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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扳道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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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战车据说总共只生长了2辆,全部消失在战争中,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照片。
30年代中期开始,德国的技术人员就在尝试在车辆上装备重型火炮,以提高炮>;兵的机动能力,其后出现的各种自行火炮炮就是这种尝试的产物。39年9月,德军高层指示克虏伯公司开发一种搭载105毫米或者128毫米火炮的重型自行火炮,以应对敌军的坦克和坚固工事。41年初,克虏伯公司生产了2辆样车并在3月31日展示给了希特勒。希特勒一度曾命令作为重型自行反坦克炮继续发展装备105毫米和128毫米火炮的车型,并且105毫米自行反坦克炮必须在42年春天投入使用。但后来这个计划被放弃,没有继续生产后续的车辆。
第14章 地窖()
“胖马克思”上装备的火炮发展自克虏伯公司的K18型105毫米52倍口径重型野战炮,并安装了炮口制退器,左右射角各8度。该炮能在2000米距离上击穿132毫米/90度或111毫米/30度的装甲板。底盘是改装的4号坦克A型底盘,使用“梅巴赫”HL120TRM12缸水冷汽油发动机,最大功率300马力。开放式战斗室由10到50毫米的薄装甲板焊接而成,成员携带有1挺MG34机枪提供自卫火力。
生产出来的2辆样车装备了德国521坦克歼击营(装备128毫米炮的VK3001也是装备这个营)准备参加对直布罗陀的进攻,但“巴巴罗萨”计划开始后这个营配属给了德军第3装甲师并对这些车辆进行实战测试。战斗中一辆“胖马克思”在沃尔霍夫河附近损失于弹药爆炸,另一辆因为行动装置损坏在41年10月送回了马格德堡的工厂,但这辆车最后的去向就不得而知了。
而自己现在摧毁的,应该就是第二辆“胖马克思”!
想起刚才的战斗情景,孙珲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能在它的105毫米口径大炮下逃生,这得怎样的运气啊!
“孙哥?你那边怎么样?没事吧?”叶楚楚远远的在坦克里喊道。
“没事!”孙珲知道她担心自己的安全,向她挥了挥手,“你们在坦克里好好呆着!我去侦察一下周围!”
“等等!孙哥!我和你一起去!”叶楚楚说着,拎着“波波莎”便从坦克里跳了出来。
孙珲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她是好意,是以没有说什么。
他和她相比,也不是个什么合格的战士。
他和女孩子们能活到现在,可以说完全是运气好的关系。
他之所以想要侦察周围的情况,是觉得今天晚上他和女孩子们呆在不会动的坦克里有些不安全,最好能找到个更隐蔽安全的地方度过这一晚,等待坦克自动修复。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坦克没有象以前那样自动修复。
两个人会合之后,交替掩护着查探起周围的情况来。
孙珲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和叶楚楚出发后不过半个小时,坦克里的王琳琳便沉不住气,也拎着“波波莎”出来追他们了。
王琳琳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孙珲和叶楚楚的身影,但却在不远处的一处毁坏的院落中找到了一个地窖。
这个地窖是在离房子不远的地方挖的。地窖旁边长着一棵老苹果树。王琳琳记得小时候去奶奶住的乡下,也有类似的地窖,这种地窖一般都挖得又深又宽敞,四壁和地面垂直。在一面墙上,爷爷挖了一条隧道,冬天用来储存土豆。那年秋季,村子里的集体牛舍已经竣工,作为村长的三叔给了爷爷几根在施工中报废的水泥梁。爷爷花了好长时间用凿子把它们凿得一般齐,铺到地窖上,变成了牢固的天棚,后来又在上面铺了一层将近一米厚的黄土。土层铺成慢坡形,使劲夯实了。顶上又砌了一段带通风活门的铸铁管,免得地窖里的污浊空气排不出去,使储藏的蔬菜变坏。地窖外面也种了几棵苹果树,在夏天,浓密的苹果树荫给地窖遮挡着暑气,地窖里边就连酷暑的七月天都是凉爽的。她还记得,年迈的爷爷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把一块平坦的毛石摆到苹果树下面。他经常坐在石头上修理工具、做木匠活,要不就在树荫下休息乘凉……
在随父母搬到繁华热闹的城市生活后,乡村生活的经历早已淡忘,但在这一刻,那些久远的记忆,却狠狠的扑面而来。
王琳琳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就是今天晚上,大家都住到地窖里去住,坦克可能给敌人烧坏,但地窖是不可能烧坏的。
她走近了一些,端着枪仔细查看,地窖是完好的,就连入口处的木头盖板都没有烧毁。玛丽娅刚伸出手要去掀沉重的盖板,脑海里突然升起孙珲如果在场后会怎么做的情景,便缩回了手。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了一把铁叉,便将冲锋枪背在后背上,将那把铁叉拿了过来。
王琳琳攥住铁叉,掀开地窖盖板,立即往后一跳。一个活着的德国兵倚着矮木桶坐在窖里的泥地上。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王琳琳一眼便看到,这个德国人脸色苍白,消瘦不堪,脖颈象孩子的一样细瘦,她还注意到他受了伤:灰色的军服敞着衣襟,洗破的衬衫上有一个殷红的血斑。在快得难以捕捉的一刹那,王琳琳发现德国人怕她,于是她明白了:这个德国人没有武器。
她在入口处弯着腰往下走,默默地盯着德国人。他那由于恐惧而睁大的浅蓝色眼睛也一直紧盯着她不放。他的嘴唇颤抖着,扭曲成一种似笑非笑的可怜相。但他吓呆了,一句话也没有说。看样子他不超过十八岁。一绺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的淡黄色卷发、无力地伸开的两只瘦削肮脏的手、细长的白晰脖子、双颊和上唇上方那从未刮过的白色汗毛——这几点都表明这个负伤的德国人是个孩子,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是个缺乏经验、被吓呆了的未成年人。
仇恨和强烈的无名怒火冲上王琳琳心头,她的心脏紧缩起来,一阵恶心涌上喉咙。一片鲜红的雾色遮住了她的眼睛,她在这淡淡的红雾中看见了那个死在她面前的好心向她们发出警告的俄国小男孩。
而今在这里,在这地窖中正躺着一个半死不活、没有被完全打死的小坏蛋。他穿着和那些可恶的德国士兵同样的灰军装,袖子上也缀着同样的黑带,带子上也有同样弯弯勾勾的看不懂的德国字母在闪着银光……
王琳琳把腰向入口处弯得更低一些。她紧攥着锋利的铁叉的叉把,攥得手指都发了白。她稍微回转身,将脚伸进入口,在地窖的斜台阶的第一级上站了一会儿……又在第二级上站了一会儿,眼睛紧盯着德国人,手握着铁叉。
第15章 年轻的俘虏()
她慢慢地走下地窖,在每一级台阶上都停下脚步。每一级台阶都使她越来越接近那件她为了崇高的正义应该做,而且非做不可的事情。在她怒火中烧的意识中,这个崇高的争议就是她自幼所熟知的一句话:“以命抵命……”尽管她是以自己的方式来解释从前听说过的这句话,但她觉得正是这句话在庄严地要求:打死杀人凶手……
王琳琳下到最后一级台阶了,她停了下来,然后,又向前迈了一步。那个德国男孩子动了一动,他想躲开,想缩到墙边,想爬到暗处,爬到水桶后面,但瘫软无力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当王琳琳在打开的地窖入口露头的那一瞬间,他根据王琳琳的面部表情就已经感觉到,等待着他的就是死亡。死亡正在向他逼近。他望着她,望着这个身材窈窕、黑色眼睛、背着一支冲锋枪的十分美丽的女孩。这个女孩穿着苏军坦克手的衣服,手中握着铁叉,惩罚的铁叉上那三股叉尖使他的末日一秒钟一秒钟地临近了。
王琳琳高举铁叉,把脸稍微转向一旁,以免看到自己必须要做的那件可怕的事。就在这一瞬间,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哽哽咽咽的、但她却觉得有如雷鸣一般的喊声:“妈妈!妈妈——”
这微弱的喊声象无数把烧红的利刃刺入王琳琳的胸膛,穿透了她的心房,“妈妈”这短短两个字使她痛楚难忍,全身颤抖了一下。王琳琳松开手,铁叉落到地上,她双腿一软,跪倒下来。在失去知觉以前,她在紧跟前看到了一双淡蓝色的、泪水汪汪的孩子气的眼睛……
由于那德国伤兵湿润的双手触摸,她清醒过来。那个德国男孩哭得喘不过气来,摸着她的手掌,用王琳琳听不懂的德国话说着什么。但根据他的面部表情,根据他的手指的动作,她明白这个德国人是在讲他自己的情况:说他没有杀过人,说他妈妈是个农村妇女,父亲不久前在前线阵亡了。他本人中学刚毕业就应召入伍,派上前线来。他连一次仗也没打过,光是给士兵送饭。王琳琳还明白了,之前他应该是同一个德国兵,就是陈尸街头的那个,正乘着双轮马车在路上走,有一颗炮弹飞了过来,老同伴和马当场被炸死,他胸部负了伤,便爬到地窖躲起来……
王琳琳默默无言地听着,虽然这个人穿着令人憎恶的敌军灰色军装,但他负了重伤,又完全是个孩子,而且,从各方面都看得出,他不可能是个杀人凶手。仅仅在几分钟之前,王琳琳还手持锋利的铁叉盲目服从着满腔仇恨和复仇的要求,可能亲手把他杀死。想到这一点,她自己也觉得后怕。只是因为“妈妈”那两个神圣的、令人心软的字眼,只是这不幸的男孩倾注在他那轻轻的、哽咽的喊声中的祈求才使他免于一死的啊。
王琳琳用手指小心摸索着解开了德国人血迹斑斑的衬衫,把它撕破一点儿,露出他那瘦小的胸部。在胸部右侧,她看到两个椭圆形的、满是凝血的伤口。她又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军装,让他翻身俯卧着,仔细查看了背部。背上只有一个伤口,王琳琳明白了:第二块弹片卡在胸部,没有出来。
德国人强忍着,没有呻吟,默默地注释着这个俯身对着他的女人,然后把两手的手指在胸前交叉成十字,低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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