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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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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面具人的声音却让余香想起一个人来,是她骑马从长安赶往洛阳路上遇见询问路程老伯的声音。余香并不确定,只是听着像,但她总觉得有很多事情快要连起来了,谜底呼之欲出。
余香小碎步跑着到了马车前,掀开帘子急忙道:“他们是来找萧夫人的,但并不曾见过萧夫人。于是我就欺骗他们,装作无意说漏的样子,说我跟侍婢换了衣服,想要逃跑,车内坐着的是我的随身侍婢。你们别管我,待我随他们离开后,你们赶紧赶着马车走,一路往南,就是长安。”
芊芊没顾得上推敲她话中的漏洞,见余香一脸仗义的样子,心中担忧,“你能行吗?会不会出事?”
“没事儿,他们以为我是你,不会伤我性命,你们多保重。”余香一脸诚恳,那模样怕是自己照了镜子都会相信。
“天宁,菩萨会保佑你,谢谢。”芊芊握住余香的手,一脸感激。
豆儿听着两人说话,不知道此刻是唱的哪一出。那些面具人是来找。小。姐的,那会不会是萧国相的人来了?想到这儿,豆儿当即想要阻止余香,“小姐,你别信她的话,万一是相爷来接咱们的呢?她还想冒名顶替小姐不成,真是想得美。”
“你有没有脑子,若是父亲的人,会不认识我吗?会在半路打伤我的车夫,想要掳我吗?”听见芊芊的呵斥,豆儿低头闭上了嘴,心中还不理解相爷的人到底哪儿去了,暗骂那个侯德安不靠谱,传个话也传不明白。
“夫人,我走了。”
“天宁,你若是有命回来,今日你对我说的话,我便全信了。”芊芊觉得余香肯冒死顶替她遭此一劫,也是两人命里有缘,这份恩情若为真,她便交下这朋友。
余香嘴角扯了个生硬的笑容,转头离开,心中默念此行又是在赌命,自打离开吴县,似乎这人生就波澜起伏个不停,但愿最终能够有所得。
余香本以为面具人会因为自己乖乖听话而善待她一些,不曾想到的是,她刚刚走到面具人面前,就被打晕了,接下来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余香是被人用一盆凉水泼醒的,她只觉四肢酸麻无力,左顾右盼后才发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捆绑在了木桩上。
余香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哪里?
她想要通过观察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很显然,四处除了铜墙铁壁,一无所有。而自己也因为被打昏,一路上什么都不记得。
身边有面具人出去报信,而后走进来一个身着紫色斗篷的人,被一群面具人围在中间,很显然,那是他们的主子。
余香抬头想要仔细记住这人的样子,但是他也佩戴着一张黑色面具,面具中间似乎是龙纹图样。尽管看不到他的样子,但这人身上有一种冰冷之气,似乎靠近他的人,都会被活活冻死。
“你叫什么名字?”他坐在面具人早就为其准备好的椅子上,手中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那模样活似在陪余香聊家常。
余香皱眉望着他,一脸痛苦道:“我不记得了,我好像是从洛阳来的,但是记不清了,只感觉头疼的厉害。我是谁?你又是谁?这是在哪里?”
第三十三章:地牢幽禁()
听见余香的话,带她来的面具人面面相觑,怕是真因为自己刚才那一拳打重了,将这女人打失忆了,可如何向主子交代。正要请罪之时,却见主子撂下茶盅,哈哈大笑。
那笑声充满阴冷的寒意,明明是夏日,却如同冬季三九天里的冰碴子,掉在人心里。
余香觉得这人笑的毛骨悚然,却只能咬牙继续装傻。
“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本以为一个习武之人找来的棋子,也不会有用,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那人一摆手,就有面具人从铁门后面抱出一大块冰,看样子足有三尺厚。取冰的面具人手上裹了布,可依然冻的打颤。
余香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下一秒自己的鞋袜就被人脱了下来,那块厚度三尺的冰块被放在了自己脚底。仅仅一瞬间,那冰冷的感觉就从脚底到发根,浑身蔓延。
“啊——啊——”余香一声连着一声地大叫,可是由于腿被捆绑住了,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只不过瞬间,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要冻硬了。
那个人唇角上扬,满意地看着余香痛苦的样子,如同在欣赏一幅佳作。
好半天,那人终于缓缓开口道:“夏日天热,这冰镇的滋味,可让你凉快一些了?脑子是不是清醒了一点?”
余香的嘴唇都在颤抖,她拼命点着头,浑身都在发颤。
“撤下去。”那人道,这命令让余香觉得如同恩赐,冰块撤走的一瞬间,余香的身体整个麻木下来,只有头脑还算清醒。
“你叫什么名字?”还是那个问题,但答案显然变得不同。
“南宫天宁。”余香回答问题的语速快赶上那人提问的速度。
那人点点头,非常满意,“很好,你若是早就这么听话,何必尝那冰镇的滋味。要知道,我若是想听实话,自然有一百八十种方法让你讲出来,乖一点好。在我这儿,嘴硬的人,都生不如死。”
“我明白。”余香开始配合,谁说屈打成招的法子不好用?这在余香的身上不就应验了,有多少人抵挡得住这无数私刑?
那人又问:“你和周子欢是如何认识的?”
“我是孤儿,没有饭吃流落街头,承蒙侯爷相救,便收留了我。”
“他收留你是为了做什么?”那个人紧紧盯着余香的那双眼睛,这不是一个这般年龄女子该有的眼神,有一股子坚定,又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狠劲儿,他阅人无数,这种眼神却从未在女子眼中见过。
余香抿着嘴唇,心中盘算着应当如何回答。她不想受刑,可也不想出卖周子欢。利弊权衡,孰重孰轻?
衣袖内的拳头握了握,发觉已经有些知觉,余香才道:“侯爷收留我是为了萧夫人。”
这个答案倒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故而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哦?为了萧夫人么,此话怎讲?”
“萧夫人一直将侯爷看的太紧了,侯爷觉得这夫妻情分成了负累,于是收留了我用来作为气萧夫人的情敌,希望我的存在能够让萧夫人想开一点。”
“你不是在跟我说玩笑话吧,就凭你?”这话惹得他哈哈大笑,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
但凭借这一点,余香心中笃定这人是朝堂之人,并且与周子欢、萧芊芊二人认识。
“这没什么可笑的,情爱会令人盲目,所以我漂亮与否并不重要。”余香想要耸肩表示无奈,可是手被捆住了,于是她什么举动都做不出来。
“不,你还是漂亮的,就是小了点,周子欢的眼光还是不赖。”那人抻了个懒腰,转身要离开,似乎想到什么,又道:“给她松开吧,对美人的待遇应当好一些,更何况还是个能够挑拨关内侯夫妻感情的美人儿。哈哈哈……”
笑声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余香的眼中,绳子被解开的一刹那,余香跌坐在地上,如同瘫软的布偶。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将事情想的有些简单,并且太过轻敌了。这面具人的主子哪里是自己能够哄骗得过的人?脖子上陈文浩送给她的那块翠绿玉佩一直暖暖的,这成为了此刻余香身上唯一有温度的东西。
余香的心中泛起一丝酸楚,她究竟是为何落得这步田地,又是如何走进了这个世人都避而远之的迷局?是因为自己的贪心,还是如同念安法师所言,自己的执念太深了。
绝对不能倒下,不过是一块冰么,难道就能摧毁她在心中固守的信念吗?莫说是冰,就算是刀山火海,她咬着牙也得熬下来。苦日子尝了那么多,她还没尝过甜头,怎能甘休?
“给我取些吃食和水来,再这样下去,不被你们折腾死,也要饿死了。”余香摸了摸渐渐有知觉的双腿,扶着木桩站在来,手上被绳子勒出来的紫痕触目惊心。
糟了,周子欢不在,玉凝膏也不在,这次怕是要留疤了。余香苦笑一声,见面具人根本不曾理会她的要求,便又道:“我能出去吗?”
这次面具人说话了:“当然不能。”
“那你们还不快去取东西,杵在这儿等什么?等你的主子来了,我好将自己又一次失忆的罪名安在你们头上吗?”余香的嗓音有些嘶哑,但是那目光坚定不移,似乎她才是面具人的主子,这里的一切,归属于她。
面具人犹豫了一下,离开了,此时这间屋子内,便只有余香一人。
余香仔细观察着这间屋子的构造,又敲了敲,见有回声,心道都是空的。四处没有窗户,除了封闭的大门,只在上方有个小洞。当她看见这个洞的时候,忽然不再观察,而是坐在墙角,双臂环肩,微微颤抖。
地牢上方,有面具人正瞧着桌下的小洞,并将余香的举动一五一十的汇报给那个人听。
“主子,她刚才敲了敲墙,然后蹲在墙角哭了。”面具人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见汇报给主人听,没有任何分析与想法,只是将眼见的事物,复述了一遍。
然而许多时候,眼见为实的东西,未必是真的,你所固执认为的真相,也许不过是他人制造出来的虚假。
“哭了?是看逃不出去所以哭了吗?若是这点事情就能落泪,那我真是高估了她的意志。”他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瞧着,唇边却又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忽而又问面具人道:“赤鹰,你觉得这女人对周子欢的大计划,重要吗?”
名唤为赤鹰的面具人转身俯首道:“依我来看,并不重要。那女人说了,她只不过是周子欢寻来调剂夫妻感情的棋子,跟大计划应当没什么关系。”
听见赤鹰的话,男子心情大好:“她连你都骗过了?你若是相信她的话,那这女人于周子欢而言便丝毫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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