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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世为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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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一时没忍住,肩膀抖三抖。他打心底觉得这丫头挺有趣的,跟她呆一块总能乐起来。
郑三道:“捉逃犯去了罢。就是那贪污赃款的河渊州州府徐庸,不是逃了嘛。”
“啊。”苏绚倒是有听坊里的姑娘议论过这事,大抵是那河渊州府贪污巨款被查,在押至樊丹受审的途中越囚逃了。徐庸还真有两把刷子,皇帝派了几拨人去愣是没把他逮住,于是龙威大怒,就把大名鼎鼎的霍将军给派去了。不过看刚才那架势那速度,也不像抓着人的样子啊。
苏绚疑道:“人没抓着罢?” 这大名鼎鼎的霍老兄也不咋滴嘛。
郑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没瞧见人,应是就地处决了。”
苏绚:“……”
苏绚打了寒颤,不问了。
霍飞虎速回将军府,将连日奔波风尘仆仆的一身行头换下,匆匆洗漱一番,着回一身黑金战袍,便一路无阻直奔皇宫内阁议事殿。因他一入城便差人来报,所以此时殿内灯火通明也不足为奇。然内阁大臣、兵、工部侍郎全数皆在,却有些出乎意料。往往这个时候就不会有好事。不是皇帝想杀人了,就是有人想杀皇帝了。
霍飞虎与帝王皇甫麟年纪相仿,俱是硬朗英俊之男子。且不说二人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熟识与信任也且先不论,就霍家追随先祖打下大樊,祖祖辈辈誓死效国至今未曾出过奸佞,皇室一族对霍家以礼相待以贵相处这一点来说,他霍飞虎已是与朝臣地位身份不同的。然而他却从未恃宠而骄,虽见了帝王可不行跪拜之礼,却也是严谨地恪守为人臣子之本分。
霍飞虎将他这几日追拿徐庸的情况据实以报,皇甫麟不现喜怒,听完只是淡淡道:“这么说来,那徐庸不仅贪了赃款,还准备通敌卖国?”
霍飞虎道:“是。”
于是接下来,满殿静谧。
皇甫麟阴着脸又道:“爱卿连日辛劳,终使罪臣得以诛之,孤深感欣慰。”睨了眼众臣,冷冷道:“叛国通敌的丧家之犬须得镇国将军亲自前去方才得诛,孤又是深感惭愧啊。” 皇甫麟抓起桌上玉茶杯把跪在前头的大臣砸了个劈头盖脸。
众臣匍匐在地上,惶恐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这主子不好伺候啊,想杀人的时候一句“拖出去斩了”都不带商量的啊。
皇甫麟一身戾气,斥道:“给孤滚出去。”
众臣鱼贯而出。
霍飞虎未动,依旧立于原位。
皇甫麟摔了茶杯还不解气,站起来在殿内暴躁地踱来踱去。太监慌忙给他沏了茶,皇甫麟坐回来,气消了些。
皇甫麟抿了口茶,拿起玉案上的折子朝霍飞虎扔去,道:“南疆送来的加急密报。” 还未等霍飞虎呈开来看,皇甫麟已经等不急道:“南容苏蓉二氏政权逼宫篡位了。这场腥风血雨来得太快太凌厉,听探子道,苏蓉瑾于半年前闭宫不理朝政怕是幌子,估计早被逼死了,否则苏容二氏不会如此轻易夺了位。”
霍飞虎浓黑剑眉拧紧,此时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的帝王为何烦躁暴戾。
南容国易主,还易了个誓死与大樊水火不相容的主。
10第九章()
苏绚连日来心事重重,做起事来颇有股力不从心的感觉。不过手艺仍在渐长,前几日依言给郑小哥做了件衣裳,做工还不错,郑三挺惊讶的。
齐娘没有苏绚给她使绊子,日子倒是过得舒坦了,晚上又继续给这俩孙子做饭吃。
苏绚心想,这样的生活其实挺好的了,比起她那段风餐露宿食不果腹有了这顿没了下顿的乞讨生涯,简直算得上奔小康了。因此她不断告诫自己,该知足了。可每次一想到那个极有可能是好友许婷婷的施侯家千金,心里总是闷得喘不过起来。
苏绚至今想不明白那日在逍遥楼她发现这个秘密时的所有反应。原是同一个世界的知己好友在另一个世界相遇,她的惊诧和恐慌竟超过了喜悦与激动。她不希望徐婷婷认出她来,那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想法。而这些想法,让苏绚唾弃自己。
季姐一个巴掌挥来,苏绚猛地躬身埋头避过。
苏绚愤怒道:“这又是做甚!?”季姐拍她脑袋拍上瘾了!而且每次力道都不小,疼得她半死。
季姐慢慢悠悠地道:“魂回来了罢。”
苏绚悲愤:“一直都在呢!”
季姐不信地“嗤”了声,苏绚抓了抓脸,没话找话道:“师傅给的玉肌膏挺好用的,这手瞧着白嫩了不少哪。”
季姐轻声斥道:“乱叫甚么,谁是你师傅。”
苏绚舔着脸道:“谁人教我手艺谁便是我师傅,这师傅能乱叫的嘛?” 话说完了,祁秀远远地瞪了她一眼,苏绚假装没看到。
对面,梅子打圆场道:“这大堂,谁人不能称得上是你师傅?一个称谓而已,何须在……”无意间向苏绚瞥了一眼,话猛地哽在喉咙里。
苏绚挠脸的手一顿,感觉指尖触到了湿热的液体。
“啊———!!”梅子拔声尖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苏绚:“……”
事实证明苏绚的重生之路没有最衰只有更衰。成了乞丐没银子没爹没娘没本事都算了,好歹她还有副倍儿健康的身体不是。现在倒好了,原本她就长得丑,还给毁容了,老天爷不给她活路啊!
医馆里,苏绚躺床上,哭哭啼啼嘤个没完。不是因为伤心难过,她是疼的!
齐娘与季姐都在边上看着,俱露出惨不忍睹,堪堪作呕的表情。苏绚心知肚明,任谁见了她这血肉模糊的脸都会有那种表情,所以她也不去计较了。
大夫刮下她下颚最后一块皮肉,放下了刀具。
苏绚疼得没命干嚎,季姐忍无可忍道:“够了罢!闭嘴!”
苏绚呜呜呜,满眼泪水。
大夫洗净手,长长地吁了口气,道:“作孽哪……”
苏绚接嘴:“可不是么!”
大夫被噎了一下。
齐娘瞪了她一眼,道:“大夫请说。”
大夫指了指盆里那血淋淋的皮肉,道:“这虽是上好的羊脂乳皮,不过顶多也只能用四个月。这位姑娘未及时将其摘除,乳皮下的肌肤透不过气便长起了疹子,疹子破血便使得乳皮与脸皮融在一块了,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齐娘与季姐同时看向苏绚,苏绚含冤带恨悲愤道:“那甚么皮是甚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我没用过!”
大夫不疾不徐解释道:“羊脂乳皮通常作易容之用。与人皮无异,透气,轻薄,与肌肤贴合隐蔽。”
齐娘、季姐:“……”
苏绚:连脸都是假的,呜呜呜。
齐娘道:“她这模样……”
大夫一笑置之:“自是可以痊愈的。我予你开些方子回去,照着方子用药,七日之后再来罢。”
季姐见无事,安慰了几句,回坊里了。
齐娘向大夫借了块破布,让苏绚把脸遮上,带她回去了。
齐娘按着方子给苏绚熬药,熬出来的黄色药汁与药粉调成糊状,抹在她脸上。
苏绚脸上火辣辣的疼,哎哟哎哟地叫唤,齐娘揶揄道:“跟猫儿叫春似的,你就不能停歇一会?”
苏绚很听话,不叫了,静静地躺着。过了会又道:“齐娘?”
齐娘道:“又想作甚?”
苏绚想了想,说:“为何对我这般好?”
齐娘:“你还晓得我对你好哪?还以为你那良心都狗吃去了。”
苏绚:“不是说大恩不言谢的么,一直记心里呢……”
顿了顿又道:“我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怕你嫌弃我,哪天赶我走了,我都没银子付你房钱……还有小哥……”
齐娘笑道:“现还不会赶你走的,等赚了银子付了房钱再赶走罢。”
苏绚释然高兴,不记得脸上还抹着东西,咧嘴一笑。好不容易抹均匀的药糊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齐娘深深吸了口气。
苏绚立马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登时挺直了身板绷紧了脸一动不动。脸上的火辣劲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舒爽的清凉,苏绚连日来未曾睡过好觉,此时倦意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亦梦亦醒间似乎还听到了小哥的声音,闻到了炒皮酿的香味。
苏绚翻了个身,心想到,明天叫小哥买来吃罢。
11第十章()
“又要吃?!”郑三道:“没银子了,不买。”
苏绚撒泼赖皮:“小气小气!一袋炒栗才十个钱。借我银子嘛我要吃我要吃……呜呜呜啊啊啊……”
郑三被她嚷得脑袋突突突的疼,登时原形毕露现出凶狠的嘴脸。
苏绚被他吓了一跳,蹦出三米远,声音小了不少,商量道:“等会儿我卖了做好的衣裳,回来就还你银子还不成……”
郑三:“今日不是得去瞧大夫换药了?”
苏绚一怔,说:“对哦。那……等以后有了银子再还你啊啊嚏!”
郑小哥瞥她一眼,摇头,态度坚决。
齐娘……齐娘压根没打这边看过来,继续熨衣裳呢。
苏绚嘴一撇,只好灰溜溜地坐回火炉旁烤火,不甘心的听着叫卖糖炒栗子的小贩声音越来越远。
屋里一阵沉默。半圆状的铁炉里炭火烧得正旺,依稀可闻火星四溅的噼啪声。苏绚眼望着炉子出神,淡淡的金色火光在遮住她脸部的白色绸巾上跃动飞舞。等她再开口时已然是响午十分,于闹市人流中。
苏绚说:“小哥真真小气!”
齐娘对她的厚脸皮感到由衷的敬佩,道:“得了罢你。你真当自己是他老娘还是他媳妇儿?大冷的天在栈子里忙活来去都不够你白吃白喝白拿的罢?郑三欠你了不成?”
苏绚在白绸巾的遮掩下咬牙切齿声音却依然平和地道:“我说了会还的。”
这话显然不足为信,齐娘一笑置之。
不多时两人来到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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