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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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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压低声音道:“那丫头压根儿不是刘媛。”
刘绮画听完便笑了:“嫂子莫跟我开玩笑了,什么不是刘媛,若不是刘媛那还能是谁?”
“刘媛早死了,当年那王婆子可没失手,那丫头不过是许田雅不知隔多远外甥女。”
刘绮画登时傻了,本想着只是个玩笑话,但听郑氏说有鼻子有眼,又不得不信,便问:“怎么知道?”
“刘媛以前有个一等丫鬟是我人,她说。”
“那岂不好?她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一个来历不明丫头片子,让我家郁白娶了她,是高看她了不是?这件事就算许田雅也找不到地儿说理。”刘绮画理所当然道
这时便听郑氏冷笑了一声道:“只是如此我可不解气,把我琦儿和渊儿害成如今这模样,我怎能让她如意?”
刘绮画眼睛一亮,道:“嫂子,要……”
“让全大炎都知道她不清不白出身,一个不知根底小杂毛竟敢冒名顶替相府小姐……哼!”郑氏一脸狠绝:“之后若还想替郁白娶她便娶吧!横竖她之后也只有任捏扁搓园分。”
这一早上,刘绮画便紫菱院与郑氏商讨着她们计划,刘绮画走时脸上带着舒心笑容。
且说刘媛一行随着许氏到了钟府,见过钟府各位长辈后,便被钟昀柔领到自己院子里聊天,随行还有钟昀柔几个庶妹。
有过之前宫宴和刘琦及笄礼相处后,刘媛与钟昀柔二人已经变得比较亲昵,称呼上、互动上自是比对庶妹们还活络几分,所以当几人院子里喝了几口茶,聊了几句天后,钟府庶女们便有些坐不住纷纷回各自院子了。
“让见笑了,这几个就是这样。”钟昀柔笑道。
刘媛虽说并无庶妹,但也之嫡庶之间总是隔着层越不过山,嫡女与庶女相处好,顶多是礼貌客气些生人,相处不好,如仇人互相陷害也有之,所以她只是笑著说:“回去倒好,没人打扰我们俩好说说体己话。”
钟昀柔温柔地笑著点头,刘媛见她应下,便开门见山地问:“柔姐姐可有心上人?”
这第一句话立马将钟昀柔问得满脸通红直摇头,道:“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
刘媛看她模样明显心虚,便故作天真道:“是吗?听说我哥要定亲了,对方还是他心上人呢!我还以为人人都有心上人,原来没有。”
果不其然,钟昀柔脸上显出失望之色,道:“是吗?恭喜他了,能与心上人一块儿不容易呢!”
刘媛装模作样地嗅了嗅周围空气,道:“是啊!但我怎么隐约闻到一股酸味啊?”这话才说完便迎来钟昀柔一记娇嗔。
“什么酸味!再乱说看我不撕了嘴!”
刘媛只见钟昀柔双颊泛红,眼底隐约泛着泪光,便知道她现又羞又恼又难过,也不再逗弄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我说啊!吃醋前也不先问清楚,这傻子,难道不知我们今天来访目吗?”
钟昀柔听后思索片刻才恍然大悟,今日刘夫人一来便一脸笑模样地看着自己,之后把小辈们都遣走了,再想起前些天娘才和自己提过说亲事儿,这莫非是……她越想脸色越红,一脸娇羞嗔道:“媛媛,为何不早说?害得我、害得我……”
“谁让这么迟钝又嘴硬,明明喜欢我宣哥哥喜欢得紧,还不肯承认。”刘媛俏皮笑道,惹得钟昀柔羞地抬不起头:“说什么呢!谁喜欢得紧……”
这日许氏与钟夫人谈得很顺利,钟夫人相当满意这门亲,一来是因为两家本就门当户对,二来是刘子宣为人谦和有礼又是状元郎,许氏开明慈祥又是个爽利人,三是因为相府主子几乎都是一夫一妻,也不委曲了钟昀柔。
而许氏考虑除了门第和钟昀柔人品之外,便是自家儿子喜好,既然儿子已经认定钟昀柔了,那便定下吧!
等几个小辈看见自家母亲脸上那副高深莫测笑容候,都知道这婚事已经谈成了,刘媛便小声地钟昀柔耳边笑道:“以后我该喊嫂子了。”
这句话惹得钟昀柔满脸娇羞地低下头,嘴里则小声斥道:“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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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这章时不断感慨取名字果真是门技术活儿啊!原本想着人人都家中儿女辈名字后加个哥儿姐儿,我也来用用看,但是张郁白一用就悲剧了,他变白鸽儿了!tt
第六十九章 表哥()
许氏一行回到相府便先去向刘相请安,顺便回报刘钟二府亲事讨论结果,刘相听了许氏禀告乐呵呵地笑了,嘴里不断念着要抱重孙了,直把刘子宣臊地无所是从。
而同样是为了婚事,刘府这厢温馨愉,张御史府却是狂风巨浪般地冲突。
“哐啷!”一只茶壶砸张郁清脚边。
“你个不肖子!有谁婚不同父母居住竟然要分邸而居?”张进台脸因愤怒而涨红。
“我是驸马,与公主住公主府何错之有?”张郁清看着衣角及鞋上沾染到茶垢及茶叶渣子眉头轻蹙。
张进台大声执问:“皇上不是说五公主府虽已完工,但要住不住你来决定吗?你倒好,自己作了决定又背着我派人丈量定制家具,如今朝堂之上,皇上御前问话我一无所之,颜面失,你是这样尊敬长辈、孝敬父母吗?孽子!”
刘绮画径自一旁拭泪,劝道:“好了好了!老爷!清儿毕竟是姐姐生,自是不想让自己媳妇儿称妾身为婆母了。”
张进台听了为光火,怒吼道:“混帐!你母亲如今已扶正,她便是你娘,是五公主正儿八经婆母!就算你再如何无视你母亲,五公主都得给她下跪敬茶,称一声母亲!由得你说不敬便不敬吗?你立马跟陛下说,婚一年先住张府!那什么五公主府,等婚后一年再说!”
“如今皇上圣旨已下,怎有收回可能?你一句话便要让皇上自打嘴巴吗?何况我娶是公主,身份地位比张家高了好几层,你想让公主住这个小小张府跟一个小妾下跪喊母亲吗?你认为皇上会同意让她女儿跟一个妾下跪吗?”
刘绮画这会儿不拭泪了,改一旁轻声对张进台说:“老爷,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世上向来都是夫唱妇随,哪怕她是个公主也不例外,皇上会连这种事也管吗?”
张进台随即点头道:“是这个理儿,一旦嫁入张家便由不得她选。”
张郁清讽刺地冷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妾生妾,我何时敬她为母亲了?而且,自我娘去后,这个张府根本就不是我家了,我为何还得住着?十二岁年纪你便把我扔到战场上自生自灭,一点不管死活,如今倒是要留人了?”
刘绮画听了张郁清话,脸色泛白,依旁呜咽了起来,眼泪似是不要钱地掉。
“哐啷!”这次张郁清脚边是一只砚台,上面墨汁溅湿了他衣角,他低头见原先茶叶渣子和茶n都被乌黑墨汁所遮掩,嘴角讽刺加放大。
“你这混帐王八蛋!你、你还是我儿子吗?什么叫妾生妾?我可是张家列祖列宗前将她抬为正妻!你这样是不孝!告到御前都没得辩驳!”张进台暴怒道。
张郁清此时却云淡风轻地笑了:“告到御前?我便也同你论论你是否为父不慈、嫡庶不分、宠妾灭妻?”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张进台张大了嘴,却无法骂回去,眼看着张郁清甩袖离去。
刘绮画见情况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嘴角微微翘起,她才不稀罕儿媳妇儿敬茶呢!公主了不起啊?驸马了不起啊?若非为了自己儿子,她才懒得出来挑拨这对父子,好张郁清被从族谱上抹去,再也不回这个家,这个家一切便都是郁白了。7k7k1bsp; 张进台正要回头对自己孕妻关心一番,他心想着等了这么久,她终于对自己消气了,今晚便到她院里过夜吧!
但不想刘绮画只是冷淡道:“老爷去晓春那歇下吧!妾身如今害喜得厉害,无法伺候您。”说罢便行礼离去,徒留张进台一脸羞恼地站原地。
这一日,是许家表哥预定进京日子,但刘媛一早就被别事给分了心神,看着突然出现案上信封,刘媛有些无奈,虽说上头是张郁清笔迹,但这绝非张郁清送来,因为信封平整,未经折叠是不可能绑小信脚上或放信筒里。
果不其然,信封中有两张纸,一张是张郁清笔迹,另一张是炎之凛写,内容大意是墨田将他调查到东西用张郁清字迹写出来,若是必要可以给尚书看看。
而墨田那张纸上则写着一则进来城郊、东城门及东市附近喧嚣尘上传言,内容是说尚书府别院灵月阁闹鬼,夜夜传出啼哭声,总是夹杂几句:不甘心、位子被抢走之累话语。
因为灵月阁是之前相府二小姐居所,所以有人说那是刘二小姐鬼魂,如今刘二小姐早已被鬼魂附体;也有人说刘二小姐早已几年前病重离世,现这个是刘尚书从外面抱回来。
刘媛看着这些流言蜚语心中有些担心,打算等刘尚书回来请他帮着查一查。
下晌时分,刘媛正作著教养嬷嬷交代下刺绣作业,绢上海棠才刚被她勾勒出形状,就有一丫鬟来请她去佳人院,说是许家表哥来了。
刘媛好整以暇地放下手中绢布和针具,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衣上皱折,才由央儿扶着缓缓往佳人院而去。
才到佳人院便听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一道低沉男音似乎说了什么笑话,逗得一屋子人欢声雷动,刘媛抿了抿嘴,信步走向主屋。
丫鬟通报后,林嬷嬷立刻掀帘让刘媛及央儿进去。
屋里除了许氏、三夫人王氏、刘子宣、刘子正之外,还坐了一位穿着天青色锦衣公子,他头束发带,笑容开朗活泼,浓眉大眼,鼻子高挺,尤其是一双眼睛如同璀璨星星般,正与刘子宣、刘子正两人眉来眼去,刘媛猜想此人便是许家表哥,许贤染。
许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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