一无所有,连一户人家都没有。
从后院跑出去不远就是小树林,穿过林子翻个山头就能走出石西村。张刘氏有交待过她家的地理位置,如果想逃走的话,奔树林去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之一。
对石西村的人来说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对外人来说除非是有预谋的作案,事先踩好了点,不然怎么会在漆黑的夜里直接选择了一条最佳的逃跑路线?
按照常理讲,如果对这里不够熟悉,夺门而出之后应该是下意识的朝前跑,转身向后跑的可能性太小了。
这桩凶杀案是明显的激。情作案,绝不是有预谋的。她们姑嫂两个在村子里为人很低调,很少跟人接触,跟谁也没什么仇怨。
她家也并不富裕,歹徒只是杀了人,并没有抢劫,可见目的不是谋财。若说是情杀,张彩霞还没有许人家,似乎也说不过去。
周宁一边静静的思考着,一边慢慢的向前走着。走到灵棚前,在灯笼的照映下看得出来供桌上的东西都落了灰。
张彩霞身上盖着的白布被风吹得鼓鼓的,夜风萧萧很有一种悲凉的气氛。周宁庄严肃穆的在灵棚前站着,他不发一言,别人更是不敢弄出一点声音。
静默了一会儿,周宁轻轻一摆手,林捕头带着仵作走上前来,两个人齐唰唰的躬身一礼:“大人。”
“验。”简洁明了的就一个字,周宁站在原地盯着灵棚一动没动。
“是。”他们两个人应了一声之后,林捕头又补充了一句:“大人,您还是不看的好。”
凶杀案,难免会有血腥,死者面目一定很狰狞。林捕头不想让周宁看,怕惊到了他。
周宁也没有坚持要看,反正验尸结果他们会详细汇报的。周宁转身走向桌边,陆清用袖子擦了擦小板凳上的灰尘,周宁坐下来静静的候着。
他没有看仵作是怎么验尸的,验尸是仵作的专业,他没有必要上去指手划脚,如果他更懂,那还要仵作有何用?
他转头看向正房,那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又看了看厢房,张家人少,厢房没人住,被改造成了磨房,张刘氏每天就在那间屋子里推碾子。
周宁站起来走向正房,张保正抢先一步跑过去把房门拽开,弯腰、展臂、抬头、微笑,一连串的程式化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般顺畅。
“大人,您请。”
周宁瞄了他一眼,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这个保正怎么看起来像个店小二似的?有没有必要这么殷勤?
周宁也习惯了,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样的人。小心无大错,他也许就是怕得罪了上级吧。
周宁在心里悄悄的暗叹一声,他就是学不会这手,否则也不会被‘流放’到云江县这么个小地方了。
想起在京城发生的事情就没来由的郁闷,周宁深呼吸一下,把烦心的事甩出脑外,好好处理眼前的麻烦是正经,事情都过去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周宁迈步走进了屋,张保正一把扯过跟在后面的张刘氏,几乎是推的把她给推了进去,急匆匆的留下句:“好好配合大人调查。”
回手就要关门,却被陆清一把拽住了门边。陆清上下扫了张保正一眼,撇撇嘴,说道:“你是想夹死我吗?”
“呃”张保正哪里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县太爷的小跟班是这么的没眼色,这种时候你跟着往屋里闯个什么劲?
“不敢不敢。”张保正得罪不起周宁,也得罪不起周宁带来的任何一个人,他赶紧赔着笑脸解释:“我只是怕人多了会打扰大人查案,您是不是?”
他话已经说得明白了,大人在里面查案,你进去合适吗?稍开点窍的人也知道这时候该回避了。
不料陆清脸色一沉,冷哼一声,用力的拽开房门,力气大的几乎要把门给拽掉了的感觉。
陆清大开着房门,还吩咐一个衙役在门口守着,不许关门。他让两个衙役提着灯笼跟他一起站在房门以内。
周宁看一眼屋内陈设很简单,简简单单的两个木箱,一个大柜子都摆在炕上。
地上只有一张桌子,两个长条板凳。屋子里很昏暗,只有三盏小油灯。一盏放在桌子上,一盏放在箱子上,一盏放在窗台上。
周宁环视一圈,张刘氏跟在身后,忐忑的大气也不敢出。周宁也没有坐下,淡淡的问了句:“昨天点了几盏灯?”
“就那儿放了个灯。”张刘氏指了指炕上的木箱子。
张彩霞每天都靠着箱子坐在那里缝被衣裳,为了省点钱,虽然很黑也只点一盏小油灯。
周宁‘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炕上已经清洗过了,没有任何的血污。屋子里看不出有打斗过的痕迹。
现在屋里点着三盏小油灯,门口还有两个大灯笼,依然是光线不足,那么昨天深夜里只有一盏灯,该是多么的黑暗?
张彩霞坐在油灯下,除了手里的活计应该什么都看不清。屋里进来人的话,她不会吓得惊叫么?
就算是熟人,对她动手动脚的话,她也应该喊叫才对。如果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怎么会被人杀了?
虽然没有看到尸体,据张刘氏所说张彩霞是正手握着剪刀的,周宁也能判断得出她是被人抓住了手,反手扎进自己胸口的。
如果是她想要自杀以逃避被人凌。辱,那她应该反手握剪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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